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过去的一年,身边人,身边事变化多多,心中感慨万千。其实人们在人生倒计时之际,那种对时光飞逝、时不待我的感受更深、感慨更大,也更能体会“吾辈更应惜秒阴”的深刻含义。
2024年11月14日,我终生最敬重的长者——恩人、偶像和忘年交高用权校长驾鹤西去。他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选择了拒绝治疗,以绝食轻生的方式终结了自己的生命,是为了不想再拖累他人,即便是自己最至亲的子女,他也不愿再连累他们了。12月4日,一代言情小说女王、传奇作家琼瑶在她的84岁时,选择了在家里自绝而去。并在她的遗书中告诉人们:死亡是每个人的必经之路,离去是自己的愿望,她是在为自己最后的大事作主。他(她)们二人在人生的最后时刻共同选择了不愿做插管为生的卧床老人,不要那样的死亡,是为了让灵魂“翩然离去”。
据说在深度老年化国度的日本,有一鼓励、奖励老年人离世的政策,不知是真是假,果真如此,那么“安乐死”在日本应该是被允许的法律。如果能像琼瑶遗书中期待的那样,未来人类能够找到很人道的方式,来帮助失能老人们“快乐”的离去,那就太好了。
还是回到自已的现实生活中吧,过去的一年,总觉得自己身体各方面状况减退了不少,无论是体力、脑力和精力。虽放弃了不少爱好,但是也尽力去做了很多事情,付岀了很多,然而总体来说,确实有一种大不如从前的感觉,这大概就是“一岁年纪一岁人”的真谛吧。
退休后最钟爱的垂钓,在经历了疯钓、狂钓之后,到了2024年基本上是不钓了,全年钓鱼仅十多次,一是无处可钓,二是时间和精力不够,也不想骑电瓶车在外面跑来跑去了。音乐爱好也基本上从生活中消失,退休后购置的电子琴、电吹管、葫芦丝、竹笛、巴乌……全部闲置。甚至由于种种原因我不领头,烔炀镇音乐协会、文化站老年乐队停摆实亡,只可惜文化站里再也听不到器乐合奏的优美旋律了,甚至有几次方金扣老人再唱《巢湖好》时也没有了乐器的伴奏。只有一次从网上看到蒋四林老师独自一人用手风琴在为她的演唱伴奏。而方金扣的演唱《巢湖好》唯有用民乐伴奏才能把其独有的民歌韵味淋漓尽致的展现,徒生遗憾。中途有几位老师试图把乐队重新运作起来,我没有参加,后来他们也不了了之。艺术团里的李勇、方三梅、颜惠平等几个年轻人去巢湖参加了李瑞杰老师的团队,祝他们快乐有为。
2024的年度体检报告单显示:甲状腺右叶结节、肝囊肿(多发)双肾结晶、双肾囊肿、慢性支气管炎、肺气肿、肺大泡、肺慢性炎症、胸膜增厚粘连,主动脉及冠状动脉部分管壁钙化、冠状动脉轻度钙化……并建议我去内分泌科随诊,去泌尿科诊治,去心内科随诊,去消化内科复诊,进一步检查治疗……真的吓死人了,我简直就是一个不可救药之人。可是我至今无动于衷,我始终认为人就是一台机器,只要能吃能喝能动,只要还在正常运转,且无反常不适现象,就无需前往就医。至于那些提示的现象其实是机器零部件老化破旧的必然,当然癌症另当别论了,我甚至怀疑这样的连年体检有无必要。
倒是有一个事实,经过两次新冠感染转阳后,对我的肌体挫伤很大,自我感觉至少折寿三至五年,所谓的肺气肿也是两次阳的后遗症,当然与我数十年的吸烟史也有关系。因此,从去年的11月3日起,我开始戒烟,并当即在微信朋友圈里发出告示,实质上是为了让更多的人去监督我戒烟。先前我也有过几次戒烟,却都以失败告终。此次戒烟我决心很大,整个戒烟过程自我感觉还好,开头几天稍有烦燥,但很快就适应了。丝毫没有像有些人说得那样困苦无比,至今已有两个月的时间了。在此期间对于我的戒烟,持不同意见者多,有人认为到了这个年龄段戒烟反而不好,可适当减少抽烟数量即可,无需刻意为之。这期间甚至有人把烟点着后递给我,有人把整包烟塞给我,也有人给我送来过整条烟……但我并不为所动,并毫无戒烟的焦虑、不适等感觉,总觉得轻轻松松,可有可无。比如那一天去王校长家玩,我们俩聊得非常开心。虽然他并不抽烟,但他硬是拆开一包软中华,我说没有打火机,他说他有,那天上午,我们每人抽了三支烟。回家后也没有感觉,也没有想再抽一支烟的念头。每天下午和抽烟的人打麻将,他们的香烟在桌子上飘来飘去,也丝毫没有对我产生诱惑,看来这次我可能会成功戒烟。
非常欣赏凌志先生“说走就走”的旅游情趣,也羡慕王士新同学每年都有计划的快乐长途旅游。但人各有所好,我喜欢静,喜欢在家里玩,哈哈,还有人说足不出户是贵人哩。
过去的一年仍然保留着良好的阅读习惯,但写作欲望有所减退,更少了创作的冲动。统计了一下,共写作文章二十几篇,多在《最忆是巢州》《烔炀风》上刊发,其中《同步悦读》兩篇。纸质刊物《巢湖老年》发表文章三篇。另在中国农工党安徽省委员会组织开展的“我与祖国共奋进”——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5周年,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成立75周年主题征文活动中,我的散文《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获二等奖。(未完待续)
最忆是巢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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Ψ 一阵微微的巢湖风……Ψ
忆巢州CHAOZH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