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故事:村妇进城捉奸记

文摘   2024-09-07 08:38   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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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麦时,地里活多,六嫂一个人忙不过来,这个时候,在外打工的六哥会撂下外面的活,回家来帮几天忙。

待麦子颗粒归仓,玉米也播下去了,六哥才在六嫂的恋恋不舍中,收拾起行囊,坐上进城的大巴,直到十月收玉米时,媳妇二人才能够团聚。

这年收麦时,六哥又如期回来了。地里的活,爽爽利利地弄干净了。晚上,六哥美滋滋地开了瓶啤酒,边喝边跟六嫂说些外面的趣闻。

饭罢,六嫂收拾干净厨房后,问六哥要不要出去逛逛。六哥一脸坏笑地盯着六嫂看,看得六嫂小脸羞红。看啥啊!六嫂嗔怪道。六哥轻舒猿臂,一把将六嫂裹进怀里。从过年出门,到如今好几月没见了,小别胜新婚,六哥猴急地剥光了六嫂的衣服。哪怕六嫂一声声地喊着“大门没关呢”,六哥也没舍得停下来。

玉米种子播下后,六哥又和强子出门了。强子是六哥的堂弟,每年两人都是一块出去一块回来,形影不离。

六哥走了后,六嫂会有一段时间的不适应,心里老觉得空落落的,睡觉也睡不安稳。这次,六嫂仍睡不踏实,不过不再是心里难受,而是下面不得劲儿。

痒,痒得睡不着,一整夜净挠痒痒了。天明后,扒开裤子一看,一片血肉模糊,看着让人头皮发麻。

六嫂以为这是自己对麦芒过敏了。之前收麦时,胳膊也曾痒过,不过掰两瓣大蒜抹上去,杀一杀“毒气”,也就止住了。

这回,她也抹了大蒜,可还是痒。痒就算了,跑厕所也勤了。比平常也没多喝多少水,尿却多了好几倍。痛,还黄,像带着沫儿的啤酒似的。强撑了三四天,实在憋不住了,打算去医院瞧瞧。

六嫂没敢去镇上的医院,这倒不是说她信不过镇上医生的本事,主要是医院里有个护士是本村的,嘴松,啥话都往外传。

那次,村里的三磊子在那里割了个包皮,她传得满村人皆知,搞得人家小伙子尴尬得半年没抬起头。

六嫂搭车去了县里。她虽没文化,但好歹也识几个字,磕磕碰碰半猜半问,总算找到了负责看她这病的医生。是个男的。她有点羞,可人家医生一脸正经,她羞了一会也就不羞了。

医生让六嫂脱了裤子,打开灯,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会,让六嫂穿好裤子,坐好,语气凝重地问:“你结婚了没?”

六嫂有点懵,但还是点了一下头。

“你丈夫来了没,最好一起查查。”医生在纸上写着什么。

“他在外边,查不……”六嫂的话没说完,医生就朝门外看了一眼,似乎在等六哥进来。

六嫂赶忙解释,是在外边打工。还说前几天刚回来过。

医生又问:“是不是最近同过房?”六嫂被这个露骨的问题,问得脸色血红。张不开嘴,艰难地点了点头。

医生又在纸上写着什么,写完,吩咐六嫂去验尿验血。六嫂没头苍蝇似的在医院里晃了半天,总算找到地方了。出了报告,去找医生,医生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你这是得淋病了。”

六嫂没听过这病,茫然地睁大双眼。医生挺了挺身子,解释说:“也就是老百姓说的性病,不过初期治起来不难,我现在给你开药。”

六嫂像是问医生,又像是在自问:“我咋会得这个病?”医生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让你丈夫也查查吧,早治疗早好。”


怎么离开医院的,怎么搭车回家的,六嫂浑然不知。一路上,思绪纷杂,脑子里跟下暴雨似的。虽然不敢相信,可那个念头还是像闪电似的频频闪现。

丈夫在外面胡搞了。

村里李二奎就是在外面打工时,背着媳妇跟娘们儿乱来,回家时被媳妇发现得了“脏病”,媳妇直接带着孩子离了。现如今,李二奎瘦脱了相,浑身没一处好地方,谁也不愿偎他的边儿。

自己不会跟李二奎一个下场吧?这样想着,六嫂的身上也不禁痒了起来。低头一看,是一只蚊子正在吸血。啪——掌心一片血肉模糊。

六嫂决定打电话问下六哥。号码一个个按下去,按到最后一个号码时,手停住了。六哥那张嬉皮笑脸浮现在她的脸前。六哥人活泛,心眼多,直接问,不一定能问出来什么。她想到了强子。强子年龄小,人也实诚,好套话。

六嫂心里细细地理了两遍思路,按号码时,不禁清了清嗓子,电话通了,六嫂立马挤出笑声来:“强子啊,你六嫂……”

强子不愧是实心眼,六嫂旁敲侧击几句,就问出了六哥的底细。虽然强子中间试图跟她打马虎眼,她半哄半吓之下,强子支支吾吾地“全招了”。

六哥确实在外面有人了。

每回开了工资,六哥都会去跟那人胡混上一夜。也叫过强子,强子胆小,没敢去。那人不知道真名儿,见她爱戴朵红色的头花,工友们都叫她“小红”。小红名义上是开早餐铺子卖包子油茶的,私下里是个暗娼,夜里张腿做生意。

末了,强子还帮着说了句“好话”,说六哥他去得不算勤,一个月也就一两回,比他勤的人,一月能去上四五回。

挂了电话,六嫂恨恨地将电话砸在墙上。一大块石灰掉下来,电话却安然无恙。电话又响了,是强子打来的,战战兢兢地说:“嫂子,你可别跟六哥说这是我说的啊,不然以后他就不带我出来了。”

六嫂压住怒气,说嫂子心里有数,不会出卖你,你好好干活就是。

六嫂又将电话砸了出去,墙皮又掉落下来一大块,这次,电话卡蹦了出来。

盯着地上的电话卡,六嫂决定出手。去银行取了两千块钱,将家里的羊牵到了娘家,整理了两身换洗衣裳,门一锁,搭车去了县城。

从县城又搭车去了市区火车站。这是六嫂第一回坐火车。火车到了站,坐地铁,又坐公交,终于来到了六哥之前说的那个厂子。

厂子挺大,每到吃饭的点儿,乌泱泱都是端着饭缸出来打饭的人。厂子门前有条街,开了好几家饭堂,还有一家理发铺子和一家裁缝店。

六嫂躲在角落里暗暗地看着厂子里出来的人,几乎都是一样的打扮,蓝色的工装,防水的胶鞋,一连看了几天,都没认出六哥和强子。

这天,心里正打鼓他们是不是换地方工作了,远远地看见了强子,强子旁边站着的不就是那个挨千刀的风流鬼么!

两人有说有笑地往她这边走,她怕被认出来,急忙将脸埋下去,耳朵却竖着偷听他们的谈话。

两人正开心地聊着发工资的事儿。

强子说,他只留三百在手里,其余的都寄回家。还问六哥你留多少。那个风流鬼说,你也不用月月往家打钱,腰里有钱心不慌,嘿嘿。

强子又说,我没有花钱的地儿。那个风流鬼大笑,也不知他娘的笑什么。

听着两人走远了,六嫂才抬起了头。脸色阴得能滴下水来。

找到六哥前的那几天,六嫂还顺道干了一件“大事”,那就是“揪”出了强子说的那个小红。街上还真的有个头戴红花的卖早点油茶的女人,爱假笑,不笑不说话,跟客人打情骂俏时,老是晃动着胸前的玩意儿,像是在刻意炫耀。六嫂认定这女人就是小红没跑了。

她连盯了两个晚上,厂子里确实每天都有人偷溜进小红的铺子里去。待上半个钟头的样子,就又偷溜出来。大半夜偷偷摸摸的,肯定不是买早点喝油茶,定是干了那事儿。


认出六哥和强子后,六嫂夜夜守着小红的铺子。每次有人走近铺子,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怕那人是六哥。

几天下来,男人来了有七八位,都不是六哥。六嫂心里反而有点高兴,甚至还有了一丝怀疑:强子不会是故意泼脏水吧?

那天,蹲到后半夜,街上不见一个人。六嫂困得睁不开眼,正要回宾馆休息,远远地看到路灯下走来一人,身型有些熟悉。她打了个哆嗦,困意立马没了。

走近了。大头,宽肩,走路有些拖地,还咳嗽了两声。这不是自家男人还能是谁?脑子顿时炸了。

她看着他鬼鬼祟祟地敲开了门,路上豁然一道光亮,吱呀,光没了。贴近听——窸窸窣窣,剥衣裳,嘻嘻哈哈地笑,拉扯,女人埋怨,男人哄着,撩水的声音,重重地摔到床上,女人的声音,男人的声音,咯噔咯噔木床摇晃……六嫂再也憋不住了,哐哐砸门,里面安静了。问是谁?六嫂不答,又哐哐踢门。门开了,小红一脸懵。床上的六哥,更是懵。连忙穿衣裳,嘴里叫着“媳妇”。小红更懵了。

六嫂扇了六哥两耳光,六哥不敢还手。拉着六嫂出了门。小红要说“还没……”,没说下去。

路灯下,六嫂抱着双臂不言语,六哥垂着头,时不时偷瞄六嫂一眼。

“你啥时来的,也不说一声……”六哥嗫嚅着说。

“我说,我说了能看到你这场好戏?惹了一身病,还他娘传给了我!”六嫂气得发抖。

六哥不再吭声,头垂得更低了。

第二天一早,六嫂就回了老家。几天后,六哥和强子也回来了。之后,六哥再没出去打过工,就在家老老实实地种地放羊。

病好之后,六哥这事,六嫂没向外人说过。只是将家里那头老母羊取名为“小红”,不听话了,上去就是两鞭子。六哥见了,屁都不敢放一声。

——END——


作者简介

李花花,村口情报局核心成员,爱写点家长里短的小故事。

本文编辑

他乡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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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我的文字,可以带给你温柔而真实的内心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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