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年来我养成了一个习惯,即是每年给自己写一份总结。时光荏苒,2024年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2025新年的钟声早已敲响,回首望去,2024已成为我心中一抹温暖的记忆。
年初我设定了几个小目标,遗憾的是大多未能实现,于是觉得这一年平淡无奇。这一年,我写了8篇散文,其中6篇刊发在报纸副刊上,1篇刊发在公众号上。前三个月还有创作激情,后面自己宽慰自己,几乎躺平了。直到12月看到退休后的张传发老师在上海带孙子,依然笔耕不辍,在各地报刊上四处开花;烔炀镇的周代申老师至少比我大十多岁,他发表在“最忆是巢州”上的《吾辈更应惜秒阴——回眸2024(一)》让我深思。周老师原本烟瘾和我一般大,戒烟后依然坚持写作,2024年写了二十多篇文章。这些前辈如此珍惜光阴,我辈又有什么理由躺平呢?
这一年,我依然有骑摩托车去寻找诗和远方的想法。6月做路书,买装备,7月初将摩托车全面检修。7月15日一大早,我收拾好行囊骑车往肥东方向驰骋,计划终点是陕北榆林。我一直向往陕北,除了其地貌吸引我,还有那句“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三延的女子不能看。”出发第一天就被大雨浇透,傍晚时分到达灵璧垓下古战场遗址。这个位于沱河北岸平原地带只有一块并不高大的石碑,上书“垓下遗址”。这里曾是刘邦、项羽70万大军决战的战场。凭吊一番后,我骑车进了灵璧县城寻了一家宾馆住宿,准备次日去徐州吃把子肉再到沛县唱《大风歌》。谁知晚上查看天气预报,得知徐州方向暴雨连下一周,南方却无雨,思虑再三,只得打道回府,没成想2024年的摩旅计划被梅雨季节泡汤。
这一年,我依然喜欢读书,读了胡成的《榆林道》、杨奎松的《革命》、李娟的《我的阿勒泰》、《张恺帆回忆录》、《张治中回忆录》等10多本书。读书数量远比不上买书数量,书房新增图书上百本。记不得哪本书说过:买书读的人是读书人,买书不读的人是慈善家。如果用这句话衡量,我是半个读书人半个慈善家。无论读书还是慈善,书房里的书籍不断增长是我的愿望。
这一年,我受家乡一个村委会的委托帮他们修村志。修史修志对地方文化建设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好事,也是我喜欢做的事。为表谦虚我先推辞一番,但最终愉快接受任务。我和村负责人约定:我负责编排,他们负责提供材料。约定后我积极投入工作,其实这个村的相关史料我在2015年就搜集整理了,电脑文件夹中有上万字储备。然而村里材料收集跟不上,导致我“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几次催促无果,最后这件好事不了了之。这是我2024年感到最为遗憾的事。
这一年,我在地方人文历史资料发掘整理方面未取得太多成绩。5月,家乡一家国企负责人希望我能执笔整理空军巢县医院的历史,我很愿意,但这段历史不仅是党史还是军史,考虑到当下政治环境,我提出由区党史部门发文件,国企负责人表示认同,但最终没有任何部门发函。此事又成为一件憾事,感觉愧对了那家国企负责人。
这一年,我作为区关工委“五老”讲师团秘书长,受邀到一家小学作地方抗战史报告。那天学校采用网络连线,全校各班级师生同时收看了报告。从2021年我被聘为合肥市专家库专家后,陆续进入机关、企业、学校讲述了有关党史、地方抗战史十多场。
这一年,我想出版一本散文集。我从2000年开始文学创作,虽懒散却写了几十万字,大多在各类媒体上刊发。2003年我成为地级市作家协会会员,但至今未晋升省级作协会员。自思进步缓慢,看了加入省作协要求,似乎出版文集是最好的捷径。出版要自己掏钱,我一直舍不得那笔钱,后来发现出版费用一年比一年贵,于是痛下决心,年初就把文稿交给出版社代理商。说好是国家级出版社,排版、设计一条龙服务,11月份正式出版,可年末却告知出版社出了问题,重新换一家省级出版社,出版流程估计还得从头再来。
这一年,如果说有一点成绩的话只能说我戒烟成功。由之前的每天抽两包到现在一支不抽,许多人不相信我能戒烟,因为之前我戒烟五六次,每次都以失败告终。戒烟艰难,尤其是初期,我以前养成的坏习惯,写作时必须吞云吐雾,烟一停笔就停了。2024年我巩固了戒烟战绩,但愿从此与烟分道扬镳。虽然戒烟了,但我口袋里常装一包烟,因为我一向是个热闹人,戒烟戒的是自己,我可以不抽烟,但不能戒别人,于是常给身边的“瘾君子”朋友递烟。
这一年,尽管有许多遗憾,但也有不少收获。无论是写作、旅行还是读书,每一步都让我成长。新的一年即将到来,愿自己能更加珍惜时间,不再躺平,继续前行。
回望2024年,尽管有遗憾与不足,但我也收获了快乐与感悟。新的一年已经到来,愿我能以更加饱满的热情和坚定的步伐,继续前行,爱我所爱,在人生的道路上,为自己的生活增添更多的色彩。
最忆是巢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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