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人赵珙曾出使蒙古帝国,亲眼见过成吉思汗。在《蒙鞑备录》一书中他这样描述成吉思汗:“其身魁伟而广颡,长髯,人物雄壮,所以异也”。意思是:成吉思汗的身材非常魁梧,前额宽广,留有长长的胡须。雄壮伟岸的身姿,和普通人大不一样。
赵拱出使蒙古时间是在1221年,也就是成吉思汗虚60的那一年。所以与下面画像中所展示的成吉思汗,年龄上比较吻合。我们可以将此画像中的成吉思汗,想象为赵拱亲眼所见的成吉思汗。
这个画像原稿现存有两幅。现当代的人们对成吉思汗形象的认识,就来自这个画像。一般认为是元世祖时期出于祖庙中供奉考量,由宫廷画师根据忽必烈的亲自描述画就的。
据《元史·祭祀志》所载,“至元十五年(1278年)十一月,命承旨和礼霍孙画太祖御容”。忽必烈此时63岁。所以也有人猜测,宫廷画师和礼霍孙作画时,一方面用忽必烈的形象做轮廓,然后再根据忽必烈大帝本人的描述进行细节修改。成吉思汗去世时忽必烈已经年满12岁,对爷爷的长相应该是有清晰的印象的。
实际上,成吉思汗的兄弟哈萨尔、别力古台们也都身材伟岸。拿哈萨尔来讲,他的身材伟岸肩膀宽大,但腰部很细。他的儿子也苦是个小个子,哈萨尔就经常让他在腋下钻过,借以开心取乐。哈萨尔的后代都是射箭高手,比如次子移相是全蒙古地区的射箭冠军,一箭射到500多米远。北元时期后裔锡古苏台是世间少有的英雄。民国初年的达礼扎雅王爷,只要他参加了北京的庙会,没有一次不是得第一的。作家柏杨惊叹道,成吉思汗自己灭国无数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个家族各个能打,祖孙三代涌现英雄无数。
成吉思汗小的时候是个特乖的小男孩,居然特别怕狗狗这一点,《蒙古秘史》里有记载。其父临终托孤时对随从讲,要照顾好这个孩子。
成吉思汗真如传说中的那样并不识文断字吗?这个不敢断言。
耶律楚材是成吉思汗身边的谋士高参,成吉思汗唤他“美髯公”(Urt sahalt)。他写的书里明确说成吉思汗是识文断字的:他说“朕将亲览”长春真人的著述。至于是用什么文亲览,笔者估计是用翻译成回纥体了的蒙古文。
成吉思汗被祭奠,不仅仅是他具有怎样成功的人生,而是其宽厚的人格魅力以及雄才大略,只能使同样是帝王的人们——需仰视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