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你是否也曾迷茫、疲惫,甚至被看似无解的问题困住?本文作者念慈,在练习各种方法的过程中,重拾内心喜悦的真实旅程。
这篇文章既有深刻的反思,也有充满画面感的体验描述,让人仿佛身临其境,感受觉醒的力量。阅读下去,你或许会发现,这不仅是一段个人的成长历程,更是一把打开内心困局的钥匙,值得每一个寻找平和与力量的人细细品味。
-·-·-·-·-·-·-·-·-·-·-·-·-·-我叫念慈,是一名85后,做着普通的办公室文员工作,从小就是一个很善于观察的人,而且也很爱读哲学类的书籍,喜欢对一些形而上的问题进行思考。随着年纪长大,我发现我不但丢失了童年的天真,我的快乐也经常离我而去,我的心经常被忧伤和愤怒占据。我曾在文学中寻找快乐,却发现文学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现实的探照灯一照,那些美好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曾寄托于爱情,没想到爱情更似那希腊神话中的纳西赛斯,爱慕的不过是自己的影子,他赴水求欢,最终溺水而亡;后来我背上背包,去往不同的国家和城市寻找答案,我发现,远方固然有旷野,但人们大多还是这旷野上的牛马,过着差不多的生活。我的心开始迷茫,我想起儿时,父亲经常带我去江边捡鹅卵石,每一个鹅卵石都有着自己的图案和形状,发现他们那一刻,我的眼睛闪闪发亮(冒星星哦)。当我长大后再站到江边,我发现那些鹅卵石很普通啊,甚至还觉得江水有点脏,我不要靠得太近,以免弄脏我的鞋袜。突然发现:是我的心变了。2024年8月,我参加了「觉性科学&央金歌舞」法一阶课程的学习。课程中,宇廷老师用科学理论讲解了烦恼产生的机制和禅法对峙烦恼的原理,坚持练习十几种禅法两个多月后,我的心又变了…最开始,我们是练习禅睡和放松,练习时才发现,原来我的身体里积累了那么的疲惫和紧张,特别是我的大脑和肩颈部位,真的非常紧,有时候连续练习两三次放松禅法都还是放松不下来。央金老师说我们的身体其实就是一根管道,我想我这根管道也太堵了吧。身体堵住就会不通,不通就会痛,那心灵堵了呢?心灵堵了,就会蜷缩、封闭,所以我们才会有那么多的固执和我慢。要打开心灵,首先就要打开我们的身体,打通我们的气脉。于是我每天都在晨起和傍晚专门规定时间练习。每次下班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散盘而坐,练习一个放松禅后就开始练习“觉之诵”。随着“哎”的声音出来,我感觉一天的疲惫就被这个发音带出身体,然后当“啊”的音出来后,我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了力量,脊柱一下子就立了起来。练完之后身体觉得好舒服,肺活量都增大了,真的非常神奇。再伴随着晨起练习“觉之舞”,我的身体整个被拉开了一样,走路也能后背挺直,双肩自然下垂。我好喜欢那样的感觉,每天都很期待着晨醒和归家,就像可以去见自己很知心的朋友一样,满心欢喜。练习到现在,不知道是不是气脉被打通了的原因,现在练习觉之诵,就会流眼泪,感觉那是疲惫的泪水,在随着“啊”这个元音的震动,就会打哈欠,然后随着眼泪把疲倦排泄出来。各种觉察禅法的练习是一直贯穿在这三个月的练习中的。最开始我们还不会把这些禅法运用在生活实境中时,我的学长非常善巧地教导了我们一个“定闹钟”的方法。就是每天把手机隔一个小时设置一个“虫鸣鸟叫”提醒,一边练习了“听觉禅”,一边又提醒自己:现在可以选一个禅法练习了哦。我的办公室在一个山顶,每天练习视觉禅的时候,虽然宇廷老师说最好找一个正前方的点,但有时天气很好,云朵软绵绵地在天上躺着时,我就喜欢抬眼去看云朵。他们时而闲庭散步、时而你追我赶;有的云朵很懒惰,躺在那里不想动;有的云朵就是一个“显眼包”,不一会就变化了模样。真的太有趣了,文字写到这里,我都不禁笑了起来。触觉禅也很有趣,最开始摸自己的手没有很大的感觉,我就开始摸我午休时盖的被子。我非常喜欢那床被子,这么多年它都一直跟着我,是我的“阿贝贝”。每天中午午休醒来,我就打开老师的音频,跟着引导语摸我的被子,它胖嘟嘟、软绵绵的,我的心也变得柔软起来。后来有一次,我在洗手的时候,我把手放在了离水龙头非常近的地方,我突然感到,原来洗手的水在离水龙头远一点的地方,它会有重量地打在我们手上,但是龙头出水口的水非常软绵绵,感觉像儿时把手泡在溪水中的感觉,那时候我感受到了水的温柔、缠绵,我突然脑海里冒出一个词叫做“似水柔情”,是啊,有时候男女间你侬我侬那种甜蜜,不就像这水一般温柔、缠绵吗?后来我买了一本央金老师的《大地母亲时代的来临》,我从书里学到一个词叫做:动中禅。我才发现,我们觉性科学里教的大部分禅法都是静态的,只有行禅和“觉之舞”是动中禅。于是,从十月开始,我就认真练习行禅了。但是刚开始练习时心根本安不住,各种散乱:脚在走路,心在游荡。为了让它不散乱,我就盯着我脚下的路,有一个阿姨跟了我20多分钟,终于鼓起勇气来问我:“妹妹,你是不是眼睛不好”;还有一次,一个阿婆好心地关心我道:“妹妹,腿脚不好就去买跟拐杖,摔倒了多危险啊!”(这里请允许我加上一个表情包)对于行禅的练习,我自己感觉没有那些静态的禅法那么好入,但是你一旦入了,它会很快帮你回归到觉的状态。差不多练习了一个月的样子,在一个有阳光的午后,我找了一条僻静的小路慢慢行,伴着秋日的桂枝飘香,阳光透过树叶洒在我的身上,那一天,估计是太甜美,我竟然走着走着,心——安住了。当有了心安住的体验后,我发现只要一走路,我把心专注在脚接触到地面的感觉上,不到1分钟,我就马上回到了觉的状态。央金老师在书里提到:禅修的秘诀是少量多次。于是每天,只要有走路的时间:上班的路上、上厕所的路上、吃饭的路上,甚至手上只要没有工作,我都可以在办公室饶圈圈走,走着走着,我和我的觉待在了一起,我们发现:路边的小草很软萌,但石缝里的却又多出几分倔强的脾气;秋风萧瑟,黄叶漫天飞舞,但是落叶并不悲伤,他们掉落在地上,身上的纹路却非常漂亮,像是盛装打扮去参加宴会一般;那些不起眼的小昆虫被吓到撒丫子跑的样子,甚至还有点俏皮。内而外觉自然升起
随着不间断的练习,我的觉变的越来越清晰,像个小摄影机一样,总是跟在我头顶上。学长说这个就是宇廷老师说的:内而外——你的觉会自然升起。我开始能听出:同事暴躁的语气里夹杂着的委屈,自以为是的语气里充满着的小心翼翼,甚至我发现其实人随着年龄的增长,真的很容易变成一个提线木偶,充满了各种自动导航模式。我有一个小领导,他总是喜欢颐指气使地和人说话,工作出现了错误,他会非常丝滑地直接甩锅到别人头上,每次和他一起工作,自己就会又生气又不得不做。这天,他又“颐指气使”地找到了我:“赶快把这个打出来,12:00前必须要交。”那天我没有落入到我的自动导航-生闷气模式,我看着他,听着他说话的语气,像他这幅皮囊里住着一个嚣张的灵魂,他被“嚣张”控制了。我平静地问他:“领导,您要我打什么内容,按什么格式打呢?”然后我慢慢按照他的要求,一边打字,一边了解这是一个什么事情。原来这是我同事的工作,不知道为什么,他找到了我。我听他说着这里怎么写,那里怎么改,突然遇到了一个他也不解的问题,我顺势就说:“领导,这个问题我们去问问XX吧,他做这个工作,业务应该更熟悉。”就这样,这个工作成功交给了本来从事相关领域的同事,也避免了工作的失误。我开始用“小摄影机”经常对准自己:我看着我在走路,看着我在吃饭,看着我在说话,甚至有一次做梦,梦到伤心的事情,醒来后,我看着伤心的自己,发现我其实是一个演员,我在演这个叫做“念慈”的人的一生。我的名字不是我,
我的身体不是我,
我的思想不是我,
我的人生也不是我,
我是那如如不动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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