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福建-木白。很开心能以这样的形式被大家看见。
我在2024年一年当中,在福建完形做了近20次的志愿者,服务过几乎所有来厦门上课的导师,作为他们的司机或者助理,我感到很荣幸。
目前的我是一位离异无娃的单身汪,衣食无忧。
没来完形之前我是个内心极度匮乏的娃娃,玻璃心是我主打的特色,一碰就“碎”是不可言说的事故。
最讨厌的事是被人欺骗,凡事都要论个对错。不满意就发飙,虽不至于人见人厌,可没有知心朋友就是我那时心里最大的痛。
说来也很奇怪,虽然我读过点书,念过点学,粘过点洋墨水,大体上应该不算太过迂腐的老百姓。可防御性心理就像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一样,总是让我与身边人保持着很大的距离(包括至亲)。
我是外婆带大的孩子,在很小的时候母亲就问过我:“我和你爸离婚,你要跟谁?”
我不止一次地说过:
“我跟外婆。”
“我跟外婆。”
“我跟外婆。”
等他们真的离婚了,我已经长成了大人的模样。可那种不安全感总是如影随形。
长大以后的我在父亲面前总是表现的桀骜不驯,像是在替母亲讨伐那“穷凶极恶”的父亲。
我在母亲面前也会表现出不屑一顾,似乎在替父亲发泄着对妻子的“百结愁肠”。
每当我想起那句“我跟外婆”时,我都知道我再也没法实现了。
所以到底是父亲错了?还是母亲错了?还是我错了?还是都“去他妈”的错了?
这些问题估计也只能把酒问青天了!
身体虽然长大的我依旧在迷茫且无助中苦苦挣扎。不知道是不是上帝不止要关上了一扇门,也不能忘记把窗户给钉死!在疫情期间我经历了创业失败,而且并且还经历了婚姻失败。
就在我面对现实低下头颅的时候,再次证明我在金融领域的一事无成。
接连的打击让我不知所措,于是开启人间地狱模式(双向情感障碍)。
为啥说“杀不死你的终将让你更加强大”,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遇到了完形(在这里必须感谢下我的创一代推荐人:占俊)。
那时的我虽然能量低的可怕,可防御状态却升级到更加无可比拟的程度。
那种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的状态和“总有刁民想害朕”的苦恼不停在身心中循环往复。
可神奇的是,原本两天营结束就要离开的我,居然因为丽禎老师的一句“我很担心你,要不试试”开启了初级班,在初级班又打算逃跑的我,又被钱大大的共情所打动,交钱走系统。
就像《道德经》说的那样——反者道之动。
前面越是顺利,后面反转就越是巨大。
跟我同期高级班的“施三针”居然佩服我怒怼“陈大熊猫”的勇气。(在“熊猫”的中级班感受到了“欺骗”)。如果论对错的话,我想肯定我赢!可架不住“国宝”的一句“你好认真哦”,直接收服我这“泼猴”。
就这样我完成了属于我的第一轮完形之旅,虽步步为营,同时也步步惊心!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随喜、庆祝的状态也随之消失。打回原形的我抱着各种迷惑,对完形产生了更大的疑惑。
我问了度娘,才知道原来完形是个心理学流派,而且早在1912年就有了西方的完形心理学。于是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更加深入的去探索中国完形教育。
很幸运的是,在2023年能有机缘和创始人大杨老师聊天,在短短十五分钟的时间里他用真诚的语言和谦和的状态打消了我的疑虑,让我在2024年义无反顾的投身到完形的海洋中去。
随着一次次的志愿者的历练,我的状态在不断的调整。
我从毫无觉察的状态中跳脱出来,变得越来越懂得爱自己。
和父母的关系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和——妈妈会搂着我去逛街,爸爸也能认真听我说话。
虽然依旧会爆发“局部战争”,可我慢慢懂得慈悲之爱是愿意付出,贪婪之爱只顾索取。
此时此刻的我明白有趣比有用更重要,好玩比好用更重要。
于是我在不同的课堂中不停穿梭,我犹如一个不知停歇的小马,不断吸收着不同的状态和能量。我感受到了俏皮、稳重、创新、还有宽广。
在二轮系统志愿者后,我踏上了第三轮系统之路(在此要特别鸣谢何丽芳先生,让我报课复训,让我重修系统)。
在这个过程中,我感觉自己越活越小,似乎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时光中去。
或许是量变引起了质变,课上我不断爆发出,“哇哦,原来是这样”的赞叹!
这是庆祝式的赞叹,是看见“会跳舞的阿拉伯数字”之后的那种喜悦!
同时我也要感谢太极带来的对身体的察觉的帮助。
不知不觉间我的内心告诉我,或许直到死亡我才能获得彻底的自由。
可我相信哪怕人生有多破碎不堪,我都愿意将它一片一片拾起,心里还美滋滋地念着“这片是我,那片也是我......”
我对我的未来充满着好奇。所以到底明天的我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幻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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