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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的“以实力促和平”:重返美国优先的联盟政策
评论导读
在当前国际安全环境日益复杂且充满风险的背景下,这篇文章特朗普提出的“以实力促和平”外交政策进行了辩护,认为其不仅有助于强化美国及其盟友的安全,而且更加符合美国的国家利益。作者批评了拜登-哈里斯政府在应对全球安全挑战方面的软弱与不确定性,认为他们的民主倡导及对多边主义的偏爱。
作者主张,特朗普推行的联盟政策尽管“非常规”,但却有效促使包括北约盟友、日本和韩国在内的各国承担更多防务支出,提升了集体安全能力。相较之下,拜登-哈里斯政府对盟友的要求宽松,且在关键的防务支出议题上放松了施压,削弱了联盟的有效性。尤其是面对中俄等核大国及其日益紧密的合作,缺乏明确的战略导向使得美国的盟友关系更为脆弱。
特朗普的“以实力促和平”策略,不仅在于军事力量的展示,更在于通过要求盟友分担更多责任,推动盟友在全球战略竞争中的积极参与。这种政策不仅强化了美国的战略威慑力,还能够通过强调各国的“经济义务”来确保盟友在共同利益中的付出。
从理论角度看,文章不仅反映了美国国内对外交政策取向的深刻分歧,也折射出特朗普“美国优先”理念下的现实主义逻辑。通过对盟友“共同防御”责任的强调,特朗普试图塑造一个去美国化的联盟结构,使美国不再承担无条件的安全保障义务,而是引导盟友在共同防御体系中发挥更大作用。这一逻辑与经典的联盟理论部分契合,但也具有极强的美国本位特征。
从批判角度来看,作者对拜登-哈里斯政府的批评,忽略了“民主推广”本身在多边关系中的合法性及其对国际秩序稳定的贡献。在倡导“战略清晰”与“和平通过强权”的同时,特朗普外交政策对长期盟友的质疑和要求增加防务开支的施压,可能削弱美国在全球体系中的领导力,使得原本稳定的盟友关系因不确定性而出现裂缝。尽管作者认为,特朗普政府“硬手段”的施压最终达到了强化盟友防务能力的效果,但这种非常规手段可能导致盟友对美国意图的质疑,增加美国在未来国际事务中取得合作支持的难度。
总的来说,文章为特朗普的“以实力促和平”外交策略作辩护,凸显了“经济利益”与“共同防御”在联盟政策中的重要性,批判拜登-哈里斯政府的软弱。然而,对于如何在“联盟领导力”和“战略自主性”之间找到平衡,其论述似乎缺乏说服力。
特朗普的批评者指责他侮辱美国的盟友并削弱联盟关系,预测在特朗普第二个任期内,美国会陷入孤立主义,损害美国利益和世界和平。他们声称拜登-哈里斯政府在改善与盟友关系方面表现更好。
然而,他们错了。特朗普曾对北约欧洲盟友施压,要求他们履行将GDP的2%用于自卫的承诺。他还要求日本和韩国增加支付驻扎美军的费用。尽管这种做法不拘一格,但许多国家因此增加了防卫开支,美国的联盟和共同安全也得到了改善。
相比之下,拜登-哈里斯政府的政策并未加强我们的联盟关系。当前全球安全环境比几十年来都更加危险,但政府在关键战略问题上缺乏明确性。他们只提出“负责任地”管理竞争的平庸愿景。
特朗普将通过回归“以实力促和平”的外交政策来提升美国人的安全,要求盟友更多参与共同利益的防卫。特朗普的批评者混淆了国际会议上的冠冕堂皇讲话与切实推进美国人民利益的强硬外交之间的区别。
拜登-哈里斯政府未能加强美国的联盟
拜登-哈里斯政府一开始便设定了全球化外交政策目标,即在全球推广民主。政府称振兴全球民主是“我们时代的决定性挑战”,并与100多个国家组织了三次民主峰会。然而,政府使用不透明的标准将一些战略重要盟友排除在外,如泰国、土耳其和匈牙利,同时排除了一个可靠的伙伴(埃及),却包含了一个不太可靠的国家(巴基斯坦)。
由于这种错误的民主推广重点,拜登-哈里斯政府未能追求当前危险战略环境所需的联盟强化目标。
而2022年在其当前战争开始之前,以色列的支出为4.5%,而波兰在2025年将达到5%。此外,尽管日本在2022年作出历史性决定,计划在2027年将国防开支从GDP的1%提高到2%,但在当下的环境中仍不足够。韩国2022年的国防支出为2.7%,高于其邻国,但较2021年的2.8%有所下降。
拜登-哈里斯政府在亚洲宣称的联盟成就是因外部环境而非政府行动促成的。AUKUS的形成得益于澳大利亚决定与美英开发潜艇技术并进行海军研发,而非法国。美日韩三国峰会是几届政府外交努力的成果,因亚洲安全环境恶化和韩国新保守政府在赔偿问题上的政策转变而催化。
在欧洲,北约确实因瑞典和芬兰决定加入而增强。与此同时,拜登-哈里斯政府对北约欧洲成员施压减少,使其未能履行2014年承诺的将国防支出提高到GDP的2%。十年过去了,北约三十二个成员国中只有二十三个达标。
在中东,拜登-哈里斯政府从与沙特的公开争执开始。特朗普政府2020年的《亚伯拉罕协议》(Abraham Accords)是自1972年打开中美关系以来美国外交的最大成功,促成以色列与阿联酋、巴林和摩洛哥的关系正常化,将海湾阿拉伯国家与以色列联合起来,以遏制伊朗的扩张主义和日益增长的中国影响力。沙特的加入本将是下一个重大成果。然而,拜登在2019年竞选时声称要因人权问题将沙特列为“贱民”,后虽在2022年访问沙特,但关系仍然紧张,以色列-沙特关系正常化因而推迟至中东战争爆发数年后。
提供战略清晰度
2022年,拜登的国家安全战略中讨论了包括“中国在内的多个挑战”,例如全球“民主倒退”、不平等恶化的疫情和气候变化(拜登称其为“唯一比核战争更可怕的生存威胁”)。哈里斯的首要外交政策关注点也并非中国。在其10月的《60分钟》访谈中,哈里斯被问及美国最大的对手时,她提到了“伊朗”,即扩张轴心中唯一没有核武的国家。
要求富裕盟友更多承担,并援助发展中国家
特朗普政府将坚持盟友大幅增加国防开支。特朗普认为北约成员应至少将GDP的3%用于国防,比现有北约协议增加50%。如果盟友不重视自身安全,美国对其防卫承诺将会减少,甚至可能缩减驻军。
同时,美国将向印度尼西亚、菲律宾和越南提供以色列同类的武器援助。
以“以实力促和平”政策示范领导
2023年,波兰总统杜达曾提议与拜登联合倡导欧洲防务支出提高到GDP的3%,但被拜登政府拒绝。国家安全专家呼吁美国防务支出逐步提高到6%,以确保安全。特朗普指出,美国民众不应生活在核毁灭的威胁之下,重申了建立美国“铁穹”导弹防御系统的必要性。
抉择
在这个极其危险的历史时刻,美国人民需要战略明确性和坚强的国家安全领导。
来源:https://nationalinterest.org/feature/case-donald-trump%E2%80%99s-%E2%80%9Cpeace-through-strength%E2%80%9D-foreign-policy-2133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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