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为「谈文论酒」原创内容
各位读者,咱们继续来聊大明王朝1566。
沈一石焚琴
▼上期说到,郑何二人逼着海瑞去淳安县杀人,又来让沈一石去买田。沈一石却迟迟没有出现。
▼何大人心里烦,郑大人也不舒服。
▼郑大人表示还有其他事情要忙。
▲热爱甩锅的何大人~他才不想直接对上小阁老,郑泌昌当然也没有指着他。只是这个时候何茂才还想着甩锅,郑泌昌也大无语。
这一段可以看出再小的联盟,每个主体也都是以自保为首的。何茂才虽然凶狠,也明白打着织造局名义买田是一步险棋,还得让郑泌昌出头。郑、何二人之间有斗争吗?肯定有,只是现在不是主要矛盾,如果真能把这一关度过了,还有的斗呢。
为啥,因为这就是人性——急则并力,缓则相图,都是为了利益。对于地方上的严党,那就更加明显了!
▼注意,码头上的船挂着都是织造局的灯笼,里面给了好几个特写。
▲打着织造局的名义去买田,明显郑何二人出的主意。他俩在地方上久了,对嘉靖的性情未必那么了解。此时他们身陷局中,无法脱身,只好狗急跳墙,按照严党一贯的套路,想尽办法把宫里也搅和进来,自己也就安全了。打着织造局的名义买田,就是激起了民变,也有沈一石在前面顶着,要追究他们也要追究宫里的人。只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反倒成了他们的催命符。
▼此时的沈一石,却在焚琴。
▼他见着管事来找他,知道有事。
▼见他如此,芸娘出来了,沈一石放她走。情意已尽,芸娘一拜,走了。
▲焚琴、放走芸娘,沈一石此时是存了死志了。小说里还有段击鼓的戏,可惜此处没拍,大约是怕和沈一石死前那出击鼓的戏重复了。
沈一石是个极精明的商人,他知道,改稻为桑势在必行,如果改不成,国库亏空没法解决。掠之于民不成,自然就会掠之于商,江南首富就是最好的对象。而高翰文、海、王三人都不肯按议案改,杨金水也躲着不回来,他敏感地察觉到了改稻为桑成不了。他能做什么呢,什么都做不了,改稻为桑不成,他就是个死。借着郑、何二人逼着他买田,他最后希望以赈灾的办法争取宫里给他说话,就算不成,也为沈家其他人留条后路,这才有了后续杨金水对芸娘的照料。
▼遣走了芸娘,沈一石一反常态地换上了丝绸衣服,讲究了排场。
▲一贯粗布白水的沈一石,正是因为有了死志,才一反常态地在公开场合讲排场、着锦衣、玩姑娘。沈一石真是天朝富商的缩影,生意一旦大了,你的钱不是你的钱,你的命也不是你的命了。
▼第二次堂议告一段落,王用汲写信给谭纶,告诉他这边的情形。
▼这时来了一个人。
▲正是巡抚衙门那个书办。加上这一幕,这位王书办已经有四场重头戏了。
▼王书办放下了文书,人却不走。
▼书办不走,王用汲会意,想他在巡抚衙门的作为,以为他要钱。
▼谁知道那书办并不接钱,说出的话也让王用汲吃了一惊。
▲剧里此处没有交代王书办的身份。小说有写这书办在巡抚衙门里面呆了四年,原是胡宗宪的人,报这几个关键信息,是希望王用汲将消息报给胡宗宪。
没想到吧,小小书办,是潜伏在巡抚衙门里胡宗宪的心腹,更是影响情节走向的重要枢纽。
王书办三集也就四场戏,第一场是以茶勒索海、高、王三人,一副趋炎附势的小人嘴脸;第二、三场戏都是关于上茶,以上茶之名,先是还了玉佩,又威胁了高翰文,机敏又通人情;第四场戏,借递文书传消息,又显出忠义。这剧里面有无数这样的小人物,和所有的普通人一样,都有自己的善与恶,复杂而真实。
前几天和朋友聊天,我总结到:在中国做事要分得清官、僚、吏。
官是定事的,决定是和否;僚是推事的,决定顺和逆;吏是做事的,决定快和慢。
三种人,三种态度,促成一个对你有利的结果。都是制度下按程序做事,但是他们又是解读制度推动程序的人,在这片土地上,不变的永远是他们。
王书办就是一名吏,可在巡抚衙门里,他的作用比淳安、建德的官要重要的多。
欲知后事如何,且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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