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瀚雅集第一期回顾 | 藏家谈古籍专题收藏②

文摘   2024-10-09 17:51   河北  





8月24日,“文瀚雅集”系列活动在中国国家版本馆正式启动,活动由中国国家版本馆、河北出版传媒集团主办,《中华版本学刊》《藏书报》承办,今后将常态化开展。首场活动围绕“古籍专题收藏”,藏家开展了主题交流。本期回顾李宜杰、丁延峰、张青松、励双杰、李欣宇五位藏家的分享。

李宜杰

藏书家,中国古籍保护协会民间古籍收藏工作委员会委员。曾获积学斋徐乃昌旧藏、艺风堂缪荃孙旧藏一批。专注于元刻本收藏。

展品:元刻本《新编事文类聚翰墨全书》


我的收藏可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我称之为“被动收藏” 阶段。大约上世纪80年代到90年代初期,遇到了就买,遇不到就算。第二阶段是“主动走出去” 阶段,主要是上世纪 90 年代中后期,有时间就在朋友带领下到周边各地去搜寻古籍,其中去了不少有藏书基础的老文化人家里。第三阶段是1997年以后,逐渐走向拍卖场。

从第二阶段开始,我就一直在琢磨如何突破中小城市的自然条件限制。后来理出一个思路,就是超市场价位买东西。这样新的局面很快打开:一是跑货的送售上门多了;二是开店的等售专供多了。

这个时期,我还有一个比较好的机遇:就是遇到一些老一辈的收藏家,还有一些既藏又售的藏家,被我整体收购。我买书基本是整体收购,最后收藏的一批就是积学斋徐乃昌、艺风堂缪荃孙旧藏。这些积累奠定了我古籍收藏的基础。

到了第三阶段上拍卖会后,我看书的心气和眼光自然要高一些。但我避开了宋版这个热点, 主要聚焦元刻本。 

元刻本有一个问题,就是版本的判断问题。拍卖图录定为元刻本的版本,其实有一些为明初本。每次接到图录后,我都会通过多种方式查找资料,甚至到国家图书馆,进行反复考证,最后作出自己的判断。 

元刻本《新编事文类聚翰墨全书》


我最早在拍卖会上买的书就是《元胜览》。这次展示的《新编事文类聚翰墨全书》,是元代泰定元年(1324 年)的版本,书中的地图很有意思。这部书中有十四幅地图,首次采用了三点透视法进行地图绘制,这对以后的舆图绘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以后的几百年都用的是此绘法。这部书,在《中国古籍善本总目》《蒙元版刻综录》《古代福建刻书》 中都没能查到,也没有“吴氏友于堂”这个堂号刻其他书的记录, 希望方家提供更多信息。


丁延峰

聊城大学运河学研究院教授,曲阜师范大学文学院博士生导师,龙图阁藏书楼研究院执行院长。国家社科重大招标项目《存世宋刻本叙录》首席专家。

展品:稀见方册本明《永乐南藏》


我这次带来两本大方册《永乐南藏》,分别为《大萨遮尼干子受记经》卷七至十,后附藏文经一卷,千字文号为“岂”;《大方等大集经》 卷一至五,千字文号为“位”。黄麻纸,纸质薄而坚韧。封面封底用双层厚纸,外用白皮纸,内夹层用黄厚麻纸。左上书签用黄底墨沙纸。右侧采用四眼线装订,未包背。每册外封左上题“释藏”。每叶30行,行17字。每版5折,每半叶两折半,每折6行,共15行,每折宽11厘米。版心上题千字文号及卷次,版心间题捐资者姓名,每版末墨版中间题叶次,下间题字数,绝大部分叶次题刊工姓名,单字刻工不少,题字皆为白文。卷末皆有音释。卷末有小花饰物。卷端钤印“寅斋”,颇古旧。全书无断版,初印。品相完好。 

《大萨遮尼干子受记经》卷七至十
《永乐南藏》大部分为经折装,此两册则为方册装,纸高30 厘米,宽29厘米,几乎为正方形,故称方册。佛经的装帧从最早的卷轴装,到经折装,而方册出现最晚。《永乐南藏》则是今存最早的方册装。自明代起,大藏经装帧始用线装来制作成方册藏。这种形式适应书籍出版的客观需求,很快得到普及、推广, 并最终成为佛经的主要装帧方式,在此后的三四百年间,基本上是线装书的一统天下。元明间《嘉兴藏》、民国《频伽藏》《普慧藏》等,以及民间大量佛经零本单种多采用方册装帧方式。但方册亦有区别,一是基本呈正方形的装帧形式,如《永乐南藏》;另一种则是纸框高度、宽度不等亦即呈竖长方形的形式。但长方册无疑是受到正方册的启发与影响,并加改进成长方册,方才逐渐流行开来。因此今存方册《永乐南藏》开启了方册装的先河,其意义自然不可小觑。目前已知仅有国家图书馆藏有张元济旧藏及辽宁省图书馆藏方册本零帙。

 《大萨遮尼干子受记经》卷十末有一题记,云:“谨按《开元录》第六卷云,后魏正光元年,比天竺三藏菩提留支此翻道希为司州牧汝南王于洛阳第内,译出此《大萨遮尼干子所说经》十卷,注云:或加受记,无所说字。今阅经内,果见多名。然《思溪》《福州》二藏校本并云:《受记》而上无大字,今加大字者,盖准校勘。竹堂讲师依杭州下竺寺藏写本,请阅者知之。峕至元壬午南山大普宁寺经局题记。”由此可知,此经所据底本或为《普宁藏》。关于《永乐南藏》的底本问题,一直未有定论。此题记的出现,说明至少参考了《普宁藏》。 

此外,题记后还附有35叶藏文佛经。早期藏文佛经是以写本形式流传,直至明永乐八年(1410年),南京据奈塘古版复刻,只刻《甘珠尔》。印本大部用朱砂或云朱刷印,亦称赤字版。明万历三十三年(1605 年),续刻《丹珠尔》。但以上二版早已毁损不存,印本极少流传。此册所附成为存世最早的藏文佛经之一,为研究藏文佛经的形成与传播提供了难得的文本。


张青松

藏书家、古代小说戏曲版本研究学者。中国金瓶梅研究会理事、北京曹雪芹学会理事。致力于古代小说、戏曲的收集整理、研究发掘。

展品:沪报本《野叟曝言》二十卷,光绪八年铅字排印本;清刻本《六合内外琐言图说》二十卷;清刻本星聚堂藏板《东周列国志》五十四卷;民国影印本古佚本《金瓶梅词话》二十卷。


我的藏书限于古典小说戏曲的题材,专注数十年,也小有规模。后来限于精力和财力放弃了戏曲,专攻小说,小说又慢慢地围绕几大名著的版本形成了专题收藏。但渐渐地这些名著越来越热,价格水涨船高,拍卖中经常争得面红耳赤,搜集一个像样的本子也就不易了。反而像《聊斋志异》《阅微草堂笔记》这类稍微冷一点的作品,起初并未刻意搜求,但也处处留心,随见随入,慢 慢也插柳成荫,渐成规模。收藏就是这样,享受的是一个过程。四月份,以“书香京城,悦读春天”为主题的2024 年北京春季书市,与中国书店联合举办“中国古典四大名著系列版本展”,我应邀提供了 40 余种版本参展。中国的古典小说包罗万象,广博醇美,又以俗文学的低调扎根于民间,我们耳熟能详的经典故事,民间传说,均能在古典小说中找到渊源。 

本次交流我携带了一套沪报本《野叟曝言》,前几年在一篇网文中介绍过,清光绪八年铅字排印本,线装20册,桐木夹板,20 卷154回,每卷1册。书高26.8厘米,宽10.5厘米,版框高25.3 厘米,宽9厘米。半叶18行51字。以“奋武揆文,天下无双正士;熔经铸史,人间第一奇书”20字编次,分为20卷。开本修长,版式奇特。我初见到它有点蒙,这么修长的奇特版式,太罕见了。我见到的只有清早期抄本小说的版式比较狭长,比如手稿《聊斋志异》,抄本《姑妄言》,而这套书更有甚之,印象中除了佛经没有这样印书的。这套书也不同于申报馆通行本(西岷山樵序本)《野叟曝言》。《沪报》创办于清光绪八年四月初二(1882 年5月18日),日刊。不久又改名为《字林沪报》。总主笔巴尔福,与《申报》形成竞争关系。该报采用国产的毛边纸单面印刷,报纸篇幅较当时的《申报》略大。《沪报》刊行《野叟曝言》是随报纸连载,单独印刷赠送的,正文用四号字体,已经预留了版心,便于折叠装订。每日一份,自光绪八年4月27日始, 至光绪十年12月15日止,共2年6个月零3天。逐日收集,最后装订成册,要有耐心和毅力,所以很难有完整无缺的版本存世。眼前这部装订齐整,保存完善,十分难得,可以看出历经的藏家对他珍爱有加,也是见证前辈藏家心路历程的一套书。 

沪报本《野叟曝言》
而申报本《野叟曝言》开本袖珍,字迹缩得很小,相当于六号字。2002年,天津古籍影印出版此书,放大了一倍不止。相比较而言,沪报本的四号字阅读感觉非常舒适,狭长的书册也适于装进口袋随时阅读。据现有资料此书只有上海图书馆存有一部残本,未见有其他著录。潘建国等学者对《野叟曝言》的版本有过深入研究,综合起来,沪报本《野叟曝言》有几项之最,第一它是开汉文报纸连载小说之先河,所引起的广泛爱好,尤为他报所不及。中国报刊的小说连载就是从《野叟曝言》开始的。其次它 是《野叟曝言》的第一部足本的刊行本,比申报馆本(西岷山樵序本)早了八个月。第三,沪报本的出版证明了野叟曝言的原本就是154回,而非152回。第四,沪报本与申报本所据的底本不同,并且都对底本有所增改,导致部分内容的差异。 

另一套《六合内外琐言图说》二十卷也很有特色,是今年新购入的。2函14册,书高11.5厘米,宽13厘米。半叶9行20字。钤印:齐林玉世世子孙永宝用、姜德明。可以看出这是齐如山、姜德明两位著名藏书家递藏的书。姜德明先生去年刚刚辞世,今年藏书就流出,不免令人唏嘘。此书是清乾隆年间屠绅所作文言短篇志怪小说集,初名《琐蛣杂记》,有十二卷本和二十卷本。后经过大幅增删修改,定名为《六合内外琐言》。此部图说本世所仅见,前四册均为绣像,后十册为故事正文。册一卷首为吴锡麒题序,署名“古越姬金麟”;次为嘉禾湛若海题序;次为目录。目录后即为绣像,一文一图。在文言小说中,此书是目前可见唯一带木刻绣像插图者,而且是故事情节插图。古代文言笔记小说浩如烟海,但与章回小说不同,几乎没有木刻插图,包括著名的《聊斋志异》。晚清产生的《聊斋志异图咏》是手绘石印插图。大 概尊子部小说家之例,无此传统耳。屠绅是乾嘉名士,善用 文言作小说,另一部作品《蟫史》也独具一格,似乎也是文言长篇小说之仅见。 

藏书起于情怀,是情感的升华,张岱《陶庵梦忆》说:“人无癖不可与之交,以其无深情也。”是之谓也。这些书,敝帚自珍,但它有缘分传到我的手中,就有义务妥善保存,加倍珍惜,以不负先者。


励双杰

家谱收藏家、天一阁博物院特约研究员、上海图书馆中国家谱特约研究员。

展品:清道光十一年(1831年)崇伦堂刻本《李氏宗谱》,红印本;民国十四年(1925年)敦萃堂木活字本《尹氏族谱》,红印本;民国三十七年(1948年)述古堂木活字本《彭氏宗谱》,红纸印本;清同治六年(1867 年)源远堂木活字本《龚氏宗谱》,红纸印本。


古籍中有一种较为特殊的印本,叫红印本。《中国古籍版刻辞典》载:“凡不用墨色而用红色印刷的书籍,称朱印本,又称红印本。古代一般刻书,于版刻竣工后,例须用红色或蓝色先印若干部,经校对改正无误,然后墨印。”红印本古籍因印数较少,流传不多,向来为藏书家所喜爱。旧家谱虽属古籍范畴,但多用活字排印,用红印本来校对的方法并不采用,而是用草谱、拖盘谱等代替红印本来校对排印。故家谱中红印本极为稀见,比之古籍,稀少程度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次雅集所带的是“红色”家谱。为什么要强调“红色”?除了有白纸红印本,还有红纸黑字本,有刻本,也有活字本,以及朱钞本等,是家谱中稀少而珍贵的版本。清代道光十一年崇伦堂红印本《李氏宗谱》,四卷四册,附有上下两块谱夹。此谱雕版白纸红印,刻印精良,又保存完整,是家谱中难得一见的精品。 

另两部为为红纸印本。其一为同治六年源远堂木活字本《龚氏宗谱》,八卷首一卷九册,是黄纸刷红,有些页面,还留有黄色的部分,并没有被全部刷上红色。思绥草堂所藏红纸印本系列中,此种现象并不多见。另外还有民国三十七年(1948年)述古堂木活字本《彭氏宗谱》,完全为红色纸张所印。红纸印本只出现于 湖北黄麻一带,少数家族会特制红纸印本,而且是只印一部,存放于祠堂之中,外界很难一睹芳容。去年七月,思绥草堂藏红纸印本家谱曾在“首届华夏晒谱节暨湖北第十四届晒谱节”展出过,引起多家媒体的关注,成为展览的亮点。这次带过去的《彭氏宗谱》全套有四十四册之多,为陶鍊臣、陶燮臣、陶海如、陶逸安等黄冈最有影响的陶家工匠所梓,是目前为止发现册数最多的红纸印本家谱。 

木活字本《彭氏宗谱》

另外一部是民国十四年(1925年)敦萃堂木活字本《尹氏族谱》,是红印本,全套九十二册。《尹氏族谱》谱卷首即为“敕尹氏文武群臣修朱谱诏”,乃宋宁宗为大理寺评事尹伸文以靖难功而赐修朱谱:“兹谕卿尹伸文汇集本支,合修朱谱,爰表朕显忠遂良之意。”是说他们尹家修红颜色的家谱,是皇帝封过的。

除了以上四种外,还有一些类型的红色家谱没有参展。 

湖南湘潭《五修两湖张氏宗谱》六卷首一卷末一卷,民国十三年(1924年)刻本,六册。这个家族,在当地是名门望族,自雍正至嘉庆,包括明通榜进士在内,共计有进士十一人。其中张九钧为殿试二甲第二名、张九镒殿试二甲第十二名、张世渌殿试二甲第二十名,排名相当靠前。该家族光绪七年(1881年)时四修家谱,当时是用雕版来印刷的,刻得很精,看得出是花了大价钱的。现在民国十三年(1924年)五修家谱时,凡新增内容是用木活字摆印,其他的老内容,仍用光绪旧版刷印。家谱中的世系部分是朱印,共占一册半。只拿世系部分来红印的,还没有见过第二个家族也这样做。《楚南左氏族谱》不分卷,清乾隆九年(1744年)刻本,共总八册。其中七册为白纸黑字,另有一册“衡山石泷房”为红印本。后经对比,此即为墨印中的“衡山石泷冲、松塘”支世系,与墨印本相同,只是空白处尚没有挖去,红彤彤一片,共八十六个筒子页。而墨印本后半部还有“左家坪”“黄子塘”世系,却是红印本所无,当是后来所加。始祖邺公,字富书,古润丹阳人,仕晋为衡州司马,南唐保大初避乱徙居江西吉安永新逢桥,其后裔于明初析居于湘潭、湘乡、宁乡、衡阳、邵阳及四川三台等地,此即六邑族裔所修。谱印好后,其中四部归四川收领,这也是“湖广填四川”最有说明力的史料。还有一部红印刻本,是清康熙三十二年(1693年)的《庐陵江北中洲刘氏八修族谱》。据民国二十六年(1937年)木活字本《吉安县中洲刘氏十二修族谱》中收录的旧序记载,康熙三十二年(1693年)版成之后,就仅印了一册红印本,因为家族中产生了不同意见,没有印刷更多,也没有流通,这册康熙红印本就一直放在祠堂,而保留了下来。所以,从一出世便是孤本的古籍,大概只有这一种了。而让人津津乐道的,这还是清顺治六年(1649年)状元刘子壮 家族的祖谱。只不过,当时家族并不知道自子的族裔已高中状元,因为刘子壮之前的几代已外迁至湖北黄州了。最后还有一种特殊版本的红色家谱,是清咸丰七年(1857年)朱钞本《卢氏宗谱纪录》,不分卷一册。此为山西介休地区的家谱。山西家谱本来就不容易见到,这部还是用朱砂抄就。家谱用朱砂抄写者极罕见,至今仅见此谱。且此谱扉页有花押一枚,也为家谱中之仅见。


李欣宇

陕西省收藏家协会副会长、古籍收藏家,近年专注收藏研究陕西地方刻书。 

展品:明成化刊本《资治通鉴纲目》;清雍正刊本《陕西通志》;清嘉庆刊本《新丰吟稿》;清咸丰刊本《屿浮阁诗集》;清同治刊本《勿待轩诗集》;清光绪刊本《小有花竹轩诗集》;清光绪刊本《列女传》。


我的藏书以陕西地方古籍文献为主,专注于“陕西明清刻书专题研究”。这次活动带来的清光绪陕甘味经书院刊本《列女传》、咸丰七年宏道书院刊本《屿浮阁诗集》、光绪五年(1879年)敦伦堂刊本《勿待轩诗集》、光绪刊本《小有花竹轩诗集》、嘉庆十一年(1806年)宝俭斋刊本《新丰吟稿》、嘉庆二十五年(1820年)绛州守居刊本《澹粹轩诗草》、雍正刊本《陕西通志》、明成化刊本《资治通鉴纲目》均为陕西地方刻书。

嘉庆刊本《澹粹轩诗草》

陕西民风淳朴、尚文多礼,名人众多,明清两代显官高爵、名士乡贤辈出,故而风气使然,本土著述颇丰,涉及天文、地理、方志、文学、历史、诗词歌赋、农业、科技、时政等几乎涵盖全社会面。这些保存至今的典籍,是反映陕西千百年来社会生活的实物载体,也恰好印证了陕西历代先贤所留下的文化业绩和乡土情怀。陕西地方署衙和各书院、坊间刊刻了大量的典籍。 

从印书的内容看,陕西古代著述多诗文、方志、理学等内容,以署衙、书院、家塾刻本较多,与江南一带的藏书楼、私家、坊间、藏书家校勘重刻珍本秘籍等形式多有差别。这是造成陕西地区明代至清中叶时期刻书数量少、影响小,未能形成大规模刻书产业,导致所见本地先贤著述早期古籍实物较少的原因之一。时至今日,考证、辑录陕西著述及刻书史实,还有待深入探索和研究。 

书籍对一个国家、一个社会、一方水土、一个家庭的重要意义是不言而喻的,文明之邦,书香门第,饱学之士,遍读经籍,衡论古今,以史为镜,不仅能启迪人的眼光,开启愚钝,提升思想,亦可从中学到做人处世的道理。阅读前人的著述和观点,正好可以完善自身的缺憾和不足,也能更积极客观地面对现实,做到与时俱进和学以致用。 

陕西历史文化悠久,古籍碑帖资源丰富,地方文献资料众多,收藏与研究应该并重,希望能与中国国家版本馆中央总馆和各分馆加强合作,未来在藏品捐赠、策划展览、课题研究、图书出版等方面大力协作,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弘扬贡献力量。(完)




-THE END-
编辑 | 果佳音
设计 常 英
供图 张   瑜

审核 | 王雪霞 刘晓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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