从“迁西事件”到“第二十条”:办的不是案子,而是别人的人生!检察机关必须主持正义,尽量防止不当追责、过度追责甚至冤假错案!

文摘   教育   2024-02-17 22:40   海南  

      近日,电影《第二十条》引发社会广泛关注。该片讲述的是关于“正当防卫”法条背后的公理人情法理人情,弘扬的是正义和见义勇为的精神。自2月10日(大年初一)上映以来,累计票房超9亿,预计总票房超20亿。      

      对于这部电影,最高人民检察院于2月11日《推卸与担当》、12日以《法律不是冰冷的逻辑》为题连发两篇影评,可见其影响和分量有多大,虽然票房可能不及《热辣滚烫》,但由副国级部门亲自助阵亲自助推亲自作正面引导的影片历史上并不多见,其质量和教育意义可能要远超“又辣又烫”。

      影评指出,电影中的故事“是真真切切发生在我们百姓身边的事情,看似遥远,却时时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影评还提到,《第二十条》不仅是一部法律题材的电影,更是一部属于每个人的生活片,会影响一个人的是非观和正义感。“正义应该有自己的底气。

      联想到两月前,河北省发生的“迁西事件”,笔者为影片中检察官吕玲玲办案太较真“太较劲”的一句台词:“我们办的不是案子,而是别人的人生”所深深震撼,也可以说是“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静”,想得很多很多……

      “我们办的不是案子,而是别人的人生”,这句话多么普通、多么朴实,但却饱含哲理,饱含对人民群众的深情厚谊,特别特别真挚,让冰冷的法律法条瞬间产生了温度温情温馨,让人入耳入脑入心办案关联关系到别人的人生甚至人命,马虎不得,不能应付交差,草草了事、草草结案、草草收场,更不能视法律为儿戏,随心所欲,草菅人命,办情绪案、火头案、报复案,也不能从本位主义出发,为了部门利益、为了政绩、为了完成指标办勉强案。

      现实生活中,像吕玲玲这样,以对党和人民、对案件当事人高度负责的精神,忠于事实,忠于法律,严肃认真,一丝不苟,将案件办成经得住时间和历史检验的铁案的检察官,距离我们并不遥远,就在我们身边,而且很多很多。但是,在极个别地方极个别人身上又让我们感到是那么的虚无缥缈、遥不可及,有的人甚至公然藐视法律践踏法律、助纣为虐,让人民群众感到公平正义又是那么的来之不易。最典型的案例之一便是“迁西事件”。     

      去年12月8日中午,年逾75岁的河北省唐山市迁西县农业农村局正科级退休干部马树山因举报现任县委书记在其家中被公安机关带走,次日被刑事拘留,20日被迁西县检察院批准逮捕,28日公安机关以马树山涉嫌诬告陷害罪,向检察院移送审查起诉,2024年1月2日,迁西县检察院向迁西县人民法院提起公诉,要求以诬告陷害罪、诽谤罪,追究其刑事责任。后因此案被网络曝光,最高检高度重视,亲自干预并派院领导赶赴现场督办,而迅速得到纠正。

      “迁西事件”因为过于离谱、更由于网络发酵,真相才大白于天下,马树山的冤案才得以昭雪,但没有这么离谱、不能在网上掀起轩然大波的有没有?比这更严重,把老百姓把当事人镇住压住唬住使之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有没有?这里不能作有之推论,但也不能作无之定论。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不管哪个领域、哪个部门、哪个人,都不可能完美无缺,没有任何瑕疵。迁西事件,也让我们看到人民群众殷殷期盼的自由、平等、民主、法治、公平、正义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办案质量含有一定的水分也是客观存在。

      龙行龘龘,乾坤朤朤,960万平方公里,都是沐浴在党的阳光下,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为什么有人就敢肆意枉法、冒天下之大不韪?值得思考。

      从“迁西事件”最高检派院领导亲赴现场督办,到《第二十条》放映最高检连发两篇影评,反映了最高检雷厉风行的工作作风和维护社会公平正义、纠偏纠错、洗雪冤假错案的坚定意志和坚强决心,真真切切让人们感受到了公平正义越来越近,正义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发自肺腑为他们点赞、拍手叫好!

      “我们办的不是案子,而是别人的人生。”这应该成为所有政法机关主要是侦查机关、审判机关、法律监督机关、刑事执行机关特别是办案人员的座右铭。办案时要多站在当事人的立场,多去了解当事人的诉求。“案件对办案人员而言可能就是工作的一部分,但是对当事人来说却涉及到犯罪有没有得到依法惩处,被害人的权利有没有被依法保障,公平正义有没有得到伸张,影响的可能就是当事人的整个人生。”

      感受公平正义的主体是广大人民群众,包括案件的当事人和关心案件的人。检察官要在法律裁量空间中,寻求最佳的处理效果,让人民群众在每一起案件的办理中充分感受到公平正义。检察官既是犯罪的追诉者,也是无辜的保护者,更要努力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律意识和法治进步的引领者。”

      要尽量防止和避免不当追责、过度追责、重复追责,为了追责而追责,甚至造成冤假错案。

      一要防止畸轻畸重。要尽量克服随意性,防止和避免自由裁量权过大从全国范围看,问责追责不够统一、规范,相同或类似的一件事、一起事故、一个案件,有的不作处理,有的给予批评教育、诫勉谈话,有的给予党纪政纪处分,有的开除公职,有的甚至给予刑事处罚。就整体情况而言,追责、处罚明显偏重,有的甚至畸重。A省某监狱一个民警因为收贿3000元,被判刑6个月,丢掉了饭碗,换上了囚服。B省一个严管类监区,关押的都是其他单位花钱也要往外推的刺头、尖子货、顽危犯,为制止违规违纪,维护监管秩序稳定,其中一个民警因多次使用警戒具,也要被追究刑事责任。这两个案例都是多年前的事,并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和影响,如此处理,在民警中引起了强烈反响。建议最高检会同司法部对边缘地带可办可不办的案例搞一个点评汇编,既可以用作对监狱民警进行普法教育警示教育,使其了解所以然(看似相近类似的案例为什么这个必办,那个可以不办,尤其要讲清哪些必须适用口袋罪,哪些则不能),吸取深刻教训,也可以为检察机关今后办案尤其是解决畸轻畸重的问题提供判例、借鉴、指导和参考。

      二要准确适用法条。口袋不宜太大,更不能什么都往里面装。比如,按照法条甲,够不上判刑,至多给予党纪政纪处分,而按照法条乙,则很多东西都可往里扔往上靠,就可能追究刑责,两者过于悬殊、落差太大。办理这类案件,一定要拿捏好分寸。要尽量防止和克服断崖式职业反差。所谓“断崖式职业反差”,特指个别政法干警知法犯法,因失职渎职或收受贿赂等被判刑而造成的巨大职业反差。随着反腐败斗争的不断深入,特别是巡回检察、倒查二十三十年,“抓人者被抓”屡见不鲜,其反差反响自然不小。这一特殊现象在监狱表现得更为突出,甚至还颇具讽刺意味。有的民警前脚还在管着囚犯,后脚可能就会因为一个失手、一个疏忽丢掉饭碗,甚至脱掉警服换囚服,变成与罪犯同类。人生反差之大,让人五味杂陈情何以堪!这提醒广大民警,必须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绝不能执法犯法,因小失大,要为自己的饭碗负责,做守住底线保住饭碗的第一责任人!(可点击查阅)还提醒监狱机关的各级领导要切实抓好队伍的教育管理,不能让民警的前途和饭碗过于脆弱。要尽量防止和避免不出事一切都好,一出事就要丢饭碗,甚至脱掉警服换囚服。这同样提醒检察机关,在警察与罪犯这两者之间尽可能设置“防火墙”,构筑“缓冲堤坝”,尽量把党纪政纪挺在前面,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尽可能不让民警在“要么楼上楼,要么楼下搬砖头”、“前脚是警察、后脚阶下囚”“断崖式”职业生涯中提心吊胆过日子。

      三要善于换位思考。办案人员要像吕玲玲那样设身处地,多站在当事人的立场,多去了解当事人的诉求。处理罪犯的问题,强调文明理性、有礼有节,处理民警的一时失误偶然犯错,更需要有同情心同理心打击罪犯的违法犯罪行为,强调从重从快,但对待民警因一时的常人难以避免的疏忽造成的后果和影响,更要多一点理解、多一点包容、多一点慰藉,既要强调依法办事、“与民同罪”,也要考虑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法理情兼备,尽量不要一棍子打死、一板砖拍死,尤其是在涉及民警的饭碗问题上,更要慎之又慎。切不可为了政绩、为了指标、为了一己之私砸掉人家的饭碗。饭碗丢了也许就会毁掉一个人、一个家庭。从这个意义上讲,保留一个饭碗,也是行善积德,胜造七级浮屠”,为社会稳定作贡献。当然,原则和底线必须守住,对主观恶性深、情节后果严重的必须依法严惩,这毫无疑义。 当下迫切需要司法部会商公安部、最高检,按照合情合理合法的原则,尽快建立监所容错纠错机制,制定民警依法履职免责标准,通过顶层设计,让民警放下包袱,放开手脚,轻装上阵,敢抓敢管,敢作敢为,对少数罪犯的违规违纪违法犯罪行为敢于说不、敢于亮剑,为维护监狱的持续安全稳定、服务总体国家安全观、实现社会长治久安多做贡献    

      四要注意策略方法。检察机关在实施监督过程中,要出于公心、出于善意,帮助监狱机关发现管理教育、刑罚执行特别是监管安全等方面存在的问题、隐患和漏洞,特别是要加强对民警的提醒谈话教育,定期不定期开展普法教育、警示教育,为预防职务犯罪、侵权渎职犯罪做出积极贡献。总的看来,绝大多数检察机关及其工作人员方式方法是好的,但也有极个别的值得探讨,虽然主观愿望可能是好的。比如,有的在监狱会见室,用喇叭或扩音器公开号召或喊话罪犯及其亲属:“你们有冤申冤、有仇报仇,我们是你们的……”尽管真金不怕火炼,“没有问题你怕什么”?但是通过这种方法总让人感到有点哭笑不得…甚至连罪犯及其亲属也不适应看不过去,笔者暂时还找不到合适的语音来形容,不知是左是右亦或是形左而实右,不知这种做法究竟是否妥当恰当?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绝不是以罪犯为中心。监狱是否一定要有案可查?如果在检察机关的帮助、支持、监督下,监狱及其民警的管理教育水平、公正文明执法水平不断提高,实现了零发案甚至零违纪,不正是我们孜孜以求的奋斗目标、不正是双方为建设法治中国平安中国和谐中国所做的重大而积极的贡献吗?

      五要解决好监督者被监督的问题。长期以来,检察机关敢于刀刃向内,内部监督相当严格,查处了一批影响较大的类似“迁西事件”的案件,取得了显著成效。但是,如何构建对监督者的长效监督机制仍有很大的探讨空间和必要。

      郑重声明:说道老者公众号不打赏、不打广告、不与任何商业媒体发生任何关系,主要任务是弘扬正能量,宣传、普及安防知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我的文章,能够让民警尤其是年轻民警新民警,在平时的工作尤其是在与罪犯打交道的过程中多长一个心眼、多留一个神,能够增加哪怕是一丝丝的敏感性、警觉性,对我来说,也是功德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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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承底线思维,注重顶层设计,坚持问题导向,普及安防知识。\x0d\x0a要解决问题,而不能被问题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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