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有人在群里贴出仨知名大伽的合影,并且给出选项:
聪明人\傻子\奴才——请给他们划出相应的等线。
然后就有了以下不同的排序——
第一种排序——聪明人:胡锡进、傻子:孔庆东、奴才:司马南
理由——
聪明人:胡锡进
胡编胡锡进先生左右逢源,说话滴水不漏,批评你之前还先表扬一下,就像一位技术高超的屠夫,在宰杀动物之前,先给它们挠挠痒,乘其不备,手起刀落,动物们的头滚在地上还面带微笑,口中喃喃:“真的是舒服死了”。——这样的人不聪明,谁聪明?
傻子:孔庆东
说孔庆东傻,并不是因为他长得像个白痴,而是因为身为北大的博导,竟然会因为骂人而被人告上法庭,而且还输了官司,公开给人赔礼道歉;另外,在一档公开的电视节目当中,一分钟前还说“坏人脸上还会写字吗”,转而又指责同一个人“一看就像个杀人犯”,不是傻子,说不出这样的傻话。
奴才:司马南
最典型的案例就是,在去朝鲜取经之时,本打算用于大力弘扬金家王朝的正面宣传照片被人家删光之后,还坚持说朝鲜是世界上最好的国家。——不学无术的司马南哪里知道,鲁迅先生早在近百年前就告诫过他们:
“奴隶只能奉行,不许妄议;评论固然不可,妄自颂扬也不可,这就是思不出其位”。
第二种排序——聪明人:孔庆东、傻子:司马南、奴才:胡锡进
理由——
聪明人:孔庆东
别看人家歪嘴斜眼,一副弱智模样,真实的孔庆东,人家属于大智若愚的那一种。以他的学识,在北大这种论资排辈十分严重的学府,等老一辈不在了,他也差不多要退休了,不激进一些,猴年马月是出头之日?当然,他在实施这一切之前,也忘不了跟领导搞好关系,比如当年周其凤校长就公开说:我跟孔庆东是铁哥们。
傻子:司马南
持这种观点的人多半是因为他在美国某机场被电梯挟破了脑袋。试想一个正常的人,如何会出这种事,据说自打该机场运营以来,司马南是破此记录的第一人,后来这么多年过去,仍没出现第二人。
其实这只是表象,还有就是此人说话经常颠三倒四,上电视台接受采访说过的话,人家录像都发到网上去了,他却不记得,还老是强调:我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只有傻子才会相信,自己闭上眼睛,别人就看不见他。
奴才:胡锡进
一个明显的案例,当湖北省省长王晓东三番五次搞错口罩产量引起媒体批评时,胡锡进却说,领导这么忙,弄错了数据也是很正常的,但是,老胡批评说,周围的人(主要指当时在场后来又批评省长王晓东的记者)不及时帮领导纠正,这“非常令人遗憾”。——如果口罩产量是一个众所周知的问题,比如中国有几亿人口,人家还去问这个它干什么?大家都不知道湖北省的口罩真实产量,如何帮助领导纠正?奴才做到这种份上,教人如何相信球报的新闻?难怪被人誉为胡叼盘。
第三种排序——聪明人:司马南、傻子:胡锡进、奴才:孔庆东
理由——
聪明人:司马南
当年司马南投靠一些的气功大师,拜师学艺时表现得像个孙子似的,学成之后,“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把所有“特异功能”者的画皮全部撕烂,赢得了“反伪斗士”的光荣称号,然后又上电视又出书,名利双收之后还奋力进军演艺界,现已成为集书法家、科普作家、导演、电影明星为一体的风云人物,此人不聪明,“聪明”二字就失去了意义。
傻子:胡锡进
虽说是个主编,可所有的文章和讲话都一个套路。首先,铺陈一下自己的意见,轻描淡写地说一说舆论场上出现的两种意见;其次,如何让群众认为自己是傻瓜,你们的意见都不对;最后,这事还得听老胡的。——这样的文章,用一句话来总结就是:傻子写给傻子看。
奴才:孔庆东
有一次在电视上,孔庆东在谈及纳税人问题时,说:“纳税人有什么了不起吗?我也是纳税人!”然后停了几秒种,突然破口大骂:“纳税人就有权指挥政府吗?少拿纳税人来说事,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说我是纳税人我干啥干啥的……”言下之意,领导你看,我作为纳税人,觉悟就比别人高,我从来不拿纳税人说事,别人拿纳税人说事,我就帮你骂死他们。奴才嘴脸,一览无遗。
投票的结果,显示了网友认知的多元化。
最后,我们得出的结论是,这仨老兄,全都属于“聪明人+傻子+奴才”的综合体,是特殊材料在特定时期产生出来的特殊人物。
别看他们又是主编又是博导的,其实他们的学问都不行,属于那种混出点名堂就把书抛掉的考试机器,由于不学无术,只好剑走偏锋。他们没有一个算得上是真正的聪明人,因为真正的聪明人不会完全放弃自己的底线,不会为了一点蝇头小利活得如此猥琐。俗话说,相由心生,男人四十以后,就要对自己的外貌负责,可怜这哥仨,一个个都往丐帮长老的方向发展,就像金庸小说描述的那样,对他们最高奖赏,就是吐唾沫。
他们也不是真傻,还是王小波讲得透彻:
在我们这个国家里,傻有时能成为一种威慑。假如乡下一位农妇养了五个傻儿子,既不会讲理,又不懂王法,就会和人打架,这家人就能得点便宜。聪明人也能看到这种便宜,而且装傻谁不会呢——所以装傻就成为一种风气。
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是一群奴才,正如鲁迅先生所言:
一个活人,当然是总想活下去的,就是真正老牌的奴隶,也还在打熬着要活下去。然而自己明知道是奴隶,打熬着,并且不平着,挣扎着,一面“意图”挣脱以至实行挣脱的,即使暂时失败,还是套上了镣铐罢,他却不过是单单的奴隶。
如果从奴隶生活中寻出“美”来,赞叹,抚摩,陶醉,那可简直是万劫不复的奴才了!他使自己和别人永远安住于这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