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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作为宗教和信仰文化中最高位的存在,被拥护者们赋予了众多特性。从原始社会的祭司到宗教僧侣,他们试图将神明与人世保持一个适中强度的联系,借此稳固信众的信仰,并且弱化下级信众对神明的了解,把握对神明的解释权,达成对信众的控制。这不免引发我们的思考,神明到底应该是什么样的?
阿兹特克文明给我们这样一个答案:神明的行为不应该被理解。阿兹特克文明中,神明是最高位的存在。在西班牙人入侵时,阿兹特克人把他们当成东去的羽蛇神款待,无论西班牙入侵者索取多少黄金宝石,他们都没有反抗。然而当西班牙人禁止阿兹特克人进行对神的血祭和人祭时,阿兹特克发现了倪端。他们开始了反抗:炸毁西班牙人的帆船,将西班牙人全部抓捕,作为献给神明的祭品。神明的地位是不可撼动的,祂们的行为不应当被理解,也不能够被理解。理解的双方是站在平等的地位上的,人一旦能够理解神明,神明的威严便不复存在。“理解”是对神明的亵渎,神明的心理是无法被解读和揣摩的。
阿兹特克的神更像神,或者说是真正的神明,他们的神拥有更多的神性,神的远离不是北欧神明那样简单的地理位置的远离,而是心的远离。“特斯卡特利波卡”“北方烟镜”“第一太阳”被阿兹特克人称为“无常之风”。祂象征着反思与争端,获得的祭品是战斗后的失败者。祂挑起战争、挑起争端却不以其为乐,特斯卡特利波卡的行为在阿兹特克人的眼中自然是无法被理解的,人类无法发掘这些行为背后的意义,这便是“无常”。与希腊文明中身为人类化身的神明不同,阿兹特克神对于人类而言是上级的存在,是“外”的存在,祂们不会因人类而动容,神有自己的“生活”。
因此人与神的关系便引发出新的隔阂。神是否拥有庇护人类的责任,或者说神是否有责任去爱人类。阿兹特克社会中神权负责引导人类行动,而这种指引不一定拥有结果。阿兹特克人向神殿源源不断地献上祭品,只是因为需要这样做,而不是因为这样做神明会解决问题。关于神是否应该去爱人类,在基督教教义中,神爱世人。但阿兹特克人的神明却并没有这样的倾向,祂们只是在完成自己的职责,或者说在行使自己的神力。阿兹特克社会盛行的是“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人与神之间的关系是一种不平等的交易关系,人应当向神付出,而神明则是按自己的考量投以回报。向神明献祭的祭祀活动中,决斗双方使用嵌入黑曜石刀片的木棒进行决斗,存活者取胜,成为阿兹特克人心中的战士,赢得所有人的拥护,通过了这场对力量和技巧的考验,经历了战斗与血液的洗礼。而已经身死的败者则成为祭品献给神明,同样作为回归神明的礼物受人瞻仰。而同时,他们完成了自己对神明的付出。在阿兹特克社会中,主动参与决斗的献祭者受到礼遇,阿兹特克的战士们为其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决斗,神明与人类之间的关系也借助这一形式的也得以维系下去。
关于神明的形象则更是如此,神明的形体是人类所无法想象的,因此人类只能根据在自然世界中所看见的事物揣测。在阿兹特克神话中,洪水退后出现的大地女神形同鳄鱼;科瓦特里克则是拥有两个蛇头,长着豹爪,满身残肢。
阿兹特克神却又不断地用自己的方式激励着阿兹特克人迈向他们最重要的品质——勇敢。在阿兹特克社会中只有战死的人才有权利享受天堂的荣耀,而正常老死的人则前往米特克兰经受考验。鲜花战争便是如此,阿兹特克人用战斗的方式前往死亡,奔赴天堂。战败者同样被当做勇士对待,成为祭品,最终完成向神明献礼这一环节。阿兹特克神为失败之人留下一处殿堂,他们同样付出了代价,神明不会去探讨对方是什么身份,是阿兹特克的敌人还是英雄,“没有付出便没有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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