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顿河》②：所有失去的，会以另一种方式归来
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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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10 06:30
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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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今天是麦家陪你读书的第2704天，共读的是第381本书——俄国作家肖洛霍夫的作品《静静的顿河》。《静静的顿河》
在昨天的共读中，我们从肖洛霍夫的生平故事开始讲起，共同感受了他经历丰富的人生。与此同时，也对《静静的顿河》的创作背景，作品的影响，作品中主要人物及故事梗概有了初步了解。作为社会主题和爱情主题的双重史诗，《静静的顿河》中发生的故事，大多离不开这两个层面。今天就让我们一起走进顿河畔的“哥萨克”，共同感受俄罗斯土地上的这一特殊民族是如何生活、如何面对抉择的。![]()
麦列霍夫家的院子，就在村子的尽头。牲口院子的小门朝北，正对着顿河。和村里的其他人一样，他们一家是哥萨克的后代，上次俄土战争期间，家族中的普罗柯菲带回一个裹着披巾的瘦小女人做老婆。那女人是土耳其人，脸裹得严严实实，眼睛里满是忧愁，仔细看还有点蛮气。因为她跟家里其他人合不来，就和丈夫一起被麦列霍夫家分了出来，并很快在紧靠顿河的地方建了自己的新居。搬家后的普罗柯菲夫妇行踪神秘，白天很少出门，村里人既对这个土耳其女人表示极大的好奇，又不时散播着她会兴妖作怪的谣言。后来村里发生了牛瘟，人们都觉得是土耳其女人不祥所致，执意要处死她。普罗柯菲拼死保护，她才得以幸免，却在生下一个早产儿后撒手人寰。孩子由普罗科菲的母亲代为抚养，这小孩黑黑的、带有土耳其血统，在喝了一个月马奶后，被抱到村里的小教堂受洗，同时还拥有了一个跟祖父一样的名字——潘捷莱。后来，孩子长成了身材匀称的小伙子，娶了村里一个哥萨克姑娘做老婆。从此，村里多了高鼻子、长相俊美的哥萨克麦列霍夫家族，同村人叫他们土耳其佬。潘捷莱结婚后，一心一意振兴家业，他翻修房屋，扩大宅院，加盖仓房，家里的日子越发喜气康乐。家里有三个子女：大儿子彼特罗已经娶妻生子，他长相接近母亲；小儿子格里高里身材高挑，鹰钩鼻，跟父亲一样有着棕红的皮肤，典型的土耳其血统，笑起来有些粗犷；还有一个未成年的女儿杜尼娅。每天早上，当家人潘捷莱第一个醒来，儿媳妲丽亚也会跑出去挤牛奶。最悠闲的要数格里高力，不过他很有可能被父亲从睡梦中叫醒。某天，格里高力被潘捷莱叫起来钓鱼，趁机问起他跟隔壁阿司塔霍夫家的阿克西妮亚到底是什么关系，并且警告他不准跟这个有夫之妇胡搞，人家是司捷潘的老婆。格里高力嘴上跟父亲说着不要听村里人嚼舌根，心里却不以为然。毕竟，他总能跟阿克西妮亚不期而遇，而且总想跟她说话，他们甚至还会开一些玩笑。比如哥哥彼特罗和司捷潘一起应征春季入营，格里高力就幻想阿克西妮亚送走丈夫后的情景，并且还半开玩笑地说些略显露骨的话，他心里甚至还有一种不明原因的愉快心情。某次大雷雨来之前，格里高力一家和阿克西妮亚一起捕鱼，两人独处之际，遇到了很急的浪，他们身上都打湿了，也因此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的机会。一起躺在干草上时，格里高力还伸手搂住了阿克西妮亚的头。那时候的阿克西妮亚虽然有一点拒绝，但终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潘捷莱老头。十七岁嫁给了司捷潘，出嫁前一年的秋天被自己的父亲糟蹋，并且威胁她如果说出去，就要她的命。母亲和哥哥知道了这件事，连打带踢地对付醉酒后的父亲，终于把他置于死地。本以为丈夫司捷潘一表人才，她能迎来好日子。可是新婚第二天，婆婆把她叫起来操持里里外外的家务，美其名曰以后把家管起来。此时，司捷潘也原形毕露。酗酒、家暴，每晚出去跟不同的女人鬼混，还动不动就把她关起来。就这样过了一年半，婆婆死了，孩子出生了，非打即骂的日子有所改善。可是，司捷潘依然很少在家过夜，把孩子和家里的牲口全都丢给阿克西妮亚。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阿克西妮亚被格里高力有意无意调戏，理智告诉她应该远离，内心却被深深吸引，她甚至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更加仔细打扮自己。每当格里高力两只黑眼睛直勾勾、火辣辣地盯着她的时候，她心里又温暖又愉快。这种新感情占据了阿克西妮亚的心。她觉得，好像是踏着三月里千疮百孔的冰面穿过顿河，战战兢兢，提心吊胆。她不是没想过少见面，拉网捕鱼之后甚至还加固了决心。三一节割草之后的深夜，阿克西妮亚和跟格里高力有了第一次亲热。虽然父亲潘捷莱并不知情，但村里有人看见了，闲话就像汹涌浑浊的波浪一样翻腾开了。很快，潘捷莱就找到阿克西妮亚，说他要打死格里高力，还要写信给司捷潘，总之，就是坚决不同意他们在一起。谁也没想到，潘捷莱老头这么一闹，反而让阿克西妮亚更加坚定了。她拿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说格里高力是她的人，潘捷莱没有资格管她，她不会放弃，死也不会。格里高力才不管流言蜚语，他也不拿父亲的话当回事，每天夜里都悄悄去见阿克西妮亚，直到天亮前才回家。慢慢地，他们的关系从临时转为固定，村里人不敢当面议论，私下里却也在猜测他们的结局。无奈之下，潘捷莱只得盘算着给格里高力娶亲，对方是柯尔叔诺夫家的娜塔莉亚。另一边，司捷潘也在军营里听说了自己老婆的韵事，而且他很快就要回家了。阿克西妮亚的心情越来越复杂，她一会说让格里高力娶亲，一会又说想跟他私奔，甚至还找了村里的一个老大娘帮忙冲掉相思病。阿克西妮亚不出所料地挨了打，麦列霍夫两兄弟不可避免地跟司捷潘结下了仇怨。随着格里高力的婚事被提上日程，他终于鼓起勇气跟阿克西妮亚结果掉了两人的关系。本来，女方的父亲是不同意的，可是娜塔莉亚非格里高力不嫁，否则就要去修道院。没办法，这门亲事终于还是定在了救主节的第一天。这期间，同村人米佳也来劝娜塔莉亚退亲，理由是格里高力靠不住，说他又蠢又可怕，可依旧没有动摇女孩的心。被分手的阿克西妮亚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虽然司捷潘对她又爱又恨，但她觉得自己完了，一切都化成灰烬了。与此同时，她又有些不甘心，想抢回格里高力。再说格里高力，分手后他没有想象中的轻松，有时候也会在恍惚中想起阿克西妮亚，甚至在婚礼当天，他眼里看着娜塔莉亚，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人。哪怕渐渐习惯了新婚生活，格里高力心里还是像长了根刺，他以为可以断绝、忘却的东西，牢牢在心里生了根。日和夜交替着在村上飞过，每个人都怀揣心事度过了一天又一天。格里高力想跟阿克西妮亚出走，却不知去往何方；他想着娜塔莉亚可能会因为介意自己的不忠离开，却不打算阻拦。思来想去，格里高力带着阿克西妮亚去了庄上的莫霍夫家里做长工，一个负责照应马，一个负责给雇工们做饭。他这一走，娜塔莉亚也回了娘家，在等待和愤恨中，她给丈夫写了一封信，想探一探他还会不会回来，会不会回心转意。心狠的格里高力用“你一个人过吧”作为回应，娜塔莉亚一时想不开，用镰刀砍向了自己。虽然，这一下子没要了命，她的脖子却从此落下了毛病，只得暂时住在父母身边。这时候，阿克西妮亚却怀孕了，虽然格里高力也怀疑这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但依然尽心尽力照顾爱人，还亲眼见证了孩子的出世。看起来的安宁祥和总归要被更惨痛的现实打破。格里高力即将入伍，他的爷爷和父亲都是很像样的哥萨克，雇主在送别时也期待他能不负众望。圣诞节的第二天，格里高力出发了，恢复中的娜塔莉亚还住在娘家，阿克西妮亚委托给了莫霍夫家照顾，村里适龄的其他小伙子也响应征召准备身披军装奔赴战场。当兵后的生活会有哪些不同？初上战场的格里高力将面临哪些挑战？他的家里又将发生怎样的故事？
本周共读回顾
电台主持人。在北方小城安静盛开，认为唯美食与热爱可抵岁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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