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无人作战：来自伊拉克和叙利亚的见解（值得读3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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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山导读】

本文来源于美国现代战争研究所，发布于2024年5月，全文8000字，由红山智云编译，正文如下。

2023年8月至2024年4月期间，第10山地师第2旅战斗队部署在伊拉克和叙利亚各地，以支持“坚定决心”行动。在此期间，国家支持的民兵组织对2/10负责保卫的小型联军基地网络发动了170多次袭击。该旅的部署代表了美国陆军部队防御无人机攻击的最新、最直接的经验，因此，也是对抗和防御各种规模的火箭、导弹和无人机的重要经验教训。

2/10的士兵们经历了敌人对常规弹药的广泛攻击，从火箭、迫击炮到集束弹药和短程弹道导弹。但敌人选择的武器是单向攻击无人机系统（OWAUAS）。这些无人机大多是由碳纤维、金属和塑料制成的小型螺旋桨驱动固定翼飞行器。它们飞得很低，有时离地不到一百英尺，根据类型的不同，它们的翼展从几英尺到几米不等。它们的美国军用同类产品介于“扫描鹰”和“影子”之间。这些系统没有起落架，因为它们被设计成用机头着陆时发出一声巨响。

图1.第1-5组无人机系统概述

低空飞行、低成本、高精度和高产的无人机具有不可抗拒的威力。尽管体型小，但当今战场上的单向攻击无人机拥有巨大的射程。小型到中型单向攻击OWAUAS的射程可达2,500公里，这一距离更接近对陆攻击巡航导弹和弹道导弹，而不是任何管式火炮。它们的多功能性、射程、成本和精确度将使它们越来越成为任何现代战斗人员的有吸引力的选择，无论其全球地位或军事规模如何。

一、汲取大规模作战行动的经验教训

从某种意义上说，2/10遭遇了空袭次数空前之多。在短短几个月内，2/10积累的防御OWAUAS的战斗经验比陆军任何部队都要多。然而，与未来的冲突相比，这种经验可能很快就会显得微不足道。2/10在四个月内处理的袭击次数可能在短短几天内发生——甚至更短。例如，在乌克兰，俄罗斯发射了数十架无人机进行单次袭击。美国陆军应该准备在未来的大规模作战行动(LSCO)中遭遇这种频率和范围的袭击。

背景很重要。第10营2营的士兵承担着非常独特的角色，他们从固定地点进行防御，这些地点具有可靠的连接、坚固的掩体和空中机动性，受到电磁干扰、敌方地对空武器和政治限制的限制，但仍然只是部分对抗。最重要的是，第10营2营的战斗是纯粹的防御性战斗。即使一些反无人机系统(C-UAS)功能设计为移动式，它们也被用作静态防御的一部分。基地防御行动中心建立完善，并在受控环境中运行。

这些袭击是持续不断的，但也是有分寸的，与俄罗斯在乌克兰使用的炮火攻击或我们所知道的来自供应充足的敌人的无人机群的攻击完全不同。OWAUAS对阵2/10的比赛主要是单打和双打。火箭和导弹零星地运来，有时一次十几颗。持续但小规模的攻击是敌人在冲突的独特情况下设计的。托马斯·弗里德曼(Thomas Friedman)在与美国中央司令部司令一起视察了多个CJTF-OIR（联合特遣部队-固有决心行动）哨所后，将这场冲突描述为一场“影子战争”和“当今地球上任何地方发生的最危险的胆怯游戏”。2024年2月指挥。各方都小心翼翼地控制事态升级，以施加压力作为强制行动的一部分。2/10经历的攻击类型与这次特定冲突不同，这本身并不代表美国陆军在大规模作战行动(LSCO)期间将面临什么。

尽管如此，我们必须尽可能地汲取教训，尤其是因为炮火和空中攻击将在下一场战斗中占主导地位。通过仔细研究2/10在OIR中经历的C-UAS战斗的独特特征，可以发现C-UAS作战的基本特征，这些特征需要被捕捉并应用于美国陆军作战。

二、三种防御类型：动能防御、非动能防御和庇护所

归根结底，防御单向攻击无人机的方法有三种：你可以击落它们，你可以用电子干扰击中它们，或者你可以寻找庇护所并吸收攻击。

使用动能武器击落无人机的方式包括导弹、枪支和定向能激光。非动能电子武器的击落选项因无人机的控制方式而异。效果也各不相同。如果无人机是主动驾驶的，你可以瞄准地面控制站和飞机之间的链接。如果无人机是GPS引导的，你可以瞄准GPS和卫星之间的链接。敌人不断改进技术，探测传感器和雷达覆盖范围内的漏洞。在短短9个月内，2/10的攻击载体选择、GPS强化和其他改进措施取得了进展。

寻找掩体因行动类型而异。在蓄意防御中，这意味着进入加固掩体。在进攻或仓促防御中，掩体可能从快速挖出的散兵坑到占据坚固的建筑物或征用地下室或地窖不等。

所有这些防御方法首先依赖于检测。只有当你在掩体里面时，掩体才起作用。只有当您的传感器有足够的时间检测到威胁并且警报系统正常工作时，您才能提醒人员占领掩体。越早发现威胁（无人机、火箭、导弹或大炮），您就能越早提醒部队寻求庇护，而防空作战人员则努力利用其系统击败威胁。

总体而言，与任何其他作战计划一样，反无人机作战是一种多层、多方面的纵深防御。保护部队的最佳方法是主动和被动防御措施相结合。以下是对这些不同措施的一些观察，供领导人考虑。

三、动能失败考虑因素

就像任何其他武器系统一样，每个动能选项都有局限性和约束。导弹在射程上最有效，并提供防区外距离，但不同的系统应对威胁的时间要求不同。爱国者电池具有最佳的射程和高度，但设计用于弹道导弹和防御高性能飞机（喷气式飞机和4-5组无人机）。

还有一些较小的导弹专门为中低空无人机（1-3组）和低性能、主要是螺旋桨驱动的飞机而设计。这些无人机拦截器的射程超过十公里，具有正确的地形和雷达覆盖范围。最初的导弹型号在准备发射之前需要花费一段令人不安的时间来旋转。但当这些导弹确实找到目标时，它们会展现出令人印象深刻的空中杂技和精确度。

这些短程防空导弹是2/10反无人机战斗中的救星，但它们在大规模作战行动(LSCO)环境中存在重大局限性。生产这些导弹是一项复杂且劳动密集型的工作。目前的导弹变体每枚成本高达10万美元，大约是它们击败的每架无人机成本的十倍。制造产量足以满足OIR的消耗率，但未来的冲突可能会在全球范围内对此类系统的需求呈指数级增长。

枪支，如C-RAM（反火箭炮迫击炮）比导弹反应更快、成本更低，但射程太近，令人难以忍受。陆基密集阵武器系统(LPWS)用六管加特林机枪发射20毫米自爆弹。LPWS是海军密集阵近防武器系统的一种变体，最初设计于20世纪70年代。顾名思义，它只能防御直接威胁（大约一公里内）。LPWS在拖车上操作，移动应用有限，最适合用于保卫关键节点，而不是战场边缘的机动部队编队。

定向能武器正稳步出现在战场上，以补充传统的动能打击手段。在部署期间，2/10测试并使用了这些短程定向能系统的几种早期变体，既可用作固定站点平台，也可用作移动平台。它们的概念既具有未来感又令人印象深刻，但其作用更像是一种慢速燃烧，而不是星球大战中的武器。激光可能会将无人机从空中击落或使其偏转，使其无法击中预定目标，但也可能会在无人机俯冲到目的地之前烧掉其油漆。无人机的距离、速度和结构材料，加上激光的功率输出、捕获时间和目标锁定能力，将决定其有效性。

美国陆军在大规模作战行动(LSCO)环境中使用激光器将面临限制。可用电量非常重要，因此用于陆地应用的严峻场地和移动系统将需要更多的技术进步。此外，定向能武器很难坚固耐用，并且依赖敏感部件来集中能量以产生效果。

因此，激光在陆军的C-UAS武器库中前景光明，但它们仍处于开发和部署的早期阶段。它们在战场上的分布将取决于移动发电的进步，以及这些系统是否能够承受联合兵种机动的激烈性。

四、非动能失败考虑因素

非动能电子战(EW)系统在反无人机作战中具有多项优势，但也有一些重要的局限性和细微差别。电子失效设备的工作原理是破坏无人机和控制站之间的链接或干扰无人机的导航。在操作上，2/10发现这些系统对小型无人机最有效，特别是商业开发的四轴飞行器和由地面站控制的侦察无人机。当OWAUAS由预先编程的航路点引导时，一些电子对抗措施可能仍然有效，但动态击败选项目前更有效。

2/10在使用各种形式的电子战时面临的一个关键考虑因素是某些电子武器可能对友军通信系统产生二次影响。一些电子战平台使用雷达探测来瞄准特定无人机或中断选定频率以直接重定向或禁用无人机。如果这些精确选项不可用或无效，其他电子战对抗措施包括广泛的电磁干扰能力。与任何其他电子对抗系统一样（例如，旨在防御简易爆炸装置的杜克系统），C-UAS电子战平台需要定期更新和新填充以应对区域威胁。

请注意，虽然更强大的电子战措施可以达到预期的效果，但有时效果是有代价的。发射强大的电磁干扰(EMI)爆发就像是无线电波的化疗。有些系统可以摧毁射程内的所有东西，并且可以像干扰敌方信号一样轻易地干扰友方电子和通信设备。如果基地或站点的感知和警告系统依赖无线信号通信，电磁干扰爆发可能会切断信号，从而无法向友军发出即将到来的威胁警报。

随着这些电子对抗措施的不断变革，它们的有效性将会起伏不定，而对手也会不断改进其针对电磁干扰的屏蔽措施。频率和终端引导方法将会改变。这与美国陆军在伊拉克和阿富汗防御二十年来的简易爆炸装置改造没有什么不同。这将是同样的游戏，但现在的威胁来自天空，而不是地面。

五、寻求庇护：掩体和警告的问题

尽管对抗无人机威胁需要使用各种昂贵的技术，但一些最简单、最便宜的选择（如沙袋和混凝土）仍然是最好的保护措施之一。掩体仍然是静态防御的重要组成部分。2/10的人们可以证明，尽管掩体很简陋，但只要有人在里面，它们就会发挥作用。

在2/10部署期间，OIR成员在掩体中度过了相当长的时间——有时一天要呆好几次，有时要呆好几个小时，这取决于威胁程度。当基地扬声器发出最初的静电声时，寻找庇护所就成了本能。士兵和平民开始接受这一过程，因为这些掩体在拯救生命方面100%有效，包括掩体被OWAUAS直接击中的情况。

在C-UAS战斗中，掩体和雷达的组合有时与混凝土T墙一样重要，达到2/10。T墙可防止意外爆炸扩散并干扰飞行路线，但不提供头顶覆盖。头顶保护，包括加固掩体和部分建筑物上的预爆炸屋顶，在攻击变得更加精确并针对高占用区域和关键指挥节点时极其重要。

掩体有各种风格和设计，但大多数都是混凝土“C型通道”，平均高六英尺，厚八英寸。

这些三面结构本身不足以抵御大多数OWAUAS弹头和107毫米火箭弹。沙袋队成为加固C型通道掩体的常态，使用沙袋或HESCO屏障层。如果有的话，端盖用焊接钢门保护或用中等高度的混凝土屏障包围。如果你能从掩体中看到外面，弹片就会进入。

良好的雷达网络与有效的感知和警告系统相结合，可以针对威胁提供预先警告，以便人员寻求庇护。在固定地点，感知和警告系统可以包括扬声器塔和室内扬声器箱；声音覆盖范围应足以提醒正在淋浴的人员或唤醒基地所有占领区域中正在睡觉的人员。在进攻性机动场景中，无线电呼叫和移动扬声器可能就足够了，但对整个编队快速通知的期望必须保持不变。

通知时间将根据威胁而有所不同。一些大型固定翼无人机在几分钟前就被发现，有足够的时间寻找庇护所。一些威胁被地形掩盖或隐藏在拥挤的空中图像中（尤其是机场）。在这种情况下，来袭无人机在距离基地仅几秒钟的地方就被发现，只提供了应对即时影响的时间。四轴飞行器和其他小型无人机可以在基地附近发射，在几秒钟内接近目标。这似乎微不足道，但系统用于传达威胁的具体术语很重要，必须清楚、立即表明人员必须采取什么行动——例如，是应对即时影响还是寻求庇护。

通知系统还有其他用途。“大声音”系统有助于向没有其他通讯手段的避难人员传达指导。公告可以指示人员留在掩体中，准备防御地面攻击，部署选定的响应人员，或开始单位问责协议。就像学校里的消防演习一样，无论警报何时触发，人们都会照常前往避难所。他们可能没有通讯设备。他们可能没有裤子。因此，感知和警告系统成为C-UAS战斗中必不可少的指挥和控制功能。

六、徒步系统的局限性

有多种徒步系统可用于动能和非动能打击。这些系统可以填补近战部队的关键空白，但在部署这些系统以打击UAS威胁时，需要认识到一些重要的限制。

徒步动能选项包括便携式防空系统(MANPADS)，例如肩扛式毒刺导弹。重要的是要衡量徒步毒刺导弹团队是否具备适当的训练、装备和态势感知能力，以有效抵御无人机袭击。例如，便携式防空系统是否包括昼夜瞄准镜？士兵可能会通过将热光学系统绑在毒刺导弹上来即兴发挥，但这充其量只是一种仓促的措施。了解便携式导弹系统如何获取和锁定目标也很重要。毒刺导弹是热寻的导弹，旨在摧毁直升机和飞机。较小的无人机可能无法产生所需的热信号来获得毒刺导弹的“音调”。此外，了解地对空导弹的不同变体也很重要。常见的毒刺导弹变体是点爆武器，而其他则是空爆弹药。点爆毒刺导弹拦截小型、低热量无人机的可能性较小。

目前可用的非动能武器包括使用便携式设备进行定向电子干扰和击败选项，这些设备通常会发出强烈的《星河战队》氛围。当前的“肩扛式”系统可用于拦截在头顶盘旋并进行观察的小型四轴飞行器，但下车的非动能C-UAS系统在击败快速接近的攻击无人机方面效果有限。

部署徒步部队打击无人机存在多种风险。如果这些士兵没有加入雷达网络，而是依靠视觉目标搜索，误击友军飞机的风险就会增加。在机场或友军空中走廊附近作战时，这种风险尤其高。理想情况下，反无人机系统将发展到这样的程度：战斗前沿的徒步部队可以使用便携式防空导弹作为覆盖友军的综合雷达网络的一部分。在此之前，领导者应该清楚地认识到，通过部署毒刺小组来对抗OWAUAS威胁，他们可以取得什么成果（或承担什么风险）。将徒步部队部署在护堤上而不是掩体中，可能感觉很谨慎，但实际上并不有效。指挥官必须仔细考虑可用手持设备的特性，以确保其与预期的无人机威胁相匹配。

七、参与过程

使用这些防空和导弹防御系统遵循任何传统纵深防御的所有相同基本原理，只是增加了一些变量。成功取决于部队是否有能力发现和描述威胁，并有足够的时间来部署大杂烩的分层防御系统。通过C-UAS的检测、识别、决策和击败过程可以最好地理解该活动。

冗余和重叠的雷达系统可以尽可能远地检测空中轨迹。然后，战斗队长建立积极的识别（通常通过数字方式，因为大多数轨道都超出了视觉范围）并决定一种或多种动能或非动能手段来击败威胁。

图2.反无人机系统流程

在当前以基地为中心的OIR任务中，这一过程仅由基地防御作战中心(BDOC)执行，联合条令中将其定义为“由基地指挥官建立的[指挥与控制]设施，作为[部队保护]、基地边界内的安全和防御。”2/10在叙利亚和伊拉克各地的多个基地运营的BDOC证明了在坚固的指挥所中建立人员并能够连接并访问多个情报、监视和侦察平台的价值。BDOC结构在使用C-UAS过程方面是有效的；静态和冗余雷达系统能够及早发现和积极识别威胁，快速决策交战平台，并成功击败导弹、低射波系统、激光或电子战。在大规模作战行动(LSCO)战斗中，地面部队指挥官必须最大限度地发挥其能力，不仅指挥和控制其编队，而且还利用不同的系统执行这种不断变化的防空战斗演练。

从基地指挥员到机动指挥员、从基地边界到作战区域、从固定指挥所到移动指挥所的转变值得思考。陆军正在部署多种移动雷达和拦截系统，并积极开发即将进行测试的新系统。无论手工收据上显示什么设备，我们都应该明智地理解、实施和测试以提供反馈并根据我们的任务最终状态定制工具。

C-UAS战斗演习对人员和设备的要求与地面部队指挥官面临的减少指挥所规模和电磁特征的压力直接冲突。即使是规模缩小的营或旅指挥所通常也包括多辆车辆、发电机、天线和帐篷或掩体。至少，C-UAS战斗意味着更多数据进入现有指挥所，并增加了决策要求和压力。

分散使问题进一步复杂化；2/10的C-UAS成功很大程度上是由9名或更多BDOC人员组成的团队共同部署的直接结果，该团队负责监控多个雷达系统、净化空气、跨基地通信（并向上报告）以及进行紧急响应。大规模作战行动(LSCO)的一个部门可能没有能力将这样的团队放在一起。

八、接触中转变的观察结果

反无人机系统将在未来几年继续转型和适应。2/10的士兵经历了接触转型，并获得了一些值得分享的重要见解。下面的片段描述了未来作战环境中可能无法准确复制的具体问题，但它们被分享以强调接触转型带来的一些微妙挑战。

1、在RealMcCoy上测试新设备

原型设备在部署期间定期进行2/10测试，包括定向能激光器和各种C-UAS导弹系统。实弹测试涉及1-3组无人机测试无人机。这些无人机的机身材质与敌方无人机不同。实弹实验对原型武器的有效性产生了错误的信心，因为这些友方无人机比敌方无人机更容易被击落。重要的是，验证测试火力包括敌方系统的复制品，以确保原型设备具有预期的效果。

2、方位、高度、距离和速度

C-UAS战斗中的接触报告称为“BARS”——指可疑航迹的方位、高度、范围和速度。雷达系统通常会在部队使用当前摄像头系统获得视觉识别之前就提供这些数据。这四个元素的结合有助于领导者和操作员区分鸟类、气球、OWAUAS和友军飞机。有时，高度是关键因素（只有某些机身可以在三万英尺的高度飞行），或者速度太慢，无法成为固定翼无人机。范围可以帮助领导者了解可用于做出反应的时间。BARS需要成为一个熟悉的概念，就像SALT和SALUTE报告成为整个陆军的常识一样。

3、十四次点击

早期版本的雷达软件包含繁琐的界面。雷达操作员发现，在交战过程中，他们需要点击鼠标多达十四次才能查询可疑轨迹并部署对抗措施。如此繁琐的界面会对集群场景造成致命缺陷。当操作员发现软件中存在此类无意的低效率时，需要通知开发工程师快速更新程序。

4、了解系统的默认设置

几个月来，由于OWAUAS距离基地太近，近距离交战提前结束，导弹在击中目标之前终止。根据软件中编程的默认交战设置，反无人机导弹会自爆或完全拒绝发射。软件工程师创建的这种善意的安全功能在冲突的早期阶段并没有很好地传达给指挥官，因为这个问题以前从未出现过。一旦解释和理解了这些设置，指挥官就可以根据指挥官的风险考虑，逐案调整它们。这大大提高了后续反无人机交战的杀伤率。随着新系统的投入使用，程序员和操作员需要知道哪些软件功能是固定的，哪些是可调整的。战区指挥官应该拥有可根据需要调整设置的知识、权威和技术人员。随着敌人战术和武器的发展，指挥官需要加快灵活性，以便对系统修改进行风险回报计算。

5、系统性能分析

阿拉巴马州亨茨维尔联合分析小组的项目工程师定期提供有关作战期间导弹和雷达性能的关键事后反馈。这些工程师可以确定雷达放置的有效性，并在导弹未能击中目标时诊断问题。尽管他们的工作质量是一流的，但他们远离战场，与团队的联系有时会受到延误。陆军需要确保支援团队配备足够的人员并能够满足战场指挥官的需求。如果这意味着向前部署工程师和软件设计团队，那么陆军应该这样做，特别是对于仍在进行现场测试和评估的新颖系统。毕竟，这是真正的火箭科学，战斗以战斗速度发展。整个团队需要齐心协力才能领先于敌人。

6、过度依赖现场服务代表

持续测试和评估系统的另一方面是许多新系统过度依赖现场服务代表(FSR)。一些FSR的装备知识并不比士兵多，但合同要求FSR执行安装、维护和重新装载操作。士兵，而不是民用承包商，应该在战斗中安装、修理和重新装载设备——尤其是在大规模战斗行动中。然而，减少FSR依赖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们都曾经历过这样的痛苦：训练士兵了解新的陆军系统，却在知识扩散之前失去了其他部队的能力。文职FSR有时比军事人员更长期，并且可以得到更好的资源和培训来维护和改进复杂系统。技术设备需要正规教育和数小时的现场实践学习，而这是大多数单位难以维持的。我们欠部队一个健全的计划来部署和维护反无人机系统，并在它们最终永久停在机动池中之前获得有效使用它们的技能。

最近在伊拉克和叙利亚获得的战斗经验仍然是迄今为止美国最重要的C-UAS战斗，即使有一天与未来的大规模作战行动(LSCO)战斗相比，它似乎微不足道。因此，就像季前赛一样，任何优秀的运动队都会利用这些经验为即将到来的漫长赛季做准备。而且由于2/10面临的攻击在四个月内反复发生，发生在不同的地点，每个地点都有不同的特点，该旅收集的经验和定量数据的价值使得这些经验真正有价值，值得与各个作战领域的部队分享。

需要提醒的是，2/10的经历纯粹是一场防御战。在机动战中执行C-UAS进攻的挑战被放大了。目前的导弹拦截器、雷达、定向能激光和非动能失效系统仅在固定地点进行测试。建立针对第2组和第3组OWAUAS的分层防空系统以应对湿隙穿越等重大攻击，这一概念需要对2/10在OIR中开发的方法进行重大调整。

尽管如此，在未来的冲突中，对OWAUAS的静态防御仍将发挥重要作用。关键战区支援节点（如机场和登陆海港）将始终是无人机攻击范围内的高回报目标。2/10拦截的UAS变体通常距离其预定目标数百公里。攻击无人机的射程和有效载荷将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增加，因此无论大规模作战行动(LSCO)战斗中的前线部队机动性如何，后方地区也需要强大的C-UAS防御。

CJTFOIR中的C-UAS战斗是陆军参谋长所说的接触转型的一个真实例子。战术层面的领导者进行一致的评估和测试至关重要。初级领导者找到了创造性的方法来隔离变量并对其进行测试。他们不能仅仅相信仪表板上的“绿色”状态就足够了。他们必须预测下一个威胁，然后开始调整和了解他们的设备。当选定的外地站开始发现新的解决方案时，该部队通过安全的电话会议视频通话组织每周审查会议，以在整个编队中传播经验教训。随着敌人不断实时调整以应对我们的防御措施，这成为了一场信息竞赛。

在2/10之前防御来自国家支持的民兵组织的170多次袭击，可以帮助领导人了解美军在未来冲突中将面临的挑战。战斗将继续发展，但上述原则和见解旨在加快学习曲线，并在我们的敌人将我们推向多维战斗时强调对机动编队的关注。（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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