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中贵族精神
及其没落的启示
讲授人：谌洪果
开场：
我是谁，不重要，认识鸡蛋就可以了，不必要认识母鸡，我是母鸡，干老师是雄心勃勃的公鸡。
我的PPT两百多页，羽轩警告我要少一点，要简练一点。
我读书风格，一页纸叫五个小时都讲不完。我讲完两个半小时。
通过完《红楼梦》的有多少，超过预期，人数比较多。
正式开讲《红楼梦》之前，我读了二十遍，其实红楼梦很好懂，很多日常小事，字面读懂真的很难，能不能读出兴奋感，很多觉得无聊，不知道为什么伟大。我的任务就是通过我的解读展示红楼梦的精彩之处。
我讲《金瓶梅》，全网我最先讲，我将的都是干货。《红楼梦》正式讲是前一个月，我讲贾雨村只是一个开端。
我想讲讲里面的贵族精神
无论宏观还是微观解读，我们的解读原则是：
我没时间关注21世纪以来的作家，我关注200年以前的作家。
我觉得中小学应该好好读《红楼梦》，包括小学生，我曾经讲过课，包括小学生，反响不错。
1.保持智性的诚实。
我解读基本上是微观解读，挖掘出来含义，但微观解读离不开宏观解读，挖背景。
读《红楼梦》对什么人喜欢或者厌恶，不是固化，是对生活的诚实。
讲贾雨村，我们刻板印象是…～，拿掉偏见，如果我是贾雨村，我会做得更好吗？在那种政治格局之下，贾雨村摆平理顺，做得最好了。
我们要保持自信的诚实
2.尊重人性的现实
我们读《红楼梦》有一个不好的习惯，
读《金瓶梅》会最后同情，不管是西门庆潘金莲等，都坏，最后会觉得可怜，会有慈悲，读者通常比较和谐。
读《红楼梦》的人通常打架，有喜欢黛玉的，有喜欢宝钗等，读经典去矫正自己，打开自己。对红楼梦中的人物要有善意，不要有偏见。
包括找姨娘真的不堪吗？百分之九十的母亲都是这样，视野能力跟不上，但是生活不就是这样一步步来的吗？
3.注重思辨的乐趣
保持自信的愉悦，我喜欢干老师，一讲尼采，海德格尔，他就两眼放光，一下精气神就来了。
我会有广阔的社会学视野，我会打通文史哲我，从文本中找充分的理由。
有很多流派，考据派，索引派……
我是文本深度解读派
4.注入观念的力量
我跟学生交流，学生觉得读不出感觉，觉得是扁平的，表面的。学生读过很多西方的文学，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你看那些精彩作品，学生再读中国的作品就觉得扁平。
哈姆莱特是心智系典型代表，他要分析要不要复仇，干还是不干。自己是自己的敌人，自己去克服自己，我的唯一的敌人就是我自己。西方小说就是这种特点。
我也读古文困难，我自己克服，读过《经刚金》等，征服高山。
最具灵魂深度的肯定是《红楼梦》，《金瓶梅》人性一览无遗，恶就是恶。
我不想分析王熙凤，她明明白白，小酒酒全明白。其他人物都是话题性争议性人物。
贾宝玉和林黛玉有许多心灵独白，并不是认为自己做的都是正正当当的。
红楼梦最大的问题是解读者出了问题，没有站在高处去俯瞰，越解读越小，红楼梦养活了多少人，有奉献多少像模像样的东西呢。
希望大家有观念的力量去解读文本。
文本里面“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等，更多是虚无，对世界本身是厌倦，红楼梦里面有许多儒释道三家的东西。
我有一种执念，我觉得如果伟大的经典如果不是激情昂扬的不是经典，如果她是虚无的，消极的，那我们就散了吧
安徒生的童话是充满力量感。
曹雪芹作品被遮蔽，不是曹遮蔽，而是读者。我读完黑格尔，没有什么是绝对，我们读者会读红楼梦时非此即彼。
观念本来是红楼梦具备的，中国传统文化关注此岸世界，希望有所作为，红楼梦展示的是彼岸世界，但是仍然是今生今世。
我选择儒家，就是昂扬积极向上的。
二、从观念层面，从贵族精神入手解读
1.
我跟老魏都不是贵族，都是土包子，但是老干是贵族，像柳湘……
2.
我同意这个概括，不同意定性，不同意“挽歌”，就是追忆，我经历时不知道意义，不知道好好珍惜，回忆时我不在场的在场，这是有问题的。
你回忆的东西是最好的吗？所有回忆都是构筑的。
3.《红楼梦》开篇
可以看出是确实是挽歌。是以曹雪芹家族的贵族原型来写的。
曹雪芹在十三岁之前，感受过贵族生活，后落魄，最后写下经典。他的遗憾是无才补天，不能为封建王朝做贡献。不是反封建。
我们不是做贵族，但要有贵族精神。
套马克思的话说，《红楼梦》来到世间，字字都是透着贵族精神。
不是挽歌式的追忆，也不是忏悔，而是启示和反思。
贾宝玉一直有一种落寞感，无才补天，贾雨村在今生今世，他风生水起，到彼岸照样风生水起。
信仰用彼岸唤醒此岸，不能牺牲今生。
4.什么是贵族精神？
曹家的荣华富贵是别人羡慕嫉妒恨，刘姥姥说拔根牛毛…，这是普通人的想象。
有财富不一定是贵族，成为贵族一定要有财富，就是贵族心理。
对照《金瓶梅》，晚明生活，没落贵族的生活，商业繁华特别明显，西门庆周边的人，很多都有商业头脑。
《红梅梦》看不出商业活力，只有黄商。
汉以前的分封制，契约关系，封建贵族的产生，秦朝以后是帝国制，不过也有贵族，中国的贵族超过百年的很少。贾家是贵族，八旗子弟，打下天下以后，有了很多土地。
5.读一读清单，很有意思，贾蓉进贡的单子。
读起来有感，我是吃货，看一看，银本位，银子折算一下，一两是七八百，也不算多，贾府家大业大。
我们看看贾珍和管家的博弈。其实说明土地收入不稳定。
欧洲的贵族也是收入的建设导致没落。
贾府收入，土地、房租、赏银（数量少）、灰色收入（高利贷等）。
贾府收入做禁见肘，53回，贾珍和乌进孝的谈话，说荣府好一点，那边元妃省亲，修大观园，贾府基本上掏空了。有人说修大观园是林黛玉家拿来的，等等
72回，贾琏因为入不敷出打馊主意，要鸳鸯偷老太太的私房钱。这一回又有太监借银子。
有些人分析，元妃开始失势了，太监开始内缩。
贾探春的改革，她太了不起了，她是姨娘出生，母亲经常搞一点事情，但是是小打小闹，改革不了根本问题。
有人说，贾府铺张浪费，穷奢极欲，但是要和同伴比的，没办法，有共同体，能不这样消费吗，会被看不起，被歧视。小孩子一样。
贾府迎来送往，红白喜事等，没办法。
林黛玉很精明，贾宝玉说不管多少，不会缺我们的。
王熙凤认为要按规矩办，怎么节省，会被笑话，只能死撑。
51回，袭人母亲病了回去，几大车东西，代表着贾府，不能节省。
56回，没办法缩减。
70回，王熙凤想裁剪丫鬟，可是裁剪不了。
贵族的财富为了维持他们的生活。
三、贵族精神
四大家族，都是诗书礼仪之家，世宦诗书之家，都有品味，都爱看书。
贾母，不能节省，会被别人看着糟糕，我是有品味的，给薛宝钗添加几样东西。
2.看看贵族精神对于礼法秩序的追寻，是浸在骨子里的。
第三回，林黛玉进贾府六七岁，是非常值得分析的，大家闺秀的最佳榜样，你看她的表现，确实是大家闺秀表现。
脂砚斋眉批，贫穷限制想象，庄农进京笑话。
教养是真正的贵族精神。吃饭，鸦雀无声，没有嫁出去的小姑子比媳妇地位高，王熙凤和王夫人都要站着服侍。
黛玉喝茶的场景，可以看出来，这个生活是不一样的。脂砚斋评价林黛玉灵敏机变，非常聪明。
五十二回，宝玉出去带着六个人，回去场景，经过父亲门口，锁门也要下马拜一拜，遇见大管家赖大，也要笼马，准备下来，还有小斯看见他行礼。
非常严格，不会肆意乱来。六十三回，下人查房，谁都可以教训宝玉，只要你不合礼法。
宝玉在内部和外部有很大的区别。
五十四回，禁书指的是才子佳人故事，很狗血和猥琐，贾母批驳这一类文章。在古代贵族里面，没有多少隐私的空间，贾宝玉四五个人陪着，基本没有隐私空间。
五十五回，探春，赵姨娘的哥哥出世了，探春管家，想要多给一点，赵姨娘就大闹。探春想立规矩，缺被赵姨娘破坏，很寒心。
探春是私下照顾赵姨娘，她们关系很好的。
探春说自己大凡是男人就出去了，贾府里的男人并不是完全无能为力，贾赦、贾珍、贾琏都是为家族奔波。
哪怕贾珍花天酒地，他表面是吃喝玩乐，其实实在联系，爵位不是实职，不可能有实职，会犯皇帝的忌。
石呆子的例子，真的是扇子的问题吗？
贾琏出去几个月，尤二姐被害死，贾琏干什么去了，去联络节度使。
其实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哪怕有很多诟病的。焦大的哭泣，其实是对贵族家庭的人设的想象。
尽管没有比贵族身份更荣耀，真正有能力的确实不多。
欧洲十五世纪对贵族反对的潮流，荷兰人文主义者伊拉斯谟虚构了一个故事，假装成为一个贵族，除了得体衣着之外，还要……，成为一个淫荡的、无责任感、可耻的骗子。
比如陀思妥耶夫斯基这样的浪荡公子就是这样的人，一旦觉醒了就不得了。
当然，并不能证明贵族败坏堕落就导致贵族阶层的没落。
四、自然精神和自由精神
人为自然立法，遵循的是自然法则，为自由立法，遵循的是道德的法则。
红楼梦是一本命运之书，第五回一打开就看到结局，但是不能阻碍他们的自由的生活，鲜活的生命。
比如，王熙凤的判词，所有生命都会有一个自然法则，第五回贾宝玉游太虚幻境，秦可卿的托梦，这些都是说命运。
算命的人都是想逃避命运的。一算打开了撒旦的大门。
七十七回，凤姐生病，家里人已拿不出像样的人生。
每个人都逃不过命运，但是要追求向死而生。
贵族认为，除了自然的原因之外，还有自己的不努力。
七十四回，探春厉声斥责，若从外头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
秦可卿给出家族兴旺的两个方案，一是族产，一个是教育。哪怕抄家，祭祀的产业不会没收，有教育就有希望。这是贵族自救运动，有没有用。
这种自救会伴随着文化焦虑，体现在父辈对子辈的焦虑，贾宝玉挨打就是最好的体现，因为他害怕贾家在宝玉手里没落，导致了冲突。
袭人看贾宝玉痴狂时向黛玉表白，就很害怕，因为她怕贾宝玉卷入政治斗争。
贵族和皇族之间是有契约的，但是随着皇权的展开，就出现了冲突。
分析中国到底是大共同体还是小共同体的社会，现在也不会家族做大，秦辉（音同）的书中，分析了中国没有真正的共同体的组织的，维护大共同体的法治越来越严厉。
例子，明初，有九世同居的，马皇后清醒的看到，说要反叛，什么事情干不成，太祖就……
清代，提出私有化，削弱家族力量，站位不同，逻辑不同。
五、红楼梦中贵族之所以没落的原因
一是警惕贵族之间的结盟。秦可卿去世，路上祭奠，北静王的部分。
贾宝玉至少有三四次去过北静王府，贾宝玉很容易沦为政治棋子，他很傻很天真，你以为皇帝不知道。贾宝玉的蠢，不是道德问题，可能被利用，其他问题出来了，就是道德问题了，背后是有政治纷争的。
第四回，护官符，不要误导。门子的话，贾雨村不明白吗？护官符皇帝会忌讳。
元春卷入宫廷政治斗争，我们看元春省亲一晚上的表现，郁郁寡欢，她非常富有同情心，她关心建大观园的人力物力财力。
第二，爵位递减，为什么这么重视科举？
因为除了八家爵位不会递减，因为其他家族最后会归零。这些部落贵族不仅贾家，在康乾盛世，不可能不没落，即使贾家不抄家也会没落。
贾家在没落之前实现科举中兴也是会被统治者忌惮的，贾家的男人都不读书吗？
贾敬考上了进士，还是袭官，皇帝开恩让贾政袭官，贾政其实在准备科举，最后封五品官。
林如海，也是贵族，林如海的父亲已经没有资格，皇帝开恩，林如海能够考科举，因为已经是孤家寡人，没有亲人，还要托付林黛玉。
贾雨村生在末世，父母不可考，寒门，才能进入科举制度，就是白手起家，从头再来。
贵族子弟，只能袭官。
第三，官僚贵族兴起。贾雨村是进士，王阳明一样，打过仗，官位混到了比较高。王阳明是心学，性与气的关系。
贾雨村代表科举集团。科举集团就是对抗贵族集团的。科举制度直接否定了宗族色彩，形成了对抗。红楼梦上下提到贾雨村，为什么说贾雨村是杂种。
你是吃瓜群众，其实就是人家圈子的事，读者会代入，平儿没有判断能力。
贾雨村真的没有教养吗？其实是他没有出生，不是贵族家庭。贾雨村的缺陷就是科举制度的缺陷，被格式化，他没有机会实验。
第四，社会变迁
我们要有自知之明，我们不会永远保有时代，时代过去，如何自处？
时代变迁主要体现在西方，红楼梦之后走出帝制还有几百年。
西方的平民化，餐桌的变迁非常明显，餐具的改革等，分餐制，到中国今天还没实现分餐。
世俗化的改革，贵族自己把自己灭掉了，贵族出钱给启蒙者出书，就是骂贵族，就是干这事。
革命时期，政治成为政治谴责。
小结
现代社会的运动，是身份到平等的变化，不是到契约的运动。
这是封建主义和贵族主义的根本。
什么是贵族？
我一直在思考，什么是真正的贵族。
中国是契约传统之外的礼法或宗法传统。
贾宝玉是巴黎的设计师，他是诗人，但是最重要的方面是他的这种身段，他能放低，他有博大的精神，刘姥姥进大观园，大家认同不平等，身份的高低，不是同一尺码的人，不能玩游戏。
贾宝玉有何不食肉糜的富人局限，但是，小道士点灯花，凤姐打小道士，小姐们都集体狂欢。
贾宝玉表现，在农庄，贾宝玉在里面玩，农具好奇，终于明白粒粒艰辛苦，有个农庄姑娘来阻止，贾宝玉陪笑说，不好意思。
有几个人从内到外能够放低身段。
六、小结
这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说的，贾宝玉能配得上他的苦难，贾宝玉虽然锦衣玉食，但是他宠辱不惊，他的出家不是抱怨的，是坦然接受这一切，就像哈姆雷特接受他的死亡一样，这就是贵族精神。
用经典照进我们的现实。
互动环节
干老师：非常欣赏读书法，立场和生命气质不一样，有分歧，我就认为不是贵族，是富贵人家， 除了繁华，没有半点贵族的气息。
因为魏晋南北朝之后，贵族就被皇帝消灭了，把文明带到南方，是贵族做到的。
耕地传家是贵族做的，土地是我的，就是贵族就会认真保护，土地是皇帝的，贵族就要灭掉了，不能积极努力，吃喝玩乐。
贵族是以家族为己任，接受荣耀就必随时为家族而死。各种方法会看到贵族还是隐秘的传下来的。贾家这个家族不是贵族，最伟大的是多了很多废人。
贾宝玉是无才补天的，时间以外历史以外的废人，感觉他就代表了自由心，他很幼稚，贾宝玉和贾雨村联系在一起，不赞同，贾宝玉是青春期，允许你浪费，虚无，一起喝酒聊天，浪费的虚度的，心理学叫合法迷茫期，不急着找工作和定型，就是不浪费时间。
初中生高中生虚度一下，虚度光阴就是享受生命，他们定下来以后就会热爱生命考上大学。
我们读文章，了解背景，终归是背景，以美的方式向世界说不，你老了还感动，你不正常。十来岁时读红楼梦流泪才是正常的。
我觉得今天是打开了一个密码，怎么把贾宝玉林黛玉等推到前台，讲座线上慢慢听。
果：干老师就像贾宝玉一样站在身边，我想批判两个。一个是贾宝玉就是浪费，现实主义者和务实主义者，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浪费，三百五十块石头和一块多出来的，不是都是多出来的。一个是看待经典，自由主义的解读。
干：我觉得不是和贾雨村一起，我认为是一个是无用之用，“废物”加引号，你是北大教授，我是从小逃学，考上师范，我不可复制，但是我觉得他们可以做自己，青春期可以浪费。
果：我的观点是，你的心灵很年轻，你能触摸到贾宝玉，还有有些人老师用儿童视角去读。
学员提问互动：
问题一，探春，欧老师认为不同意个人主义，人文主义，现实主义，而是理想主义，是具有极高的道德感，是最高的女性主义者，他认为他是一个非常理性的女子，会成长为齐家的母神，值得学习，你怎么看
干老师：贾环，自卑而堕落，探春自卑而超越，庶出，红楼梦中男人们堕落，女人很努力。自卑而超越，可以研究她的心理结构，但是探春必需是悲剧，包括黛玉，否则就是闹剧，将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她们只是循着生命本源去生活。
在生命必然的规定之中，我们该怎么做？这引发了大家的思考。
你用你的感受去读，你自己保持独立的自我。
果：为什么都是一个妈妈生的，为什么区别这么大，探索后面的密码。
欧老师分析人物都是隔的，是学院派，不接地气，我看不下去。没有进到人里面去，会有隔膜。
干：你的也是偏见，但是是有价值的思辨的。
问题二，两位老师风格，一个是李白派，一个是杜甫派，忧国忧民，为什么您要分享贵族精神，你有什么背景吗？
果：我的想法是，贾雨村为什么提到王阳明，别人说为什么不提杜甫，欧阳修，李白。李白是亦正亦邪，苏东坡在思想上与同时代的人比是浪费才华，杜甫就是一个描述，用诗歌的方式。
我觉得生命不能获得承重，缺的是观念缺乏研究的人，没有观念看不到那么多精彩。如果有观念的力量，我们就能再次崛起，永不消逝的电波。
干：他是基督教徒，我是儒家，我很喜欢李白的诗句，不喜欢他这个人，只要他存在诗句，就可以了，我们缺的是思想。
问题三，有个理解，我发现两个老师讲一个，过去的贵族没落，今天的贵族没有产生。锦衣玉食的生活不是贵族，生活中的贵族里，在大时代里，有非常多的造假人，我们要有时代在场的贵族精神，我们要有把握感，这是理解，我们要有观念意识，有大理论的解读世界的标尺，我们也可以朝这个方面努力，确定自己的人生和标杆中心，这对不对
干：不是对不对，是精彩不精彩，生命在场就好。
果：今天高度世俗化的今天，如何实现平庸人的高贵，平等会导致功利和骄傲，会导致社会的浅薄，平等有向上的平等和向下的平等，现在的贵族不是以出生权衡你的高贵与否，以你的行动和见识来衡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