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轶事:恋乳村汉的荒唐事

文摘   2024-09-10 08:38   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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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生看到他媳妇萍萍第一眼的时候,就没相中。

其实萍萍眉眼挺俊的,一笑,嘴角还有两个酒窝,脾气还好,家境也与根生旗鼓相当。媒人拍着巴掌说两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根生爹妈也是越瞧萍萍越顺眼。走过场一般的问了根生两句,这亲事就撵羊入圈似的定下了。

这个家,根生他爹是一家之主,一口唾沫一个钉,根生不敢说没相中萍萍这种话,说了,轻则挨骂,重则挨板子。只得点头应承。

腊月里,农家地里没活,婚嫁多是安排在这个时候。那年前前后后跟根生家一样迎娶新人进门的有不下四五家。

根生的二叔负责张罗村里的红白事,腊月里隔三差五就要醉上一回,后来听见谁家放鞭炮就禁不住干哕,那天萍萍进门时,鞭炮又长又响,他二叔捂着嘴就冲进了厕所,一时成为村里的笑谈。

新婚当夜,人们欢欢喜喜地闹了洞房。后来月亮爬上了树梢,夜深了,人们才意兴阑珊而去。

关了门,落了锁,根生和萍萍钻入了被窝。根生像剥洋葱一般,层层褪下了萍萍的外套棉衣,最后只剩一层溜薄的秋衣时,萍萍捏住了根生的手。她没穿内衣。秋衣是她身上的最后一道屏障。根生隔着秋衣摸了上去,本来就不怎么期待的心,这下彻底坠入冰窖。

萍萍的前胸太平了,一马平川,摸上去,像是煎饼上鼓出来的两颗干枣。萍萍见根生垮了脸,知道他在意这个,自惭形秽地低了头。新婚那夜,就这样冷背贴着凉屁股睡了过去。如果那夜窗外有听新房的孩童,一定会气得骂娘,白熬了!

根生对萍萍啥都满意,就这点不满意。可恰恰他最在乎的就是这点。所以那会儿第一次见面时,见萍萍胸前波澜不惊,他内心也毫无波澜。可婚事不由已,他不得不忍气吞声接受了爹的安排。

根生自己都闹不清自己为啥会痴迷这东西。或许是他断奶比较晚,四岁了还缠着他妈吃奶;又或许是,后来好不容易断奶了,夜里睡觉也要揪住他妈的奶,黑夜里下手没轻没重的,揪疼了他妈,他妈就骂他,他也不撒手。

直到十三四岁了,才被他爹撵到了西屋里独睡,不过夜里睡觉双手仍不能空着,常紧紧攥着打吊瓶的那个皮塞,揉来捏去的,权当他妈还在身边。

读初中那阵子,一群半大小子聚在一起,叽叽喳喳不议论正事,老喜欢对班里的女生评头论足,根生也参与其中。但他对班里那几个长得俏丽的女生兴致缺缺,反而对坐在教室中排靠窗的那个人送外号“黑妞”的女孩情有独钟。

黑妞还有一个外号,大黑牛,走起路来,胸前两个“大水袋”颤颤巍巍地上下起伏。根生姥娘家是做豆腐的,看到黑妞,根生一下子就想到了姥娘家刚压制成型的嫩豆腐,腾腾冒着热气,一股子豆香。

根生不知道上课偷瞄了多少回黑妞。后来准备表白时,黑妞转学走了,这成了他青春时期一个挺大的遗憾。就好像一块刚要到嘴的豆腐,吧唧,掉地上了,让人懊恼。

当然,这段暗恋根生没好意思跟同学讲。毕竟黑妞长得不算好看,学习也一般,如果同学真的问起来,你喜欢黑妞身上哪点,他总不能耍流氓似的回答,我喜欢她胸大。

根生自知不是读书的材料,初中没读完,就回了家。十几年前,肚子里有这点墨水,也够用了。回到家后,根生跟同龄人一样,也去外地打了两年工,没想到遇上了黑心老板,年底不给开工资,溜了,他寒了心,以后就不再出去了,就在家里种地,偶尔打个零工,都是当天立结,不存在赖账的可能。


农村孩子一过十八岁,婚事就提上了日程。平常街坊邻居们在一块聊天时,见根生在场,有时会拿他闲磨牙,问他中意啥样的媳妇。根生笑笑不说话,眼睛却老往人堆后面李家的花嫂子身上瞥。

李家嫂子人白,性子温顺,这都中根生的意,更令根生心潮澎湃的是李家嫂子胸前的那对“白鸽”。有次她揽着孩子喂奶,根生真真切切地瞧见了,他恨不得变成她怀里的那个孩子,捏住那对鼓囊囊粉嘟嘟的“白鸽”,嘬起小嘴痛痛快快地吃个够。那天他看得口干舌燥,大冬天跑回家连喝了两瓢凉水,也没压住心底的那团火气。

根生做梦都想娶个李家嫂子这样的媳妇。搂着这样白嫩嫩滑溜溜鼓囊囊的媳妇睡觉,别说让他当牛做马了,让他跪下来吃屎喝尿他都不带犹豫的。

可事与愿违,他娶了萍萍这样一个薄如黄纸平如镜面的女子。搂着,硌人,摸着,寒心。接连几天,他碰都没碰萍萍一下,将个冷屁股沟子对着萍萍,像个死人。

冬去春来,河岸边冒出了青草,过冬囤下的干草和蒜秸子也吃完了,白天根生便舞着鞭子出去放羊。一放就是大半天,天黑回了家,闷头吃饭,吃饱了就呼呼大睡。有时候也跟萍萍热乎一下,不过他老是提不起兴致,闹腾一会也就匆匆结束了。

日头一天天热起来,根生依旧天天去河边放羊。那天,他坐在树荫下乘凉,远远地看见水面上有个人正在扯渔网,岸上有个人提着筲桶跟着,这是村里水娃和笑娃兄妹俩。

水娃是哥,笑娃是妹,两人早年丧父,家里有个病秧子老娘。水娃快三十了还没结婚,笑娃二十好几了也没找个婆家。家里穷,连老鼠都搬了家。而且,笑娃这姑娘脑子缺根筋,好像是小时候发烧给烧成这样的。

水娃在银白的水面上越漾越近,笑娃也踩着乌黑的淤泥一浅一深地跟了过来。筲桶里想必是装了不少鱼,笑娃深低着头,筲桶沉重地晃来荡去,前胸也随之放肆地左右摇摆,根生一下子想起了黑妞。心跳得失了节奏。

笑娃抬眼看到了根生,咧着嘴嘿嘿一笑,然后晃晃筲桶,似在炫耀她的收获。因为晃得急了,两尾草鱼从筲桶里蹦了出来,摇头摆尾地就往淤泥里钻。笑娃慌忙放下筲桶,趴下身子抓鱼,好在她手脚敏捷,鱼又回到了筲桶里,不过她却因此成了花脸,身上的浅黄上衣也没了一处好地方。

笑娃又冲根生嘿嘿一笑,转身脱了上衣,凑近水边,蹲下身子,撩水洗了起来。根生呆了。水娃在水面上冲笑娃大喊:“穿上,穿上,岸上有人呢!”

笑娃不理会,洗净了身子和脸,衣裳往肩上一搭,水灵灵地转过了身,根生的眼睛立马直愣了。

水面上,水娃还在呜呜啊啊大喊大叫,根生知道水娃这是让他闭上眼,他俯身从地上薅了一把草,稀稀松松地挡在脸前,做出不想看的样子。

水娃匆匆忙忙地上了岸,手把手将笑娃的衣裳穿上了,一手牵着她的胳膊,一手拎着筲桶回了家。水娃边走边哄着笑娃,妹啊,哥到家跟你买饴糖吃。笑娃笑得跺脚。两人走远了,根生的心还在突突跳。望着身旁跪着吃奶的那只羊羔,他心里痒痒的。

从那以后,根生出门放羊时总在口袋里揣几颗饴糖。他盼着这些饴糖有一天能有用武之地。

这天终于来了。水娃在远处的河面下拦河网,笑娃在不远处跑动着一惊一乍地捉蚂蚱。根生招手喊,笑娃过来吃糖。笑娃嘿嘿笑着过来了。

想吃糖不?想!

那你把衣裳解开,让我看两眼。

笑娃大大咧咧地一扯衣裳,一对“白鸽”扑棱跃出。粉嫩,上翘,像一对胖刺猬傲娇地噘起小嘴。根生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手里的饴糖都捏扁了。

糖呢?啊,给你!

笑娃抓过糖,一蹦一跳地走了,像只可爱的羊羔。

之后,笑娃常常从根生那里拿糖吃。有次,为了能得到半包糖,笑娃被根生哄进了一旁的棉花地里。根生像一只贪恋的野猫,爱怜而又粗暴地叼住刺猬小嘴,将笑娃疼哭了。

笑娃吓得跑开了。半包糖撒了一地。


傍晚,水娃去了根生家。要揍根生。萍萍拦在中间,根生把她推开了。

水娃骂根生不是人。根生也不反驳,蹲在地上挨骂,像只害病的脏猫。

根生的二叔来了,是萍萍喊来的。水娃三言两语就把事情挑明了。二叔愣了,萍萍哭了,低着头哭的,不想让外人知道她哭。

二叔骂根生是个禽兽。水娃嚷嚷着要打死根生。说自己是光棍一条,不怕坐牢。

萍萍止住了哭,又拦在两人中间,脸对着水娃说,我娘家有个远房堂姐,介绍给你,可中,就当替根生将功折罪。

水娃一下子泄了怒气,嘴松了。二叔赶紧张罗了一桌席面,请水娃坐了首席。三人“密谋”了一夜水娃的事。

第二年开春,水娃成亲了。根生跑过看热闹,见到新娘子,彻底傻了眼,那人竟是黑妞!

——END——


作者简介

牛花花,村口情报局核心成员,爱写点家长里短的小故事。

本文编辑

他乡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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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我的文字,可以带给你温柔而真实的内心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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