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传统的中医和西医体系之外
还有一些被称为“另类医学”的疗愈体系
其中的许多疗法会涉及到灵性层面的工作
胡因梦老师在她的自传中
给读者展现了她所亲历的“灵性疗法”。
不仅能让我们对这些疗愈方法窥知一二,
更能给读者提供启发:身心疾病背后,
是一次深刻的自我发现之旅!
艰苦的试炼:针灸放血疗法
头几个月,我几乎一星期要放两次血,放完血的那一天,精神特别畅快,气血循环明显改善,而且没有一般患者的晕眩反应。我想这主要是因为每天静卧四小时调气,加上两小时快走,因此当背部督脉的淤血一拔掉,气就开始畅快地往上冲。
观察了两年之后,有一天她悄悄地对我说:「你的体内一定有灵的干扰,看起来可能是业障病!」我当时仍执着于禅宗的当下觉照途径,此类讲法一概被我归为善男信女之见,因此并没有多加思考。
见证隐微的灵魂本体
人一旦有能力返照身心、面对眼前的真相,知觉就会变得格外警醒;身上每一条经络的变化都可以清晰地觉知,人性本能的趋乐避苦反应,以及不断挣扎着想让自己舒服一点的自保倾向,也能了然于心,就连周遭环境里的一切声响也都听得一清二楚。
就这样,在每日四小时的默观过程里我体会到了一个真理:连最具体的身病所带来的痛苦,也不是坚实不变的,在觉性的光照之下,阻塞得快要爆炸的气脉体,随时都呈现出细微的变化。
三年之中我几乎每天都在体会这件事,其实这便是禅修最重要的对本体的见证。一旦发现内心深处的这个东西,恐惧就降低了,威胁感也减少了,一种对「身病」的客观意识于焉展开。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我决定除了放血之外,乘机探究一下其它的另类疗法。
“生机饮食”及“断食疗法”
后来,朋友为我找到了一位颇有才份的中医,他替我把脉之后,神色凝重地告诉我说,如果生机饮食的方式再不改变,我可能活不了太久了。他建议我改吃煮得很熟的蔬菜和白饭,而五榖饭、杂粮、生菜或荤腥食物都要避免。
这时我结识了致力于整合中西医理论的萧圣扬先生,他不厌其烦地为我解释长久以来的病因──剖腹产横切的这一刀,伤及了任脉、肾经、脾经及胃经,因此产后第二天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立刻有一种莫名的忧郁和哀伤感。
萧医师除了开葛根汤、小柴胡汤及加味归脾汤给我调胃经、肝经、脾经及肾经外,也建议我要开始进食羊肉来补肾气。
破执着念饮食,倾听身体讯息
根据萧医师多年看诊的经验,许多道场里的出家女众因长期茹素,而导致固醇类食物缺乏所形成的焦虑、理性低落或神经质的副作用,因此他通常会建议这些体质虚弱的比丘尼摄取蛋类食物,可惜受制于宗教信仰,这种建议往往都不被接纳。
长年观察下来,每一餐饭吃进来的食物确实会造成一些生理反应,连带着会牵动一些情绪上的变化,如果觉察得不够清楚,可能会造成某些错觉。
印度阿优吠陀体系早就观察到人类有四种 Body Type ──分别由地水火风组合成相当复杂的体质,每一种体质都有不同的饮食方式及运动调养的锻炼方式,在西方世界将其发扬光大的就是《不老的身心》之作者 Deepak Chopra。
多年之前有位藏密的嘉初仁波切与我很投缘,他当时就告诉过我在饮食上不能偏素,他说因为我的气太轻,全都飘在头部,必须用粗重食物将气往下拉,才会觉得稳定。
饮食是一门大学问,读者不妨参考《不老的身心》及其它相关著作。一九九七年我曾经在温哥华住过一段时间,当时我尚未得知右边卵巢已经有畸胎瘤这件事。当地有位来自香港的自然疗法医师 Jimmy Chen ,他用穴诊仪测出我有严重发炎现象,体内可能已经有肿瘤,因为所有穴位的能量指数都高达九十多。
失败的"徒手拿肿瘤"之旅
Alex 的诊所就在马尼拉中国城里的一间老旅馆的大厅旁。诊所里有来自世界各国的求助者,其中一位是罹患舞蹈症的荷兰病人,手里拄着拐杖,神色抑郁地等着奇迹的降临。还有一些癌症患者,也都带着吉凶未知的表情守候在诊疗室门口。
Alex 的个头瘦小,年纪六十上下,城府看起来很深,给我一种复杂难测的感觉。他穿着白衬衫和西装裤,样子像个公务员而非治疗者。他的妻子和另外一名女子陪侍在他身旁,妻子手中拿了一个银盘,示意要我上按摩床平躺下来。
回台湾之后我们立刻到中心诊所作检测,结果发现肿瘤不但没消失,还大了半公分,变成直径八公分大。我很好奇原因是什么,便打了一通电话给 Alex ,他说他已经尽力了,或许业力要我再承受一次痛苦。
花精治疗 碰触灵魂印记
崔玖大夫拿到我的诊断数据之后,开始和我面谈,因为内容很长,所以只能节录:
这组三合一的花精叫做「 Yarrow special formula 」,它要对治的是你身上的能源污染和环境污染。你的肉体受了很大的惊吓,心里有很深的创痛,生命力完全使不出来。你的身上除了原子能污染之外,还有来自灵界以及别人的负面情绪的污染。你是一个天生的阴性接受器﹙灵媒体﹚,你有特别敏感的体质,如果你替别人做心理治疗,他们的精神状态会直接影响到你……
你不要害怕,这些花精会让你觉得过去世的一切就好像看旧电影一样,如果不去看清楚它,它永远不能从你的灵里消除。消除不掉,有的灵会出现一道裂缝,这道裂缝会让某些非常好的人变得莫名其妙……你虽然看见路了,但没有力气走,所以必须在最高的层次上学会接纳自己,建立起内心的尊严感,认清自己圣洁的身份。
第一周的松与莲花带给我的感觉并不十分明显,第二周测试的结果开出的是向日葵花精。那天是一九九七年的十二月六日,我离开圆山诊所时在嘴里滴了五滴花精,便赶赴一个午餐约会。一整个下午我觉察到内在的情绪特别平静,不用打坐就进入了老僧入定的感觉。
夜里十一点钟,我觉得古井无波,不睡觉也嫌无聊,便倒头睡了下去。那天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到了清晨四点我突然醒了过来,觉得屋子里冷飕飕的,便开始在心里默念二十字真言。父亲在平凉皈依过此真言的创始人萧昌明师尊,因此很早我就懂得持颂这个真言来护身。
紧接着出现的是一个暗得没有一丝光线的空间,在这个空间里有两个人直直地悬立在半空中,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前面是女的,后面是男的。他们不是别人,正是我多年前相继过世的父母。两个人都是中年时的模样,母亲身上穿着粉红与白色相间的衫裤,父亲躲在她身后露出半张脸看着我,我以心电感应的方式和他们沟通,内容主要在询问他们生前仇视彼此如同死敌一般,为何会同时现身在我面前。
虽然花精的波动能有这么奇妙的效用,我仍然本持着不借助外力的原则,在圆山诊所治疗一个月之后,便回复靠自己继续进行觉察观照的修行方式。然而,花精揭露的深层情感症结,的确指引了一条明确的道路──我必须学会接纳自己,认清自己圣洁的身份和自派的使命。
拙火启动的另类治疗经验
谈到治疗,我发现早先在带动团体成员分享个案经验的过程中,我有一种能力可以洞悉到参与者的心念及情绪,也能快速地帮助他们释放压抑的情绪,同时能藉由声音的传达,在不必碰触对方身体的情况下,激发他们中脉底端沉潜的先天气──拙火。
拙火启动可以说是我在三十出头时最重要的另类治疗经验,当时激发我潜能的人,就是陈履安先生的修行导师之一的孙春华小姐。春华是我在二十五、六岁时结识的一位热心的朋友,她为了接引我学佛,竟然可以一天寄一本佛书给我。在她的鼓舞之下,我开始皈依、跑道场、念佛经。
春华将我的能量导入中脉之后,当场便释放了一股长期压抑的哀伤情绪,接着当晚开始出现瑜伽颈部体位法,几个月后出现自动太极及各种瑜伽动作,而且心情愈来愈开朗,气色也逐渐好转。
不过,地狱经验对一名致力于助人的人而言,也是一种既痛苦又珍贵无比的学习过程,古往今来的求道者或神秘主义者无一不受这种「灵魂暗夜」的启蒙,而成为对生命有真正深刻体认,能够超越善恶、美丑种种二元对立性的达人。
灵界的干扰,探索最深处的恐惧
一段时间过后,我发现到一个怪现象,那就是,每当我接触某些陌生人或某些学员时,总会意识到一种不属于我自己的恐慌及紧张情绪,我不明白为什么素来有点「人来疯」的我,竟然会开始怕起人来了。
就在这个阶段,崔玖大夫介绍杨乃彦校长到莲华讲堂接受朱老师的灵疗,而杨校长又把这个讯息告诉了我,于是我打电话给讲堂,安排了看诊的日期。
看诊的那一天,我一走进诊疗的佛堂,朱老师立即对我说:「你的顶轮为什么开了?为什么走了这么一条危险的路?」接着她又说:「你出去行侠仗义帮助别人,招惹了不少无形众生跟着你,所以你所有的脉轮都堵住了,而且你是灵媒体。」
回想起产后忧郁症的那段期间,几乎每天晚上都有恐慌的感觉,或许那时居住的环境里已经有灵界众生的干扰,否则花精治疗不会测出这个讯息的。接着朱老师开始为我做灵疗,我发现她身上有一股温热的能量,能够透过她的手一一净化我的经络、轮脉,而且她能完全精准地透视我内脏里所有的问题。
这真是一次令人眼界大开的另类疗法,我从此对于人类的各种病症有了另一个层面的认识。我开始介绍一些我感觉可能有灵界干扰的朋友及学员,到朱老师这里接受治疗,并开始做朱老师所教授的「十字真言」跪拜功课。
我发现朱老师的跪拜忏悔法门的确有稳定神经系统、增加能量的功效。自从做这门功课之后,我演讲两个多小时已经不再有气虚的感觉,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但是对外境的敏感度并没有减低,别人身上的灵界干扰还是意识得到。
那天晚上朱老师有课,下课后我趋前正准备开口发问时,老师立刻对我说:「最近有个很凶的灵在找你麻烦!」我听了禁不住大呼:「太正确了!太正确了!」接着老师提醒我说:「你现在气太虚,营养也不够,很容易有外邪入侵,起心动念要十分小心才行。」
因为住家隔壁有容易招阴的宫庙,而且又是阴历七月间,于是我和 Jimmy 决定到大雪山上住几天,看看深山里的大自然是否能提供我们比较没有干扰的磁场,没想到一住进大雪山的某间民宿里,干扰的情况更加严重。
可能由于我跪拜的次数大多是两三圈左右,所以能量无法达到护身效果,但是多于三圈体力就支持不住了,只好寻求其它的支持管道。就在这样的动机之下,接二连三地出现了好几位有灵疗能力的老师,甚至还参加了几场密宗超度法会,但护身效果都是暂时性的。逐渐地,我开始意识到这其实是帮助我克服童年最深恐惧的一个契机。
小时候家住在台中民意代表聚集的村子里,那些老立委、老国代没事总喜欢把大家凑在一起讲鬼故事,我们这些小不丁点的孩子们,时常被他们绘声绘影的说故事本领,吓得身体缩成了一团,但还是满怀好奇地想听下去。长大之后,仍然对鬼电影、惊悚片怀着既好奇又害怕的心态。
勇敢面对内心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