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深圳居住的10岁日本小朋友,9月18日在上学的路上被一名无业的44岁中国男子残忍刺杀,9月19日孩子因伤重去世。
这个惨无人性的无业男,是如此地懦弱,懦弱到要用结束自己的生命来作为摆脱现状的方式,甚至在决定结束自己生命时还不敢冲自己下手,还要通过犯下灭绝人寰的滔天大罪来达到被动自杀的目的。
这简直就是懦夫败类的行径。
这个懦夫不敢选择成年人,因为他知道成年人会反制,万一碰上一个反杀昆山龙哥的强者,他更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所以他选择了冲手无寸铁的孩子下手。
这个懦夫为了掩盖他的无能和懦弱,又鸡贼地在9月18日这个对中国人来说有着特殊意义的日子,对一个上学路上毫无防范的日本稚童痛下杀手。
懦弱的垃圾人,终于如愿以偿地被刑拘,达到了他不敢自杀却通过施暴而会被执行死刑的目的。
不敢面对现实,不敢挑战强者,虚伪地还要拉大旗做虎皮,懦弱而卑鄙!
网上对这一事件已有太多争论,各方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去解读这一事件。
作为一个育儿博主,我就想探讨一下,如何从养育阶段就避免养育出这样一个懦弱卑鄙之人。
人生虽生年不满百,但一生中波峰谷底的动荡总是会有的。
在谷底时,反倒更能折射出内心的本色,懦弱也就更容易出现在此时。
我曾阅读过大量关于那特殊十年的纪实报告,曾认真思考过,那些在那十年中倍受折磨却依旧保持内心清醒和坚定,最终活着走出来的幸存者们,是靠什么支撑他们熬过人生的至暗时刻?
我发现,那些内心有信仰,有爱牵挂的人,要更容易百折不挠,不自我放弃,最终坚持到光明来临。
丁玲和黄苗子皆如此,丁玲除了有坚定的信仰之外,更有与丈夫陈明强大之爱的连结,两个人哪怕放风时一个眼神,甚至即便不见面,知道对方每天都会看到自己被监禁的地方,哪怕仅仅就是知道对方像自己一样内心牵挂着,都可以传递抚慰;黄苗子更是因为爱,所以在监狱中看到雨水顺着墙皮滑落的样子,都可以创造出一种返璞归真的书法体。
而无家庭之爱的老舍则在被妻子拒之门外之后,当晚徘徊很久,最终自沉于昆明湖。
信仰和爱,有时候是支撑起巨浪滔天下颠簸小船的定海神针。
而经历过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维克多,更是将其提炼并升华为追求生命的意义,仔细一想,也确实如此,无论是信仰还是爱的牵绊,都寄托着对未来的期许,是让生命去承载期待,在它的引领和支撑下,人方可坚忍地穿越生命中的至暗时刻。
深圳那个44岁的无业中年男,如果内心能有这些做支撑,或许面对现状时,会有不同的应对行为?
可信仰和爱,或者说追求生命的意义,这又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沉淀建立起来的,更不是靠着刷题等题海战术就能培养出来的。
反而在现行围着考试转的内卷状态下,人更易于成为考试机器,思维放空,甚至成为工具人,成为乌合之众,人云亦云。
不但没有生命中可以承载至暗时刻的底蕴,也没有清醒理性的头脑,更分不清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
就那么将脆弱、将懦弱、将色厉内荏掩藏在所谓的大义之下,去行暴徒之事。
更令人齿冷的是,这种向弱者挥刀的懦夫举动,竟然还被所谓的大义凛然之徒叫好,可见这个世界有多么地混乱,又有多少躲在乌合之众下的懦夫,还有多少被教条化的工具人。
将近百年前,鲁迅先生就说“真正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一个只敢逃避的懦夫,一个漠视生命的暴徒,一个人云亦云的工具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无法被称为猛士,更不可能被称为义士。
他该被唾弃,或者顶多被反思他为何走到这一步。
而那些隐在屏幕后面叫好的键盘侠们,又是多么地懦弱和脆弱,他们只敢躲在屏幕后面去阴暗地发泄那些被现实压抑的情绪,叫好对生命的戕害,为虎作伥,这样的人,他们的内心何谈信仰,何谈爱,他们又哪里会有什么对生命意义的上下求索。
那么当这些乌合之众,当这些工具人们,他们碰到人生中的至暗时刻时,是不是也将成为下一个深圳44岁懦弱卑鄙男?
这是我们该反思的,而作为家长,我们可以做的就是,身体力行潜移默化地将爱植入孩子内心,引导孩子去探寻生命的意义。
也许当他未来碰到无法躲避的人生低谷之时,他可以凭着内心底蕴的支撑,坚忍地用大无畏的勇气,咬牙熬过这段暗黑时光。
如此,或许人世间就会少一些深圳这位10岁日本稚童的悲剧吧?
祈愿逝者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