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可可西里朝圣路上的人们,把一只真狼喂得失去了狼性文化。
这不是时间的力量,也不是兽性的沦丧,而是火腿肠和蛋黄派的奖赏。他们用遗失的美好,给了灰太狼爱的供养。
还有那些心像唐古拉山上的雪莲一样圣洁的绿茶,遇上脸上脏脏的藏族小孩,圣母白莲花心就开满路边的玛尼堆。
她们非要让人扔下家里的几百头牦牛跟她去小卖部强行送文具。殊不知人家脖子上挂的一吊绿松石就够她在香格里拉酒店享用几十顿下午茶。
相比之下,只有成都的地产销售对藏族同胞最贴心。
用大张伟的歌来表达就是,洗刷刷洗刷刷。哎哎,倍儿爽。
多少年了,只要是做二三圈层的项目。营销动作上都免不了要把“新西兰”反复洗上几遍。有人说西是西宁的西,这不重要。只要青海的牦牛摆动尾巴,几天后,成都的中介圈就有一场小型抢客竞赛。
他们说这叫牦牛效应。
可能是洗的次数太多,在塔子山公园跳锅庄的藏族同胞这几年的脸越来越白。他们的存款可能没有存在华尔街农村信用社,但他们放牧在高原的牦牛结结实实地成了成都房地产市场的硬通货。
藏族同胞们不再执着于拦下内地朋友的陆巡来一场擦伤肉体触及灵魂的物物交易,而是在置业顾问和中介一口一个大哥的迷失中,高位买下了视高和青白江。
如果还要增加一个板块的话,我想应该是黄龙溪。
当年他们目送陆巡的前主人登上绿皮火车回家,如今他们在中介的指导下走进成都的万家灯火。
没关系,自古藏汉一家亲,无所谓住哪里。
中国很大,天山南北的风景很美;金城的黄河壮阔;青藏高原的湖很圣洁,布达拉宫的诵经声经年不衰。但是很多大西北的人还是义无反顾的奔向了大成都。
这不怪他们,当年我在乌市做项目。当看到与成都中海九号公馆同名的小区里,真的是一颗树也没有的时候,我和大地一起沉默了。
我能理解大西北刺骨的寒风,但我理解不了裸妆的改善盘。就算是乐高拼的房子,也会有几棵树配着。或者说,大西北的冻土和西风中,能矗立人类坚韧的灵魂,但却种不活几根发芽的木棍。
除了土就是砖,价格还要日天。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写进诗里就是千古名句,裱进画里就是大师名作。但要是从小区看出去就是这翻景象,就稍微有点焦灼。时间长了,再坚硬的灵魂也会像吐鲁番的葡萄干一样枯萎。
中国地型上三阶台阶,从大西北向东,北京官太大,上海钱太多,广州空气太潮。路远楼贵。漫漫黄沙从楼兰一直吹到央视大裤衩,带着地理和气候天然的蛋蛋忧伤,吹进每一个西北汉子的心里。
去他娘的嘞,我要去成都,看花花,吃串串,喝茶茶,跳砂砂。
于是,西藏新疆伊犁库尔勒的人们,把裤儿勒紧也要朝内陆迁徙。
20年的数据显示,在成都买房长住的藏人就有26万。新疆人好像更多。西风太烈,祁连山和秦岭拦下了西伯利亚冷空气,但拦不他们南下购房的决心。
一哥们儿长年深耕西藏的楼市,他发过的DM单可以铺满整个青藏线,经他手到成都安家的西藏人不胜枚数。
钱挣了不老少,但整个人有一种长年被青稞酒腌制的气息。有时开会他都会打着长长的哈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默唱《青藏高原》的副歌最高音部分。但只有他心中有着唐古拉山脉一般的笃定:
只要藏区牦牛下崽的速度能赶上成都开发商拿地的速度。藏族同胞来成都定居的脚步,就永远不会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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