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乌冲突消耗战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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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山导读】

消耗，一直是俄乌双方战术层面的主要方法。乌克兰首选方式集中在使用炮火来促进对敌方部队的决定性消耗效应，然后通过机动来利用这些影响。这并不意外，因为大多数主要的常规战争都以消耗以及机动和重建为特色。

西方的援助使乌克兰达到了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地步，但可能无法为乌克兰带来足以确保进一步行动突破或战略收益的火力优势。先进的西方武器，例如美国提供的高机动性火炮火箭系统，无法让乌克兰避免消耗战，尤其是在赫尔松的反攻中。即使按照设想，有更有效的大规模联合武器训练和精确打击，乌克兰未来的收益也可能是渐进的，而且代价高昂，除非俄罗斯军队在自己的进攻行动中严重滥用战斗力。

本文来源于外军开源情报，0.7万字，本文表达的观点仅代表原作者本人，不代表本平台观点。仅供研究学习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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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损耗的显著性

战争的成功涉及消耗和机动的结合——也就是说，消耗对手并最终通过造成比己方遭受的损失大得多的人员和物资损失来摧毁其意志的缓慢但持续的过程。消耗性方法通常优先考虑火力而不是机动性，直接攻击而不是侧翼行动或以其他方式寻求通过位置获得优势。乌克兰的作战战略最初是基于纵深防御，或者在某些情况下是基于机动防御，然后过渡到进攻。它的进攻努力在 2022 年秋季被证明是成功的，因为俄罗斯军队的结构性人员短缺和大规模消耗已经创造了条件。消耗有多种原因，包括战斗损失、拒绝战斗的士兵以及因疲惫而耗尽士气。

消耗一直是双方在战争战术层面的主要方法；机动战产生了作战成果，因为广泛的消耗使之成为可能。这并不意外，因为大多数主要的常规战争都以消耗、机动和重组为特色。先进的西方武器，如美国提供的高机动火炮火箭系统 ，并得到情报、监视和侦察援助的补充，未能让乌克兰逃脱持续消耗战的磨难。HIMARS 确实为乌克兰军队提供了他们所没有的能力——远程精确打击——这得益于美国持续的情报支持。它的主要效果是削弱了俄罗斯的炮兵优势，间接使乌克兰的进攻行动成为可能。

与机动战理论大致一致，乌克兰武装部队确实试图通过瞄准指挥和控制节点和补给站等关键支持系统来削弱俄罗斯军队的身体、心理和道德凝聚力。不过，在实践中，这主要是通过消耗和大规模火力来实现的，而不是通过机动和精确打击来实现的。乌克兰的炮兵经常独立行动，面对兵力密集的准备好的防御，进攻机动产生了喜忧参半的结果。正是传统火力和反复地面攻击的结合为乌克兰的进攻行动奠定了基础。对俄罗斯指挥和控制、弹药和地面交通线的远程精确打击似乎并没有显着增强乌克兰进行机动战的能力。事实证明，当长时间的消耗使机动战变得容易时，机动战是成功的。如果不大幅增加可用人员、物资和弹药，乌克兰就无法在短时间内取得军事进展。乌克兰武装部队在哈尔科夫和赫尔松的攻势说明了他们的局限性和实力。

二、哈尔科夫攻势

乌克兰于 9 月初在乌克兰东北部哈尔科夫州的闪电反攻是一场壮观的战术胜利。从 9 月 6 日开始，乌克兰武装部队在迅速突破库皮扬斯克附近伊久姆以北的俄罗斯控制领土后，在不到 10 天的时间里解放了 6,000 多平方公里的领土。在俄罗斯方面，一支不连贯的混合部队控制了前线的这一部分。最初在巴拉克利亚遇到的俄罗斯部队由 Rosgvardia部队和俄罗斯特别快速反应部队组成，并得到卢甘斯克人民共和国动员部队的支持。伊久姆及其周边地区的大部分俄罗斯军队是西方集团军的残余部队，在一些地方只有 25% 的兵力，筋疲力尽，士气低落，由于逃兵和拒绝部署而进一步耗尽。

俄罗斯于 2022 年 7 月和 8 月将正规军部队和大量装备重新部署到赫尔松州和扎波罗热州，以应对乌克兰在那里的佯攻，事实证明，这对乌克兰在哈尔科夫攻势中的成功至关重要。乌克兰部队迅速绕过了俄罗斯非正规军，随着来自加里宁格勒的第 11 军团的部队放弃阵地，伊久姆以南的俄罗斯防线部分地区崩溃。一旦前线被突破，俄罗斯军队就无法及时增援以遏制攻势或发动成功的反击。由于该地区缺乏俄罗斯储备，乌克兰军队能够在基本没有抵抗的情况下实现机动纵深。这很快导致俄罗斯阵地崩溃，俄罗斯西部集团军彻底溃败，并缴获了大量设备，包括数百辆装甲车，其中一些损坏或无法操作。

俄罗斯军队试图阻止乌克兰对具有重要战略意义的城镇莱曼的进攻，但过于疲惫和无组织，无法进行实质性防御。尽管如此，他们将乌克兰的推进推迟了一个多星期，让一些俄罗斯军队有时间开始在更东边的斯瓦托夫和克雷明纳之间建立防线。那时，俄罗斯军队依赖于预备役部队，简称 BARS，以及西部集团军的剩余部分。乌克兰的反攻以 10 月 1 日占领莱曼而告终。

在乌克兰方面，至少有 6 个机动旅参与了这次袭击，包括第 92 机械化旅和第 3 坦克旅。在此之前，美国提供的 16 支 HIMARS 部队进行了为期三个月的精确打击行动，据报道，在西方情报部门提供的目标数据的帮助下，这些部队打击了俄罗斯前线后方的 400 多个目标，包括弹药库、指挥中心、物流枢纽、铁路枢纽和桥梁。

各种分析人士都吹捧 HIMARS 是乌克兰成功反攻的关键要素。但几乎没有证据表明 8 月份 HIMARS 对哈尔科夫州俄罗斯供应系统的打击对于俄罗斯军队向乌克兰其他地区的重新部署起到了决定性作用。媒体报道称，尽管至少有三个俄罗斯指挥所被击中，但俄罗斯军队已提前警告将 HIMARS 部署到哈尔科夫前线。俄罗斯军队似乎通过重新定位后勤枢纽、加固指挥中心和使用诱饵来适应，逐渐降低了 HIMARS 打击的有效性。乌克兰似乎没有进行决定性的纵深战战役，其目的是延迟、破坏或转移敌人的储备并切断补给线。俄罗斯军队的主要问题不是对后方地区的破坏，而是前线的总人员不足、步兵稀缺、没有预备队可言以及缺乏轮换疲惫部队的能力。可以说，消耗以及乌克兰的佯攻迫使俄罗斯军队在增援哈尔科夫和保卫赫尔松之间做出选择。

乌克兰的火炮需求仍为每月约 90,000 发炮弹。自夏季以来，这个数字一直保持相对稳定，这意味着对野战炮火力的严重依赖。俄罗斯的射速在冬季显着下降，但这可能是由于战斗强度降低、防御前线减少以及需要配给火炮使用的综合作用。HIMARS 确实降低了俄罗斯人的后勤效率，迫使他们将弹药库移出射程并以降低整体射速的方式进行重组。但这些变化发生在 HIMARS 出现在战场后的几个月内，整个夏天。俄罗斯方面更重要的限制是库存可用性和弹药生产率，并且可能仍然存在。

主要因素是消耗，因为数月的重型炮兵对决为反攻创造了条件。整个夏天在顿巴斯的战斗耗尽了俄罗斯和乌克兰的军队，并迫使前者将部队和资产重新部署到哈尔科夫州以防御其他地方。因此，攻势利用了六个月的消耗、之前在伊久姆的局部攻击以及俄罗斯在广阔战线上的结构性人力短缺。

从这个角度来看，乌克兰的哈尔科夫行动并没有说明精确制导弹药的有效性，而是强调了俄罗斯方面兵空比低以及使乌克兰军队能够机动的稳定消耗的后果。虽然俄罗斯军队可以在 7 月和 8 月观察到乌克兰军队在哈尔科夫的集结，但俄罗斯仍然选择将其作为东部部队集团的一部分部署到乌克兰的现有编队的一些最佳地面部队重新部署到乌克兰南部。其他部队在巴赫穆特交战，中央集团军的大部分无法提供增援。这使得哈尔科夫成为一个覆盖物稀薄的区域，其中有严重耗尽、不连贯的单位，无法有效地进行防御。

最后，虽然哈尔科夫攻势的初始阶段俄罗斯指挥和控制崩溃，据报道有数百名俄罗斯士兵被俘，大量俄罗斯军事装备被缴获，但俄罗斯的军事领导层并没有遭受全面瘫痪和崩溃。在最初的失败之后，西部集团军的指挥官很快被中央集团军的前负责人取代，他“旨在恢复”对俄罗斯军队的牢牢控制。

新指挥官建立了临时的新防线，首先沿着奥斯基尔河，然后沿着克拉斯纳河，俄罗斯军队进行了几次拖延行动。俄军对奥斯基尔河的反击失败了。然而，如果俄罗斯前线的这一部分的指挥和控制普遍崩溃，那么建立新的防线和协调反击是不可能的。

三、赫尔松攻势

同样，消耗为乌克兰成功的赫尔松攻势奠定了基础。但与哈尔科夫不同的是，赫尔松被证明是一场艰苦的比赛。乌克兰军队享有有利地位，因为俄罗斯前线被第聂伯河与其后勤支持隔开。右河岸通过两条公路和两座铁路桥与从克里米亚出发的俄罗斯补给线相连。俄罗斯在赫尔松的阵地被 Inhulets 河进一步一分为二，这意味着前线可能会因进攻行动而进一步孤立。数月的 HIMARS 空袭使俄罗斯的物流管道仅限于 Kakhovka 大坝的一座桥梁和一个渡轮网络。在赫尔松本身，乌克兰部署了相当多的旅，并得到大炮、HIMARS、无人机和固定翼飞机的支持。由于俄罗斯军队无法发动反击，乌克兰人可以随意发动攻击。然而，与哈尔科夫不同的是，俄罗斯军队以高密度部署，包括来自南部和东部部队的常规部队和精锐空降部队，后来由预备役人员和新动员的人员补充。因此，乌克兰的进攻遇到了俄罗斯的分层防御，双方都发动了长时间的炮击、火箭和无人机袭击，这变成了一场艰苦的消耗战。

乌克兰试图沿着北、中、南三条轴线移动，希望切断河岸右侧的俄罗斯部队，将他们包围在几个地方，并最终将耗尽的部队推回河对岸。与在哈尔科夫一样，乌克兰自春季以来一直在进行局部攻击以获得更好的位置。这导致了高度不稳定的局势，城镇易手。在乌克兰进攻之前的两个月，乌克兰的火炮，尤其是 HIMARS 系统一直在打击俄罗斯的物流枢纽、桥梁和关键基础设施。它于 8 月下旬开始的最初进攻很快停滞不前，造成了重大伤亡。在更换指挥官后，乌克兰于 10 月初的新一轮攻势沿河取得进展，建立了一个突出部。然而，尽管乌克兰的拦截和远程精确打击，俄罗斯军队还是能够遏制突破并保持防御性炮火。

在战斗处于劣势的情况下，俄罗斯指挥官寻求撤退以寻求防御战略并保存部队，并且鉴于消耗战对乌克兰有利，俄罗斯被迫撤退似乎不可避免，他被允许这样做。几周后，俄罗斯人有组织地撤退，带走了他们的可用设备。西方分析人士曾预计，远程精确打击将导致俄罗斯的重大伤亡。但这些袭击无法阻止 30,000 至 40,000 名俄罗斯军队从赫尔松撤军，乌克兰也无法强迫俄罗斯防线崩溃。俄罗斯军队相对毫发无损。

四、盘点

乌克兰在战争开始时动员起来。它能够获得显着的人员优势，并在西方军事援助的帮助下，通过迫使俄罗斯人消耗他们负担不起的士兵并失去火力优势，从而在顿巴斯超越俄罗斯人，这使他们容易受到乌克兰的反攻。事实证明，消耗是一把双刃剑：它削弱了俄罗斯军队，但也对乌克兰军队造成了损失。乌克兰的两次反攻都涉及对俄罗斯阵地的直接攻击。然而，在哈尔科夫，消耗使俄罗斯军队的防御变得不可行，他们选择优先考虑赫尔松。出于这个原因，赫尔松反攻是更具作战意义的行动。它取得了成功，但代价高昂，并允许俄罗斯军队保留其部队以重新部署到其他地方。

俄罗斯武装部队适应 HIMARS 攻击的合格能力一直被低估。有证据表明，HIMARS 并不是决定性的，俄罗斯的困难有几个原因。更广泛地说，消耗是乌克兰战略的一个关键要素。这一发现并不奇怪，因为乌克兰军队拥有大型炮兵部队，在部队结构上类似于俄罗斯军队。它在联合武器机动中苦苦挣扎，伤亡进一步降低了部队的质量。两支军队看起来都不像战争开始时那样，每支军队都变成了一支由动员人员、辅助人员、外国战士以及俄罗斯的雇佣兵组成的杂色部队。

整个冬天，乌克兰一直在寻求产生额外的战斗力并抵御俄罗斯的局部攻势。尽管在克雷明纳以外取得了增量收益，但由于需要从赫尔松战役的损失、不利的天气和俄罗斯在巴赫穆特的压力中恢复过来，乌克兰在 11 月至 2 月期间将主动权让给了俄罗斯。乌克兰还不得不转移资源来应对俄罗斯对关键基础设施的持续攻击，这些攻击可能会耗尽乌克兰维持战争的长期能力。物资短缺——尤其是重型火炮和防空弹药——也损害了乌克兰的战争努力，而且可能会持续到 2023 年。乌克兰的方法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弹药，其可用性和生产仍然存在不确定性。乌克兰武装部队每天消耗 2,000 至 4,000 发炮弹，超过了外国的生产率并耗尽了西方的库存。此外，所有平台和武器系统的磨损将日益成为一个问题;乌克兰军队的 350 支西方供应的枪支中约有三分之一在任何特定时间都处于停战状态。西方国家一直在寻求大幅增加产量，但从中期来看，缺口将不得不用紧张的美国库存来弥补。

由于全面动员，乌克兰没有大规模的军事人员短缺，并且可以动用大量储备。然而，乌克兰武装部队一些最精锐的单位和编队的高流失率使情况变得更加严重。据信，乌克兰目前部署了大约 40 个机动旅，包括激活的预备役编队，但不包括领土防御部队。考虑到美国的伤亡估计和已知的乌克兰装备，这些机动编队中的很大一部分肯定是在战争期间耗尽和补充的。他们的总司令和一位将军瓦列里·扎卢日尼将军在 9 月写道：“从根本上改变战略局势的唯一方法无疑是乌克兰军队在 2023 年全年发动几次连续的反击，理想情况下是同时发动反击。根据扎卢日尼的说法，大规模攻势需要“一个或多个作战部队集团，由 10 到 20 个联合兵种旅组成，具体取决于乌克兰司令部的意图和野心”。

消耗的影响对双方都很明显，因为乌克兰和俄罗斯的军队似乎都没有能力执行大规模的联合武器演习来减轻消耗。因此，一个关键问题是乌克兰武装部队能够多快恢复其进攻潜力，以对乌克兰的俄罗斯军队进行持续的地面进攻。现有机动旅难以恢复战斗力的一个迹象是，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双方的主要战术单位都不是营或旅，而是连。一位西方分析师使用来自俄罗斯的消息来源报告说，截至 2022 年 6 月，一个乌克兰公司战术小组由 20-25 辆履带式步兵战车、10-12 辆坦克、6-12 门自行火炮、多达 6 个多管火箭系统和 250-450 名人员组成。根据估计的伤亡率和设备损失，目前的乌克兰连队战术小组可能要小得多。

美国及其北约盟国正在集中精力应对这一挑战和相关挑战。美国正在为乌克兰提供精确射击的质优势，并与其他国家一起为其配备大量装甲战车，包括坦克。此外，美国陆军在德国建立了一个面向营级单位的联合兵种训练计划。2 月，该计划的第一个为期五周的培训课程完成，涉及大约 635 名乌克兰士兵，重点是 M2 布拉德利战车。另外两个课程——一个再次以布拉德利为中心，另一个以 M109 圣骑士野战炮为中心——正在进行中，接下来是第二次圣骑士轮换和 M1126 史赛克营的课程。由英国领导的多国 Interflex 行动为数千名乌克兰士兵提供了身临其境的排级培训，并为在英国的数十名精选乌克兰军官提供了领导力指导。2022 年 10 月，欧盟成立了欧盟乌克兰军事援助任务，部分目的是为第一批 15,000 名乌克兰士兵提供培训，该任务正在德国和波兰进行，由波兰作战指挥，由荷兰、法国、德国和波兰军官领导。尽管这些单独的努力是有益的，但它们之间仍然需要协调和标准化，有目的地专注于联合武器行动。

乌克兰仍然面临着一项艰巨的任务。它不再享有人员优势，并且面对的是根深蒂固的俄罗斯军队，相对于地形来说，俄罗斯军队的兵力密度要高得多。在乌克兰的军火库中引入额外的陆基精确射击能力，例如美国地面发射的小直径炸弹，不太可能从根本上改变乌克兰和俄罗斯军队之间的军事平衡，因为后者一直在有效地适应精确攻击。这些考虑表明，乌克兰未来的收益可能会更加渐进，并且成本更高，除非俄罗斯军队在自己的进攻行动中严重滥用战斗力。乌克兰首选的战争方式集中在使用炮火来促进对敌方部队的决定性消耗效应，然后通过机动来利用这些影响。因此，战争造成了双方的高弹药消耗和伤亡率。陆战仍然有利于防守方，在实力相当的对手之间，突破消耗和克服防御优势仍然远非易事。与哈尔科夫攻势相比，未来在乌克兰的军事行动可能与俄罗斯从赫尔松市和第聂伯罗河以西的州撤军前的消耗阶段有更多的共同点。

在 2022 年春季和夏季，俄罗斯武装部队缺乏人员和有能力的领导，他们以集中火力作为补偿，消耗了数百万发炮弹。作为一支炮兵部队，他们消耗了对他们战斗方式至关重要的资源。由于动员，俄罗斯军队现在拥有更多的士兵，但它缺乏维持战争早期达到的炮火速度所需的弹药。因此，它已经从质量上的劣势和火中的优劣，变成了质量上的相对平等，充其量是火中的平等，如果不是劣等的话。它还缺乏经验丰富、训练有素的士兵，在一年多的战斗中失去了大部分初级领导和最精锐的部队。总的来说，俄罗斯军队可能无法恢复其在战争早期的进攻能力。

尽管如此，在 2023 年 1 月，俄罗斯人开展了一系列进攻行动，重点是夺取顿巴斯，反击克雷明纳外的乌克兰阵地，并在 Vuhledar 和 Mariinka 发动攻势。截至 3 月初，这些似乎不太可能产生重大突破，因为俄罗斯军队的兵力质量仍然不佳和火炮弹药减少。莫斯科似乎打算延长战争，希望使乌克兰及其西方伙伴在物质上无法为继。

目前尚不清楚乌克兰能否在春季期间利用这些赤字。它试图保持对俄罗斯军队的压力，同时增加部队以发起另一次重大攻势。拆开包装后，它的作战策略有三个组成部分：俄罗斯军队在 1,000 公里前线有选择地对称消耗;将俄罗斯军队同时沿前线的不同部分施压;而且，一旦这些部队被充分削弱，具有机动特性的进攻行动，最好是联合兵种模式。

西方的援助使乌克兰达到了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地步，但目前尚不清楚它能否为乌克兰带来足以确保进一步的行动突破或战略收益的火力优势。经验丰富的分析师预计会有一场旷日持久的冲突。有鉴于此，五角大楼和盟国国防部尝试扩大联合武器训练并提供更类型和更多精确制导武器是明智的。更高的联合武器熟练度可以使乌克兰军队更有效地协调武器系统的联合使用，例如装甲步兵战车、主战坦克、自行火炮和防空系统等资产，从而为乌克兰在战场上提供质量优势。然而，即使有更有效的大规模联合武器训练和精确打击，乌克兰武装部队也不太可能逃脱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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