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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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住她。
让她寻一个合适的男子嫁了,一辈子的富贵也很好啊。
我迟疑的点头:“我只能尽量帮他们制造见面的机会,别的,真帮不上忙。”
镇北王妃笑靥如花:“好,其余的听天由命。”
枳
裴嫣回来了。
雪团儿在她怀里,十分乖巧。
镇北王妃看她一脑门儿的汗,无奈道:“你呀,疯丫头一般。”
她去给她擦汗,眸中都是淡淡的宠溺。
我----
我更羡慕裴嫣了。
因为她的爹娘正如传言中那般,真的疼她,不是谣言。
裴嫣笑着看我:“姜枳,这雪团儿可有弟弟妹妹?我想着也养一只呢,日日看着它似乎什么烦恼都没了。”
这事真把我问住了。
雪团儿是陆长龄抱回来的,具体是买的?还是要的?我不知呢。
不过我可以再问陆长龄。
我道:“过两日我给你问问,若是有一定给你讨一只过来,成不?”
她先谢我,我紧忙摆手:“不用,不用。”
临近晌午。
裴嫣娘俩要走了。
镇北王妃起身的那一刻忽然想到了什么,唇角弯弯:“这京中大多数人都嘴碎,县主听了什么不放心上是好事,可有些事情总得想想是谁动了心思在后推波助澜!”
这话没头没尾的让我很是困惑。
可镇北王妃不解释,起身便走,连裴嫣在旁问她这话什么意思,都不理了。
这母女两人走后,我还思量着这镇北王妃的话,这时杜娘子上前:“县主,这镇北王妃送了好厚的礼,您可要看看?”
好厚的礼?
杜娘子见我不解,捧了匣子过来。
拇指肚大小的珍珠,颗颗圆润,皮光更是上乘。
我捏了一颗。
果真是极好,就算是宫里的贡品也不过如此了,传言这镇北王雄踞一方,身家斐然,如此一看真是寻常世家比不得的所在。
我将珍珠放回匣子里:“收起来吧。”
枳
镇北王妃亲自登门,带了这样重的礼,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而我收了人家的礼,自然也要思量如何回报才是,再者她刚刚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是京中这阵子又有了什么流言吗?
我用手托腮,想着。
这时抱书在旁轻声道:“姑娘,有一事我不明白呢,镇北王妃为何执意让裴姑娘嫁给靖王呢?嫁太子不是更尊贵些吗?还是说靖王爷比太子更有机会?”
她的手指朝上指了指。
意思很明显。
我定了定心神,道:“太子能做太子,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是嫡子,如今靖王也成了嫡子,所以那个位置上靖王的胜算也很大。”
抱书的声音更轻了些:“可太子不是更名正言顺些吗?且太子此时也没有太子妃啊。”
我白了抱书一眼:“你数过吗?太子后院有多少女子?靖王爷呢?洁身自好,若是你给女儿挑女婿,要谁?”
抱书恍然。
我拍了拍桌子:“咱们今日说话哪说哪了,不许外传,储位之争不是咱们能参与的,记住没?”
小妮子如今胆子大了,什么话都敢说了,我不得不提醒一下。在私底下说什么无所谓,可若是在外面被人听了去,便是祸端。
抱书连连点头:“姑娘放心,我知道轻重的,只是这皇家不该是更危险的吗?怎的镇北王妃----”
我叹息着:“你说是拿刀的人危险,还是羔羊危险?”
皇权至上。
镇北王再怎么厉害也只是臣子,可若是靖王有朝一日做了皇后,裴嫣是发妻,是元后,那便是天下最尊贵的女子。
镇北王没有儿子。
他唯有将手中一切全部还给皇家,他们夫妇才都能保全。
所以镇北王妃清楚,裴嫣只能嫁进皇室,也只有在皇室成为皇后才能活得长久,不然嫁给谁都会让新皇忌惮。
镇北王夫妇看好靖王,便会倾尽全力支持他。
这也是皇后的图谋,更是为何别人都不想裴嫣嫁给靖王的原因。
枳
这几日流言更盛了些。
各种关于我与太子的,仿佛之前的冷饭被拿出来添了好多佐料,炒了又炒。甚至更有人说是我不想嫁入陆家,想着设计着入东宫做太子妃。
在流言起了之后我确定了镇北王妃那日的提醒是什么意思。
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呢?且这些事情是怎么传出来,闹得人尽皆知的?
我问:“这几日陆长龄就没信来?”
抱书摇头。
没有。
这流言闹得这般凶,他不该听不到啊,莫非是他有更重要的事情给耽搁来我这?
我这般揣度着,又问:“东宫这两日也没人来吗?”
抱书继续摇头。
我想了想:“对,她们不来我能去。”
之前徐熙禾帮了我,我还没送份谢礼过去,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正好无事过去转转。
抱书一听急了:“姑娘,东宫和您的流言闹腾的正厉害,您眼下过去不是自己找事儿吗?”
我道:“我不去流言能止住吗?且我怀疑这流言就该是东宫的人散出来的,所以想着寻个明白人去问问,谢礼的借口不正合适吗?”
抱书没了反驳的意思:“可徐妃那么聪明的人会说吗?”
不会。
我直言道:“我也没说她是明白人。”
我奔了东宫去,先去谢徐熙禾。
她对我的到来有些意外:“县主太客气了,当日也只是举手之劳。”
我十分诚恳:“举手之劳于我而言却如同救命,该来谢一谢。”
徐熙禾淡淡的笑:“其实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太子与我虽不是夫妻,可也是一条船上的,所以帮你的同时帮他,我的日子也才能有盼头,有希冀。”
这话够实诚。
来的路上我便听宝儿说过,因为徐熙禾那日的帮忙,她再次入了太子的眼,之后几天基本都宿在她的房中。
又聊了几句,没什么有用的话,我起身去了王月心处。
她见我便叹气:“外面好多闲话,也就你还敢这个时候过来,可见是心中真没鬼。”
有鬼没鬼的我不在意。
我开门见山:“沈蔓的病怎么样了?”
王月心道:“太医用尽了法子,好歹是让她活着,细细养着明年或许能下床走动。”
我压着心里的惊讶:“这么严重?”
王月心点头:“可不!她如今是庶人,照理是不能请太医,还是我说尽了好话又用岁岁做文章才让殿下点头请了太医过来,你也知道太医也是势力的,我过去又是吓唬又是哄,可算是让她保住了命。”
王月心的话不是危言耸听。
当时数次外面的郎中都拒绝给她开方子,只说人没救了。
还好她说动了太子,如此才救了沈蔓一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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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纤碎碎念:
我最近种下的朱顶红,掐着时间这些葱头该在春节前后开放,期待到时候的花开!
朱小纤每天中12:30
听我给你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