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太阳比任何一天都要早的——进山、入海。它要进最深的山,给迷失了很久的那个人一点光;它要入最深的海,给沉默了很久的人那颗星一点能量。它收起耀眼的光,凝聚成微亮的灯,走上最长的夜路,抵达最深的迷雾。那些看不清的,不愿意被看清的,那些隐藏的,不得不躲避的,都在等着这抹光。
冬至,一年中最长的夜,你准备了多长的梦,去迎接这抹光?让自己醒来,在那个,看似真实的梦,或者伪装成梦的现实中醒来。最早开放的樱花,能不能让你坚定,它选择冬天,让你不可思议。你的选择如若比不过花开冬天的另类,所有的质疑,都不需要慌张。提早开放的玉兰,能不能让你勇敢。它本属于春天,但在开花的大事上,它只相信光。毕竟春夏秋冬是人的定义,它不需要你的惊叹,只希望,你能和他一样,不要被概念困住了臂膀,而是用感知去度量自己的生长。
你看,迎春不迎春了,蜡梅也不熬冬了,在某个阳光正好的当下,它们可以一起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