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请享受这打怪却无法升级的世界:论人力资源的快速贬值和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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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30 14:01
中国香港
就财迷粗浅的总结，最近几年，至少有五个行业的人力资源（或人力资本）出现大幅贬值。这个行业在过去二十来年一直精英云集，二代荟萃。原因无他，收入极高——早在十年前，投行员工入职三五年，就可以做到年薪百万。高管们年薪数百万，亦属于稀松平常。首席经济学家如任泽平甚至可以达到年薪千万：然而，最近基本上金融业下面的各个细分行业都在降薪：而任泽平也不得不出去捞偏门——佢参股一家生发水公司，并为其生发水带货，结果其参股公司还因涉嫌虚假宣传而受到处罚：过去二十年，神州另一个可以让人赚到大钱的行业是房地产行业。作为披着房地产的皮的金融业，房地产业曾灼手可热，造就无数富豪。2008年之后，地产老板不断地出现在十大富豪排名里面。比如2017年神州富豪榜，前十大富豪有三个是房地产老板，其中,王健林和许家印都做过神州首富（下图看不清请点击放大并横屏看高清图，下同）：与之相应，该行业的收入也非常高。就财迷所知，一些品牌房地产公司的中层年收入可达200-300万。即使是基层员工，30-50万一年也是比比皆是。而斗转星移，数年时间后的今天，王健林不得不甩卖掉自己的优质资产（比如各地的文旅项目），断尾逃生。另外，王公子思聪上周也被曝现身日本移民局：至于皮带哥，被证监会查出造假和欺诈，目测早已被控制：近期，财迷认识的好几位房地产公司的中层已经被裁员或者不得不另谋高就。至于基层员工，收入不但大大减少，更出现被公司逼着买自家理财产品，最后员工工资领不到不说，理财还爆雷（比如许皮带的X大），可谓凄凄惨惨戚戚。其上下游产业也越来越难过——土木工程行业曾经炙手可热，不缺项目。现在则成了最卷的行业之一，相关段子图如下：互联网行业曾经是无数小镇做题家弯道超车的最佳赛道。无数小镇做题家通过入职阿里、腾讯、华为等软硬件大厂而得以在一线城市安家立业，并成为推高房价的主力军。深圳南山，杭州余杭以及帝都海淀的房价，主要就是这些码农推高的。通常来说大厂码农一年30-50万不成问题，如果做到中层，上百万年收入也是小意思。假如运气好创业成功，那收入更是上不封顶。然鹅，最近几年的互联网大厂情况都不乐观。在资本加持下，各个APP渗透率都很快地在数年之内达到神州市场的最高峰，然后就再也没有新的用户可以发展。一旦渗透率停滞，红利也就结束。现在几乎所有的互联网/移动互联网大厂都在裁员或降薪。剩下的也越来越卷。最近的情况是，今年3月，互联网巨头字节跳动才刚刚裁掉了一个重要部门：但是这批人的心气都很高，消费又降不下来。所谓的“中产返贫三件套”——老婆不上班、房贷上千万、孩子读国际，似乎就是形容他们。过去十多年，神州医生收入基本是稳步上升。骨/外科等科室的医生还可以各种收红包，出去飞刀。稍微做了一个主任/副主任什么，还有风情万种的医药代表投怀送报，简直美滋滋。但最近几年，经济下行+医疗行业反腐+集采推广（医药代表GG），导致医院也在越来越卷。中老年医生血厚，还顶得住。年轻医生那就是苦不堪言，下图就是证据：过去二十年，神州律师收入虽然比不上欧美甚至渔村同行，但稍有素质的律师，一年挣个15到20万还是没有什么问题,头部红圈所律师年收入可以达到50到60万，至于知名大律师或者合伙人，收入那就是上不封顶。而最近几年，钱都被头部的红圈所和头部律师抢去，小律师普遍揾食艰难：比如下面这位小律师，在魔都收入仅5K，要想活得轻松点，只能去做直播的女菩萨，然后还被批评（说实话，该律师颜值不低）：另外，在米帝或者渔村，律师可以站着挣钱，神州却自有其国情在此。神州律师即使不是跪着挣钱，那也是舔着挣钱——神州办案，大案看影响（这也是为何很多律师做自媒体），中案看关系，小案才看法律条文。也正因为如此，在神州做律师，地位很尴尬，话语权很小。见到客户要堆笑脸，见到法官/检察官更要堆笑脸，甚至就连见到法院的狗也要堆笑脸，下图就是证据：综上，既然码农/金融/医生/律师这些公认的高薪行业人力资源都在大幅贬值(收入降低)，其他那些本来收入就不高的行业，人力资源贬值的情况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最近的港中文哲学硕士（QS排名46）和华南理工本科（985学校，QS排名406）去做遗体火化工的新闻就是证据：实际上，除了收入降低，通过996变相降低时薪和通过各种方法减少福利/社会保障，也是人力资本在贬值的重要指标，只是看上去没有收入那样直观。有意思的是：人力资源虽然正在贬值，但是人力资源的成本并未相应降低。海归们动则几十上百万的留学成本自不必言。即使是最近几年被各种嘲笑需要“脱掉长衫”的小镇做题家，也是其家庭和本人投入了大量资源，PK掉了一大群人，才能进入985/211——然而现在不管是985/211，还是海归，居然要为一个遗体火化工挤破头，让人感觉有点悲哀。985/211并不好考。网上一直流传着一个段子：985就意味着98.5%的考生都考不进去，211则意味着21个考生里面只能录取一个。这个说法并不夸张，根据下面这个2019年高考学生录取率图，全国985高校录取率不足1%，211+985高校录取率不足3.5%：这里需要注意的是：这还只是985/211学生占考生的比例，即使是在2022年，也有42%的初中生没有读高中，这些人如果包括进来，985/211学生将会更加罕见：财迷找到的数据是，2022年，985学生在所有同龄人之间只占0.8%,211+985学生在同龄人中只占3%：综上，985学生最起码在智商上是百里挑一，经得起考验。211学生也是十里挑一的人才。这里的问题是：这些人所获得的收入，或许并不是百里挑一或十里挑一。另外，培养法律人才和医生的成本通常比培养普通大学生会更高——虽然最近几年司法考试比以前水一些，但是法考通过率也才不到 20%，而米帝法考（bar exam） 历年通过率整体基本在 60% 上下：与之相应，米帝律师，只要不至于太差，老婆孩子大HOUSE是标配。神州律师，虽然竞争比米帝律师更严格，但如前所述，不少都混得像是三和大神——这就有点抽象。另外，一个医学生18岁上大学，5年本科毕业24岁。即使成为同学之中的佼佼者，顺利拿到专业硕士，且四证合一（毕业证+学位证+执业医师证+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合格证明），基本上也要等27岁。现在基本上二线城市三甲医院以上都要博士起步。再读一个博士，毕业已经30多岁。这期间都需要学校发的几百蚊到上千蚊一个月度日，医院几乎不给钱。以上还是顺利的情况，如果期间有一点不顺利，比如只能读学术硕士，出来又要重新规培(当韭菜)三年。如果未能读硕士，就只能去小医院或者乡镇卫生院，月收入永远只有几千。其中煎熬，如人饮水——这也比较抽象。综上：985/211学生，以及律师/医生，都是经历了过五关斩六将的层层选拔才能脱颖而出。选拨难度从未降低（甚至比米帝还要高）。同时，培养出这些人才的家庭也为之投入了大量时间和金钱成本。然而，就是这样十里挑一甚至百里挑一的人才，其薪酬在最近几年却不断降低，这似乎也意味着人力资源在快速贬值。所谓产业升级，就是新培养出 5-10个华为或腾讯这样的可以在民用市场挣到钱的跨国大企业，搞出几条产业链。在互联网时代崛起的华为/网易/搜狐/百度/腾讯/阿里等互联网大厂，至少吸纳了上百万的微电子技术人员、码农、产品经理和营销人员。在移动互联网时代崛起的小米/滴滴/字节跳动等企业，也至少吸纳了数十万985/211学生和海归。每年毕业的985+211也就60多万人。如果产业升级成功，这几十万人可能还不够用——每条产业链都需要数以十万计的985/211工科生钻研技术，开发产品。这些产业链也需要数以万计的文科生帮他们上市/打官司/做文案/搞营销。然而，到了AI时代来临之时，神州不但在应用上落后了至少两代（北美已经出现文生音频/视频软件，国内文生图还没搞利索）。随着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渗透率的大幅提高，相关红利已经被都被收割，互联网大厂的新增使用率接近停滞。相关企业也慢慢减少了应届生招收。另外，海外封锁以及国内政策风险也在增长——中兴引来太上皇进驻，菊花厂没了荣耀手机损失了1/3的收入，阿里上市遇阻。都导致相关企业无法容纳更多人才。由此一来，国内高校每年为产业升级所准备的数十万人才，都必须脱下长衫，另寻高就。在过去很多年，别的行业（尤其是制造业）万马齐喑，只有房地产行业一枝独秀。这导致房地产畸形发展，吸引了过多的资金和人才。而现在房地产行业情况肉眼可见的大幅下滑，导致资金和人才都掉进大坑。常见的段子是：一个小老板，投资一千万，带着上百人干实业（比如开办一个制造业工厂），苦哈哈干了三年，发现年均收入也就100万到200万，刚够大家发工资。而这位小老板天天在家打麻将的老婆拿着一千万买楼，结果三年投资就翻倍——在这样的情况下，老板只要不傻，多半会把厂子关掉，然后拿着钱也去投资楼市。另外，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只有进入房地产行业才能挣到大钱，导致985/211学生都争着要入职房地产行业。即使不能去头部企业，也会去做中介——2017年左右，财迷就了解到有985学生居然跑到深圳链家做中介，很是吃惊。但对方坦言：每个月工资7000保底，十分划得来。更有在深圳入行很久的女性中介，年收入达到上千万，经常在朋友圈发状态，一会去收房租，一会去和老板们一起打高尔夫，十分快活。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房地产行业急速下行导致了大量高杠杆炒房的人陷入沉默，财迷朋友圈里的美女房地产中介，也很久没有发状态。一句话，当初房地产行业吸引了太多人去赚easy money，导致不少老板荒废了自己的工厂，不少人也荒废自己的技术。目测这些人现在再想转行，可能性也已不大——由于国内人口的消费整体上有所下滑，基本上各个细分市场都非常卷。对此财迷有过多次讨论。最近一段时间，江西周公子和北极鲶鱼大量涌现，靠着社会资本打败了985/211毕业生赖以生存的人力资本，并夺走了他们手中的大量蛋糕（工作机会及升迁机会）。说实话，周公子和鲶鱼相比，周公子对985/211学生的危害更大。因为鲶鱼虽然说话刻薄，但好歹人家是跑到海外挣鬼佬的小钱钱，并没有抢占国内本就为数不多的工作机会。周公子不但抢占了别人的工作机会，还要酸别人几句，确实是叔可忍，嫂不可忍：注意，据媒体体爆料，周公子是民办三本学生，这意味着多一个周公子，就多一个鄙视名校研究生的三本学生：多一个周公子这样的家族，就可能会有好几个本属于名校研究生的职位被占据：周公子家族等于是证明了人力资本不如社会资本，学历不如关系——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趴着。霍金来了也要敬酒，爱因斯坦来了也要递烟——这些都可以被叫做制度成本。另外，开店遇到强力部门来查消防/税务，是制度性成本。春耕遇到县城婆罗门来禁止耕种，也是制度成本。以上小结就是：现存的利益蛋糕增量部分基本没有上涨(产业升级失败)，存量部分还在收缩(房地产行业萎缩)，同时大量周公子家族的不断繁殖，让蛋糕的分配倾向了社会资本（关系）而不是人力资本（学历），以上原因共同造就了现在人力资本的快速贬值行文至此，我们就可以稍作总结：最近几年，那些公认能挣大钱的行业(比如金融/房地产/互联网/法律/医生),薪资都在大幅下降，再加上996盛行，劳动法形同摆设，都显示了人力资本在快速贬值。于此同时，人力资本的成本却并未下降。人力资本快速贬值的原因，或许是神州产业升级失败，也有可能是产业发展畸形，更有机会是因为“周公子家族”的不断繁殖。这展示了蛋糕增量不在，存量萎缩的情况下，学历在关系面前一败涂地的糜烂景象。要改变现状，需要在政策制定方面做很多底层改变。在政策制定方面，我等草民自然无能为力，但是，窃以为我等草民还是可以采取一些策略来应对人力资本的快速贬值：非985/211的绝大多数专业都不值得读，既包括了生化环材这样的天坑专业，也包括了土木工程/建筑设计这样的曾经炙手可热，现在却供给远大于需求的专业。至于金融/法律这样只有精英才能挣到钱的专业，千万别去双非学校学，学了也白给。双非重点考虑出国，去可以去读护理、会计、文秘、自动化、机械工程这类技术专业，这些专业都相对来说更贴近市场需求，容易就业。如果成绩好，还可以考虑计算机、软件、飞机修理专业，或者警察学院、铁道技术学院——不要怕苦，就现在的就业形势看，怕的是你想吃苦别人还不要。如果家里太穷，民办三本的专业绝大部分没必要去读。三本学费在1.2万到1.5万之间，比专科（3K-4K）高了太多，出来找工作和大专一样效果（如果不是更差的话）。因此，读三本不如读大专学电气自动化、数控、机电一体化、工业设计、汽车维修，最好再考一个大卡车执照，同时学好英语。退可以珠三角/长三角新能源车企里996，进可以润美加澳新当机修工/卡车司机，不亦快哉。当然，这里也有例外——如果你想考海外护士执照，去发达国家比如五眼联盟就业，最好还是去读一个本科(二本三本都可以)。大专护理专业能去二三线城市和部分一线的医院，但出国这一块，专科学历要出国还是稍微低了一点，环境也差了一点。这是财迷的老生常谈:如果你有大腿可以抱，能够在毕业后靠着家族关系在本地觅得一个肥差，那自然就要努力去争取，然后继续闷声大发财。毕竟，就目前的形势来看，能做到岁月静好，已经非常不易。如果你本身没关系，或者关系不够硬，要么硬抱大腿(入赘或者跪舔），要么尽量去不那么讲关系的地区居住——这些地区大都是东南沿海地区，因为只有这些地方，还存在不那么讲关系的行业企业(比如外企/码农)。去这些地方，可以让你拥有的人力资本不至于贬值太快。这就是所谓“族望留本地，家贫走他乡”。码农是很难被周公子这样的人替代的专业——技术门槛高，同时需求也大，而且润出去也容易。进可以湾区住大house拿startup期权，退可以在神州学承德哪个被罚款百万的哥们做外包：顺带提一句——承德那哥们可能有点缺乏眼界——财迷要是这哥们，早就跑来渔村开一个境外账户，收入都放境外，不用担心被冻结，然后再润到泰国清迈之类小地方去当做数字游民，人仔1块钱在泰国可以当4块钱用，4K人仔左右就可以租别墅，无缝对接国际互联网，爽歪歪。这哥们好死不死非要在国内搞这些，闹到鸡飞蛋打，也是杯具。这种偏僻的赛道很多，但往往都属于灰色地带，包括但不限于STEAM上搞擦边的小黄油：以及国内哪些往往和封建迷信/yellow/割韭菜沾边的中医/风水/推拿/针灸/医美/交友APP/区块链等行业：一些偏僻的行业，比如殡葬业，也往往可以闷声大发财——列为看官切莫笑话上文中提到的港中文哲学硕士和华南理工的本科生。这两条靓仔说不定是经高人指点，才找到这个赛道（当然，估计个人也具备胆大的相关素质）。另外，这几年很多人润到海外搞钱，非洲/南美都有不少人去，很多人过得都不错。举个例子，油管上有个叫阿牛的，疑似广东/福建人，跑到南美小国苏里南开了一家超市，同时还跑到油管上建了一个“阿牛爱搞鱼”的频道，专门上传抓鱼视频。结果居然吸引了大使馆的人去找阿牛组织团建活动，不但挣到了钱，还和大使勾肩搭背，T战价值也获得极大提升：很多人靠着人力资本高（学历高）做了公务员或者进了事业单位，但因为缺乏社会资本（关系），升迁无望，从此过上一眼可以看到头的生活。这种人往往发现自己的主业已经没有什么前途，但又舍不得丢掉主业（福利/社会地位还不错），辣么发展一门副业就很重要。这个副业可以是去做投资（比如炒股，最好是炒美股，财迷很多文章讲过），可以是做一个小生意，也可以是钻研一门技术。就拿财迷熟悉的自媒体领域来说，做自媒体/视频号是很多人想搞副业之后第一时间想到的事，不过这个赛道实际上很卷，真正挣钱的都是头部/颈部大V。要想在这个赛道挣钱，需要大量时间积累，更需要形成自己的风格，做到“人无我有”。
比如前面提到的那位阿牛哥，人家跑到了南美小国苏里南，那个地方民风彪悍，山寨林立，最近出名就是因为河正宇和黄政民拍了一部缉毒片讲述哪里的故事：所以，敢于去苏里南闯荡的人，一定都放荡不羁爱自由，且胆大包天不怕事（阿牛哥家的超市已经不止一次被抢）。而且这个阿牛的捕鱼方法叫双桩式张网，属于当地特色，别处真就没有，就连财迷也爱一边搬砖，一边看他的视频。附带一提：如果在国内想做小生意，可以考虑特色快餐业——大家的薪酬都下降，人力资源在贬值的时候，外出吃大餐的概率减少，快餐业/盒饭小店或许可以挣钱。这种店需要人流量，所以选址很重要。这两年财迷在深圳看到不少饭店改成了自助餐的快餐店——每个人拿过盘子，自己选，到最后按重量计价。食材都是现做现卖，保证新鲜。在柜台就可以看到厨师做菜。可以堂食也可以拎走，颇受附近写字楼白领欢迎。最后，稍作升华：如果把神州经济比作一场游戏，以前虽然大家也累，但是打怪好歹可以升级——多年媳妇熬成婆之后，也可以享受一下时代红利。最近几年则不同，打完怪之后，大部分玩家都都发现自己升不了级——感觉自己受骗上当不说，还必须每天继续辛苦打怪，否则就可能被降级。这恐怕最近几年我们频繁听到身边人得了抑郁症的重要原因。在这样的形势下，聪明人会继续在原服务器挂机，自己拿出手机玩小游戏，甚至换一个服务器或换一个游戏玩，而笨人却还继续在游戏里吭哧吭哧打怪，沦为氪金大佬们的陪练——这种人活在游戏系统里，天天被系统的后台玩弄，却茫然不觉，甚至为游戏系统叫好，算得上可悲且可怜。还有一种人，打怪不能升级，就把气撒到家人头上，一怪爹妈不争气，没钱让他成氪金大佬。二怪老婆拖后腿，导致自己没能力换服务器。这种人游戏没玩好，还搞到后院起火，就属于极为可悲，也极为可怜。![]()
注：文首及文末图片均来自即将上市的游戏《黑神话:悟空》，就目前看，这是难得的精美国产3A大作，等其8月20日上市，财迷也会买一份玩。网易数读(2023).40%的学生上不了高中,被分流的他们都怎么样了.2023.09.08医学进展科普(2023).中国程序员因“翻墙”工作被罚款105.8万元引发社会热议. 2023.10.01最后，喜欢财迷文章，想了解更多？请在微信里关注公号“JLTCM2016”，或长按扫描下列二维码：同时，为防止失联，还请关注公号：“九龙塘月兑之家”作为备份。此号将在未来每月推出一篇有趣的润(yi)学(min)视频，同时也会把一些原创文章发这里：各位还可以在微博、知乎、雪球、推特中关注ID：“九龙塘右眼财迷”。财迷会在这些平台同步发文。各位也可以在B站(境内)和油管(海外)关注财迷的视频号:九龙塘右眼财迷。财迷暂定会每月发布一期视频。各位想要了解财迷自己的投资动向（我会把个人投资记录经过处理后发到朋友圈）或者问财迷各种问题，请加财迷微信CMXHHK20（这个号也是用来防止失联的）。同时，财迷也会在朋友圈分享一些即时的经济信息（已经加过财迷旧微信号的读者请勿再加，新号旧号内容都一样,否则会被拉黑）。财迷文三俗内容多，各位想要了解财迷分享的往期被删文章，可以从公号下“鼓瑟吹笙”一栏进入财迷QQ群观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