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2月，Technological Forecasting & Social Change发布了“Survival determinants of Fintech firms in Malaysia-moderating role of Fintech experience”一文。此文研究了影响马来西亚金融科技（Fintech）公司生存的因素，特别探讨了金融科技经验在其中的调节作用。研究将影响因素分为行业特定特征、公司特定特征和金融科技特定特征，具体包括压力强度、监管支持、公司规模、管理团队规模、国际化范围，以及金融科技、IT和业务流程管理能力。通过问卷调查法收集数据，对233家马来西亚金融科技公司进行分析，最终回收了102份有效问卷。研究结果表明，监管支持、金融科技能力、IT能力和业务流程管理能力显著影响金融科技公司的生存，而压力强度、公司规模、管理团队规模和国际化范围则未表现出显著影响。此外，金融科技经验调节了金融科技能力与公司生存之间的关系。本文的发现为政策制定者和金融科技企业提供了提升其生存能力的实证依据，并对相关领域的后续研究提供了参考。中国人民大学金融科技研究所（微信ID：ruc_fintech）对研究核心部分进行了编译。
作者 | Siti Nur Shuhada Nazuri , Intan Salwani Mohamed, Norzaidi Mohd Daud
来源 | Technological Forecasting & Social Change
编译 | 颜滋琳
金融科技（Fintech）在全球范围内迅速发展，改变了传统金融服务的交付方式，并推动了经济和消费者行为的转型。在马来西亚，金融科技行业已成为国家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吸引了大量投资者和企业的关注。然而，尽管行业前景广阔，许多金融科技公司面临高失败率，特别是在激烈的市场竞争和不断变化的监管环境中。因此，了解哪些因素能够有效提升金融科技公司的生存能力，成为当前研究的重点。本研究旨在填补这一领域的研究空白，特别是通过分析行业特定、公司特定和金融科技特定特征，探索这些因素如何影响马来西亚金融科技公司的生存，并考察金融科技经验在这一过程中的调节作用。
本文深入分析了金融科技（Fintech）行业的崛起及其在全球和马来西亚的迅速扩张。Di Pietro等人（2021）指出，金融科技通过在商业活动中引入技术创新，推动了新商业模式的形成和发展，这种创新极大地拓宽了全球金融服务的范围（Laidroo et al., 2021）。金融科技行业的快速增长得益于数字化转型，这一转型正在改变所有行业和商业部门，尤其在银行和金融业产生了深远的影响（Nur et al., 2020）。尽管金融科技在全球范围内的影响力与日俱增，但该行业的企业面临着较高的失败风险。CB Insights（2021）的数据显示，从2017年到2021年间，全球金融科技行业中有70%的企业未能存活。同样，世界银行集团与马来西亚政府的联合研究报告也指出，马来西亚的金融科技企业在成立后的两年内，有60%的公司未能持续经营（World Bank Group, 2018）。这种高失败率引发了政策制定者、投资者和行业从业者的关注，促使他们思考如何增强企业的生存能力。为了探讨金融科技公司的生存能力，Mohamed（2010）提出，企业的经验长度在增强绩效特别是技术投资方面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Kauffman等人（2002）运用进化博弈论（EGT）分析企业的生存能力，指出企业通过持续的技术采用和策略调整，可以在市场中获得竞争优势。根据这一理论，企业的成功不仅依赖于当前的市场策略，还取决于其应对变化环境的灵活性和适应性。现有研究将金融科技公司生存能力的影响因素分为行业特定特征、公司特定特征和金融科技特定特征。这些特征包括压力强度、监管支持、公司规模、管理团队规模、国际化范围，以及金融科技、IT和业务流程管理能力。Kauffman等人（2002）在分析DotCom企业时，也采用了类似的分类方法，并证明这些特征在企业生存中的重要性。总之，文献综述为本文提供了理论基础，尤其是通过进化博弈论框架，阐明了金融科技公司在竞争激烈的市场环境中如何通过策略调整和技术采纳来提升其生存能力。本研究旨在通过实证分析，验证这些理论在马来西亚金融科技公司中的适用性，并进一步探讨金融科技经验在这一过程中所起的调节作用。Sin和Sin（2020）的研究显示，在环境背景下，竞争压力与服务行业市场的技术采用之间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技术采用受到服务行业中技术使用日益普及的推动，这表明技术对于企业生存的重要性。此外，公司意识到保持动态和竞争力是投资技术采用的动机（Al-Mani, 2020）。客户在选择服务提供商时，更倾向于将技术纳入运营中（Raghavan et al., 2018）。未能采用技术可能导致行业竞争力的丧失。为了保持相关性和在市场中的生存，企业被驱动采用技术并面对竞争。随着每个服务行业比其竞争对手更广泛地采用技术，竞争压力增加。因此，这可以改善公司绩效并获得可持续的竞争优势（Ocloo et al., 2018）。据此，提出了以下假设：假设1（H1）：压力强度显著影响金融科技公司的生存能力。研究表明，政府支持可以提升公司的绩效和可持续竞争力（Guan和Yam, 2015；Han等, 2017；Park等, 2019；Songling等, 2018）。获得政府资金可以为企业提供更大的运营灵活性，这可以用于各种战略选择，从而改善市场生存能力（Park等, 2019）。根据Hansen等（2009）的研究，政府支持帮助小企业获取稀缺资源，并在竞争激烈的行业中建立可持续的地位。基于此，研究者提出了以下假设：假设2（H2）：监管支持显著影响金融科技公司的生存能力。先前的研究发现，企业的规模是其存续时间的可靠指标（Esteve-Pérez等, 2018；Okwo等, 2019）。多项研究表明，更大规模的公司更可能在商业中存活（Audretsch, 1991；Audretsch和Mahmood, 1995；Geroski, 1995；Cefis & Marsili, 2011, 2012）。Kim和Yoon（2016）断言，公司规模对其维持业务的能力有积极影响，这些影响的程度取决于公司的技术基础设施。此外，Agarwal和Audretsch（2001）以及Lee等（2012）提出，更大的公司在规模经济、议价能力和资源获取方面享有优势，从而可能提高其生存的可能性。据此，提出了以下假设：假设3（H3）：公司规模显著影响金融科技公司的生存能力。Shao等（2016）指出，顶层管理支持是企业成功的关键因素。此外，Colombelli（2015）研究了顶层管理团队如何影响公司的增长，发现人力资本和组织因素是公司成功的必要条件。类似地，Igbaria等（1998）认为，顶层管理负责推动技术创新。Haleblian和Finkelstein（1993）还认为，顶层管理团队的规模在不稳定的商业环境中对企业成功有积极影响。顶层管理支持对电子商务的发展至关重要（Gould, 2001；Quinn等, 1997）。Hui（2020）也发现，顶层管理团队的数量极大地影响了企业的表现，并能帮助其生存。为了确定管理团队规模是否对金融科技公司的生存能力有显著影响，提出了以下假设：假设4（H4）：管理团队的规模显著影响金融科技公司的生存能力。Boermans和Roelfsema（2016）研究表明，国际化程度更高的公司表现和生存能力更好。Cuellar-Fernández等（2021）在先前的研究中发现，选择国际化电子商务举措可以增加公司的生存几率。本地参与者的破产风险大于从事进出口电子商务的国际化公司。这适用于国际扩展，因为它具有主动性、创新性和风险性（Oviatt和McDougall, 2005）。因此，提出了以下假设：假设5（H5）：国际化范围显著影响金融科技公司的生存能力。Tang等（2021）的研究发现，具备强大金融科技能力（如企业警觉性）可以带来更好的财务绩效。Srivastava等（2021）指出，高度警觉的企业家可以迅速识别潜在的商业机会，包括其他人可能未能注意到的机会。适应市场和技术变化的公司通常更成功。增强的警觉性使个人能够识别并利用有利的环境。Oshodin等（2019）发现，具备有效业务发展能力的公司可以改善其业务运营。因此，这可以帮助企业扩展、增加收入并提高其生存机会。据此，提出了以下假设：假设6（H6）：金融科技能力显著影响金融科技公司的生存能力。IT能力指企业利用其信息数字网络与其他公司建立、管理和执行交易的能力（Rai和Tang, 2014；Kim和Mahoney, 2006）。Makhloufi等（2021）的研究表明，IT能力对可持续竞争优势和生存具有积极和显著的影响。此外，Bharadwaj（2000）建议，具备卓越IT能力的组织在盈利能力和与成本相关的绩效指标方面往往表现优于竞争对手，并增加公司的生存能力。有效利用IT能力作为创新资源可以显著积极地影响公司的绩效和生存（Erkmen等, 2020）。Akram等（2018）指出，IT能力对组织绩效和可持续竞争优势具有显著影响。高级IT能力赋予组织竞争优势，因为它使他们能够为经理提供准确和最新的数据，促进快速决策（Garrison等, 2015）。此外，Ashrafi和Mueller（2015）提供了实证证据，证明IT能力对企业的绩效和效益有积极贡献。这些资源使企业能够获取关于其客户、市场和竞争对手的宝贵信息，使其能够有效响应并动员与这些关键要素一致的战略资源以生存。据此，提出了以下假设：假设7（H7）：IT能力显著影响金融科技公司的生存能力。业务流程管理能力（BPMC）在今天竞争激烈的商业环境中取得成功至关重要。BPMC涉及开发指导关键活动的流程，例如业务运营、供应链管理和财务流程（Sambamurthy等, 2003）。通过整合各种生产技能、技术流和资源，BPMC使组织能够高效地处理其业务流程（Wong等, 2014）。此外，它是一种动态能力，使组织能够适应和应对不断变化的环境（Niehaves等, 2013）。BPMC采用综合方法，不仅专注于改进现有流程（Kerpedzhiev等, 2021），还不断努力改进和开发业务流程及整体组织，从而实现更好的长期成果（Hammer, 2007；Rosemann和De Bruin, 2005）。BPMC已成为组织设计和成功的关键因素，特别是对于需要快速适应不断变化的客户需求、法律义务和外部因素的公司。实施BPMC已被证明在确保组织的生存和成功方面是有效的（Kalakota和Marcia, 2003；Robinson等, 2000）。通过促进高效和有效的业务流程，BPMC在组织的成功和生存中起着关键作用（Kerpedzhiev等, 2021）。鉴于之前的文献强调了BPMC在提高组织绩效和弹性方面的重要性，从而提高公司生存率，因此提出了以下假设：假设8（H8）：业务流程管理能力显著影响金融科技公司的生存能力。文献已经确定了公司经验与公司生存之间的关系（Esteve-Pérez和Manez-Castillejo, 2008；Kaniovski和Peneder, 2008；Zou, 2019）。根据Kaniovski和Peneder（2008）以及Esteve-Pérez和Manez-Castillejo（2008）的研究，公司的年龄是决定其生存的主要因素。Zou（2019）还声称企业的发展取决于其年龄（自成立以来的年数）。此外，Kim和Yoon（2016）认为，公司的年龄对其生存有积极影响。虽然之前确定的预测因子可能会直接影响金融科技公司的生存，但金融科技经验可能会促进或阻碍金融科技公司的生存。这个论点表明，金融科技经验可能会调节金融科技能力与金融科技公司生存之间的关系。因此，本研究调查了金融科技能力与金融科技公司生存之间的间接关系（调节作用）。基于文献，提出了以下假设：假设6a：金融科技经验显著调节公司规模与金融科技公司生存之间的关系。2.方法论
2.1.抽样程序
本文采用了概率抽样方法，从2022年6月30日《马来西亚金融科技报告》列出的233家金融科技公司中选择了一个概率样本。根据研究的目标群体，本文使用了分层随机抽样方法，正如Sekaran和Bougie（2016）所建议的。该抽样设计在需要从不同层次收集差异化信息的情况下被认为是高效的，同时避免了对群体成员的显著过度或不足代表性（Hussey和Hussey，1997）。鉴于目标群体有多个层次，本文采用了分层随机抽样，确保马来西亚金融科技公司各类别的比例性代表性，从而更好地捕捉行业的多样性。金融科技公司按其主要业务领域分类：支付、财富管理、众筹、贷款、资本市场和保险服务（Lee & Shin，2018）。通过Sekaran（1992）的抽样表，确定了理想的样本大小，对于233人的群体来说，145个样本已经足够。此外，本文还参考了Bartlett等人（2001）提出的“确定不同人口规模的返回样本大小表”，该表建议对于200个样本量的群体，最少需要75份有效样本。因此，鉴于研究的目标群体为233个，本文所需的最少有效样本数为75份，足以进行数据分析。本文的数据收集采用了结构化问卷调查的方式，通过自填方式进行。主要使用了李克特量表（10分制李克特量表）作为调查工具。Awang（2012）指出，结构方程模型（SEM）的数据应采用1到10的区间量表。采用10分制评分能够给予受访者更多选择自由，而强制性的衡量则无法达到这种效果。以往的研究，特别是使用结构方程模型（SEM）的研究，也采用了10分制评分（Chen，2013；Chou和Kim，2009）。本研究以187家金融科技公司为样本单位进行分析。数据收集的第一步是，研究者通过《马来西亚金融科技报告2021》获取了金融科技公司的名单，包括电子邮件、电话号码和公司地址。最初，研究者通过Google表单向选定公司的人力资源经理（HRM）分发问卷。HRM是根据其职位较高、参与政策制定且对公司整体运作和业绩有较全面了解的标准选出的。在分发问卷一个月后，研究者从187家随机选择的金融科技公司中仅收到了40份问卷。为提高回收率，研究者亲自访问了未回复的公司，并向其手工分发了问卷。最终，共收回了102份有效问卷。根据Bartlett等人（2001）的“确定返回样本大小的表格”，102份有效问卷已足以满足233个样本量的需求。数据使用IBM SPSS 25版本和SmartPLS 4版本的部分最小二乘结构方程模型（PLS-SEM）进行分析处理。首先，使用SPSS进行描述性分析，以检查数据的基本特征。为了检验行业特征、公司特征、金融科技特征与金融科技公司在马来西亚的生存能力之间的关系，本文采用了部分最小二乘结构方程模型（PLS-SEM）。这种方法允许同时检验测量模型和结构模型。此外，PLS-SEM分析还用于评估金融科技经验在金融科技能力与金融科技公司生存能力之间关系中的调节效应。通过考虑金融科技经验的调节作用，本文旨在探讨金融科技经验如何影响金融科技能力与金融科技公司生存能力之间的关系。
3.结果分析
3.1.人口统计信息
本研究的样本涵盖了来自不同领域的金融科技公司，主要包括支付/电子钱包/伊斯兰金融科技/汇款（49.02%）、财富管理（12.75%）、众筹（7.84%）、贷款（11.76%）、资本市场（7.84%）以及保险（10.78%）等行业。样本公司中，大部分属于小型企业（47.06%），其次为中型企业（34.31%），微型企业（9.8%）和大型企业（8.82%）。在参与调查的人员职位上，55.88%为行政/财务经理（CFO），其次为业务运营经理（COO，15.69%）以及信息系统相关职位的经理（14.71%）。大部分参与的公司已有超过五年的运营历史（58.12%），而41.18%的公司则为五年或以下成立的新公司。
3.2.测量模型
本文对测量模型的评估结果显示，所有构念的可靠性和有效性均符合预期。内部一致性信度方面，所有构念的Cronbach α值和复合信度（CR）均大于0.7，说明数据具备较好的可靠性。收敛有效性方面，所有构念的AVE值均大于0.5，进一步确认了模型的收敛有效性。判别有效性通过Fornell–Larcker和HTMT两种方法进行评估，结果表明模型能够有效区分不同的构念，满足判别有效性的要求。此外，本文所使用的反射性测量模型成功验证了其可靠性和有效性，为后续的结构模型分析奠定了基础。
4.讨论
本文实现了研究的所有目标，揭示了影响金融科技公司生存能力的多个重要因素。研究发现，监管支持、金融科技能力、信息技术能力和业务流程管理能力对金融科技公司的生存能力具有显著影响。首先，本文确认了监管支持对金融科技公司生存能力的显著影响。政府的财政或非财政支持能够提高企业的运营灵活性，推动其战略选择的多样化，从而增强其市场生存力。政府的支持在帮助小企业获得有限资源、扩展业务并在竞争激烈的行业中获得可持续地位方面起到了关键作用。因此，本文的研究结果进一步证实了政府支持对金融科技公司生存的积极作用。其次，金融科技能力在公司生存中的作用也十分显著。具备强大金融科技能力的公司能够提高生存几率，尤其是在面对市场和技术变化时，能够迅速发现并抓住潜在的商业机会。同时，具备较强业务发展能力的公司通过创新产品和服务促进企业增长，提高收入，从而提升长期成功的可能性。另外，信息技术能力也是影响金融科技公司生存能力的一个重要因素。研究表明，具备较强信息技术能力的公司在利润和成本效益上往往优于竞争对手。信息技术能够实时提供有关客户、市场和竞争对手的重要战略信息，使公司能够迅速做出明智决策，从而增强其生存和绩效。因此，企业必须重视信息技术战略的开发和实施，并为其提供充足的资源。然而，压力强度、公司规模、管理团队规模和国际化程度等因素未能显著影响金融科技公司的生存能力。关于压力强度，本文发现，尽管有研究表明外部竞争压力会影响企业的生存能力，但随着公司逐渐发展成熟，其应对外部压力的能力得到了增强。因此，对于一些在市场中已运营多年、具有一定市场认知度的公司，压力强度对其生存能力的影响并不显著。公司规模这一因素的影响也未达到显著水平。尽管许多研究认为大公司在生存方面具有优势，但金融科技行业的特殊性使得小公司凭借其灵活性和适应性能够有效竞争。尤其是在满足客户需求和与战略合作伙伴建立关系方面，小型公司展现出了较强的竞争力。因此，规模不再是金融科技公司生存的决定性因素。同样，管理团队规模对公司的生存能力也未产生显著影响。虽然一些研究表明较大的管理团队有助于公司分配资源和做出决策，但在金融科技行业中，创新能力、敏捷性和吸引人才的能力比管理团队的规模更为重要。具有创新和执行能力的团队成员能够帮助公司克服挑战并确保生存，而不仅仅是依靠团队的规模。最后，国际化程度与公司生存能力之间没有显著关系。虽然先前的研究指出国际化可以提高公司生存的几率，但在金融科技领域，由于各国监管政策的差异，以及市场需求的多样性，金融科技公司在国际化过程中可能面临更多挑战。因此，金融科技公司要在全球市场中获得成功，必须更好地理解和适应不同市场的特点，而不仅仅是扩大国际化范围。除了上述因素外，本文还发现金融科技经验对金融科技公司生存具有重要的调节作用。经验丰富的公司能够更好地应对市场变化和监管挑战，通过优化产品、服务和资源配置来提高生存能力。因此，金融科技经验对于公司在激烈竞争中的生存至关重要。综上所述，监管支持、金融科技能力、信息技术能力和经验丰富度在决定金融科技公司生存能力方面起到了决定性作用，而公司规模、管理团队规模、压力强度和国际化程度的影响则相对较小。
本研究的发现为金融科技生态系统中的多个利益相关者提供了宝贵的见解。研究结果可以帮助实践者和政策制定者做出明智决策，支持金融科技公司在马来西亚及其他地区的成长和生存能力。投资者能够深入理解影响金融科技行业可持续回报的因素，从而帮助他们做出明智的投资决策。政策制定者可以利用研究结果设计有效的监管框架，既促进创新，又保障金融系统的稳定。金融科技创业者和管理者将能根据基于证据的指导，提升其战略和运营，提高其生存和成功的机会。总体而言，本研究通过全面分析金融科技公司生存能力的决定因素，为现有知识体系做出了贡献。通过揭示推动金融科技公司成功和生存的因素，本研究旨在为决策过程提供信息，并促进金融科技公司的可持续发展。
关于金融科技公司生存能力的研究过程中，部分公司因出于竞争考虑对提供信息感到犹豫，认为信息是机密的。为了促进数据收集过程，研究者提供了来自大学的支持信，以安抚参与者并鼓励其合作。未来研究有一些改进的建议。可以采用定性研究方法，如深入访谈、焦点小组讨论和内容分析，探索可能影响金融科技公司生存能力的其他变量。此外，未来的研究应考虑如产品和服务质量、技术进步的实施能力、员工的能力和技能、以及外部资金获取等因素作为金融科技公司生存能力的潜在影响因素。进一步研究这些因素将有助于推动该领域知识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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