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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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脆弱的让人心疼。
我闭了闭眼睛:“娘娘,圣上不会有事的,且圣上的发病不是因为您,您务必要照顾好自己,因为您还有小公主要照顾!”
皇后无奈地扯着唇角:“好,我会照顾好自己,姜枳,你也回吧,回去歇一歇,想一想翡儿是去是留,翠儿是生是死!”
枳
殿外。
阳光明媚。
我走了出来,步伐虚软。
宝儿在旁提醒着:“夫人,偏殿备了些饭食,您可要吃一些?”
我摇头:“回吧。”
本想留在宫中陪着皇后,可皇后让我离宫。
我想她该有她的用意,所以此时此刻的我就该听话,尽快离开。
我嘱咐着宝儿:“圣上有什么情况记得差人通知我,另外务必看好了皇后娘娘,照顾好她。”
宝儿应了。
回去路上我靠在马车窗棂上闭着眼睛养神。
太累了,累得一个字都不想再说。
抱书有些心疼我,她给我拿了毯子盖在身上,我睁开眼睛,问:“到哪了?”
抱书道:“再有一盏茶便到家了。”
我“嗯”了一声。
抱书问:“这些事儿真是徐妃做的?”
我想了想:“她还没来得及承认便被杀了,不过依照冬雪和翠儿的话该是她所为。”
抱书又问了一句:“那翡儿姐姐您准备如何啊?”
翡儿?
我叹了口气。
之前我便想着这个李志我瞧着有些熟悉,后来一想可不就是当初在揽月楼后那个与翡儿说话的男子吗?他拿她唯一的亲人做要挟,无异于是往她胸口上捅刀子。
她也是个可怜人。
我叹了口气:“她能活,只是翠儿该是活不成了。”
抱书又问:“她们姐妹两人真的很像?”
我点头:“有八九分相似吧。”
若不细看便会认错,所以很像了。
抱书又想问,马车已经停了下来,门房迎上来:“夫人,表小姐一早来了等着您呢。”
我“嗯”了一声。
正巧,我也得告诉她那个婆子的事情。
我入了院子里。
阿术先迎上来:“表小姐在老夫人院子里。”
我往里去。
沈清姿迎了上来:“姜枳,那个王嫂在你走后便总是魂不守舍的,今日一早偷偷出城了,被我派出去盯着的人给抓了回来,可怎么问都不张嘴呢。”
王嫂?
哦,那个看地窖的婆子。
我道:“不用问了,是徐熙禾买通了她,你和老夫人看着处置吧。”
沈清姿面上一变:“听闻宫中出了事情?”
我点头。
此时我已经进了屋子里,抱书给我解了斗篷,我上前给陆老夫人见礼。
陆老夫人摆手:“快坐下,累了半日,阿术,给夫人上茶。”
沈清姿坐在了我对面的位置。
我言简意赅的说了今日的种种,而后喝着茶。
陆老夫人拧着眉:“太子是心虚了啊,看来徐妃临终的话可信。”
沈清姿也在旁点头:“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这,这可不就应验了?”
我依旧担忧:“眼下最着急的该是皇后娘娘,我本想留在宫里陪她,可她坚持要我回来。”
陆老夫人想了想,道:“皇后是怕你有危险,太子刚刚被禁足,圣上的病还不明朗,万一有人心生妄念趁势起乱,宫女女眷都会危险。”
陆老夫人看我一眼:“你是长龄的妻,你待在陆家才能更安全一些。”
她说得隐晦,而我已经明白了她话中之意。
我在宫中。
万一有人生乱,我会有危险,也会牵制着陆长龄。
而我在陆家的话会安全些,毕竟这百年陆家各处的防卫都不比宫中差。
再退一万步讲。
我若死在陆家,皇室就不必给陆家什么交代,反之,又是一场动荡。
我抿着唇。
如今我盼着圣上的身子无碍,盼着朝廷安稳,也唯有这般百姓才能安稳。
枳
幸而,圣上的病情无大碍。
他是怒极攻心气晕过去,经太医救治到了晚间便醒转了。
我如释重负。
晚饭时多吃了一碗饭。
抱书笑着:“姑娘今日真是累坏了。”
我将饭碗一放:“今日这一日好长,感觉如寻常四五日一般。”
抱书问:“那我早点给姑娘铺床?大人今日回来还不一定回不回来呢。”
他身上担子重,我懂。
我没有着急睡觉,又拿出来林妃给我的匣子,细细的看。
玉佩莹润,透着水光。
我对着烛火看了看,嗯,极好的东西,价值不菲。
再看上面的字----
抱书见我皱眉,问:“东西不是很好吗?姑娘不喜欢?”
我没答。
东西确实很好,可,这上面这个字是何意?今日一早瞧见了这个谢字,而今日徐熙禾临死之前又对我说了两个谢字,什么意思呢?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我不信徐熙禾会说几个毫无意义的字留给我。
谢,云---
谢云清?
会不会是她?
我对抱书道:“你去找刘忠打探一下近来越国夫人在做什么?还有她与徐熙禾之前可有往来?”
这些事情交给抱书不合适,刘忠路子广,人脉多,对各家各族的情况知道的也多,他能办得更好。
玉佩又收进了匣子里,我放到了一边,思量着陆长龄回来后我拿给他看看。
因为倦了,我早早就睡了。
晨起时一摸身子旁被褥是凉的才发觉他一夜没归。
起身后发现外面下了雪。
薄薄一层。
我听见门响,道:“抱书,你准备些厚实的衣服拿给我,大人的,一会我给他送去。”
话音落。
没人回。
我正要转头去看,便被人从后拥住:“难怪都说男人一辈子最重要的事情是娶媳妇,今日一看果真不假,有人疼有人想着----”
他埋首在我发间,轻声笑。
我问:“你何时回来的?”
陆长龄道:“刚刚进门。”
我急急转身:“那吃饭了没?累不累?”
他脸上挂着些倦意:“不累。”
瞎说。
我都看到衣角的泥泞了,这一定是奔波了许久。
抱书准备着早饭。
我搓着陆长龄的手:“你昨日在哪逮到的李志啊?我怎么越想这个人伢子的话越觉得不对,他分明瞧见的是李志,为何要说是成王府的石全?还信誓旦旦说瞧见了他和成王妃一起回的成王府?”
陆长龄笑眼看我:“人伢子不说可伢行里还有别人啊,一一审下来总有招认的人。”
我更觉奇怪:“那这人伢子先是指认东宫,又指认成王府,这是作死吗?”
陆长龄问:“你也觉得古怪对不对?眼下我正找那个孩子,思量着把孩子救出来再问一问他,看看他说不说。”
嗯?
他也觉得古怪?
我追问着:“他现在还不肯说实话吗?这个李志都被抓起来了呀。”
陆长龄有些无奈:“什么真的假的,他眼下是一个字都不说了。”
我犯了难:“这人不怕死吗?”
原本没他什么事的?
就算再怎么问责,最多是他没命了,一家老小都能活,可如今这形势下去可说不好呢!
陆长龄道:“那我再让人盯一盯他。”
陆长龄漫不经心。
他眼下重点在查太子李江寂有没有谋反的实据,人伢子嘛?他比起李江寂不值一提,所以陆长龄的思量是等着李志送出去的孩子寻到再来问他。
我道:“再盯一盯吧,一开始若是没有他也不会绕这许多的弯路。”
饭菜端了上来。
陆长龄拽我:“先吃饭,别的事情吃饱了饭再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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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纤碎碎念:
每次付费都是兵荒马乱的一场仗,娃没在家,红包付费那边只能我和老张一起上,我拿着最早的小助理号:老张拿着现在的小助理号:浅浅小助理。然后一通忙活后他告诉我:有人说你写的引言里微信号少写了一位!我的天,那一瞬,天塌了!一通找补之后有位宝儿调侃我:收钱的号都能整错!厉害!哈哈,我就是这么马虎,这么粗心,下次我一定注意,再注意,绝不再犯!
朱小纤每天中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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