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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南老師就請王小強(大風的)陪我到北京,去拜訪左王鄧力群先生,談一談這件事。
見到鄧力群先生,不免談到我十八九歲時,在延安讀書的事,也說到當時我讀的陜北公學,校長是羅邁。那時的文化風氣,流行用筆名,譬如我本名是劉雨虹,但在延安上學時,我的名字是“劉雨”二字,四年後,我與在延安時的同學“蘇牧”結婚,就是本名叫袁行知的。我們婚後仍彼此互叫筆名,以致後來袁家的人對我都以劉雨相稱。
話說回來,王小強陪我坐在鄧老客廳中,鄧老聽說我是羅邁的學生,立刻就說:“我們都是李維漢的學生!”
但我卻說,您是李維漢的學生,我不是。因為我根本不知道羅邁就是李維漢的筆名。
鄧力群先生聽到我這句話,大概心中納悶,但也不再多說什麼。
後來鄧老問我陜北公學畢業後,到哪個學校繼續唸啊?當時的延安,除了陜北公學外,還有抗大,馬列學院,魯迅藝術學院,只有魯藝與陜北公學是非共產黨員可以就讀的,所以當鄧老問我繼續唸什麼學校時,我回答他說:“我考上了魯藝音樂系。”豈知鄧老聽到魯藝,立刻對我說:那你與我太太是同學,我太太是魯藝文學系。
反正,鄧老好像說,你說與我不是同學,但你總跟我太太是同學吧!
但我卻說,我雖考上了魯藝,但剛入學就請假,到西安去看牙病,因為那時延安沒有牙科醫生。
我請假去西安看牙病時,那位魯藝的老師還對我說,快點回來啊,你很難得啊。我本來考的是普通系(什麼都有一點),但因考唱歌時,我唱的一首黃自作品《熱血》,反而被錄取到音樂系了。
哪知我到了西安,先父就來接我回家,從此未再回到延安。
所以多年來,始終不知道與鄧力群先生是同門,也未能與鄧夫人同學。
2019年6月1日
[註] 劉雨虹:《談天說地:說老人、說老師、說老話》,臺北:南懷瑾文化事業有限公司2020年,211~213頁。事情發生在1994年。
原刊《參閱文稿》No.20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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