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门徒说在昨天晚上的戈利仙卡静心的第二阶段,在闪光时他变得很偏执。
OSHBuddha:
嗯,它可能创造出恐惧……但是要允许它,不论发生什么事都要跟它在一起。别试着以任何方式改变它。你试着改变它的那一刻你就摧毁了它,你摧毁了它的美。
恐惧有它自己的美……有它自己的细致与感性。事实上它是种非常微妙的活力。这个字是负面的,但是这种感觉本身是非常正面的。只有活的东西才会害怕;死的东西是没有恐惧的。恐惧是活生生的、细致的、脆弱的一部分。
所以要允许恐惧存在。跟着它颤抖,让它动摇你的根基──并将它当成一种深刻的经验般的享受它。别对恐惧抱持任何态度……其实,你不要称它为恐惧。当你称它为恐惧的那一刻,你就已经采取了一种态度。你已经谴责了它,你已经说它是错的、它不该在那里。你已经在警戒,你已经在逃避、逃离。你已经以一种非常微妙的方式远离了它。所以别称它为恐惧。
这是最基本的一件事──停止给东西名称。只要看着它的感觉、它的样子。允许它,不要给它贴标签──保持无知。无知是一种了不起的静心状态。坚持无知,别让头脑来支配。别让头脑使用语言与文字、卷标与类别,因为头脑拥有这一整个过程。其中一件事会与另一件事连结,然后事情就会没完没了。
只是简单的看着──别称它为恐惧。要变得害怕与颤抖──那是很美的。躲在角落、藏在毛毯下颤抖。做动物们害怕时会做的事。小孩子害怕时会做什么?他会哭。或者一个原始人──他会做什么?他会跪下来向神祈祷──那是出自恐惧。
原始人的神比哲学家的神更生动,因为祂出自于一种深刻的生理上的需求、一种恐惧──对于未知的恐惧、对你四周的空无的恐惧、对一切事物的广阔的恐惧,你害怕你是个陌生人、你害怕有一天你将不存在……。只有原始人知道当他们被恐惧占据时,他们的头发将会竖立起来。文明人已经完全忘记了这种语言;它已经变成了一种譬喻。我们以为那只是随便说说而已,那不是真的。
但是它的确发生过。如果你让恐惧占据你,你的头发将会竖立起来。然后你将会第一次了解恐惧是种多么美的现象。在那种骚动不安中、在那种飓风之中,你将会知道你的内在某处有一个点是绝对不会被触及的。如果恐惧无法触及它,那么死亡也无法触及它。四周都是黑暗与恐惧,只有一个小小的中心是绝对超越于它们的。不是你试着成为超越的──你只是让恐惧完全占据你──但是突然间你会察觉到这个对比。
所以如果恐惧、愤怒、悲伤或任何事情发生了,都要允许它存在。关上门,然后处于恐惧之中、放松于恐惧之中。只要表现得像个小孩一样,像那种不曾被训练为事情贴标签的小孩、像那种只是凭感觉而活却不会对事情有想法的小孩一样。恐惧是一扇门,从那里一个人可以进入自己的本质。
恐惧是最被压抑的事情之一。全人类、全世界都可以被分为两种类型:一种是对性压抑的人,另一种是对死亡压抑的人。一个社会不是压抑死亡就是压抑性。每当一个社会不压抑性、不害怕性,不将性视为禁忌,这个社会马上就会开始压抑死亡,因为死亡是相反的一极。所以如果你允许性,死亡就必须被压抑。如果你压抑性,那么就不会有对死亡的恐惧,你可以允许它。
在西方,自从佛洛伊德之后,性已经不是禁忌了;现在死亡变成了禁忌。而每当死亡变成了禁忌,恐惧就变成了被抑制的事情。当性是禁忌时,爱就变成了被抑制的事情。就像性与死亡的关系一样,爱与恐惧也是紧紧相连的。
如果你深入于静心,恐惧或爱就会变成一扇门。如果死亡被抑制了,那么恐惧将会是那扇门。如果性被抑制了,那么爱将会是那扇门。例如,在性被抑制的东方文明中,头脑在静心中面对的第一件事是爱、是一股高涨的性能量,因为被抑制的东西会自己伸展开来。
你没有任何对性的抑制,所以恐惧伸展开来了。被抑制的、被视为禁忌的事是死亡,所以你必须深深的放松,并允许它。一旦恐惧被允许了,它很快的会变成死亡;你将必须经历片刻的死亡。一旦性与死亡的禁忌被解除了,人类就自由了。
这两种把戏就是创造出人类束缚的把戏。一旦两者都不在了,你就自由了;不是你被解放──你本身就已经自由了。
事情一直都很好……要更允许它……。
嗯,如果你允许它,什么事都不会有。被允许的东西会消失,因为每件事的存在都是因为压抑。如果你压抑某件事,它就会存在,是你赋予了它的存在。如果你允许它,它就会渐渐消失。坚定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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