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吃绝户?遭报应?哇哈哈接班人宗馥莉辞职且被举报对我等草民的启示

财富   2024-07-21 18:19   中国香港  



闲话休提,直捣黄龙:

ONE.宗馥莉辞职和被举报


最近,娃哈哈集团创始人宗庆后独生女宗馥莉辞职,闹得满城风雨,沸反盈天:


天眼查数据显示,娃哈哈集团目前法定代表人仍为宗庆后。目前企业大股东为杭州市上城区国有资产管理办公室全资控股的杭州市上城区投资控股集团有限公司(持股46%),宗庆后与娃哈哈集团基层工会联合委员会分别持股29.4%和24.6%:


这意味着,即使宗馥莉继承了她爹的所有股份,也需要基层工会联合委员会才能掌握该公司的控股权。


在此之前,一张论坛截图在网络上流传,其内容是举报宗馥莉侵占娃哈哈集团巨额国有资产(图看不清请点击放大并横屏,下同):


对于以上信息,杭州上城区国资委的响应倒是显得颇为耐人寻味——正在核实相关信息:

最新消息是,宗馥莉也不再担任宏胜集团的董事长,而是变成了执行董事:

以上,就让形势更显得扑朔迷离。

辣么,此事的真相究竟是什么?背后有神马趋势?我等草民又当如何看清趋势,趋吉避凶?财迷这就为大家做个解毒:

TWO.三种叙事的罗生门


关于宗馥莉辞职,现在网上流传着三种叙事。这三种叙事,各自有其离场,也似乎各自有其偏颇之处。财迷在这里特将三种叙事都讲一下。这样做的理由如下:


1)俗语云:通过无数偏见方可到达真理。所以各种叙事都讲一下,列位聪明的看官或许就能穿透信息迷雾,看清真相。


2)财迷需要做的主要是描述趋势,揭示影响,并给出一点应对之策,而不是站队带风向。


三种叙事具体如下:


第一种叙事:管理层宫斗。


这方面的证据包括但不限于:宗馥莉个人性格强势,且最近频繁进行人事变动。


外界给宗馥莉的标签,除了“富二代”,还包括了“好强”、“勤奋”——宗馥莉14岁独自赴美留学,2004年从洛杉矶佩珀代因大学国际商务专业毕业。她回到国内后,便进入娃哈哈集团参与直接管理,2005年担任娃哈哈萧山二号基地管委副主任,并在4个月后担任娃哈哈童装与卡倩娜日化用品有限公司总经理。可谓是稳打稳扎,一直在娃哈哈深耕。


然而,据媒体报导,留学国外八年之久的宗馥莉,与老一辈民营企业家父亲宗庆后之间的经营理念一直有分歧,宗馥莉也一直极为注重自己个人品牌的塑造,希望由此摆脱其“宗庆后之女”的身份——这方面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与王力宏解约。


从1998年开始,歌手王力宏代言的娃哈哈家喻户晓,“爱你就等于爱自己”几乎人人都会唱。然而,2018年在宗馥莉成为娃哈哈品牌公关部部长后,娃哈哈就停止了和王力宏的合作。至于停止合作的原因,宗馥莉在一档节目直言自己并不喜欢王力宏,也不喜欢当时的娃哈哈包装。


当然,数年后王力宏深陷离婚风波,其妻子李靓蕾发帖怒斥其家暴,娃哈哈因为与其早已节约,未受波及,这或许也算得上宗馥莉眼光准确:


另外,据财联社报导:宗馥莉接任后,除了其本人任职变动频繁外,娃哈哈集团中高层更换调整频率也高于往年。前述娃哈哈前员工告诉称,“基本上,很多管理层被免(职)了,大小姐身边的人我们都不认识了。”


而娃哈哈的管理结构相当特殊,宗庆后在任时,由其一人担任董事长,娃哈哈集团在宗庆后之下,有庞大的事业部,事业部部长直接向宗汇报。宗庆后则通过中层干部来控制庞大的联销体,“这个架构很罕见。中层弱而销售大区强势,但中层对宗十分忠诚,这么多年很少换人。”一位娃哈哈前员工告诉财联社记者——这意味着如果一些大区不服宗馥莉,则宗馥莉很难找到制约的策略。


第二种叙事:“吃绝户”。


二代接班人和公司元老的权力争斗,这是电视剧已经拍烂的剧情。现在网上流传的更新颖的叙事是“吃绝户”:


“绝户”是指家中没有儿女绝了户,后来又引申为死了丈夫的女人。而“吃绝户”,是一种陋习。指的是一家人死了之后,其他人过来抢占他们的财产,把已亡人家里的所有的财产都换成钱然后用这些钱去办酒席。他们会一直吃酒席,直到把已亡人家里的东西吃完。到了后来,“吃绝户”被引申为家中主要成员死亡后家庭剩余成员被欺负,资产被抢夺。


关于宗馥莉,相关叙事大致如下:宗馥莉除了勤勤恳恳,务实作风跟宗老一脉相承。生活中,跟宗老一样朴实低调。有网友拍到宗老在世时,宗馥莉与其一起出席会议,也是一样的布鞋和普通棉鞋:


甚至在宗老葬礼上,也是一双棉鞋上脚:


同时,宗馥莉一直未婚,她还曾提到自己从没交过男朋友。而作为魔羯座的她对此采取的策略也很现实:遇不到就干脆先不忙结婚——这就给了人很多遐想的空间:


据网友云,对于这样的大龄未婚女,各路人马难免会有自己的小算盘。比如宗庆后的弟弟宗泽后就对宗馥莉的辞职叫好,说这“是好事”。宗则后认为她锋芒毕露,没有夹起尾巴做人,所以刚极易折:


网友@针吗亦7 对此评论到:“这个叔叔真是司马昭之心”。


网友@我爱China11也眼睛雪亮:“一家人!批评的话,不放在私底下沟通;节骨眼上,公开批评。这叔叔,真的是一家人吗?”

即使以上网友的推测并非真相,但我们仍然可以从字里行间看出,宗泽后的言语中明显带着爹味很浓的说教,甚至也带有几许幸灾乐祸,这确实很容易引发网友有人准备“吃绝户”,欺负一下孤女寡母的联想。


再加上宗馥莉不但辞去了娃哈哈的管理职务,还甚至卸任了宏胜饮料集团董事长,这恐怕会进一步加深网友觉得孤女寡母受到了欺负的固有印象:


第三种叙事: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这类叙事有两个版本。


第一个版本与“达娃之争”有关。


所谓“达娃之争”,指的是法国达能集团和娃哈哈集团之间的法律官司。


1996年,达能与娃哈哈成立合资公司,双方签署了《商标转让协议》、《商标使用许可合同》,达能出资4500万美元加5000万人民币商标转让款,获得合资公司51%股份,娃哈哈集团则获得49%股份。双方合作了十多年,公司效益非常好,达能先后从合资公司里分得了30多亿利润。


与娃哈哈的合作,是达能扩张全球食品市场的战略步骤之一,2000年到2006年,达能还收购了乐百氏、默林正广、光明、汇源等多家国内食品企业的股权。达能投资的这些公司,与娃哈哈属于同行,无疑会对娃哈哈形成竞争关系,从而在一定程度上限制娃哈哈的发展。


在这种背景下,娃哈哈非合资公司的业务就对宗庆后显得十分“重要”。2006年,达能派驻合资公司的新任董事长范易谋发现,宗庆后在合资公司之外单独建立一系列由国有企业和职工持股的非合资公司,专门承接娃哈哈的包装/印刷/制乳业务,这些非合资公司每年也为娃哈哈带来丰厚利润。达能认为这些非合资公司的存在拿走了本应由合资公司享有的市场和利润,因此要求用40亿收购非合资公司51%的股权——宗庆后则强硬拒绝了达能的收购请求。


达能发起了一场针对宗庆后和非合资公司的全面诉讼,但最终以国内、国外数十起诉讼以达能的败诉而告终。


这期间,宗庆后展开了一系列的民族主义叙事,号称要留住民族资本——这样的叙事,再后来看,客观上是对宗庆后打赢这些官司起到了一定的帮助。


2009年9月30日 达能和娃哈哈发声明称达成和解。达能和娃哈哈集团2009年9月30日宣布,双方已达成友好和解,达能同意将其在各家达能-娃哈哈合资公司中的51%的股权出售给中方合资伙伴。和解协议执行完毕后,双方将终止与双方之间纠纷有关的所有法律程序。


根据上面这段官司,一些网友认为宗庆后煽动民粹,没有让达能集团获得应有的分红,缺乏底线。


而现在宗庆后过身,马上就遭到各路人马逼宫,其妻女不得不辞去了在娃哈哈和宏盛集团的掌舵人职务,落荒而逃。这在一些网友看来,那就是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你当初既然不择手段获取利润,现在也不要抱怨别人如何不择手段挤走你的家人。


第二个版本则与农夫山泉遭到网暴有关。


2024年2月25日,宗庆后过身,死后哀荣备至:


在宗庆后去世后,与娃哈哈同处杭州的农夫山泉称,近日遭遇了网络攻击,相关的内容大致如下:


据“锌财经”的文章《娃哈哈、农夫山泉风波背后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总结,这些参与攻击的网友主要有三种说辞“:


第一类说辞是钟睒睒曾为娃哈哈前员工,后“背叛”宗庆后自立门户,上演现实版“农夫与蛇”。


第二类认为钟睒睒儿子钟墅子是米国国籍,农夫山泉未来或将成为米国企业。


第三类表示娃哈哈是一家地方国有控股企业,而钟个人直接和间接持有农夫山泉共84.41%的股份,是一个纯正的“资本家”。


该文称,关于这三类言论,“其中有的完全是凭空捏造的故事,部分的确是事实,但也只是片面的事实”.


不过,这种网络围攻,导致农夫山泉市值蒸发了225亿。3月3日晚,农夫山泉创始人钟睒睒不得不在农夫山泉微信公号发表题为《我与宗老二三事》的文章进行回应:


3月11日,和钟过从甚密的吴晓波在财新网发言,直言不讳地质问:谁想搞垮农夫山泉?


到了3月14日,钟睒睒又称他母亲受累,猝然离世:


更有趣的是,据讣告披露,钟睒睒的母亲名叫郭瑾,生于1929年5月,浙江东阳人。她在师范毕业后,于1947年9月在浙东游击区燎原干校参加革命。1949年4月至1950年,郭瑾先后在当时的绍兴军管处秘书处萧山县委长河区、萧山县妇联等地工作。1952年5月调入浙江省妇联,一直从事妇女儿童相关工作。1980年10月光荣离休。


与之相应,宗庆后祖父曾是张作霖手下的财政部长。父亲在国民政府当过职员,1949年后失业,全家靠在杭州柳翠巷小学做小学教师的母亲王树珍的工资度日。而宗庆后得名是因为他因属于家族“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后”字辈,且在双十节后出生(10月11日)。


就以上信息而言,钟睒睒的家庭明显是要比宗庆后的家庭更“根正苗红”的,但钟睒睒居然因为民族主义旗帜举得不够高而遭到网络围攻,也是颇为神奇。


所以,有网友云:现在宗馥莉辞职,估计钟睒睒做梦都会笑醒——出来行,迟早要还。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THREE.都怪市场蛋糕正在缩小?

关于为何会闹到现在这个局面,财迷再给出一些事实描述:

1)宗庆后早已“狡兔三窟”,但娃哈哈是根本。

宗庆后持有14家公司的股权,除了娃哈哈集团,还持有浙江启力投资有限公司60%股权、杭州萧山宏盛食品有限公司60%股权,浙江真宗投资有限公司60%股权、杭州娃哈哈宏振投资有限公司100%股权等等。


宗庆后的家族企业也不止娃哈哈一个集团系列,在娃哈哈集团之外,还有宏胜饮料集团、杭州宗诚集团、浙江真宗集团、杭州三和食品集团等等,分别由宗庆后之女宗馥莉、宗庆后弟弟宗泽后、宗庆后本人、宗庆后弟弟宗端后作为实控人。


这里需要讲一下的是:来宗馥莉100%控股的宏胜集团,最早就源于宗庆后为了避免把利润分给达能,单独建立的那一系列非合资公司——这意味着这个宏胜集团,等于是宗家设立的“小金库”。


辣么,为何宗馥莉还是试图继续掌控娃哈哈?


一方面是因为这确实倾注了宗庆后的心血。另一方面,如果没有娃哈哈把大量订单和销售渠道交给宏胜集团,宏胜集团很难快速成长起来。


所以,掌控住娃哈哈,对宗馥莉仍然十分重要。


2)娃哈哈这块蛋糕正在缩小,这涉及到国有资产流失问题。

据媒体报道,娃哈哈2022年营收为512.02亿元,相比2013年仍有约270亿元的差距,由此可见娃哈哈的发展渐显疲态。


与此同时,娃哈哈也早已失去了中国瓶装水龙头的位置。据中商产业研究院数据,2022年,中国包装饮用水市场份额中,农夫山泉占比26.4%,怡宝占比20.9%,百岁山、、冰露,分别占比9.6%、9.3%、8.8%。娃哈哈甚至未能上榜。


蛋糕缩小没事,但这涉及国有资产流失,这个锅一般人可背不起,所以上城区国资委的头头脑脑们估计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会觉得非常难做人。

3)上城区国资委不一定真的想要娃哈哈的股份。


上城区国资委持有的股份其实是历史遗留问题。1991年,宗庆后收购资不抵债的国营老厂——杭州罐头食品厂,正式成立娃哈哈食品集团公司。但因为法律制度并不完善。资本家的帽子并未摘除。只能保持国有占比大头的规定。于是,杭州国资就在娃哈哈占比46%,成为第一大股东。后来,因为娃哈哈成了一只下金蛋的鹅,上城区国资委也并未退出。


不过,就利益问题而言,上城区国资委并不一定真的想获得宗庆后在娃哈哈的股份——现在各地财政都十分缺钱,假如给一个很好的价钱,让上城区国资委退出,估计上城区这边是巴不得的。


宗庆后不愿意让娃哈哈上市。而宗馥莉则一直希望让娃哈哈上市,其实就是想希望通过做大蛋糕的方式,看看能不能让上城区国资委“体面退出”。

4)宗馥莉曾经努力过,但并未改变蛋糕缩小的趋势。


宗馥莉接任娃哈哈副董事长和总经理职务后,曾经有过大刀阔斧进行娃哈哈管理改制。比如给所有销售人员涨薪150%,布局终端市场。给纯净水换新包装,瓶身设计让网友直呼抛弃了斐济和依云。推出各种新产品:

宗馥莉还宣布“四不”:不搞人工智能,不搞房地产,不改奖惩制度,不考虑个人利益。只专注于娃哈哈的核心业务。


但这一切并未改变娃哈哈利润下降的趋势——飞瓜数据显示,因为竞争对手农夫山泉销量下滑,娃哈哈品牌产品在抖音电商的销售额从2月25日开始飙升,到3月4日涨至顶峰,销售额达500万-750万元,相比2月25日前增长超过10倍。然鹅,这一高增长仅维持了半个月,至3月18日销售额降至20万元左右,目前,娃哈哈品牌商品在抖音平台的销售更是出现明显下滑,不复此前盛况——现在的娃哈哈,市场蛋糕仍然在慢慢缩小。

值得一提的是,稳居瓶装水“榜眼”的怡宝正在准备IPO。根据此前怡宝母公司华润饮料向递交的招股书,公司在招股书中表示,2023年怡宝品牌饮用纯净水产品的零售额达395亿元,市场份额达32.7%,在中国饮用纯净水排名第一。这意味着娃哈哈目前的对手不仅仅是农夫山泉,还有华润集团这个“根正苗红”的央企巨无霸。

所以,宗馥莉和包括上城区国资委和与娃哈哈集团基层工会联合委员会在内的股东们闹到撕破脸皮,根源还是因为市场蛋糕在缩小,涉及到两边的“核心利益”,所以两边才会互不相让。假如宗馥莉有能力让国资赚了大钱后退出,场面或不至于闹到如此地步——当然,在如今“喜人”的形势下,要想做到这一点,那似乎是难于登天。

FOUR.总结


行文至此,我们就可以稍作总结:宗馥莉不但辞去娃哈哈副董事长和总经理等管理职务,甚至也辞去了宏胜集团董事长的职务。有可能是因为娃哈哈董事会内部上演“宫斗”戏码,也有可能是因为孤女寡母被“吃绝户”,还有可能是因为宗家人做事喜欢突破底线,现在又被更加无底线的人“以彼之道,还使彼身”——这就是所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但宗馥莉之所以会和包括上城区衙门在内的娃哈哈集团其他股东撕破脸,可能主要是因为在现在的大环境下,存量蛋糕正在缩小,而宗馥莉做大蛋糕的努力也失败了。两边都要争取核心利益,没有商量空间。


当然,宗馥莉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使最后真的惨遭娃哈哈抛弃,仍然一辈子不缺钱花。宗小姐的命运,和另一位孟姓贵妇的命运一样,并不是我等月薪三千的草民有资格去同情的。我等草民需要做的是一边吃瓜看戏,一边藉此看清形势,趋吉避凶。具体有如下几点:


1)整体市场蛋糕缩小之后,各细分领域的存量残杀或会变得更加严重。


瓶装水本来就是竞争激烈的存量市场。一向是营销为王,哪一家营销更好,哪一家就更挣钱。当初加多宝和王老吉广告战打得天昏地暗,就曾经众所周知。


钟睒睒自从成了神州首富,就有一群人盯着他转。虽然我们不知道是谁在推波助澜,但农夫山泉毫无预兆地突然被一大堆人群起而攻之,这似乎并不像是无组织的行为。


而现在宗馥莉又突然辞职。这都显示出蛋糕变小后,企业家们也不好过——因为他们可以用来分配的资源变少,很容易得罪人。


所以,下图讲的不无道理,姓孟的那位,如果不看清形势,说不定下场还比不上宗馥莉:


2)商战开始不断突破下限,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宗庆后和达能的争执,好歹还是对簿公堂,两边信息公开,一切透明。最后达能虽然离场,但好歹也有一个讨价还价的过程。现在农夫山泉被网络围攻,娃哈哈接班人宗馥莉突然辞职,都属于黑箱操作,对手都藏在幕后,我等草民看得是云里雾里,不得要领。


以儒雅温和为代表的浙商,似乎也开始被卷入各种抹黑、泼脏水以及更多无下限的操作之中,流寇行为比比皆是,这让人感觉这不是在浙江,而是在东北。这些商人们需要的求告的不再是公检法系统,而是剥蒜小妹服侍的黑道大哥——这让我们会有一点担心东北真的只是神州人的体验服,而神州东北化似乎确凿已经开始。


3)我等草民现在要小心各种无下限的“流寇行为”。

这些行为包括但不限于:工资本就不高的货车司机为了苟活,刻意降低成本,煤油混装:

男子因为宣泄情绪,突然在街头玩真人“侠盗飞车”游戏:

总之,存量蛋糕变小后,人为了苟活,就可能不断突破底线,身家亿万的老板都难以身免,何况草民?更有人苟活不成,“宣泄情绪”,那就更等而下之,后果也更加严重,需要我等草民谨慎应对。

大环境“形势喜人”,身家亿万的企业家很难受,我等抗风险能力更低的草民只会更难受。一些人没有实践“他人即地狱”的后现代哲学理念,已经是我等的幸运。我等草民能做的,只能是尽量买海外油/奶,锻炼好身体,出门和和气气,夹起尾巴做人,方能熬过接下来的“峥嵘岁月稠”,坐等新的政策红利让形势发生改变。


言尽于此。




部分参考文献:


赵普(2024).娃哈哈创始人宗庆后逝世,给宗馥莉留下500亿商业帝国.市场资讯.2024.02.25


丘力龙(2024). 42岁宗馥莉接手娃哈哈!曾"抛弃"王力宏,称母单是因家里太有钱.TVBS。2024.02.26

吴容、赵晓娟、牙韩翔(2024.02.29).继承者宗馥莉.界面新闻.2024.02.29


陈杭(2024)宗馥莉接棒娃哈哈145天:管理层变动频繁,辞任或因上市目标分歧.财联社.2024.07.18


正经婶儿(2024).宗馥莉辞职娃哈哈?谣传还是内斗?凤凰网资讯.2024.0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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