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又来巴黎出差了。
这次开会的会场在先贤祠旁边，别致得很。PPT的正上方，是裸男凝视。
大家一看这种setup，可能要感慨这估计就是法国独特的文化底蕴才有的松弛内涵吧。
更加加深了上次巴黎奥运开幕式把全球解说搞沉默的同时给公众留下的“法国人真松弛”的印象。
但不得不说和法国系统打交道不多的经历，要是真的住这里，我可松弛不起来。
让我从上个月去法国北部的小城里尔出差的囧途经历说起。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车程总共3小时。
但请注意，我说的是如果。
那次出差是法国里尔的一所大学给我发出的邀请，也就是说，所有的费用由邀请方承担。
行程前两个月，大学的秘书写信给我，问我想买哪天几点钟的火车票。
本来也就一问一答就解决的问题，因为法国大学对口的旅行社，没有问题制造问题也要上的订票系统而变得无比复杂。
于是，在我和秘书交换了十几封邮件之后，秘书和我说：
我们的系统没法给您预定全程的火车票。
且不计较写邮件读邮件的功夫，我自己可能都买了一百次票。
但事已至此，烦躁气恼也没啥作用。
所以，我自认为大气地对秘书说：
那要不，这火车票我自己来定吧。你们之后再给我报销就行。
结果秘书和我说，
这也不行。
可是我们有规定！系统能定的票，必须由系统定。只有系统里订不到的票，才可以让您自己定。
于是，一顿混乱之后，事情就处理成了最乱七八糟的样子：
他们的系统帮我定了一个半小时车程的票。
而我得再定余下旅程的票。
这么一来，我没法定到最优出行方式，三小时的旅途被换乘切割得稀碎。
总想着要盯着时间别坐过了站，于是没法在途中沉浸式地干些什么，放空抑或是工作。
早就听说过法国行政系统的bureaucratic，亲身经历之后，也真是有些开眼了。
事实上，在欧洲生活，时不时会遇到这种很没效率体验感很差的事情。
有一次，我在家附近的火车站，从地铁换乘火车。
地铁出站的时候，我发现公交卡快没钱了。
于是随手在车站的一台机器上，往卡里充了50欧元。
谁知道，刷卡搭火车的时候，还是显示余额不足刷不进站。
当时我急着赶路，就又充了50欧，总算是成功赶上了火车。
晚上回家一查，却发现第一次充的50欧从我银行卡里扣走了，但没充到公交卡里。
也不知道是哪一环出了问题，但我的50欧元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我只好给荷兰的火车公司的客服打电话。
等了也就快20分钟吧，终于接通了。
我详实地描述了事情的经过。
客服听完，风平浪静地对我说：
这个我管不了。
公交卡的问题，你得找公交卡公司解决。
你没有别的问题我就挂了昂。
咔，挂了。
我。。。
先介绍一下荷兰的公交的一个背景小知识。
这个国家的公共交通在欧洲国家来说，算是比较便利的。
因为国家小，基本上没有哪个犄角旮旯是坐几个小时去不到的。
所以，不少人都会住一个城市，然后地铁转火车去另一个城市通勤。
（比如，我老公从我们住的荷兰南部小镇去北边的阿姆斯特丹上班，门到门地铁转火车只需要40分钟。）
所以，荷兰的公交卡是全国通的，既可以搭火车，也可以坐地铁和巴士。
但是，荷兰的铁路系统和不同城市的公交系统又分属于不同的公司。
因此，这些公司联合起来，把“记账”的功能外包到了第三方公司，也就是运营和管理公交卡账目金额的公交卡公司。
所以，当铁路公司客服让我给公交卡公司打电话的时候，我虽然觉得麻烦，但又觉得合理。
谁知道，又等了十几分钟，终于接通公交卡公司的客服电话，那边的客服却告诉我：
我们只管记账，不管收钱。
你在火车公司的充值机器上充的钱，就被火车公司收走了。
你在地铁公交公司的充值机上充的钱，就被地铁公交公司收走了。
你说的那个车站，有两台机器，一台是火车公司的，一台是地铁公司的。你在谁的机器上充的钱，就得找哪个公司要这个钱。
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话，这事儿也不归我们管！
为了50欧，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个皮球一样，被客服们踢来踢去。
谁都没错，搞得好像错的是我。
但问题是，火车公司和公交卡公司的客服虽说都理直气壮地振振有词。
但其说辞相互矛盾，简单地逻辑推理表明：人家至少有一个人说错了。
但到底是谁错了呢？
据我以往的经验，火车公司的客服业务水平真的很差。
我直觉判断，他搞不清楚状况出错的可能性高一些。
进而假设，公交卡客服说的是实情。
那么，我必须向充值机器所有公司追偿。
但那天我来去匆匆，根本没注意自己是在哪台机器上充的钱。
不过，如果我充值的机器好死不死是火车公司的，要回来的概率极低。
如果我充值的机器刚好是地铁公交公司的，那就还有一线希望。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拨了地铁公交公司的电话。
没想到，这次不到一分钟，电话接通了。
客服简单了解了下情况之后，让我报了公交卡号。
他说，
我会在系统里查一下，如果你确实是在我们机器上充值没充上，那么五个工作日以内，你的钱会原路返回。
你要没别的问题，我就挂了昂。
咔，又挂了。
就这样，我打了3个电话，前后耗时1个小时，也没搞清楚我的钱到底是要没要回来。
几天后，我查了下银行卡的帐，发现钱退回来了。
大概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可怜我，最后除了一臂之力，帮我把这笔扑朔迷离的糊涂账给填上了。
本来想在文末升华一下。
但最近的自己只想讲故事不爱讲道理，实在升不起来了。
那就索性不升了。
此处插播一件让我觉得觉得更值得“升华”的事情吧。
上周我和大家分享了口腔益生菌之父——约翰·塔格，凭着坚信和热爱23年坚持不断探寻“链球菌抗菌素”安全性有效性，为全球千千万万人改善口腔健康的故事。
（戳文章：缘分天注定：遇到这个爽文励志男主后，我变了）
并在社群邀请了15位朋友和我一样有口腔困扰的朋友试用约翰一生挚爱的链球菌益生菌好朋友们：
口腔益生菌K12和M18。
大家的报名热情和需求远远超出我的想象。
试用征集一发出，短短2-3天内，留言区和社群就收到了几百条报名信息，甚至有不少朋友非常急切地直接问购买链接，想立马用上。
大家不仅仅是给自己和队友报名试用，连家里小到3岁多的小朋友，大到年近70岁的爸妈，也都常年被口臭、口腔溃疡、口呼吸、牙龈出血、各类耳鼻咽喉炎症反复困扰着、折磨着。
一直没有找到切实有效的改善方法，非常痛苦，很想要试试口腔益生菌。
我隔着屏幕都跟着急起来了。
这种明明已经很努力了但就是没法解决问题的挫败和焦虑，我太懂了。
而我确信，塔格教授发现的口腔益生菌K12和M18可以大大地缓解许多人的口腔以及耳鼻喉困扰。
恨不得原地给大家开团，可惜库存暂时不允许。
只好请大家再耐心一些，我也在努力地调库存。
目前15位试用名单已经由专业人员筛选后在社群公布。
为了让更多人能感受到口腔益生菌的好，我厚着脸皮又向品牌方“刷脸”争取到了额外10个试用名额，被选中每位免费获得总价值796元的2盒曼诺司口腔益生菌，大约为一个月的用量。
本轮试用报名截止时间为12月18日中午12点，欢迎确实有相关口腔问题困扰的，但还未来得及报名的朋友进群找小助理报名哈~
此前报名未被选中同样有机会哈，必要时可在群里补充描述症状。
新增的10个名额虽然仍是有限，即使进群最终未被选中，也可以一起互相讨论交流，围观这25位朋友的真实试用反馈效果。
第一批已经被选中的15位朋友请尽快联系小助理提供地址信息，方便及时安排试用产品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