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医学的传承与发展

旅行   2024-12-13 07:37   新加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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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医学简史

藏医学是五明之一(由大五明与小五明合称十明)。小五明包括修辞学、辞藻学、韵律学、戏剧学和天文历算学;大五明则包括工艺学、医学、声律学、正理学和佛学。作为卓越的文化遗产,藏医学凝聚了藏族历代先民在青藏高原与各种疾病抗争的宝贵实践经验。在它漫长的发展工程中,藏医学不断吸收其他民族文化的精华及外来医学的优秀成果,逐步完善并形成了一套符合科学的完整理论体系。

传说世人之祖梵天王以因怜悯人类的疾苦,传授了用开水治疗消化不良的方法。据此推测,人类最早的疾病可能是消化不良,原始社会的第一种药物是开水,而梵天王则可被视为最早的医生。在原始社会中,人类以粗糙食品为主,消化不良症较为常见。后来,人类学会使用火,将生冷且难以消化的食物加以烧煮,同时利用火取暖。这一进步不仅有效预防了消化不良,还通过实践证明,开水能增加体内热量、帮助消化,并对其他疾病产生辅助治疗作用。

▲局部·药师佛唐卡。主尊居中,相好庄严,乌发高结肉髻,通体如琉璃般晶莹剔透。双耳垂肩,身披佛衣,袒露右肩,右手执一株诃梨勒(诃子),左手托钵,跏趺坐于莲花宝座。主尊周身散发沉静而安定的蓝色光芒,光辉柔和而充满力量,象征着药师佛疗愈世间一切疾病与痛苦的慈悲,赐予众生无尽的光明、智慧与福德,并能延年益寿,护佑健康安乐。

公元前300年左右,最初的聂赤赞普登上王位。他心中充满疑虑,包括盗贼、敌人、野牛、毒物和咒诅。当时,智者拉•嘎玛佑德建议道:“可用赔偿的方式解决盗贼问题,用亲友化解敌意,用药物对抗毒物,用禳解解除咒诅。” 

据《论波嘎唐》中记载:“当时吐蕃人民不仅已经掌握利用植物、动物、矿物等治疗某些疾病的知识,还懂得直接解毒的方法”。

相传,在释迦牟尼诞生之时,辛绕米沃的弟子之一杰普赤西专精于医疗,传授了《素界涅布母那布》、《素它布介布母差我》、《素吉门布母嘎布》和《素结朵吉》等多种医学理论,并纪录了大量治疗疾病的丰富经验。

约公元100年,正值者格赞布时期,随着农牧业的迅速发展,人们发明了搅乳提炼酥油的方法,并开始将酥油用于外伤治疗,特别在止血方面(可参考汉地猪油止血的配方)展现了显著效果。此外,当时还发现了一些新的药物来源。


在第28代赞普拉妥妥日聂赞(254~374)在位期间,公主叶吉若恰下嫁天竺医学家碧吉嘎雪。他们的儿子童格妥觉尖深受父母和天竺名医碧嘎拉孜的悉心传授,精通《脉诊经》、《饮食经》、《药物经》、《放血火炙经》和《医械工巧经》等医学典籍。

童格妥觉尖因天资聪颖、医术精湛,很快展露头角,成为名医。他曾先后担任拉妥妥日年赞晚年的御医,以及赤年松赞早年的御医。从童格妥觉尖开始,他的家族五代父子相继担任第29至33代赞普的御医,为吐蕃医学的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


大约在公元7世纪,赞普囊日松赞在位期间,吐蕃开始从汉地吸收医学和天文历算方面的知识。虽然这一时期医学尚未取得显著进展,但这标志着吐蕃逐步意识到吸收外来医学精华的重要性,为藏医学的未来发展指明了方向。

公元617年,松赞干布出生。在他的倡导下,吞弥·桑布扎被派往印度学习梵文及古印度文化。返回吐蕃后,吞弥·桑布扎改革了旧藏文字体和音义,创制了现行藏文字,为藏族文化的发展奠定了基础,特别是对医学的发展具有深远的影响。

公元641年,文成公主嫁给松赞干布,随行携带了中医学著作及随行太医。松赞干布积极推动中医学的传播,组织人力将文成公主带来的医学典籍《医学大全》翻译成藏文,并从唐朝、天竺和大食邀请名医,共同编纂医书。这些名医在吸收各自医学传统的基础上,联合完成了一部长达七卷的医学巨著《无畏的武器》。

《无畏的武器》是继《医学大全》之后,成为吐蕃医学史上的又一部重要著作,充分体现了唐朝、古印度及大食医学体系的深度融合。此书不仅对藏医学的理论体系和实践方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也为藏医学的进一步发展奠定了基础。

公元8世纪,赞普赤德祖赞执政期间,他从汉地、古印度、尼泊尔、克什米尔、堆布等地邀请九大名医来到吐蕃,传播各地区先进的医疗技术。


公元710年, 吐蕃与大唐王朝再次联姻,迎娶金城公主入藏。金城公主带来了大量工匠和医学典籍。这些医学典籍由汉地僧医哈祥马哈京达、汉童舞者,以及藏医历算家琼布孜孜、琼布丹、交拉毛白等翻译成藏文。这一时期的译著在赞普赤松德赞时期得到了进一步整理和编纂,最终汇编成了《月王药诊》。


公元754年,赤松德赞继位后,继续并发扬了先辈推崇医学的传统。他下令继续翻译医书、推广医学,并派遣使者以重金聘请各地名医。此时,老宇妥·宁玛元丹贡布的出现成为藏医学发展的重要里程碑。

老宇妥·元丹贡布被尊为药师琉璃光佛的化身,精通十明学,自幼天资聪慧,勤奋好学,尤其在医药学领域表现出卓越的才华和深厚的造诣。他立志深入学习,放弃优裕的生活环境,游历西藏各地及尼泊尔、古印度等地,行医求学,广泛吸收各地医学精华,极大地丰富了自己的医学知识。在此基础上,他撰写了藏医学的经典著作《四部医典》,系统化了藏医学理论,为后续发展奠定了理论基础。

老宇妥·元丹贡布不仅专注于著书立说,还热衷于教育事业,培养了大量优秀的藏医,为后世留下了宝贵的学术传承和医学实践经验。他的贡献使藏医学成为完整而系统的医学体系,影响深远。

公元9世纪,赞普赤德松赞继续弘扬佛法,命译师嘎、觉、向三人翻译大量天竺佛经,同时翻译了天竺尼玛尚巴大师的《堆贝珠巴》等医书。这一时期,藏医学的四大疗法和五种占卜法等得以传承。但是,赤德松赞的次子朗达玛即位后,大力推行反佛政策,毁灭佛寺,驱逐僧侣。

公元842年,朗达玛被宁玛派僧人拉隆·贝吉多杰刺杀,吐蕃王朝随即崩溃,进入长达300年的封建割据时期,期间经历了阿里王朝和萨迦王朝等政权的交替。尽管局势动荡不安,藏医学在这一时期依然取得了重要成就。在这一时期,涌现出被誉为“藏族九贤医”的九位卓越医生,他们来自不同地区:

上部地区:齐吉悉布、吾巴曲桑、毕吉勒贡;

中部地区:新宇妥•元丹贡布、木雅茸杰、昌迪格桑;

下部地区:涅巴曲桑、塔西达布和东巴扎杰。

这些名医为藏医学的传承与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奠定了后续的发展。

阿里王朝时期,从盂加拉迎请阿底峡入藏传法。他不仅带来了大量佛经,还带来了古印度阿育吠陀医学的重要著作,例如《八支心要集》及其注释本《月光》。这些医书的传入进一步促进了藏医学与古印度医学的交流。在政治局势逐渐稳定的背景下,佛法得以广泛弘扬,很多朗达玛灭佛期间被伏藏的佛书得以重新问世。其中,老宇妥•宁玛元丹贡布的经典著作《四部医典》的重现尤为重要,对藏医学的发展产生了深远影响。


公元1012年,宁玛派僧人旺西在桑耶寺乌策大殿的柱内发掘出伏藏的《四部医典》。这部沉睡了200多年的医学经典得以重见天日。从此,历代医家对这本书不断研究、注疏、填补,并融入其他地域的医学知识,极大地丰富了内容。

公元1126年,藏医学史上被尊为第二药佛的小宇妥•元丹贡布出生。他自幼展现出观察脉象、分析尿液、辩识石草药等方面的天赋。八岁时开始学习文化知识,特别是深入研习医学理论。十八岁起,他多次前往古印度、尼泊尔、斯里兰卡等地,师从多位名师,系统学习医学及多种文化,还曾在古印度主持过数百名译师参加的学术集会。他一生撰写了40多部医学著作,包括《大八支集要》等经典。在多年行医与研究的基础上,他结合汉地、古印度、尼泊尔和大食等地的医学精华,对《四部医典》中不完整的部分进行了修订与补充,并根据藏区的地理与气候加以完善,最终编纂出现今广泛流传的《四部医典》。

▲现代,噶玛噶举传承,八邦风格,邬坚巴·仁钦贝唐卡。本尊居中,左上方为时轮金刚,右上方是杨衮巴·坚赞贝(1213–1258),主尊视线上方端坐的是郭仓巴·贡布多杰( 1189–1258)。下方则绘有主尊的两位近侍。

邬坚巴·仁钦贝(1230-1309)是藏医学史上另一位重要人物。他将印度经典《炼坐台论》翻译为藏文,并撰写了释义书《坐台三论》、《坐台炼制窍诀银塔》和《耳传手册》。他的著作对炼制药物和医学实践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他的主要弟子嘎玛·让琼多吉(1284-1339)通晓五明学,撰写了详细记载830多种药物功效的巨著《药名海》。这部作品成为医学界公认的经典药物参考书。

唐东杰布(1361-1458/1385-1464)是一位对藏文化和藏医药发展作出杰出贡献的全才人物。他不仅是一名杰出的藏医,还是建筑师、艺术家,被称为“铁桥活佛”。相传他一生修建了58座铁索桥、60座木桥,并制造了118艘大小船只,因此被尊为藏族工匠的祖师。他在藏医学领域也有重要成就,发明了治内科百病的“洁白丸”和治愈流行瘟疫的“红丸”等良药。另外,他创立了藏戏,对藏族文化的传承和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唐东杰布”这一称号意为“千里平原上的国王”。

公元14世纪中叶,山南地区的帕竹王朝取代萨迦王朝,统治全藏。此时,藏医学逐渐形成了不同的学派,主要以北派和南派为代表。这两大学派在坚持《四部医典》总纲和理论的基础上,进行校订和阐释,并结合各自的实践特点总结独特经验。这种学派分化与融合丰富了藏医学的理论与实践,为后续发展提供了重要的推动力。

北方派以讲、辩、著的形式发展,结合藏北地区的地理、气候及生活方式,注重总结特色治疗方法、撰写医学注疏、开发新药方,并在药物鉴别方面具有显著优势。代表人物强巴•南杰札桑(1395-1475)擅长使用温热药物和复方药物,尤其精通艾灸、放血等外治法,以及风湿性疾病的治疗。他学识渊博,撰有的《所需所得》是对《四部医典》进行深入诠释的著作,并留下了多部医学著作,奠定了北方学派的重要地位。

南方学派以药物的味道、药效、本质、释名及其作用为核心,通过通过讲、辩、著的形式传承与发展。南派的形成稍晚于北派,代表人物苏喀•年尼多杰(1439年–1476)对南方草药有深入研究,培养了众多弟子,并对《四部医典》进行了细致探讨。南派擅长使用清解药物,药方成分较少,注重草药的鉴别与应用,尤其在温热疾病的治疗方面展现出独特优势。

公元17世纪,第5世达赖喇嘛阿旺•洛桑嘉措(1617~1682)高度重视医学的教育与传承。他设立藏医机构,恢复藏医学校,并批准刻印多部重要的藏医经典著作,包括《四部医典》扎唐版、洛追杰布的《祖先口述》、《新老宇陀传记》以及《四部医典蓝琉璃》等。他还在哲蚌寺设立“医学利众寺”,下令恢复日喀则藏医学校,广泛招收优秀青年喇嘛学习《四部医典》,培养大批医学人才,使藏医药教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繁荣。

▲18世纪,格鲁派传承,桑结嘉措唐卡。

第5世达赖喇嘛的摄政——第悉•桑结嘉措(1653-1760)是博学多才的藏医、政治家和学者。他在深入研究《四部医典》各版本注释的基础上,撰写了权威性的注释著作《四部医典蓝琉璃》。他主要功绩之一是建立药王山医学利众院,并主持绘制了《四部医典系列彩色挂图》。这套挂图于1704年完成,共80幅左右,由布面卷轴画组成,包括4900多个小图,以直观、生动的方式呈现了《四部医典》的全部内容。这些挂图被称为曼唐སྨན་ཐང་,医学唐卡,是世界古代医学史上的独创,为藏医学教育提供了极为珍贵的视觉教材。

达莫曼然巴·洛桑曲扎(1638~?)在第5世达赖和第悉·桑结嘉措的支持下,受到了高度的关怀与重视。第悉•桑杰嘉措赞誉他为“药王”,并任命他为第5世达赖喇嘛的御医。

在第5世达赖喇嘛和第悉•桑结嘉措的共同推动下,藏医药学的继承、整理和发展得到了大力推进。为确保扎唐版《四部医典》的校勘工作顺利完成,达莫曼然巴受命主持这项工作。他召集各派名医,对历代版本进行了细致的分析与校订,从词义等多方面开展了前所未有的整理,并重新刻版。这一工作不仅使《四部医典》得以广泛传播,还推动其流传至塔尔寺和德格印经院。这些地区以拉萨版为蓝本,又重新进行了刻印,进一步促进了藏医学的普及与传承。

达莫曼然巴还撰写了《秘本》和前后《宇妥传》等多部医学专著,为藏医学留下了宝贵的理论与实践财富。

1711年,第7世达赖喇嘛格桑加措的经师曲桑•旦白坚赞在塔尔寺任堪布期间,创立了医学僧院,为蒙藏地区学习藏医药提供了重要机会,并基于拉萨版《四部医典》刻制了新版本。

1733年,德格杰布(曲杰•旦巴次仁)以原有《四部经典》印版为蓝本,在德格重新雕刻并印制了新版。另外,他还将《医学广论蓝琉璃》、《十八支》、《月王药诊》、《嘎加玛》以及《诊药二元要诀》等多部重要医学经典整理后付梓。这一系列工作队藏医学文献的保护与传播起到了重要作用,极大地丰富了藏医学的文献资源。

1745年,药王山利众院派出的洛桑曲培和格桑杨培先后担任尊丹哲布巴的医生,其中格桑杨培还担任章嘉国师的医生。他们在北京的雍和宫里创立了医学院,培养了贡钦•金美旺布、姜嘉•若薇多杰、森巴•叶西白交和龙日丹达等不同派别的著名藏医学家。另外,他们还在蒙古主要寺院创立医学院,为蒙古地区的藏医药发展注入了新的动力。

1784年,第2世嘉木样在拉布楞寺创立了利众医学院。


1786年,帝玛•丹增彭措出版了《晶珠本草》,搜集整理了2294种药物,剔除重复后实际收录1400多种。书中对药物的性味和功能进行了详尽描述,是藏医学本草学领域的集大成之作,被认为具有极高的学术价值。

1883年,钦绕诺布出生在山南地区,继承了两位导师的医学秘诀,并在天文星算等领域展现出卓越才嫩。第13世达赖喇嘛授予他御医职位,并于1916年创立了门孜康,任命钦绕诺布为药王山利众院院长。

1888年,第13世达赖喇嘛土登嘉措任命洛桑桑布和丹增为御医,并指示恢复药王山利众医学院的教育和传承工作。特别是在丹增的主持下,对《四部医典》及其注疏《蓝琉璃》、秘诀《补遗》、《晶珠本草》以及斯德的《大注释》等重要经典进行了校订和整理。此外,他还在药王山设立了印经院,开展经典文献的印刷工作。这些成果被称为“药王山版”,至今仍保存在拉萨藏医院。

1893年,第13世达赖喇嘛对旧版《四部医典》进行了校订,发现其中存在词语错误、遗漏和多余等问题。他指出:“这是一切众生维护生命的根基,若任其流传下去不妥,必须重新认真校订”。他因此组织御医乌金丹增西措、巴丹彭措及关却德勒等专家重新校勘,最终完善了经典版本。

1897年,第13世达赖喇嘛授予南方学派强巴土旺和北方学派多雪•改曲德霞御医职位,命令他们在药王山利众院的讲授医学,并强调:“要依靠各学派的密诀实践,培养优秀弟子”。

1916年,第13世达赖喇嘛创建了藏医药教育、治疗技术、药物配制、天文历算、语言文化等学科的综合院校——“门孜康”(藏医历算院),任命御医强巴土旺为总官,副御医钦绕诺布为药王山利众院院长。之后,钦绕诺布继承了第司•桑结嘉措在药王山利众院开创并发扬的良好传统,在门孜康建立了完善的学科设置及制度,涵盖理论传授、实践指导、考试与毕业制度、药物采集与配制等方面,为藏医药教育奠定了现代化的基础

药王山利众院原有的80幅左右的《四部医典系列挂图》因借出未归还且部分丢失,仅剩31幅。钦绕诺布接下这一重任,重新绘制并补充了缺失部分,使得全套曼唐得以完整保存至今。他的著作涵盖了医学理论与实践的多个领域,包括根本续注疏《医学大海精华》、实践药物配方《甘露宝瓶》、婴儿分娩法《利众月境》、药物功能汇编《利乐善说》、药材标本集《如意宝瓶》以及天文历算学著作《五合算》。这些标准性论著被印刷出版,为藏医学的教育与传播提供了重要参考。

钦绕诺布培养了1000多名弟子,其中包括亲传弟子和再传弟子,遍布藏地及拉达克、锡金、不丹等地区。他的弟子中,最为著名的当属藏医专家强巴赤列(བྱམས་པ་འཕྲིན་ལས་,1929~2011)。

1961年,印度创立了藏医历算学校。最初,学校仅有一位医生和十名学生,由历算师与藏医师教授藏医药和天文历算课程。

1967年,藏医药学校合并,成立为门孜康。


1982年,门孜康迁至现今研究部门的所在地,并逐步发展为一个综合性的藏医药教育与研究机构。总部位于印度北部,现有500多名员工。

如今,门孜康已成为藏医药全球传播的核心机构。在印度、尼泊尔和不丹等国设有50多所门诊,为城市与乡村居民提供医疗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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