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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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
呵呵,这不是刚刚的言之凿凿了。
皇后用手一点。
压迫感十足。
徐熙禾的唇角抽了抽。
皇后转身:“通知羽林军找人,另外去问各处宫门可有瞧见裴姑娘离宫?”
枳
宫门处确定裴嫣没有离宫。
裴家的马车也还在宫门口候着。
羽林军在宫中细密地搜寻着,依旧没有裴嫣的踪影。
随着时间的流逝,王月心也开始着急了。
此事虽然与她无关,但裴嫣到底是在东宫中丢的,她是东宫的侧妃,唇亡齿寒这道理她还是懂的。
太子终于醒了酒。
他匆匆而至,对着皇后拱手见礼:“母后安。”
皇后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似笑非笑:“太子安。”
李江寂退到一边,问徐熙禾:“到底怎么回事?”
徐熙禾今日设宴的事情他知道,女子间的走动,脂粉飘香,他没理会,所以徐熙禾在之前说给他时他只含糊应了,没放心里。
今日闹出了事情,他才细细的问。
徐熙禾简单叙述了事情的始末。
李江寂头上的青筋直跳:“为什么要请裴姑娘?你怎么想的?只要她在东宫有丝毫的闪失,就有数不尽的麻烦。”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只言片语我听见了些。
唉。
我觉得李江寂思量的对,这个节骨眼上请裴嫣,不合适。
徐熙禾咬着唇:“我与她自幼便认识,请来叙旧也是情理之中。”
李江寂的话梗在了喉咙里。
众人当前。
他不能再说什么。
不然便是欲盖弥彰之嫌。
如今他也只盼着赶紧找到裴嫣,毫发无损的找到。
然,太阳西移,我饥肠辘辘时,裴嫣依旧没有消息。
茶有些凉。
可浇不灭心中的焦躁,我坐不住了,起身:“娘娘,裴姑娘该是遇到了麻烦或是危险,或许她人已经不在宫中。”
若在宫中还能找不到?
笑话。
两三千人的羽林军,就是地上的老鼠也都扒拉清楚了。
皇后的脸色也更加难看了。
她撇了李江寂一眼:“人寻不到,本宫也着急,如今只能奏明圣上去宫外寻人,不然天色一黑,人若再寻不到,事情只能更麻烦。”
李江寂略略思量:“寻人要紧。”
若是裴嫣真遭了麻烦,镇北王府与东宫的梁子就算是结下了。
镇北王唯有这一个女儿。
视若珍宝。
她若真有个三长两短,镇北王会生出什么样的心思,谁也猜不出。
枳
倦鸟归巢。
茶水喝得我都要吐了。
再也忍不住,我起身借口去出恭,顺便遛一遛僵直的腿。
宝儿扶着我。
她也着急:“夫人,这裴姑娘能去哪呢?”
我也猜不出。
出了殿中正遇上了匆匆而来的李江塬,他额上都是汗,气息很不稳。
我迎上去:“可有了消息?”
李江塬道:“还没。”
我想了想,问:“可查过今日离宫能装下人的车辆?”
李江塬点头:“一一查了,没什么线索。”
我望着他:“王爷,我说一句不中听的话,裴嫣就是遇到危险了,而始作俑者就是不想看到您娶她。”
不。
或许还有一种可能。
他不想看到太子或是靖王爷任何一人与裴嫣有牵扯。
所以这个猜想就有趣了。
幕后之人是谁呢?
不是靖王爷,不是太子,那是成王?好像是这般的理论,可太显眼了吧!
我正思量着便听见宝儿喊我一声:“夫人,那是不是您身边的人?”
我望过去。
抱书?
她该在宫门口等我的,怎的她跑了来?
丫鬟不能入宫。
她不顾规矩地跑进来必然有大事,我急急迎上去:“怎么了?”
抱书道:“夫人,老鸨她寻您。”
妈妈?
她寻我做什么?且不管什么事情眼下我走不开啊。
抱书继续道:“她,她有大事找您,说务必要您过去一趟,越快越好,不然便会出大事!”
我更疑惑了。
什么事啊?怎么这般严重?
我问:“妈妈可知我在宫中?”
抱书点头:“老鸨说不管您在哪都得让你赶紧过去。”
我一听当即便明白了。
有大事,是真的大事,不然老鸨不会这般着急寻我。
皇后那我也顾不上与之交代什么,只能让宝儿进去回话,我先走了。
枳
丽春院。
老鸨在门口来回转着圈圈。
马车停,她迎了上来:“姑奶奶啊,你可来了,快,快,进来说。”
我有些诧异地看着她脸上的红肿,伸手拽她:“妈妈,您这是怎么了?”
我一拽她她“哎吆”一声,揉着自己的胳膊:“姑奶奶,你先别问了,进来就知道了。”
老鸨被人打了。
我十分确定,估计丽春院也被人砸了。
气火翻涌。
谁这么不长眼敢在丽春院闹事?难怪老鸨会差人十万火急地请我回来。
思量着再看老鸨身边的龟奴儿,各个鼻青脸肿。
我一脚踏进了丽春院。
哎?
这,这丽春院里面灯火通明的没事啊。
老鸨不理会我的诧异把我往楼上领:“这人我瞧着眼熟,可我不敢认啊,又怕因为自己错过了什么,必得把人先带回来让你瞧瞧清楚,你快来看看是不是我眼花瞧错了人?”
她叽里哇啦说了一堆,我听不明白,门推开看到屋子里床上躺着的姑娘时,我瞪大了眼睛:“这?这?裴嫣?她怎么在这?”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裴嫣。
真的是裴嫣!
她还睡着,胸膛起起伏伏,衣服有些脏,但还完整,头上原本带着的珠翠都没了,不知是丢了还是被人拿了。
欢喜与诧异在心里此起彼伏,下一刻我便转头:“快,快去宫里告诉皇后和圣上,裴姑娘找到了。”
抱书也诧异极了。
她认识裴嫣。
也在宫门口看着进进出出的羽林军听闻了裴嫣丢了。
可人丢了,却在这?
抱书道:“夫人,这,这我能说是在丽春院里找到的人吗?”
对啊。
这是青楼。
任何女子扯上这里都会脏了名声。
可----
我眯着眼睛:“说,要实话实说,有些事情瞒不住不如就拽出来晾晾,正好让人们都看看背后这些下作的手段!”
老鸨见我如此激动:“哎呀呀,真的是她,不枉费我挨这一顿揍。”
我转身拽着老鸨的手:“妈妈,您在哪瞧见了她?”
老鸨道:“人伢子处,正要运往南方,被我意外瞧见了,我就看着这姑娘眼熟,想买,不想人伢子说什么也不卖,说这人是有人指明要卖去南方的妓院里,当即便要把人给带走,我更觉不妥当,上前阻拦便动了手,幸亏我带的人多啊----”
--未完待续--
朱小纤每天中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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