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创人·马泷医疗集团CTO于游:游于浪尖

科技   科技   2023-05-11 19:00   辽宁  
于游 马泷医疗集团CTO

15年互联网从业经验,熟悉大规模、超大规模的计算环境和开发工具、规范和流程,拥有高并发,高压力系统的建设和技术团队管理经验。曾任Groupon.cn CTO,中演票务通 技术总监,万达电商平台技术部总经理,千丁互联CTO。曾经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第十二届运动会票务系统,第二届国际青年奥林匹克运动会票务系统的IT系统中担任设计、开发、项目管理工作。2018年至今,担任马泷医疗集团CTO,全面负责马泷齿科、育学园、羽式眼科、康敏皮科等公司的技术管理,同时推动AI决策系统,NLP对话引擎,知识图谱在消费医疗领域的应用。
于游擅于打造第一印象,“我叫于游,名字好记,倒过来就是鱿鱼”。

这是一次长达4个小时的长谈,他说自己进入每个行业都能做到TOP 3,但成因各不相同:一部分诚然是选择大于努力、起舞于浪尖风口,但也有一部分是武痴级的不服与死磕、于蛮荒处筑起高楼。

一切都要从他高考失利说起。

01



“大工第一,哈工大第三,第二是东北农业大学,那年你猜我大几?”


于游至今收藏着高中时期斩获的一堆证书,就读于全国TOP 100的高中,各级、各科奥赛都是他的游乐场,可造化弄人,“发挥失常”这一世界Boss偏偏刷新在高考主战场,最终他考入了211但非985的东北农业大学。

面对这一量级的挫折,鲜见知耻后勇,在学术气息相对散淡的氛围里,于游用自己的“不服”构建了一方精进技术的小天地,团伙好友三人,若干年后一位成为了字节跳动的游戏线负责人,一位担任某中字头企业CEO,用某年的网络流行语说:大家都有美好的未来。

三人众的努力得到了回报,微软创新杯东北赛区,东北农业大学取得了破天荒的佳绩,将传统技术名校抛在身后,于游不无得意地回忆道:“你猜那年我大几——我才大二(笔者:本想猜大一来着)。看学历我们并不出色,但过程中我们都学到了很多,多年后大家的成就也算证明了努力的价值。”

02



成名于网游行业

“学习本身就是目的,有新鲜感、有挑战,我不想做别人做过的事情。”


于游成名于游戏领域,2005年毕业加入网易游戏。他总是将自己在游戏领域的成长归功于“跟对人”,面对媒体曾多次表达对网易前游戏事业部总经理贾昕的知遇之情,可相比起“选择大于努力”,他的故事更接近于“付出百倍努力不辜负机遇”。

那些年的网易游戏,尽管被魔兽世界抢了风头,却仍是网游界不可撼动的一方霸主,团队精英云集。即便在这样一支顶配团队中,于游还是卷出了名声:快速学习掌握了PHP、C 和 JAVA,字面意义上的“一己”之力支撑游戏频道单日两三亿的访问量,业余时间投身于代码阅读,把握一切机会贴身请教前辈知名技术人,比如《科创人》曾专访过的游戏圈技术大神云风,甚至还钻研了运维相关知识,与 Chinaunix、运维帮创始人窦喆成为知交。

问及如此努力的动因,歪头思考片刻,于游给出了这样的回答:“有些年轻朋友会觉得,学习要有目的性或者说要有收益,可我觉得学习本身就是目的,学习的过程中不断接触新鲜领域、面对新挑战,它足够有趣,我实在不想做别人做过的事。”

也正是因为对新鲜感的追求,于游最终决定离开离钱很近、离技术略远的游戏行业。技术固然是游戏行业必不可少的支柱之一,但随着对行业了解的加深,于游逐渐意识到这个行业的第一性原理与技术无关。

触动他另求发展的瞬间有两个:其一,他深度调研页游行业的时候,看到某个团队依靠并不精巧用心的产品每月爆收4亿纯利;其二,某款被整整一代游戏爱好者尊崇的情怀IP,被主创团队粗糙改造为网游草草上线,“那时候你真能听到心里有些东西咯嘣掉”。

放弃了不俗的薪水和行业地位,他决定投身于当年绝对的小众行业:漫画,准确说,国漫。


03



创业国漫赛道

“看到国漫的精彩、目睹国漫作者的辛苦,我们决定倾尽全力,这东西做起来会影响一代甚至几代人。”


于游谈及创业caca(Chinese Animation 、Comics Alliances)动漫(caca.cn)的初心:“每一代人有每一代人的文化现象,而一部好的动漫影响力可以持续数十年甚至半个世纪,影响力穿透几代人。

最初,caca动漫计划引进包括三大X工漫(《火影忍者》《死神》《海贼王》)在内的几部顶流日漫,并与多位知名作者已展开了初步沟通,可就在于游们接触到国漫生态的瞬间,团队内心深处某些东西被迅速点燃:“我们看到了一些充满潜力、根植于中国文化的优秀作品,看到了国漫创作者贴地皮的生存状况,我现在还记得见到了一位做手绘的作者,用特别恳切的语气和我们说‘能不能给我1500/月的稿费,我6个月一定能画完’……团队很快达成共识:服务国漫,打造中国人自己的顶流作品。”

科创人:您离开游戏行业是因为游戏行业的第一性无关技术,动漫行业对技术的需求有多大?

于游:在iPhone 3GS诞生之前,要想满足移动端阅读漫画的体验感,需要非常深厚的技术支持。当年的主流手机大都是半屏,文字都看不清,因此我们开发了切帧、切屏技术,保证漫画阅读的流畅感。此外,为了保证文字可视,我们还研究出了独家的加工体系,在切帧后将文字重新加工,保证用户在小屏上也能看得清楚。

除了基础阅读体验的优化,我们还利用手机支持富媒体的特性,开发出了富媒体动漫,将2D静态作品赋予声效和动态。这部分业务在日本当地,年销售额突破600亿日元,商业潜力巨大。

以签约《我是MT》为代表作,caca动漫展现出了过人的选品眼光,加上于游团队对产品体验的给力支持,仅仅一年时间,caca动漫便跃升为国内动漫行业的TOP 3,比肩有妖气(后以9.04亿元价格被万达影业收购),身前仅有巨无霸腾讯动漫——可若论原创漫画这一细分市场,那caca是当之无愧的一枝独秀。

更惊人的是,一年时间内,caca动漫便实现了互联网创业极难实现的盈亏平衡。然而,在互联网思维尚未普及的年代,一个动漫类产品一年开销掉600万元,对带有国资背景的投资合伙方而言,是一个不可理解的现象。运营理念的不和逐渐升级为战略级分歧,已经断交了北京社保、准备all in 国漫产业的于游,不得不带着遗憾离开。

“不过我一点都不后悔,如果再来一次我还会选择做这件事,如果能坚持到现在,它一定能成为一件伟大的事业,把中国国漫和相关文化做起来,它会影响几代人。”

04



投身千团大战

“我就是不服气,就是……很技术人的那种。”


如前所述,于游骨子里有种武痴般的执拗,激活他甚至不需要梦想那么高级的东西,只要扔给他一道题:“那谁能搞定的事,你行不?”
一旦“那谁”被于游标记为“值得挑战”,他就会火力全开投身解题,直到大获全胜。

返京加盟团宝网(Groupon.cn)的于游,没有时间感受创业受挫带来的消极情绪,在团宝的一年时间里,千团大战的血肉磨盘榨干了他全部的脑力体力,“绝对是我职业生涯最累的一段时间,一天工作16个小时,带着10人团队硬刚百人规模的领先者。”

彼时,团宝网距离行业领先者只有不到20%的销售额差,这就意味着于游团队必须要以1/10的资源投入,给出与竞争者同一量级的支撑力度。

科创人:那个时候玩命的驱动力是什么?

于游:说自信也好、钻牛角尖也罢,就是技术人特有的那种追求感。(科创人:追求技术的快乐?)倒也不是,说具体些,当年中国电商领域频繁死机,也许消费者体验不是很明显,但不止是团购领域,顶级电商巨头也还没有找到彻底解决高并发的好方法。考虑到团购行业恐怖的规模增速,不是身处其中很难体会到那种折磨感。

可就是这种高难度的问题,让我觉得搞定它是非常值得的事,我就是不服,凭什么我搞不定?不可能!

于游从不避讳自己的技术人特征,但他对于价值原则的坚守不止局限于技术领域:团宝接受审计时,经济法学士于游负责的板块财务账目非常清晰,电子账与实际账目偏差仅有10元左右,审计负责人与于游沟通时飙出了脏话以表激动与钦佩:“这真XX是个奇迹,那几家都是一坨s

一年半时间,经历了团购行业高强度、高规格的生死磨砺,于游决定离开,其中原因不便谈及,仅以一些体会作为片段结语:“在这里我学到了职业生涯非常重要的一课,像我这样喜欢新鲜感、新挑战的人,一定要做好前期摸排,搞清企业的财务状况、主营模式,构建一套合理的前期判断模型,不然进错了坑就会浪费一大段人生。”

05



“李宇春演唱会抢票系统年年死、死了8年,我说咱能不能先付钱、再选座?”


票务通,全称中演票务通文化发展有限公司,央企。决定加盟票务通的那天起,于游便知此处非是久留之地,但并不意味这里缺乏挑战与新鲜感:票务系统,瞬间并发之高超乎想象,李宇春演唱会更是难中之难,近千万粉丝在几分钟之内竞争1万张门票,强度之大远超春运。某票务专业平台连续承接了8年,宕机宕了8年,每年一到春春开唱定会招致满网骂声。
当年的票务通,技术水准尚且远不及该专业机构,硬件数量仅为其1/50,至于软件……票务通线上一度运行着一个“每10分钟重启一次”的脚本,只要领导没有在重启的时段登录网站,看上去万事平安。

于游并没有急于重构技术底层,而是深度思考用户买票的全流程,最终,他确信答案深藏于业务流程而非技术侧。

“我们能不能先付钱,后选座?”

先选座、后付钱,意味着系统需要支撑几百万人在1万个座位上的动态展示,要精准、要即时,一旦有偏差就是千万人唾骂;而先付钱、后选座,将竞争关系缩小到了同一区域内购票者的数量级,“同一区域票价一样,买了票再选座对于消费者而言,‘抢’的心理预期并没有改变,体验反倒是天翻地覆地优化”。

一处业务流程优化,解决了一个行业近10年的沉疴,为此,前述专业平台的大Boss曾邀请于游共进晚餐、当面请教。

谈及于此,傲娇属性点满的于游适时地臭屁了一句:“其实优化后做败的概率依然不低,可我当时一点压力都没有,首先那时候已经入职万达了,其次,XX都死了 8 年,我们死了也不丢人,哈哈哈。”

科创人:“没压力”这段能写不?

于游:没问题。

▲于游在票务通供职时间并不长,就在这不长的一段时间内,票务通承接了全国几乎一半的体育赛事,并且在重大项目上——广州恒大首夺亚冠、全国第十二届运动会、南京第二届青年奥运会——从未失手,于游本人还获得了全国第十二届运动会组委会的突出贡献奖。

06



挑战万达电商

“1年半经手50亿预算确实过瘾,但技术理想破灭了我还是要走。”


万达电商最初向于游发出邀约,是希望解决万达院线线上售票的问题,向来“一件事不干两次”的于游自然兴致寥寥。但在面试过程中,他发现万达电商正在广发英雄帖,邀约目标尽是技术大咖、巨佬,技术掌舵人更是谷歌出身的安兴华,“一是觉得技术上能学到东西,安总是在技术面试环节第一个让我觉得自己有差距的人,二是能在这一波被邀请也是对我的认可,感到荣幸。说实话,当时我不觉得他们要做的事有多大概率能成,决定加入还是因为人比较对”。

智能广场,万达电商创建的主因,团队真正的主战场。于游因其出色的技术能力、沟通能力以及对业务的深刻洞见,快速成为了智能广场项目的实权管理者。

然而,对外总能给出妥善交代的于游,自己过得却并不舒服:智能广场本是一个挑战不可能的高风险项目,但万达的企业文化决定了时间紧、标准高、试错空间小,尽管于游负责的硬件项目已经给出了出色的答案,但太多不可控因素还是让这一尝试没能延续太久。

心直口快的于游至今仍觉此事大有可为,遗憾在于“管理层变动太大,换上来的人能力又不适配,个别人只会做PPT,团队被折腾散了”。

话说回来,内心虽有百般思绪,但于游容不得自己混日子,在万达电商最后的那段时间,他像是一位驻守孤城、身后无援的武将,明知大势已去,仍凭一口傲气苦苦支撑,在一系列指向失败的令箭中力求一线生机。

一个例子能够准确描述他当时的状态:领导拍脑门,要“建T4级的机房”。

理智的于游据理力争,“真正做出T4做不到,纸面可以,最后也确实做到了”——被驳回。

敬业的于游既知事不可为,便将注意力投入于如何能降低损失、甚至能为企业实现间接收益,他极力推荐厦门翔安和东莞松山湖等优质地块,“留块好地也许还能赚点”——被驳回。
最终定址成都天府,地皮价值的差距姑且不论,仅位居地震带这一条便几乎灭绝了过审T4的可能性。

尽管在团队中颇受器重、一年半经手预算规模达到惊人的50亿元,可于游还是走得义无反顾,“没拿过一分钱,逢年过节供应商的礼物堆满前台,我一件都没动过”

07



二次创业千丁互联

“管家服务必须是真人服务,总有些价值是机器提供不了的。”


2014年千丁互联创立,背靠龙湖集团29年空间建造与场景运营数据沉淀,立志成为智慧城市、智慧社区赛道引领者。

于游说,他职业生涯有两次体会到了发自内心的创业热忱,一是caca,二是千丁互联。如果说前者是为了托起一个文化领域的梦想,后者则是士为理想和知己者死,在千丁互联,于游找到了理想,也遇到了知己者。

邀约并面试于游者正是龙湖集团创始人、各类富豪榜常客吴亚军,“面试的时候接了个不能不接的工作电话,20分钟,吴总等了我20分钟。当时我还不太了解吴总,回去搜了一下,搜完立刻给HR打电话说我一定去(笑)”。

千丁初期构建的模式框架,是基于物业的综合性服务:用户付费——物业做中间商——智能家居为入口——管家级服务品质——提供快递、旅游、维修、租售、家政等增值服务。

引起《科创人》注意的是:整条业务链中,“真人管家”这一环看上去既不互联网也不SaaS,可当年力主“以真人管家提供有温度的服务”,偏偏是最懂技术的于游。
科创人:技术思维几乎是默认了“机器能干就不用人”的原则,您当时为何建议要做真人管家服务?

于游:这件事如果要做好,最关键的就是业户与服务方之间的连接点,这个点一定要有温情。那时候和吴总、千丁的CEO 韦华宁总、VP周洪斌总以及地产行业的前辈交流很多,我发现传统的物业服务模式中,也采用了很多工具进行链接和宣导,比如一张海报、一张告示,但那些没有人看。

物业服务的对象,是家庭,是温度最高的社会单元,对应的服务应当也是温度满满;退一步说,一位谈吐得体的服务人员,也能让用户快速感知“我面对的是谁,谁来为我的需求兜底”,进而快速建立初步信任感;退一万步说,真有个什么争议,一个服务者在这听你抱怨、帮你解决问题是什么体验,一个AI人声在那冷冰冰的“请摁N”是什么体验?

技术提供不了这种有温度、人性化的服务价值,我就一定要跳出技术思维,主张做正确的事。

事实证明,真人管家的存在,极大程度上弥补了物业综合服务这一低频、高个性化需求中极易出现的争议多、体验差等短板,千丁业务能够被万千业户接受,真人管家可谓点睛妙笔。

08



深耕医疗智能服务

“未来具体做什么?路有很多,但一定是利用人工智能帮助基层人群做些事情。”


于游在医疗领域看到了利用数据智能技术,帮助大量基层工作者和患者的机遇,加盟育学园和马泷齿科便是顺心而为。

科创人:进入医疗行业这个新领域,您当初看都了什么机会?

于游:数据宝藏,医疗行业躺在一个巨大的数据金矿之上,但缺少正确有力的技术支持。以育学园为例,对孩子的关爱驱动父母记录了大量关于健康的数据记录,这些数据全部都是结构化的,多达十几亿条,对这类高价值结构化数据进行挖掘分析,探索用户真实需求,这件事太值得一做。

技术视角看潜力巨大,业务视角看社会价值更是巨大,我本人非常非常喜欢孩子,我的孩子是自己带的,父母、岳父丈母娘到媳妇都挑不出毛病,绝对是个称职的父亲(傲娇脸)。正因为如此我切身体会到了父母们有多难,正规的儿科医疗服务资源非常稀缺,一边是父母们的命,一边是基层儿科医疗服务的短板,其中存在巨大的价值落差,我不想用商业价值来量化这种落差,只说对于我们的下一代、我们的未来,能做的事情太多太多。

科创人:官方介绍说,您主要推动AI决策系统、NLP对话引擎的建设,以及推广知识图谱在儿科医疗领域的应用,作为AI应用知名专家,您对于人工智能技术的应用价值有哪些心得和畅想?

于游:之前我们主要基于BERT构建NLP服务,ChatGPT出来的时候,第一感觉是我们在折腾什么(笑)。不过早走三年有早走的好处,我们的对话型应用3年前上的线,3年时间里为90万基层医疗机构提供儿科知识服务,在人工智能的第一波浪潮中,知识图谱的构建、知识型服务的输出,应当是最看得见的服务内容。

我现在在做的是人工智能应用于医疗服务的尝试,在场景价值这一侧我是CTO,是解决问题的人;在技术侧,我知道自己还是学生,倒也希望力所能及地帮助到有志于深研AI的朋友。

科创人:您创建个人公众号《于游的碎碎念》就是基于这样的想法?

于游:算是,我个人比较反对“个人品牌”这种说法,开公众号是想出份力,普及一些AI技术新动向和基础知识,争取深度参与AI变革之中。对于公众号的未来,我是三无的心态:没有目标,不掺杂推广AI之外的任何目的,暂时不探讨场景价值只关注技术本身。

很多朋友给了我很多建议,很感谢大家,不过我这人有一个信念:功成不必在我无论是国漫还是团购,最终这些行业都有行业支柱、领军者诞生,我会发自内心的为他们鼓掌,人工智能这一波技术大浪更是如此,能参与其中已是幸事。

科创人:除了医疗之外,还有哪些行业是您有兴趣尝试的?

于游:目前没有太多相关的思考,价值标准比较明确:适用于AI技术,能够帮助基层从业者、劳动者。技术是不公平的,技术进步一定是踩在前一代技术的墓碑之上,但技术应用者有自己的价值导向,我们可以利用技术帮助到更多的人、间接实现公平、平等,实现很多我们值得为之奋斗的事。

说到底,傲娇浪子表象之下,于游揣着一颗服务于基层生态的热心:1500元/月的漫画作者、倾尽积蓄开店却门可罗雀的小微店家、保持微笑却很难见到笑脸的物业服务人员、受制于医疗技术和知识壁垒的基层医疗工作者、为孩子健康操碎心的天下父母……还有所有希望接触AI、了解AI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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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创人
记录科创人成长之路,凝练数智思维、迎战复杂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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