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考研,方法和耐心最重要!

文摘   2024-04-11 11:25   广东  

小编按:很多人自是由于对哲学感到趣味才考哲学研究生的,然而,研究生首先是为学术而生的,学术未必有趣味,它甚至是一个枯燥的过程。但是,如果没有学术的根底,那么所谓的趣味只能是一种低级的趣味,就仿佛,没有踏踏实实地练习过钢琴,自然是不能像贝多芬那样欣赏并创作出有趣的钢琴曲的。为此,在备考的过程中,没有耐心和毅力,没有仍受枯燥之重复的能力,那么,我大概只是觉得,这依然是一种门外汉的低级趣味吧!


最近读到梁实秋先生的这篇美文,不但道理讲的深刻,而且表达的也十分优美,就分享给大家吧!


只是想让大家知道:哲学有趣,但走进哲学不一定总是有趣的。泰山之顶虽雄伟壮阔,但登泰山的路子却也是有艰辛的。哲学备考,不单是一个求取知识的过程,同时也是一个不断磨练自己技艺的过程,没有这些技艺,你永远无法真正地去思考!




学问与趣味


前辈的学者常以学问的趣味启迪后生,因为他们自己实在是得到了学问的趣味,故不惜现身说法,诱导后学,使他们在愉快的心情之下走进学问的大门。


例如,梁任公先生就说过:“我是个主张趣味主义的人,倘若用化学化分‘梁启超’这件东西,把里头所含的一种元素叫‘趣味’的抽出来,只怕所剩下的仅有个零了。”任公先生注重趣味,学问甚是渊博,而并不存在任何外在的动机,只是“无所为而为”,故能有他那样的成就。


一个人在学问上果能感觉到趣味,有时真会像是着了魔一般,真能废寝忘食,真能不知老之将至,苦苦钻研,锲而不舍,在学问上焉能不有收获?


不过我尝想,以任公先生而论,他后期的著述如历史研究法,先秦政治思想史,以及有关墨子佛学陶渊明的作品,都可说是他的一点“趣味”在驱使着他,可是在他年轻的时候,从师受业,诵读典籍,那时节也全然是趣味么?作八股文,作试帖诗,莫非也趣味么?我想未必。


大概趣味云云,是指年长之后自动作学问之时而言,在年轻时候为学问打根底之际恐怕不能过分重视趣味。学问没有根底,趣味也很难滋生。任公先生的学问之所以那样的博大精深,涉笔成趣,左右逢源,不能不说的一大部分得力于他的学问根底之打得坚固。


我尝见许多年青的朋友,聪明用功,成绩优异,而语文程度不足以达意,甚至写一封信亦难得通顺,问其故则曰其兴趣不在语文方面。


又有一些,执笔为文,斐然可诵,而视数理科目如仇讐,勉强才能及格,问其故则亦曰其兴趣不在数理方面,而且他们觉得某些科目没有趣味,便撇在一边视如敝屣,怡然自得,振振有词,略无愧色,好像这就是发扬趣味主义。


殊不知天下没有没有趣味的学问,端视吾人如何发掘其趣味,如果在良师指导之下按部就班地循序而进,一步一步地发现新天地,当然乐在其中,如果浅尝辄止,甚至躐等躁进,当然味同嚼蜡,自讨没趣。


一个在中上天资的人,对于普通的基本的文理科目,都同样的有学习的能力,绝不会本能地长于此而拙于彼。只有懒惰与任性,才能使一个人自甘暴弃地在“趣味”的掩护之下败退。


由小学到中学,所修习的无非是一些普通的基本知识。就是大学四年,所授课业也还是相当粗浅的学识。世人常称大学为“最高学府”,这名称易滋误解,好像过此以上即无学问可言。


大学的研究所才是初步研究学问的所在,在这里作学问也只能算是粗涉藩篱,注重的是研究学问的方法与实习。学无止境,一生的时间都嫌太短,所以古人皓首穷经,头发白了还是在继续研究,不过在这样的研究中确是有浓厚的趣味。


在初学的阶段,由小学至大学,我们与其倡言趣味,不如偏重纪律。一个合理编列的课程表,犹如一个营养均衡的食谱,里面各个项目都是有益而必需的,不可偏废,不可再有选择。所谓选修科目也只是在某一项目范围内略拣选余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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