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在成都20年以上,就应该知道,曾经的成都,有很多的“一条街”。
比如光盘一条街,丝袜内裤一条街,标识标牌一条街,配电脑一条街,二手自行车一条街,羊肉汤一条街⋯还有价格感人的幺五一条街。
它们像电脑主板上的一根根内存条,储存着古典主义成都的昏黄记忆。又像红星路上法梧掩映之下最后的修笔店,镌刻下我们的足迹和神色,成为这座城市的一卷卷底片。
这底片里有大发市场歪碟子里的活色生香;有会府二手自行车市场的汹涌暗战;有小关庙冬至时节成都独有的蒸腾肉汤;有一心桥粉红灯光里老嬢嬢该死的温柔,原本是下岗工人的她们向路人发出时代拷问:
save the people?
是的,人民和救赎是两个不可分割的词。它们组合在一起,便是世间最浩荡的心血。它们有时像雪山霓虹下的馆与店,一边蒸腾一边迷醉;有时又像是雾霾和风雨中路边摊,一边飘摇一边煎熬。
但城市和人,终究是和从前不一样了。
现在城市所有方位,板块,街道的认知坐标,都被归置成一个大一统的视角,那就是地产视角。
哪个区域高能,哪板块潜力,哪条街道有顶级的学区,哪个小区的二手房价最坚挺。都分门别类,条理清晰。专家的判断有时候会失准,但人民币的流向每次都正中靶心。
所以人们被时代,行业,企业教育和清算之后,别无选择,把个人资产寄望在这个坐标体系之内死循环,就像备胎相信爱情那样跟自己死磕。
或望眼欲穿,海枯石烂;或在颅内升天,在新闻里魂断。
那些让我们欲罢不能欲哭无泪的时代标签,不知不觉为很多人的命运写下了不忍直视的剧本。
但我们又肉体凡胎,一旦遇上事,总会以观音菩萨为中间人,恳请命运垂怜。
所以在行业洗牌接近尾声的时代,我们只是在意义上拥有前文的那些“一条街”了,那些曾经鲜活的勾栏瓦舍和庙会集墟已然沉默,像一曲远去的戏腔,又似一件尘封的华裳。
因为在财富涌动流转的实操中,我们节节败退,落花流水,最后只剩下地产一条街,销控了这个时代最无痛无趣无梦的一群人。
大源的人民一觉醒来,心中会升起同样的问题:
为什么短短的一条鹭洲里,这么多如饥似渴的开发商?
为什么出门买个菜都要被小蜜蜂围追堵截?
为什么大家都觉得我们大源业主应该换房呢?
这是房交会提了纯,还是展厅开了会?这是渠道的扭曲还是营销的沦丧?这是心的呼唤还是爱的奉献?
都不是,只因为成都还有太多太多的改善盘。
他们需要大源,就像铁拐李柱着拐也要去蓬莱那样。
因为大源是成都地产市场的一个坐标。它是成都南拓的始发地,也是改善盘价格的参照体。在它的拱卫下,金融城才坐上二手房天花板的铁王座。
我们才迎来华府版块步它的后尘,天府六街攀它的亲,新川对它的COSPLAY,以及中和对它的仰望。
至于万安,看着它的尾灯消失在麓山之脚,把自己的预售价又往下调了二百。
如果成都一定要分为两个成都的话,大源就是主城和天新之间的价值结界处。它叠加了新老成都之前的所有时空意义,存在得恰如其分。
它身上有城市生猛发育的荷尔蒙气息,浓郁,高频,诱惑,轻易就击中了生死一线的地产人。
所以不需要国家统计局的数据支持,开发商的轮值营销总们都知道。要在城南卖改善盘,一定绕不开大源。
毕竟恒大之流已经被二向箔压成卡片塞进了中国地产的青春纪念册。
其他开发商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摸摸头上的三根引线,发现也还很危险。于是赶紧把营销总们下沉到一线,把一线人员输送给社会,把展厅全部安排在大源。
于是大源的十字街口站满了小蜜蜂,只要你兜里有钱,他们就为所有楼盘代言。
而让开发商们血流成河的鹭洲里展厅一条街里,则埋着这个时代最隐秘而直白的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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