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扎古小孩毛病的郑老嬷嬷(上)

文摘   文化   2024-10-21 00:00   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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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80年代,龙宿山东里枣林庄的田宝泰那时刚10岁左右,猛不丁的得了个怪病,喘得上不了气,一喊起来,和羊叫似的。家人带着上界湖、上沂水、上临沂,医院跑了不少,就是没扎古好的,回到家一愁莫展,心里便有了不好的想法,当娘的哭得成了个泪人。
邻舍家看事不好,给出了个主意:到这样了,怎么还不送当庄的郑老嬷嬷那看看,她好扎古这种邪毛病,说不上还有救。
郑老嬷嬷,名叫郑树兰,娘家是东边小白石窝的,1921年生人。别看郑家在小白石窝是个大门户,但她父亲老弟兄仨,就拉扒了这一个后人,千顷地上一棵苗,万里湖中一明珠,千金万金得珍重。那个时候一般家庭,男孩子能念书的都不多,但郑家却合力请了先生,供郑树兰上私塾识文解字。学文化的人,在名之外都要取个字,表示自己从此高端大气了起来,这就和我发表文章,要用笔名卢蒙一样。树兰这个名太大众化了,村里一个辈的一大把,她便自取了一个凤字,立志高远,要当百鸟所朝的王。从那以后,大家都管她叫郑凤,很少有人知道她原名的了。


虽是万般宠爱,郑凤读书习字却是刻苦,加之天资聪慧,过目不忘,古文基础打的很是厚实,一手毛笔字写得娟秀雅丽。郑凤的姥娘门上是当庄,外祖父姓李,是当地有名的中医。他们家有项绝学——治疗小儿七十二风症技艺。这项技艺,既不是西医,也不算纯正的中医,因为这里面的很多技术和方法,用中西医理论都解释不了,但又确实是管用。严格地说,应该归于民间医的一类,有很强烈的神秘色彩。在传承规矩上也特别,只传女不传男,也就是说,掌握这门手艺的人,都是闺阁之人。

这个倒也说得通,毕竟是儿科,和孩子打交道,妇女有天生的优势。家里看到凤丫头是个好料,便传给了她。郑凤有文化底子,肯用心,领悟力强,善于融会贯通,从他爹那看的方子,不用教也能懂。外边的游方郎中来村里给人看病,她观察一会就能学到人家的手法,因此,虽然她只的学的小儿风症这一偏门,但在医学修养上,她渐渐超出了前辈。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郑凤后来嫁到小白石窝西边的枣林庄上,丈夫名叫李敬三,一拉溜生下了一男五女。

虽说她身怀绝技,来到枣林庄后却一直深藏不露,没拿着这活找碗饭吃,只到1960年那正是三年困难时期,初夏的时候正青黄不接,社员家家断炊断粮,靠吃草根树根维生,龙宿山上的槐树叶一个春天被吃了三茬,全村近一半人得了浮肿。郑凤的大儿子李书湘当时正上小学,饿的皮包着骨头,这天正上着课,突然两眼一黑,一头张在地上昏死过去,气若游丝。可把老师同学吓坏了,七手八脚地把书湘抬回家里,在众人一片慌乱中,郑凤伸手摸了下儿子的额头,又把了下手腕,镇静地说:“这孩子不要紧,就是肚子里缺饭”。用笤帚从缸底刷了点绿豆,熬了点汤,捏开书湘的牙关,灌了几勺子绿豆汤,不一会书湘就睁开了眼,开口叫“娘”了。

从那以后,大家这才知道这个不起眼的庄户人懂得医术,会扎古病,郑凤也从此亮开了所学,开始收治一些患儿。

却说田宝泰送到郑凤这里,她一诊断,知道他得的是一种罕见的羊毛风病,这种病用西医的办法治不了,因为此病就怕见糖,打葡萄糖水越打越毁堆。心想,这孩子抱到我这,算是捡了条命。她先给孩子身上几处大穴下了针,针了会,定住气脉。起了针后,用做豆腐的卤水和了个荞麦面团,在田宝泰前胸后背用力揉搓,左三下,右五下,转了不一会,只见面团里粘满了白白细丝,和羊毛似的。

看到差不多了,郑凤停了手,撕开面团,羊毛扑了扑了乱飘,把围观的人惊的目瞪口呆——小孩身上哪来的羊毛唉?!

欲知真情,且听下回分解。



枣林庄田洪章(田宝泰的父亲)


揉出来的“羊毛”


卢蒙故事
展现原生态沂蒙文化,讲述沂蒙人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