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在忙乱中就要结束。看似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其实却又很平常。
昨天我做了件蠢事,要去参加道法比赛的课题,断断续续做了三天的准备工作,星期六晚上我临时改了自己的教学设计,以为能讲出个什么花样来。明知领导要来听课,我还大言不惭地站在领导面前说:我这是推翻了之前的设计,新思路,讲完后麻烦校长指出我存在的问题。
谁知,我站在台上大脑短路了。即便头一晚作到两点钟,第二天我已经不知道要讲什么,一节糟糕透顶的课。我自己都嫌弃。不怪谁,怪自己心气太高。以为能讲出一朵花来,没想到折磨了孩子们和老师们的耳朵。哎,蔫了一天。同事跟我讲啥好像也没听进去。
课后也跟班上的孩子说自己这堂课上得很糟糕,问他们感受如何。聪明的燃哥摊摊手说:好像什么都没讲。啊!真想抱着他的头哭一分钟。
说到底,还是没有独立解决文本的能力。特别是领导评课时,我心不断地在说:能当领导就是有硬能力的。没有谁随随便便就能站在那个位置上。
对自己说:不作就不会死。老老实实低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