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已经感受到了老龄化带给自己的压力

文摘   2024-11-11 06:13   新西兰  

事实1:根据2024年统计年鉴显示,全国截至2023年底社保累计余额13万亿(医保含生育保险)——

乍一看很不错。

事实2:同样是2024年统计年鉴数据整理可得,2010-2023历年的社保收支基本为正,只有2020年特殊情况为负——

事实3:从历年的财政决算报告中,可看到财政对社保的补贴金额,这个补贴金额已经含在当年的社保收入中——

 

事实4:也就是说,如果扣除财政补贴收入,真实的当年社保收支金额应该是这样的——

所以看起来截至2023年底社保结余有13万亿,然而2013-2023年财政累计补贴已达17.8万亿。

这告诉我们,不补贴,中国的社保已经耗尽(不是2035年)。

事实5:对社保补贴已经成为了每年财政收支中的重要一环——

 

也是财政赤字的重要缔造者——

 

问题是,财政能补贴的量也已经非常“尽力”。

事实6:一个人口结构的趋势图能很好的解释为什么财政需要补贴社保——

 

因为劳动人口在下行(对应社保收入),而老龄人口在上升(对应社保支出)。

我们知道老龄人口意味着三点:

1)TA不再缴纳社保(退出劳动力市场);

2)TA需要每月领取养老金(增加退休金支出);

3)人均医疗支出会增加(增加医保支出)。

所以,老龄化对于宏观财政的压力可想而知。

除了延迟退休外,要放缓社保当期收支压力,一个“好”办法是提升社保缴费基数,比如上海——

 

2012-2024期间,其社保缴费基数(下限)年增速高达9%!完胜同期间的养老金增幅——

 

而我们知道,社保缴费机制,本质是从年轻劳动力的收入中提出相当一部分的金额,支应老龄人口的生活需求。

所以,除了上述提及的财政补贴之外,更要关注主力劳动人口(20-54岁)的实际收入变相减少(被老龄化挤出)。

所以:

1、不少机构研报都提及了最近政策向“就业”转向的“欣慰”,但这并不是因为宏观注意到了个体就业市场的困境,而是这个困境影响到了宏观现金流——

 

2、同样的逻辑,延退未来必然将持续“升级”(退休年龄越来越晚),以对冲劳动人口vs退休人口之间的鸿沟扩大;

当然,这种对冲并不能完全抵消老龄化的影响。

3、医保自费率继续下行需要面临很大的阻力——

一个关键点就是自费比例下降的缺口,由谁来填补?由当下劳动力填补,则会加深通缩;由宏观举债填补,则进一步限制宏观举债空间。

你要理解,宏观举债(投资)空间是过去多年GDP增速没有像日本90年代那样降至0-3%区间(平均1.5%)的关键所在——

 

所以这是个两难,要么扶持民生、要么放任GDP中枢进一步现形。(前提是本币保汇率、要国际化)

现实折中的方法,是“默许”每年GDP中枢稳步的下去一点+等待老美财政循环溢出的债务空间(分配一点给民生、分配一点给逆周期)。

这也必然决定了部分人“时间”的消失。

因为是所谓“空间”的代价。

只不过历史不会在意这些时间的消失,除非它的载体发生异动。

随着异动预期变大,而管制也会越来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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