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征永佳再诛文义・卧龙与凤雏・文义篇・有德之章
文摘
游戏
2024-07-01 12:53
云南
各位同学下午好,我相信你们已经吃完午饭,正前往演播会场或已经坐在听众席位上了。待会儿呢,你会看到一个电子人张文义以及老中家养乖乖女彭馨妍,粉墨登场。虽然我之前已经赞美过彭馨妍这人是何等地知情识趣,尊师重道。也提请大家留意过张文义与她的深厚情谊:但我依然对彭馨妍很有信心,相信她会不忘初心,还是会为了工作需要,届时会非常卖力地夸赞张文义,给你们介绍眼前这位老逼登是如何网红,如何受学生爱戴,如何有趣,如何通俗易懂地传播人类学。未免彭馨妍到时候词穷想不出来怎么捧杀张文义,我已经帮她想好了开场白。请各位同学再看一眼我扉页的题词,让我们赞美文义,让我们将手中的矿泉水洒向文义(注意别把人家昂贵的显示设备给弄坏了)!有同学可能会问,其他老师大多都来了,为什么眼前这个黑旋风要赛博登场呢?事实上,再过几天,浙大有一个研讨会,张文义本已经预订好了席位,再一次,啊,再一次滴,为他自己,为「心中最美的蔡华人类学」,继续招摇撞骗。因此,从便利的角度来说呢,这次洗脑,哦不对,这次讲座,他本该线下给你们进行,但他没来?为什么呢?因为这人虽然水平稀烂,沽名钓誉,但却又卑又亢,又当又立。我这两年给他底裤扒了,让他抬不起头做人。于是,他无颜面对你这帮(他眼中的)韭菜,这一个个(我眼中的)全村的希望。特别是有梁永佳做前车之鉴。昨天,不少同学直接当面质疑了这位挂羊头卖狗肉搞儒学特别是公羊学的「人类学者」。我不知道各位同学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我们跟随一位叫兽学习,听某位讲者的发表,读某篇论文时,有一个前提:彼此之间相互信任。我们相信对方不会信口开河,更不会怀疑对方说谎,编造数据。这时候,我们会收起自身的怀疑批判能力,耐心地等待对方分享的降临。梁永佳这人呢,我昨天已经说了,他属于顾左右而言,反复横跳那种软脚虾。他有时候不完全是真的不懂,而是刻意隐藏一些信息,简化一些信息,来保全自己的一些名利。比如,你们把他和陈晋老师昨天讲的内容做一个比较,就能发现,二人讲的其实是一个话题:从根上来说,是存在论。但陈晋老师属于引经据典,有啥说啥,向你们介绍了法国版存在论转向的一个部分,而梁永佳呢,则是在以多重普遍性的套皮山寨存在论,甚至逆练存在论。因此,你们质疑梁永佳,而给陈晋老师鼓掌,完全合情合理。但接下来这个人,从头到尾,任何人都不应该信任他。因为,即便不考虑这个人做过的一些欺善怕恶的行为,他也是一个违背了学术伦理,信口开河,学术不端,当场发明的骗子,他叫张文义。他破坏了授受双方之间的信赖关系。如果说,梁永佳是左冷禅,是一个真小人。那么,接下来这个叫张文义的赛博生物,则是一个伪君子,是华山掌门岳不群。我相信很多人不一定知道张文义这个人,也没听过他怎么胡说八道。与此同时,也有不少专业水平不错的国内的老师以及同学,长期以来,一直很困惑,为什么国内的人类学教育成了如今这般模样,为什么在一些脑残粉眼里号称「中国最好的人类学系」的中山大学,其本科教育,硕士教育,博士教育,如此的不堪?归根结底,是张文义这厮一直在作妖,我相信中大很多学生心里自己也清楚,你们的大多数硕士生以及博士生是比不上本科生的。相对来说,中大的本科生是比较有想法有创造力的那个群体,而你们之中,活得最清醒的那部分,四年下来,或多或少都受到过张文义的打压。在你们之中,最有资质的那些人,早就看明白张文义这个人其实虚有其表,只有那些和他一样智力发育水平不均衡的无脑儿,才会捧他。他的兴起,也有学生的问题,这些捧张文义的学生,本身是对学问最不上心那类人,人云亦云地搞饭圈文化,最后把圈内公认的傻逼,也就是张文义给捧了上去,又因为有一堆脑残学生支持者拥戴张文义,学界本身又不得不重视其人。实际上,潘天舒在饭桌上也已经说过了,「张文义本身没有影响力,可能通识教育(这个不准确,应该改成饭圈文化)做得好」。如果能畅所欲言的话,没人会买张文义的账,我从来没见过任何一个老师或学生,私下和我表示过Ta认可张文义的学术水平,绝大部分不会提这人,因为在专业领域,他很多余。当然,这里有一点要注意,张文义非常好面子,他最近向外忏悔,认为自己如今的境地是其接人待物的问题?非也!并不单纯是他对学生,对同事同行的态度有问题。很多人看不起张文义,实则是因为这个人又当又立,其实他啥也不懂,但一直喜欢装腔作势,自卖自夸。对于另外一些人来说,Ta们又是通过另一种渠道认识了张文义。张文义有一个公众号「无为而无不为」(我觉得改名叫「当狗而非常狗」比较好),在中山大学教了十几年人类学本科通识教育,也通过这个公众号向公众「科普(瞎编)」人类学。如果说,今天南斯拉夫,整个人类学在公众眼里变成了一种时尚单品,一种玄学,一种心灵鸡汤。那么,这个杂碎,这个人类物理学神教教主张文义,要负上不可推卸的责任。他这人呢,不学无术,学术不端,主打一个党同伐异,差点毁了国内的人类学。张文义曾在我的朋友圈下面留言说Donna Haraway是「一个大骗子,是美国四十年来,人文社科历史上最大的诈骗」。并在杨博这人的朋友圈下面,与杨总管一唱一和,诋毁Haraway:可笑的是,他二人诋毁Haraway的理由无二,要么是指责对方言辞空洞,要么是指责对方把理论带入了田野。接下来,我将一步一步地给大家讲明白,究竟是谁在贼喊捉贼?到底是谁言辞空洞,到底是谁把理论带入了田野。张文义有时候会觉得,自己的学术不受待见,是因为自己要么「太理性,只有精致的分析」,要么「太感性,文义啊,你太文艺」。那么,我现在就从两个方面展开,先说张文义之「文艺」有一天,我一学生给我发了一个知乎截图。大概是一个倒霉蛋在非常真诚的抱怨,Ta觉得自己智商不够,看不懂张文义的论文。我相信很多人看张文义写的东西也好,听他讲课也好,比如你们待会儿听一下他的讲座。你看不明白他的推理,甚至根本听不懂他想表达什么。可以说,他和他老师蔡华一个德性,属于搞神棍学,搞人类学厕所文学那种类型。张文义本身话都说不清楚,更别说有分析能力,但他特别擅长写意识流文体,擅长不间断地通过各种类比,把读者的注意力转移到不同的话题上去。这东西和张文义的山寨知识结构有关,但我先不提这个问题。这样的结果是,你能看得到他讲课的时候,是一种支离破碎的状态,不断在各种场景里面穿插,前后之间没有丝毫的逻辑连贯性可言。他的发表完全是他一言堂,你没法和他交流,因为他答非所问。他给自己自己这种破碎的逻辑,稀烂的板块设计找了一个借口,美其名曰「内外交织」,「投入与抽离」,这一点下一部分再说。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人类学这门学科到底是一个什么写作套路。一言以蔽之,夹叙夹议,通过一个具体的现实经验案例A,来参与某个抽象讨论B,同时又批判抽象讨论B,从而导出另一个抽象讨论C,然后再引申到另一个具体的现实经验案例D。如此循环反复。张文义的写作基本遵循这个模式,但有一个问题,他这个人纯属自说自话,自封为王。我们都知道,一个抽象的讨论是依靠无数的参与者搭建起来的一个脉络,一个社群,是一个集体作业,是将本不可通约的个体经验转为了可以互相共享交换的货币。因此,一个抽象的脉络的讨论,必然有自己的规章制度,你如果要参与,必须在一定程度上放弃自己的个人经验,让渡自己的主体性,去和别人达成一些共识。这些共识,最基本的形式,便是术语。海外有无数的讨论脉络,但国内其实没有几个可以相互对话的脉络,非要说王铭铭搞的文明论,官方的共同体学形成了这样的社群。但张文义实际上看不起这些东西,你看他的论文,他基本上不会引用简中的东西,而是故作姿态地引用很多外文。但问题在于,张文义其实也没有参与外国的讨论脉络,海外的人其实很轻易就能猜到张文义想说什么,但也看不懂他说什么。当然,张文义会说自己弄的是认知人类学,是社会性与生物性的合一,是地道的美国人类学,并非如此,那其实是「蔡华人类学」。张文义有一个特长,喜欢山寨,造非常多的词。他不会用一些很正规的讨论脉络,比如他最喜欢讨论的一个东西,也极有可能是这次讲座的内容,比较接近于能动性与结构之间的相互作用。但他不会用能动性呀结构这些术语,他不会参与这个脉络讨论,反而创造了一些稀奇古怪就他一个人可以理解的术语,比如「无名」,「无关联性」,「(他自己理解的)解释与诠释,科学与占卜」。造成这样的原因呢。一方面,和这个人其实没有专业水平,没法专精任何一个领域有关(所谓「多样性选手」)。另一方面,和这个人归根结底是王东岳那种民科的类型,他需要在自己的受众,自己的粉丝面前维持一种卡里斯马,一种超凡魅力。因此,他需要自我创造,把别人的东西包装成自己的洞见,才能维持自己在脑残粉心中的魔力。这也是为什么,相比于国内漫山遍野的脑残,在海外经历过正规人类学教育的人,都会对张文义这个人有一种印象,「似懂非懂,读起来隔靴搔痒」。这里还有一个更可怕的问题,张文义不仅会偷别人的东西,而且他会帮别人狗尾续貂,他会学术不端,以他人的名义编造一些内容。归根结底,张文义是一个不会尊重他同行,自以为是,自我中心的恶霸。比如梁永佳的学术风格在一定程度上,抛去他个人当场发明的那部分呢,是「我注六经」的类型。梁永佳这人呢,至少会尊重文本,尊重其他人的写作,尽力去给读者解释,就某位大贤良师说过什么微言大义,我怎么归纳理解,我又怎么演绎。但张文义不会,张文义的风格是倒过来的类型,是「六经注我」。张文义是一个小农,非常固执,他觉得自己那点幼儿园理解可以整合其他所有人的讨论。于是,他能非常不要脸地把所有人的东西都偷来当做自己的东西贩卖(虽然很多时候,因为这个人的阅读水平没达到本科生水准,经常也会误读)。但与此同时,张文义不会以「张氏人类学」或「心中最美的蔡华人类学」来发布这些内容,他会说这是「人类学」,这是「人类学学科原点」,这是「美国人类学」,这是「前辈高人说的」,「这是蔡华美艳的屁眼」。我给所有人都有过提醒,你不能参考张文义的文献综述,更别说引用张文义。因为,一般来说,一个学者对另一个学者的引用,可能会出现六种效果。其一,扩宽了这个学者的潜力,一种创造性诠释。
其二,符合主流解释,不需要过多讨论。
其三,虽说不算是完全误读,但诠释得过于恣意。
其四,非主流诠释,有信口开河的成分。
其五,误读。
其六,捏造,纯属学术不端。
在张文义眼里,他对其他学者,对那些所谓的「前辈高人」的转述,是第一种类型。但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张文义的文献综述水准纯粹属于第三到第六队列。你不信你去审核他的文献综述。对于很多人来说,你看别人的文献综述,想找一个错误不容易。但张文义这人很滑稽地反过来了,他的情况是,你要找到哪怕一个他按照学术规矩诠释的东西并不容易,反倒是那些信口开河,胡言乱语甚至编造的「引述」遍地都是。你只需要随便花个十几二十分钟,就找到他一堆把柄。接着,我们不去讨论这些内容上的问题,再来看看形式。张文义的学术语言水平如何?我相信很多人去看张文义的论文会觉得不可思议,编辑怎么能一次又一次让张文义写的这些『读者』水平的文本通过呢?一句话,张文义的写作水平极度缺乏专业性(当然,他很可能会拿自己是在汉语化,自己实在搞通俗化教育,甚至自己很文艺来给自己当挡箭牌。但实际上这人纯粹是看不懂,也说不明白那种类型)。别说高信杰老师这种国内人类学中文写作的标杆,连李晋呀梁永佳之流都远胜于张文义。
「一个东西重要,就必然在各种异质材料中出现:在仪式中、在话语里、在使用工具的方式中、在社会关系上…需要确切的方法从异质材料中整合、确立它,辨析其内涵及在社会生活各角落的表达」。
「我人类物理学神教教主张文义在此宣布,人类学者通过田野获取的直观材料处于前分析或前科学的阶段。接着,如果我们通过特定的分析或归纳(虽然其合理的操作流程有待商榷),可以从中获得那些更有价值的、先验的部分,而这些先验的部分会在实践中呈现出不同的类型」。
坦白说,我也帮无数学生润色过Ta们的学术表达了,但张文义这种情况属于我不敢接的活,并非钱的问题,而是我怕自己出工伤,命不久矣。接下来,我们来说一下张文义的「理性」,他的理论水平。我曾经说过,中国目前只有两个人类学老师可以教理论,一个是厦门大学的高信杰老师,一个是云南大学的袁长庚老师(当然,钱老师,陈老师的课表课件有空也可以给我欣赏一下,小弟弟我还是挺好奇。我知道二位也都是实力派,但我真没机会一睹二位的风采)。张文义这人呢,实际上放海外连本科生都不如,更别提给人教理论了。总的来说,张文义是这么一个人,他有物理学,蔡华老头,无名氏老头给他做前置效应,他脑袋就像我昨天拉出来的米田共一样僵硬。他是一个靠舔老头,舔传统训诫体制的舌上功夫,从人类学学科漏洞里面爬起来的捞逼。于是,这人不会怀疑老头们赏赐给他的分析框架和分析概念。相反,他把这些老不死的奉为前辈高人,不断地在各种场合印证这些概念框架的有效性。但说到底,老头老头,都是四五十年前的古董,学的东西又有一二十年的隔代(比如张文义这人,2000年海归,但他的知识框架是1980年的那些现象学,认知,塑料实践理论。虽然足够应付当时的国内学术圈,但是放在当时也好,放在今天也好,这个人从头到尾跪在「现代人类学」的门外)。老头的东西在Ta们那个年代也许有效,现在不行,我们有更新也更好的东西,更适合当下普罗大众精神氛围的讨论脉络。聪明人知道怎么做,学最新的。但张文义不会这么想,张文义比梁永佳还蠢,张文义是一个刻舟求剑的人,他会维护这些老头的概念框架,因为这些人,给了他这样一个山里的娃以学术生命。张文义是一个比彭鑫妍还要舔的所谓「我们晚辈」,他不会去怀疑这些框架概念的有效性,更不会去反「前辈高人」。于是,周大鸣呀蔡华等一系列老中人说「主位客位」,说「整体性」,说「文化科学与自然科学的合一」就传承到了张文义那里。接着,张文义开始讲述什么「内外交织,投入与抽离」,什么「人类学的整体性原点」,什么「社会性与生物性合一」。于是,这些「祖传的古董」就成了他永远不会放弃的前提。接着,张文义成了一个收集者,一个垃圾佬,不断地从各种「变体」里面发现了「人类学的学科原点」,不断地去印证,哎呀,我舔了一口老头们的夜壶,如此清醇的味道,如此迷人的芳香。这非常离谱。更离谱的是,张文义不仅要承上,还打算启下。比如张文义有一个「整体性有限公司」,他不断地去让学生从各种民族志案例中挖掘出「人类学整体性」,然后又继续给其他学生展示,「整体性如此被其他同学例证」。唉,我说中山大学的孩子能不能稍微机灵一点,这完全是一个传销的过程啊我去。我之前也提到过,张文义对「人类学之学科原点整体性」的论述是这么一个形式:人类学家都在探寻整体性,人类学对整体性的探索是一个逐步发现更多方案的过程,X属于人类学家,所以X的工作也是在追寻整体性,其方案是整体性探索的一种延续。这无异于:所有的鸟类都会飞,企鹅属于鸟类,所以企鹅会飞。我们再进一步,人类物理学家张文义所说的「整体性」是一个什么东西,它和我们人类学讨论的整体性有什么不同?人类学最早提出整体论这个东西,与当时学科之间争夺话语权的冲突,强调自身定位的学术政治有关。人类学喜欢把其他学科说成是一门「还原论式的学科」,指责对方简化了现实的复杂性,从某一个特定的维度对现实经验进行了处理。于是,心理学,历史学,经济学等等,都被人类学者污蔑为了还原论。然后人类学者类比了当时生物学里面的有机体,主张,社会或文化是一个整体,如同细胞与各个细胞器官之间的关系一般,人类学与其他的学科的关系亦是如此,人类学整合了所有学科的局部面向。这东西非常扯淡,实际上只要涉及再现(represent)就必然是一种对于复杂性的还原。人类学从头到尾,并没有构成一种独一无二的整体论风格。而是说,人类学在与其他学科进行比较的过程中,通过对比,分化出了自身差异。还有一点要注意,人类学对世界最大甚至是唯一的建树,是相对论。虽然不一定是文化相对论,但相对性,或者说「他者」才是人类学的核心。事实上,之所以要说不同的文化是一个个整体,实则是在表达不同的文化都自成一体,有其独特的合理性,而非呼吁我们需要去构建一个关于人类总体的神学认识。我之前说过,人类学属于一种不断在具体与抽象之间跳跃的讨论风格。如果再进一步概念化这个表述,则可以说,人类学关注两个东西,作为同一性的抽象以及作为差异的具体。因此,可以说,人类学将(统)一分给了抽象脉络,将多元给了具体案例。它讨论的呢,则是同一与差异的关系。其中,关于「抽象与具体」这个抽象的讨论脉络,又有一种非常英国,非常具体的讨论思路是关于「部分与整体」。「部分与整体」听着抽象,有些国内的老中老师呢,则在谈论「一与多」关系(最近有些我以前还挺看好的老师,居然和梁永佳一样,开始搞多重普遍性,说什么中国古典文化一多不分,我劝这位老师好自为之),需要去讨论诸多部分如何构成了一个整体,一个整体又是如何分化出了诸多部分。关于这个问题,实际上有三个模型呈现了三种概念化方案,但我只介绍其中两个。
第一个呢,是按照空间进行划分,一种侧面比较,「『这个』与『那个』的比较」。一块蛋糕,作为一个整体,我们切成不同的部分放在面前,不同的切块合在一起构成了蛋糕整体,但这时候我们不能说一个切块本身即一个蛋糕,一个整体,这种想法其实涉及了第二个模型。
第二个模型,则是按照类别进行划分,一种正面比较,「『我们』与『Ta们』的比较」。比如我们设定蛋糕这个类别具有某些同一的属性,甜味,柔软等等。然后我们可以说,满足这个同一性的实体,作为一个部分,属于蛋糕这个整体类别。
第三类,我不打算说,我不想给那么多老中傻逼做智力扶贫,我只能说,把第一类和第二类综合在一起,有机会推导出第三类模型。对,有机会。仅此而已。
平心而论,张文义是个庸才,是个话都说不清楚的傻逼。但再蠢的人,学了二三十年人类学,也能有点感觉,张文义的什么「内外交织,投入与抽离」,实际上,触及了第三类模型万分之一的雏形。但张文义这个人,脑子不好也就算了,不学无术,没有一点点专业素养,不会格物致知,死命钻研一个问题。他这人呢,每天忙着搞学术人际,到处看各种民科读物,搞搞党同伐异。因此,他在说整体(当然有时候,他提到「科学」或「人类学眼中的科学」,实际上是在说他发明的这个这个,嗯,整体)的时候,不涉及上面任何一类模型,而是在说斯宾诺莎的「上帝」。斯宾诺莎的「上帝」是一种自然神学,它有一个平替版本,那就是老子的「道」(虽然这么说肯定要被人喷,我这么严谨的日式教育一般也不会表述得这么张文义)。「A与B(可以是投入与抽离,内与外,社会与生物,占卜与科学)构成了一个整体」「若整体消散,世界将不再五彩斑斓(无道则无万物)」所以说,所以说,这个人从头到尾就只有那么一丢丢东西,自始至终讲的也不是人类学而是神棍学。在我看来,张文义根本不用去调研,因为这种它泛泛而谈的道家思想早就可以套用到任何情况上。还有一点,张文义非常搞笑的一点。这傻逼虽然很喜欢讨论社会科学哲学方面的话题,但其实由于他是一个山寨人,他的知识论根本无法兼容到社会科学哲学的讨论脉络中去。为此,我不得不给张文义专门设计一个「三相之力主义」!他给大家做个比方,他脑海里面有三个箱子,一个叫「整体」,是个黑箱子,不能打开,是所罗门王的宝藏,是世间一切奥妙的本源。第二个箱子,叫「外部视角」,是他从先辈高人的屁眼里面舔出来的各种「传家之宝」,可以不断地把这些东西都丢进去,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叫「外部视角」。第三个箱子,是一个空箱子,没有底层,是虚无的根源,你把任何东西丢进去都会消失,这个箱子则叫做「内部视角」。关于张文义弱智的理论水平,就今天的讲座内容,我最后再说一点。他打算给你们讲什么「科学与占卜」,什么「生命的态势」。实际上都是狗屁。我给大家预热一个玩意儿,大概率会涉及今天讲座的内容。对于我啊,以及在座这些接受良好西方教育的听众,这是一个比较通用但不算唯一的论点。所有思考者都无时无刻地投身于认识活动,即知识的创造过程。一些人认为,认识是探索既存的客观规律,而另一些人视其为对尚未显现之事的展演(performance)。但实际上,所有人都是以探寻客观规律的名义对未来进行展演,而展演可以扩宽现实的边界(顺带提示张文义小朋友一下哈,二者合一构成了递归本身,也就是道,你狗嘴里吐出来的所谓「整体」)。当然,张文义那里,他大概会和你说什么科学思维与占卜思维两者并存,它们共同铸就我们日常生活的生命态势。我说你这自认的列维施特劳斯的孙子,你要是说这些不提及列维施特劳斯的什么野生思考,你对得起你意淫的祖师爷么?总的来说,张文义讲的东西从头到尾就是狗屁。我无法理解为何张文义在概念表达不清的情况下,仍然能从这种令人困惑的玄学体验中获得乐趣,并将其发表于一些南斯拉夫的期刊。这个论点对我而言,在五六年前就已是基本常识,三四年前已觉得索然无味。当然,我也清楚这些南斯拉夫期刊的学术价值为零。进一步探讨这个问题时,我们可以从两个角度入手:一是占卜即展演的视角,探讨这种行为本身如何拓展了所谓的「生命边界」;二是从「科学」的角度,即对客观规律的追求和对真实性的要求,来分析世界的物质基础。至于后者嘛,Roy Bhaskar用一句话便能道尽:
「虽然人们关于不可及客体的知识,还是能设想不可及客体的存在,但很难想象,要是没有运用到可及客体,如何能生产关于不可及客体的知识」。
当然,很多时候,张文义一直是我一个非常不孝的学生:我也相信他认真阅读过为师翻译了的很多论文,其中有一篇论文,比他接下来要讲的内容有趣:最后,有些人可能会觉得奇怪,我最近那么长时间怎么不分享大译稿了。因为有个人,她今年毕业了。而我这人呢,一直是看不上国内的。要不是想给某人科普人类学啥的,我也不会分享那么多译稿,狗日的,最后把「尺度」也给卖了,亏麻了。其实我真的不想给老中人做智力扶贫,我也知道,今天锤张文义,暴露了一些比较商业机密的人类学前沿。本来预计还有一个东西要分享,涉及到底应该如何理解结构主义,我纠结了很久,要不要在这篇爽文里面写上去,因为张文义对结构主义的理解就和他对人类学的理解一样离谱。但没必要的话,我真不想扶贫。但如果如果,张文义一会儿不自量力又在结构主义上卖蠢,那可以我追加一篇,以证明,我几年前学的这些真正的「人类学前沿」,其中一个小小的部分,就可以把你们这一帮老中人等,踹进钱塘江里喂鱼。多一个点在看
多一条小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