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和西医是两条路上跑的车,其理论基础大相径庭。西医的微观世界在病毒、病菌,起码用仪器能检测;中医中什么“风”、什么“气”,用再先进的仪器也测不出来,以至,“科学界”的人士便认为中医神神道道的,有点巫的性质。医的老写法,便写作“醫”或者“毉”,说明古代的医是以巫基础的。
中医认为,人得病是各种因果关系在身体上的体现,毛病不是无缘无故的得的。得了病,患者身上往往聚集了大师浊气、病气。医者治病,相当于打破这种因果关系,弄不好会把部分浊气、病气引导到自己身上。
这里咱讲个与此相关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姓于,具体名字,还是隐了吧------
2019年年底,老爹查出来前列腺癌,在中医院住院治疗,医生说不是很严重,快过年了,在医院过年不吉利,就办了出院手续,回家了。
大哥在马家营附近买了个带院子的小二层楼,老爹在他家住着。过年期间,爆发了疫情,小区实行封闭管理,每天每户只允许一个人出门采购必需的生活物品。老爹有病难受,我每天过去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正月初九这一天,我们商量着,过完年了,咱们去沂水中心医院检查一下吧。
妹夫开车,拉着老爹、我姐、我妹还有我们兄弟俩,一行五人到了沂水,检查了一上午,办了住院手续,我说恁都回去吧,我在这陪着。
下午六点钟左右,化验结果出来了,我一看心里感觉拔凉拔凉的了,化验单上写着前列腺癌转移,让第二天再去确诊一下,我一看就知道完了!
父亲的病,实际上是他自己葬弄出来的。从2014年开始,每个月休班回家时,我都去老爹那里陪他说话啦呱,休七天班我得去五次。老爹是个养生迷,好看电视台的养生节目,北京卫视养生堂、中央十频道的健康之路等栏目,期期必看。他听了专家的话,上午吃补阳的药物,下午吃补阴的药物。我说你都这个年龄了,没有阴虚一说了,光吃补阳的药物都可能补不足阳气,还滋什么阴?老爹就是听不进去,你想想七八十岁的老人了,每天都吃补阴的药物什么人撑得住,这不就吃出癌症来了!
看完化验检查结果,我立马给我姐打电话,说了化验检查结果的情况,我说老爹已经病入膏肓了,没有办法了,别在沂水这边住院了,咱们转院回沂南住院吧!应侍方便,便转回沂南县人民医院了。在沂水住院的五天,我是一个囫囵觉没捞着睡。
在沂南县人民医院,我们姊妹几个轮换着陪护。我老岳父身体也不好,得脑血栓二十多年了,生活不能自理,我在医院里陪护我爸,老婆在来家庄里照顾老岳,这边轮到我休息了,我就到老岳家去了。岳父家在来家庄村东北角住,门前有棵苦桃子(没嫁接的那种)。都说苦桃子能避邪,回界湖的时候,我就折了两枝子拿回医院,塞在了老爸的枕头底下了。
每到晚上,老爸都喊身上痒,我知道是肺部癌变造成的。中医里有句话叫肺主皮毛,皮肤有什么变化跟肺有关系。我就给他挠,有天晚上老爸身上痒痒得厉害,怎么给他挠都不解痒,我就把桃枝拿出来,从老爸的头开始给他轻轻地打。打到他胸部的时候,感觉我的左边身子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我也没在意,接着打到老爸的脚部,老爸好受多了,再也不喊痒了。
二月底,老爸驾鹤西去。回到老家,那天正好逢集,到了晚上开始肚子疼,疼得我睡不着觉,解了几次大手,到了第二天疼得稍微轻点了,我想起来,家里还有一盒单位发的藿香正气水,拿出来喝了两枝,感觉不太疼了。
谁料想,到了晚上又开始疼了起来,天明后我把我老婆喊起来,说找个诊所打个吊瓶吧!连着打了两瓶,老婆问我还疼吧,我说还疼,老婆就跟医生说回家看看再说吧!
到了外面,老婆说医生治不着,找个老嬷嬷看看吧。扒问着去了团山庄,找到老嬷嬷一看,她说你这是虚病,不是实病,很长一段时间了,怎么现在才来?我一下子想起来在医院里遇到的那个事,就问她,起因是我的家人还是外人?老太太说是外人,她给发送发送就好了,就教了我老婆一段话,晚上发送的时候,如此这般地说。
我们回家后,给儿子打电话让他请几天假,一来是老嬷嬷安排,晚上出去发送必须是男孩,二一个是单位里催着回矿上班了,让儿子去送送我。发送完,我第二天肚子就不疼了,只是头天晚上脖子受凉了,得了落枕,半个身上不得劲。
因为落枕的原因吧,上下车都困难,可是在我进来单位大门的时候,落枕忽然好了,浑身轻松了。我寻思,还是有某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在我身上,要不为什么在单位门口下车的时候半边身子还很不得劲,进了门就轻松了呢?
这是我亲身经历的事情,到现在为止也不明白到底是真有某些东西还是没有。
老于经历的这件事,说明病气的厉害,治疗的大夫、护士,接触病人的家属、亲朋,都有可能被动传导,在西医大夫眼里,这都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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