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尼泊尔不是天堂处处皆完美,在尼泊尔坐车,要做好足够的思想准备,一时间漫长,车速30公里/小时;二路况糟心,山路一个急转弯接一个急转弯,晕车很正常;三灰土弥漫,可以用灰天蔽日形容,时刻提醒我们这是普通人月薪700人民币的穷国。所以在尼泊尔坐车,不仅要给自己戴口罩,以防下车后两只鼻孔墨墨黑,像插过葱装过象的猪,还要给放在行李箱的背包套上防尘罩。
记住:所有大件行李都放在车辆的后备箱,都套上防雨罩或袋子。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的。哈哈,最近沉迷在英语中的我,不得不来一句散装英语,
during a long distance tirp,
一、put your backpack on the jacket for keeping clean
二、cover your backpack with a bag
怎么说更合适,这让我不得不抓耳挠腮了。
自由行有太多的挑战,公共交通驳接是其中一项,到哪里坐车,怎么了解车辆的时间表,价格。
结束了博卡拉的行程,下一个目的是蓝毗尼,对于我什么都不信的wilding,去这里完全是到此一游的打卡,来都来了。
先简单科普:F祖诞生地,尼泊尔的世界文化遗产之一。Lumbini, the Birthplace of the Lord Buddha
据说公元前623年,释迦牟尼太子悉达多·乔达摩诞生于蓝毗尼花园的无忧树下,成为F教的创始人。这一切不是为了讲好旅游故事的瞎掰,从孔雀王朝皇帝阿育王于公元前 249 年竖立的石柱上的铭文中,得到证实。当然蓝毗尼相对于尼泊尔其他旅游地,略显单调,但是对Z教人文和F教感兴趣的人来是很有价值的。(在我看来,此地有点像去八达岭长城,不去后悔,去了更后悔。)
本文先介绍怎么坐公共交通工具,从博卡拉去蓝披尼。一般游客去tourist bus park ticket countr 买车票,这里有不同的汽车公司,一般报价都在1300左右,有水。每天早上7:30、8:30两班车。我们买到1200尼币,8:30发出的大巴,不要高兴过早,这车辆空间相对狭窄,对于200斤的胖子不友好。
建议提前去订票,选前面的位置。也不知为什么,售票员不会把最前排的座位,卖给我们这些外国人,直到我连说来比划地告诉他“我们会晕车,吐得到处都是。“这么说,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尼泊尔全境没有火车也没有高速公路,离开城市后都是盘山公路,各种拐弯,能不坐后面就不要坐,人都甩晕甩傻。
至于为啥没有高速公路,坐在我邻座的尼泊尔大学生得意洋洋地告诉我“保护自然环境,高速公路会惊扰野生动物。”这个貌似高大上的理由,让我牙齿都差一点笑掉,第一次听到把穷说得那么清新脱俗,我不得不认真地用我的拼装英语告诉他:“中国速度。从博卡拉到你们的首都加德满都,230多公里,我们的高铁最多2小时。”哈哈,这番话把他羡慕得两眼放光口水直流,他表示要好好学中文,有一天到中国看看。
这里不得不秀一下壮我国威力的原文,肚皮笑破的,后台私信,我发你免费的止痛药,反正要过期了。
china's speed,do you know?for a example, it is 230km form pokhara to your capital ,you have to spend 10 hours more than on the road ,but in our country,the tirp only take two hours by train .
卷着舌头一口气说完这些,suddenly,我惊喜地发现我的英语从散装跳跃到拼装阶段,有志者事竞成。我就不纳闷了,隔壁的印度人、尼泊尔人能说一口流利的咖喱味的英语,和欧美老王们谈笑风生,为啥我们不行?
我和珍妮从上午8:30出发,到目的蓝披尼差不多是下午4:30,我们没有去住免费的寺庙,据说韩国寺和中华寺都没有热水可供洗澡。我们在下车的村子,就近找了一家民宿,1000尼币一晚(相当于人民币52元),条件差强人意。
参观了所谓F祖出生的宝地,基本是在一片废墟上重建的,唯一收费参观的佛祖老妈摩耶夫人宫,白色的两层宫殿印度味十足,新得耀眼新得拒人千里,一看就是最近三十年的产物。宫殿附近,许多抱着孩子的妇女肤色灰黑瘦骨嶙峋,一手抱着同样瘦骨嶙峋的孩子,一只手尖尖挫起往嘴里送,做出吃东西的手势,“money ,money",表情又卑微又低贱,让人避之不及。
这里真是穷,许多人无家可归只能露宿路边,身上盖着一条类似麻布的破毯子,从早到晚蜷缩在石头、杂草、粪便的马路上,几次,我以为是僵硬了的人体,歪着脑袋心酸一番感慨一番:
阿拉米豆腐,罪过罪过,一个人事业有成总要造福一方,为生我养我的故乡尽一份绵薄之力吧。比如我们强哥,把京D搞大后,他硬是把全国的客服中心建在老家的宿迁(一个20年前19线的苏北小镇穷得连饭都吃不上)给偏于一方的父老乡亲提供了N多的就业机会,短短二十年,宿迁人民的生活质量直接飞升到了全国一流城市水平,夜夜笙歌花天酒地不醉不归。子曰:一个人有了本事,有了天地的本事,让自己的七大姑八大姨跟着沾一点光,不为过吧。偏偏这个伟大了几千年的思想家心理学家玄学家哲学家老乔,让自己的老家荒芜没落,差一点淹没在历史的洪流里。
(牛 ,是当地老百姓家中宝贵的财富)
看着那些衣不遮体的男男女女,路边一座座的破破烂烂的低矮的房子,用树干和铁皮搭的,用一块大破布当门的房子,穿着薄羽绒服的我不禁拍着滚烫的水泥阑干感叹:怪不得,F教在自己的发源地都败落了,相信的人越来越少,估计最主要的原因是没有让他的信众过上幸福富裕的日子。
哈哈,我才不需要画的大饼。画在纸上的饼,再怎么大再怎么香,也不顶饿。
用一天时间,转遍了这个特殊的园区,美国的、日本的、德国的、越南的……看来看去,咱们的最气势恢宏。据说上世纪90年代,当地政府招商引资F祖唱戏经济搭台,免费提供土地,让全世界信F的国家,来此地兴建寺庙,吸引慕名而来的全世界游客,用旅游牌来振兴当地经济,于是1996年我们的中华寺在此动工。
嘿嘿,真心感谢F祖,机缘巧合我们遇到了11点的斋饭,溜进斋堂一看盛在大脸盆里的饭菜,清炒白菜,炖土豆,麻辣豆腐,炒秋葵,豆腐干炒南瓜丝,紫菜汤,主食是米饭和馒头,妈呀,地地道道的中国菜做法,不知不觉地咕咚,咕咚,两次在清净的圣地响亮滴咽下口水,还客气啥,口水代表我的心,要知道出国近60天,第一次发现这么做法地道的中华料理。
赶紧问唯一的穿着灰色僧袍,脑门精光的师傅,怎么收费。他冷冷地看了我们一眼,甩着下巴指向那只大大的功德箱,吐出两个:随缘。
“我们都是住客。你们在后面排队,等我们吃了,你们再打饭打菜。”两个看上去像游客,但有一身浓浓F气的中年男人说,他们端着不锈钢餐盘,一脸嫌弃,估计是嫌弃我们不懂规矩。那个戴黑框眼镜头发圈圈的嘴唇偏薄,像读过几天书的男人,有点脸熟,我想起,昨天他们和我们坐的同一辆车,从博卡拉到的蓝披尼,在停车休息的时候,我和他说了几句,好像聊得还可以,怎么到了这么突然变得神圣起来。
不去管他的嫌弃和神圣,我找了两只比脸都大的青釉色的大碗,一只盛饭一只盛菜,排在用餐者的队伍后面,最多十五、十六人,其中一大半是当地人,像是在这里工作,剩下的是国内来的几个游客。
我问其中一位大叔这里的住宿情况是否收费,“我是J士……不用交钱。”从他的一脸坏笑,我明白其中的水分。
伟大的鲁先生教导我们:N姑的头,你摸的,我也能摸得。于是用餐完毕,我又喝了一大碗豆浆遛遛牙缝,然后低头捂嘴打着一串饱嗝儿,名正言顺地走出大门,看都不看一眼,那只嘴巴长得大大的深红色功德箱。
然而,惩罚来得很快,还没回到宾馆,肚子一阵阵痛了起来,坏了,吃撑了。嘿嘿,一大碗香甜可口的米饭,一大碗五颜六色的蔬菜加了浓浓的卤汁,我滴个天,这些是我平时两天的食量。
好吧,我错了,我贪心我愚蠢我活该,大慈大悲的F,看在我千里迢迢来膜拜你的份上,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写到这里,我笑得花枝乱颤不能自拔,一个没有F仰的人多么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