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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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龄撇我一眼:“王月心死了你该挺难过吧。”
我咬着嘴唇。
多少有些,只是更多的是感慨世事无常,同时也会更珍惜身边人。
我笑着:“先吃饭,不然一会冷了。”
我是实实在在有一肚子的话想问他呢,不过看他通红的眼睛,嗯,不急,今日先让他好好睡一觉,一切明日再说。
枳
书翻了两页便被抽走了。
我一脸懵的时候陆长龄便抱起了我:“姜枳,你不贤惠。”
啊?
这话怎讲?
他一脸控诉:“常言道小别胜新婚?且咱们还就在新婚中,你呢?捧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说,是不是这几日我不在京中你又瞧上了别的小白脸?”
我听得瞠目结舌。
天地良心。
这个真的没有啊。
就刚刚,我瞅着他都在榻上睡着了,被子都是我给他盖上的。
实在是想着他累了,然后天太早我又睡不着才想着翻翻书看几页,结果----不贤的罪名就扣头上了。
陆长龄一颗又一颗的咬开了我寝衣上的扣子:“娘子,我再累在榻上也不会觉得累。”
好吧。
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今日听我的。”
他眸中的笑更深了些。
我的唇落在他的唇上,带着浅浅的气息:“陆长龄,你不在的时候我真的好想你。”
心中更柔软了。
因为牵挂着他。
似乎自他回来之后原本身上的懒散都没了。
嗯,心情甚好。
一夜的欢愉。
次日我醒来时床榻的另一边已经空了。
也不知他何时走的。
我用手撑着身子,思量着他的体力真好,奔波了数日,累了半夜还能起大早去上朝。
厉害。
抱书伺候着我洗漱,神采奕奕:“姑娘,那宁家母女真的去闹了,不过她们没直接去李家而是去了李明远读书的学堂。”
我挑了挑眉:“怎么说?”
抱书嘴要咧到后脑勺了:“说李明远背信弃义,行为不检,别的没再提,不过这李家人已经火急火燎的去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有结果。”
我问:“宁扶光呢?她可有什么动静?”
自昨日陆长龄与我说了那些之后我便让抱书差人去盯着这宁家人的一举一动。
其实宁夫人楚玉珍和宁扶月怎么闹腾都不可怕,让我心存忌惮的还是另外两人,宁扶光与宁扶风。
宁扶光悄悄与成王有了勾连,且神不知鬼不觉,这是本事,是能耐,是宁扶月所没有的心思。
宁扶风呢?
表面一丝动静也无,我却不信她真能坐得住。
总之这宁家姑娘我是一个也不敢小觑,因为稍有不慎她们就能拽了陆家下水。
近亲啊。
太近的亲戚了。
枳
等着陆长龄的空档里我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她礼佛,我就在旁抄着经书,一笔一画十分认真。
老夫人感叹:“真如你能静下心来的人越来越少了。”
我道:“大概是我想要的都已经得到,所以心才能静。”
老夫人笑:“人能知足也是一种本事。”
知足?
我的手一顿,墨落在了纸上,晕染开来。
老夫人瞧见只觉得可惜:“这么漂亮的一张字因为我的话废了,可惜,可惜。”
我笑着将笔放下:“是我自己乱了心神,怪不得母亲。”
是她提及的知足二字让我乱了心神。
我突然就明白了为何我与沈蔓能化敌为友?这是我一直不曾想明白的事情。
其实一切都因这两个字。
知足。
沈蔓经历了大起大落之后看淡了许多,心境也更趋于平和,眼下她将孩子看顾在自己身边,吃饱穿暖,她便知足。
老夫人在旁点头:“不错,短时间她不会忘记那些苦,也会恐惧于那段岁月,所以短时间你们还能是朋友,没有什么利益冲突。”
顿了顿,老夫人道:“但是一旦她站稳脚,太子起势,日后就说不准了,欲壑难填,有的人会知足,有的苦也会忘,所以即便眼下亲近也不要忘了曾经,因利生的情意也终有一日会因利而散,除非你们永远不再有利益牵扯。”
我为老夫人奉上茶水:“母亲,儿媳受教了。”
枳
陆长龄是晌午回来的。
虽然只睡了半宿,但他脸上已经没了疲惫。
他洗手后坐在我身侧:“我回来时李家人拦了我的马车。”
嗯?
我望过去。
陆长龄道:“我直言陆家不在乎是否多一门亲戚。”
我忍不住笑了:“李家人没气死?”
陆长龄轻哼:“气死也活该,眼下是瞅着这门亲非结不可了才想着来卖我一个好,早干嘛去了?她李夫人不知这宁扶月的身世,李明远不知吗?做那些苟且之事时他就没想着给陆家留脸面,所以眼下我又何必给他们脸面。”
我挑眉:“这亲事成了?”
看来宁夫人和宁扶月还不算太蠢,且这李家也是真对李明远给予了厚望。
陆长龄用手捏了一下我的脸:“成不了。”
我有些懵。
陆长龄道:“原本是多半能成,如今?多半成不了。”
我的小脑袋飞快的转着。
懂了。
若是陆长龄客气待李家人这亲事就十有八九了,毕竟把陆长龄表妹娶回去,这桩亲事也算划算。
可陆长龄没给李家留脸面,更声明不想要这桩亲事,所以李家本就瞧不上宁扶月的情况下更不会给她正妻之位了。
我瞅着陆长龄:“那是你表妹啊,你怎么不帮帮她?”
陆长龄的笑冷淡了几分:“她?她骂你的那些话你忘了我可没忘,虽然我没听见,可一字一句都知道。”
我的笑更甜了几分,捧着陆长龄的脸左右看着:“怎么办?我觉得你好帅。”
能护住媳妇儿的男人才帅。
不然长得再好看也是没用。
陆长龄用手指指了指脸,我十分乖的一口亲上去:“陆长龄,你真好。”
他的手在我腰间落下:“别说只是个表妹,就是个亲妹子不懂尊重嫂子我也一样会教她做人,比起宁家人来清姿就很温和,日后多与她走动往来,宁家那几人少理会。”
他不说我也知道。
我在他怀着乖乖的:“你这次的差事办的如何?”
他道:“还算顺利。”
还算顺利就是有曲折。
毕竟是去查太子谋逆的事情,若太顺利了反倒有问题。
我的声音压低了几分:“那,太子真的有谋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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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小纤每天中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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