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笔记】内蒙古 王向军 ‖走进秦岭
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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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17 20:17
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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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识得秦岭，是在初中地理学到的内容，知道秦岭-淮河线是中国南北分界线、亚热带和温带的分界线，还是0度等温线。以前也有坐车路经秦岭，但只是隔窗一望，真正走进秦岭是前段时间一次朋友相邀。今年六月份的时候，我们参加了“清爽榆林季.府谷等你来”采风活动，因得知有几个陕西作家要途经榆林，所以我便拐进榆林接他们同行。在榆林火车站接上了商洛作协副主席、商州区作协主席王卫民，安康市平利县作家王韬两位同行，自此便惯熟了起来，成为很是要好的文友，经常来往互通着消息。七月中旬的时候，卫民兄给我发来了邀请函，是陕西省商洛市作家协会举办“商洛2024中国新写实主义诗歌创作研讨会”邀请参加，因为时间紧恰手头有事，便婉言辞谢，心生遗憾，这么好的学习机会丢掉了。十月中旬再次接到卫民兄发来的邀请，商州区作协举办“熊耳红叶文学诵读会”，诚挚邀请我去参加。查查日历恰逢周末，挤挤时间便决定参加，不能再丢失这样的机会。对于商洛，我以前知道这里是陕南地区，这里出了著名作家贾平凹。他的散文《说起商洛，我两眼放光》里这样写到：“人人都说故乡好。我也这么说，而且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说起商洛，我都是两眼放光。这不仅出自于生命的本能，更是我文学立身的全部”。所以去趟商洛也是我早有的想法，看看秦岭，看看平凹老师居住生活过的地方。早晨起来雨一直在下着，路面上积下了不少的水。云压得很低，全然没有要晴的样子。今年秋天雨水多，说一场秋雨一场寒，感觉近时场场秋雨连着了，寒冷也没办法给挤进来。今年的几次采风总是伴随着雨，雨中不是在采风就是在采风的路上。九点多在榆林火车站坐上了开往西安的火车，途中时间四个多小时，留有足够的时间睡觉。费了力气爬上硬卧的上层，狭小的空间无法坐直，打开准备好的听书《人生》，享受着小说里的已经熟悉的故事情节，就这样静静地消遣孤独寂寞乏味的旅途。列车不断停停靠靠，有上车的有到站的，车厢里总是人来人往吆叫混杂。想想人生如旅途，有挤来的有走丢的，永远在上演着不重复的剧情。朗诵的声音在耳机里不停地讲述着，我早已进入了旅途的梦乡，加林、巧珍的幸福时刻都在我的熟睡里悄然而过，不知大脑的潜意识里是否也感受到了呢？车到西安站雨也是一直下着，天气也是很凉。随着拥挤的人潮踏上了前往商洛的列车，沿途彻底改变了南下时的黄土高原地形地貌，过临潼经渭南到商洛，总是在隧道里进进出出，阴沉的天气连绵的山岭，车厢的玻璃上滑动着随风扑来的雨珠。一路南下层峦叠嶂，秦岭就是望不完的景。天暗了下来，车终于停靠到商洛站，雨下得还猛。卫民兄的微信来得很急，急忙火燎地赶到饭店时，大家都在等着我到场开局。卫民老兄急着开场，介绍着桌上的大家认识，一桌12人，6名商洛作家，6名被邀嘉宾，随我一起被邀的有延安、宝鸡、安康、汉中的作协朋友，介绍相识都是知名作家，让我这个鸡立鹤群的外地人有点受宠若惊。急不可待开了场，大家寒暄着熟惯起来，真正感觉这里文化底蕴深厚，随便一个话题大家都会引经据典谈论开来。本地的朋友说话方言太浓，尤其在他们内部互相交流起来时听着更费力。物体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地区间方言的交流也是相互的，当我用一口标准的神木普通话与他们交流时，最听不懂我的话的还是商洛这几哥们儿。就在用我们这里标榜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总分总”方式敬酒时，大家听得一脸茫然，不知个怎么喝法。当我尽量用普通话再给他们讲述时，没想到作用还是一样的，只是难为了我的发音。好在宝鸡作协的季纯是横山人，上完大学做了一次嫁鸡随鸡去宝鸡的决定。这次她的陕北话水平终于派上用场，用关中话直接翻译给大家，顿时酒场来了次小高潮。大家在交谈中我对商洛略有了解：商洛市位于陕西省东南部，秦岭南麓，与鄂豫两省交界，是长江流域与黄河流域的分水岭，既有长江流域也有黄河流域。商洛市资源比较丰富，素有“南北植物荟萃、南北生物物种库”之美誉。人杂南北，历史上“大槐树人”带来的“黄河文化”和“下湖人”带来的“长江文化”在这里交汇，方言十分复杂。概而言之，以丹江川道为界，北部多秦音，属西北方言区；南部多楚语，属西南方言区。文艺形式也是丰富多彩，形成独具特色的地方文化艺术。次日天空放晴，当天的室外活动真是天公作美。一早顺着街道出去走了会儿，虽然时至初冬，但秦岭深处的商州是温和如春，空气中流动着股股清鲜。随后在商洛北站广场上看到对面醒目的“建设‘22°C商洛·中国康养之都’”城市宣传标语。上网查询所谓22°C，是指年平均气温为12.9°C，夏季平均气温22°C，正是人体感受最舒适的温度，原来商洛人在享受着如此怡人的气候环境。当天的行程是去金陵寺镇熊耳山村，参加“熊耳红叶文学诵读会”。两辆中巴载着当地的作协会员前去参加活动，车行进在大山里的水泥路上，盘山公路一直蜿蜒于大山的深处，像一条黑带随风盘旋在山间。沿路的村庄里树种繁杂，名目众多，大多不咋认识，虽近初冬但道边的野花还正开得五彩缤纷。随车同行的中作协会员、商州前文联王主席是个文化人，他便与我们讲开商洛的历史。他的商洛话讲得很快，口音听着不是很懂，班车在山路上的响声很大，我努力地倾听理解着关于商於古道、商鞅封地、四皓归隐商山、仓颉造字等关于商洛的故事。老师知识丰富，能准确说出年号起止、名人妻儿、地域曾经。此时他后座的梁子加入了倾听的行列，我适当放松了下紧绷的神经。车过金陵寺镇，老师开始声情并茂抑扬顿挫地即兴赋诗，咏商洛、诵秦岭，真佩服他通历史精文学的全面之才。车终于跟着这盘旋的山路七弯八拐地上到一处平地，这就是熊耳山观景台。因山有两峰形视熊耳故曰“熊耳山”。听说旧时建有寨栅，立有庙宇，古时寨栅曾显灵，故有“显神寨”之称。站于观景台，群山连绵万木争荣，壁立千仞山石嶙峋。西山一尊睡佛静卧山峦，庇护着这座“最中国的山”。俯瞰山脚，村落有致，民居点缀，蛇形小路出没山林迂回盘绕。这里有过大禹治水，有过闯王屯兵；这里开有煤矿，也曾烧窑制陶；这里有商州八景之一“熊耳晚霞”，也有众多历史文化遗迹。观景台中央的舞台早已布置完毕，当地村民们也坐着三轮等交通工具悠悠着爬上山来，年事已高的老头老太们也没有落后，争相上来当好观众，倾听着文学爱好者的暖心朗诵，表达着对身边熊耳山的那份深情热爱。虽然活动在村里举办，但是标准很高气场很足，专业的人员配有专业的设备，卫民老兄这个导演兼主持总是把控着全场，不时自己用多才艺术渲染着气氛。主持人风趣多才，朗诵者激情澎湃。诗歌散文悉数登场，字里行间文学浸染。诵读者有职工、农民、个体户、自由职业者……不一样的上台风格,一样的思想流露：赞扬着熊耳山，咏叹着商州城。在这两天里我也是感受了商洛的文化，这里中国作协会员有18名，大都是写长篇并得过诸如茅奖、柳奖这些殊荣。大堂小店悬挂着讲究的字画。陪我们去贾平凹老师老家棣花古镇的王桂栋是一名“的姐”，就在当天的诵读会上朗诵着自己创作的《一座山托起一座城》，诗意满满情感充沛，作为获奖作品予以嘉奖。那天陪我们在棣花古镇的路上，一脸诚恳说诵读会当天午餐过于简单有点不好意思，那里现在没有饭店，饭菜是村民们自己准备给所有人员。多心的妹子，那个高山之巅，吃着当地饭很有味道，尤其馒头夹油炸辣子的与众不同。以后在她的朋友圈里看到她的诗词频现，佩服着忙里偷闲的成果！也了解到古往今来，商洛产生和流传的诗歌多达1000多首，孟郊、王维、杜甫、白居易都有许多盛赞商州的诗句流传。诵读诗会结束的第二天，卫民兄安排着我们去丹凤县棣花古镇，唐代诗人白居易三过棣花曾留有“遥闻旅宿梦兄弟，应为邮亭名棣华”的名句，这里是贾平凹的老家。因为有如此的文学大家，当地政府为了吸引众多的文学爱好者，将这里打造为国家AAAA级旅游景区。天气依旧恢复了下雨的姿态，好像专门为昨天的诵读进行了一次艳阳的施舍。卫民老师安排有会还要专题发言，所以朗诵诗歌的王林栋女士开着自己的taxi误人误工地陪我们前去。天幕拉得很低，云雾缭绕着秦岭，丝丝缕缕弥漫在山间，缥缈不定地随风游走，远处的山峰时隐时现，感觉已矗入天里。云在山里，山在云中，如仙似幻的意境。想到“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那句古诗，童子的师父也应该就是在这样环境里采药的。连绵的山岭满眼郁郁葱葱，以绿为底色的图案上点缀着各种色彩，尤其团簇似火的红叶更为引人注目。不经意间形成的五彩缤纷，就是一幅精心编织的锦绣覆盖着秦岭。山脚下的一排排灰顶白墙的民居呈各样式的排列着，错落有致星点摆放，就如山水画里的精彩搭配。贾平凹之前文章写的是家乡商洛，后来开始写秦岭，他说商洛只是秦岭的一个点。他这样评述秦岭：“这就是秦岭，中国最伟大的山。一条龙脉，横亘在那里，提携了黄河长江，统领着北方南方。这就是秦岭，中国最伟大的山，当然更是最中国的一座山”。就是这座秦岭，赋予了他源源不断的创作灵感，让那厚重的文字带着秦岭的风水钻进人们的内心深处，意深韵长。他的作品《秦腔》《山本》及好多作品里尽情原本地描绘着秦岭的草木山水、风土人情和有血有肉的人物形象。王林栋告诉我们，在旅游旺季时去棣花古镇的人很多，文化人大多去看贾平凹故居，游客去了看荷花和油菜花。车停在了棣花古镇的停车场。宋金边城城楼高耸，金戈铁马英姿飒爽。曾经当年烽火四起，双方议和互市经济。半宋半金分界而治，街边建筑风格迥异。雨中观景匆匆而过，重要景点眼前一亮。走过宋金桥跟着指示，我们来到了“贾平凹文学艺术馆”和“平凹老宅”。跨进文学馆大门，三栋房屋在院子的北、西、南呈三角形排列，展厅多角度地讲述着老师的不平凡人生及辉煌文学成就：实景展示的陕南农村生活环境和各式劳动工具，联想到当年贾老师在农村生活场景并积累的丰富创作素材；文字图片影像记录着老师生活学习经历、非凡历程和在文学方面的成就荣誉；琳琅满目的作品和高密度的写作，蕴含着老师的卓越文学天才和倾注的创作艰辛，也是对“当初我自己爱上了文学，就决定一生投奔它，朝夕厮守，相依为命”的真正诠释；那句“才子正当年，佳人已徐娘”原来是出自他的吃茶随笔。跨出文学馆东门，一块被雨水淋湿发亮形视老牛的石头放置在院墙底，原是《丑石》场景设置：“我常常遗憾我家门前的那块丑石呢：它黑黝黝地卧在那里，牛似的模样”，文中那句“丑到极处，便是美到极处”的哲理语言应该是哲学中物极必反的思想。只不过此石非彼石，那块丑石被天文学家拉走了。与文章所述相同，这块丑石正对的就是“平凹老宅”。“平凹老宅”的那两扇大门紧锁着。宽阔的大门口上方，悬挂着“嘉祥延集”四个金字的牌匾，看着字体应该是贾老师所写。圆木门槛斜着横在大门底侧，大门也随着斜过去。漂亮行书的新春对联“迎新春平安如意 接鸿福富贵吉祥”已近浅色，不过牌匾处的横批“满园春光”色泽还艳。顺着大门的缝瞅进去，只看到院里栽有好多花木，侧房门上挂有“平凹之家”牌匾，其他再目难所及。遗憾着离开平凹老宅沿路向北，跟着墙上写的“去高兴家”几个字向前而行。因为林栋是熟悉这里的，她路上介绍刘高兴与贾平凹是同学同桌发小，原名叫刘书征。因为关系好，贾老师以他为原型写了长篇《高兴》并搬上银幕，为此他也改名“高兴”并成了名人。小学文化的他通过努力学会了写文章写字，并且写了《我和平凹》，现在“刘高兴家”成了景区的景点，游客过来都要去和他谝会儿并买书买字。我们过去时刘高兴老人就在门前的椅子上坐着，精神矍铄、和颜悦色。见我们过来，站起与林栋用那难懂的方言说笑着，并盘问着我们来自哪里，引着我们来到面东的屋子，墙上的相框里贴满了他与贾平凹的合影，正中间挂着贾平凹给他写的书法“哥俩好”。他在自己的脖子上搭了条鲜艳的红围巾，就如我们在春节拍贺岁片那种大红喜庆色的，人景相配。坐于桌前的太师椅上，给我们讲起了和贾老师的故事，又拿起《我和平凹》骄傲地说，平凹的事别人不敢说我可是敢说了。我买了一本，他给签了“读书是福”并题名留念。健谈的老人边题边聊，聊着自己的身份转变和生活变化，骄傲着有这么厉害的发小。题字结束他领着我们去了他的书画室，墙上挂满了字画，是可以买的，他说有时过来写生的人们住在这里进行创作。从高兴家转着出去，我们到了清风街。听说以前是没有清风街的，是棣花老街，打造时根据《秦腔》修建了这一条街道。路边那棵柿子树挂满了密密麻麻的柿子，像一盏盏小灯笼雨中飘摇。树干上缠绕的几条红飘带随风招展，与满眼的红柿子相得益彰。镇子里仿古民居和建筑物自然分布，千亩荷塘及远处游乐设施映入眼帘，极目远瞭就是影影绰绰的秦岭及飘荡在上空的云雾，说那里有座峰叫笔架山，是与平凹老宅的大门是相对的，但天阴沉的没有看到。因为是下着雨，游人不是很多，街边的摊铺也逐渐开张，顾客寥寥。在棣花古镇，我们注意到有好多景点都有贾老师的题字，街边的商户有不少是《秦腔》里的同名铺子。棣花古镇因为平凹老师而幸福，平凹老师也因生在棣花古镇而文思泉涌、文才卓越。据说这里的二郎庙前有一魁星楼，魁星之笔尖恰恰指到贾平凹家房脊， 故乡人便说平凹是魁星点出的“商山文曲星”。回去商州后和卫民老师谈起平凹老宅没有进去，卫民老师先是问了“栽凹（平凹老师的弟弟）不在？”然后释然着我们的心情说了一句：“去过就行，到那里就是朝圣”。简单的话可见贾老师作品和他本人在人们心中的分量。雨天游棣花古镇，另有一种感受。在稀碎的雨中，我们漫步在这古色天香的街头，任凭雨湿衣衫水浸鞋履，赏析着古镇特有的景致，感受着文化和历史积淀散发出来的陈香，并且也高兴着圆我朝圣心愿。在从棣花古镇返回的路上，林栋说下午王老师要带着我们去“老秦岭”看红叶，我也不知道“老秦岭”具体指的是哪里。下午刚散会的卫民老师就带着我们前去看红叶的路上，具体位置是沿着秦岭脚下通往湖北的路上，沿路的指示牌上写着通往襄阳、十堰这些湖北的城市。他告诉我很快就要湖北，他的长篇《泥峪川》所写的就是鄂西北的事情。一路尽享着这晚秋的盛宴，沿路的红叶看起来确实比其他地方的烂漫，尽早的释放了其独有的火热，已经把这里的秦岭染成火的海洋，热情奔放地洋洒在岭坡沟湾。层林尽染的秦岭风光无限，火红、金黄还有翠绿装点着无垠的山脉，好似无序排列又觉天造精品，或深或浅，或浓或淡，仿佛都是专门绘制的绝美图画，无限斑斓赏心悦目。眼睛看不够的颜色，文字写不出的壮观，满山诗情画意，天地绝色美景。心想如有时间静静呆在这样的环境中，住在那半山腰的民居里，让灵魂在这多彩的色调中漫步，随心所欲赏景观色，吃碗农家饭，来杯粮食魂，写点秦岭的风景和故事，会不会另有味道？车过山阳县一路前行。随行伙伴谈论着文学和文学界的事情，秦岭的云雾、山中的红叶、共同的话题一切尽是那样的和谐快乐，卫民老兄驾车不禁诗意大发，即兴来了首寓情于景的雨中秦岭赏红叶的散文诗，不禁叫好！从漫川古镇下高速后，我们要到一个叫“月亮湾大瀑布”的地儿，位于山阳县法官镇。法官镇这里是秦鄂交界，距湖北一步之遥。这个地名好有特点，上网查了查，原来是清朝道光年间，有神医张顺天在这带地区救死扶伤，因其卓越的医术和善行，皇帝赐予他“法官”的道号，从而使得该地的名称得以确立。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名称逐渐演变为现在的“法官镇”。卫民兄用方言“小豆小豆”地指挥着导航，惊叹这导航适应语言能力真强。因正在修建高铁高架桥，沿途道路泥泞坎坷，并且不时有大车穿梭往来，艰难地进行着会车。那个烂路不时擦刮着车的底盘，我们也是心生歉意。车行进在大山之间的路上，时间不长拐个弯后瞬间眼前一亮，豁然开朗。庄稼已经收割，田地一片广阔，不远处静静地伫立着座座民居，四周的群山温情地拥抱着这片美丽静谧的土地。按照游览导图，这里是个以自然风光为观赏的景区，起名叫“田园法官”，附近有千亩水稻、千亩荷塘、月亮湾瀑布、梯田观光茶园等自然景观。时令已近霜降，水稻、荷花、茶叶这些不再，但是有山有水的景色还是很迷人的，那座逼真的狮狗嬉戏的“狮狗峰”，在山巅静静地享受着山水相宜的地方。走在稻田间的木头栈桥，散步的居民告诉我们，看景点还是去对面的月亮湾瀑布。于是驱车前去，进了镇区没走多远就到了景区，未见其影就闻其声，远远声浪滔天。天气已凉且逢阴天，景区内人影寥寥。漫步瀑布之下，如镜的圆形湖面清澈无痕，后边的高山上几条白练贴山而降、气势如虹，扑在湖里时击起一滩滩水花，真能感觉到李白在庐山瀑布前疾书“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浪漫与豪情。虽听声音隆隆，但不仔细凝视真看不到水在奔腾冲下的勇往直前，就像一幅浑然天成的山水画悬挂在高耸的山崖。丹霞地貌的山壁和银白的水带倒映在湖面，唯美景色绝妙意境，真是“有山皆图画，无水不文章”。湖边美女正在激情直播，轻歌慢舞悠然自得，背景就是这挂美丽的瀑布，粉丝在享受着甜美的歌声和如画的风景。商洛之行，感受了秦岭的历史厚重与文化沉淀，领略了其中的鬼斧神工和五彩斑斓；感谢卫民老兄做为老师兄长的关心帮助，那一句调皮的“你这孩子”颇似顽童；高兴着遇到一见如故的文友，车站的依依惜别寄托着淡淡的离愁。陕西的随穗、梁子、季纯、惠平、胡燕朋友，到时候我们与再与卫民老师相聚一起，畅谈文学共沐雨露！作者简介：王向军，内蒙古西部散文学会会员、理事，鄂尔多斯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北戴河创作基地文学院签约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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