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梦之都
作者
辞雨:00后,爱睡觉,美术生,画画不下去就写写脑洞文,杂七杂八想法很多,文章里会融合自己做过的梦。
我叫陈逢生,取这个名字可能是想要我逢凶化吉、绝地逢生的意思吧。我却并不喜欢这个名字。
虽然我每逢碰到祸事,最后都能找寻到一线生机,可谁又喜欢过提心吊胆的日子呢?
8岁那年,我仿佛中了邪一样从十楼的窗户上跳了下去,幸亏当时楼下有一棵树,我掉到了树上,被树枝卡住,才得以保住一命。
12岁那年,父亲带我去看海,突然一个海浪涌上来把我卷进了海里,据说父亲他们都认为我已经死了,甚至准备给我立个衣冠冢。
被卷进海里的第二天,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要死了,没想到我在海岸边迷迷糊糊地醒来,路过好心人的帮助回到家后,父母看到我第一反应以为我变成鬼来找他们了。
16岁那年,直到17岁生日前一天都没有发生什么祸事,我一度以为我时来运转了。
可事实证明,该来的总还是会来的,我也不知道招谁惹谁了,好好过个马路都能被醉驾的司机撞。
当然,我没被撞死,不然也没有后来的事了,那辆车在即将撞到我时突然一个急转弯撞在了路边的树上。
我仿佛就在幸运和不幸这两个世界间来回横跳。
转眼时光飞逝,如今我升为了一个大二学生,被大学生活中的种种活动搞得乱花渐欲迷人眼,儿时的那些祸事也渐渐被我所淡忘。
“走啊,出去搓一顿。”
眼前这个正在往嘴里塞着零食的胖男人是我的舍友。
他叫薛风平,在他的字典里,好像只有美食和游戏,当然,美食的占比更多一些,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我一不抽烟喝酒,二不赌博的,就爱吃美食怎么了”。之前在宿舍里偶然听到他妈给他打电话,让他减肥,好在大学里找个女朋友,他那时第一句话就是“我有给女朋友买礼物的钱不如跟我舍友出去搓一顿呢。”
“找死啊,鬼节敢大晚上出门,你怕不是要吃不要命了。”没等我过多思考,薛风平的死对头,也是我的舍友张辰看着薛风平那满身肥肉,带点厌恶地说道。
张辰可以说是长着一张非常普通的大众脸,之前他又是送礼物又是甜言蜜语的,好不容易把我们班的李雅微追到手了。
结果他俩约会时薛风平也跟着去了,对着李雅微左一个就是“张辰经常两三天不洗澡,身上老臭了”,右一个就是“他还爱喝酒,并且一杯就倒”。
后来,因为薛风平的搅局,张辰和李雅微没多久就分了,但张辰和薛风平的梁子也就这么结下了。
“喂,陈逢生,你去不去。”
我倒是对什么中元节没什么忌讳,既然薛风平想去,陪他去就当给自己打打牙祭了。
“嗯,好。”
看到我答应,薛风平二话不说,推开宿舍门往楼下走去,我也紧跟其后,隐隐约约间听到他在那嘟囔着:
“切,中元节出门还能碰到鬼不成。”
在学校旁边的一家餐厅吃完饭后,我和薛风平正准备回去,突然迎面走来了一个人。
来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头戴鸭舌帽,手里还拿着一叠传单。
他叫住我们,将两张传单塞到我们手里。
“两位帅哥,‘幻梦之都’密室逃脱体验馆新开业,限时八折优惠,不知有没有兴趣来体验一下。”
我看了一下手表,这块手表是爷爷去世前所佩戴的,爷爷在父亲出生后去做了道士,他嘱咐父亲要等自己去世了要把它交给我。
因为是爷爷的遗物,所以我也一直小心地佩戴着,形影不离。
看到离宿舍熄灯只剩两小时了,我便想拒绝。
谁知薛风平听到此话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后对这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露出了一个“还是你懂我”的笑容,至少我是这么理解的。
“要不一起去看看?”
“不了吧,去的话大概就没法在熄灯前回到宿舍了”
“哎呀,没关系,偶尔晚回去一次保安大叔还是会通融的。”
我拗不过他,同时心中没由地就对这什么“幻梦之都”产生一种急切想前往的感觉,于是便与薛风平一起跟着那个鸭舌男朝着郊区的方向走。
走了有二十分钟吧,视野前方浮现出了一座建筑物的轮廓,鸭舌男转过头来:
“两位帅哥,前方就是我们体验馆的体验场地了,我还要去邀请别的客人,二位走进去后自然会有我们的工作人员来迎接。”
话音刚落,不等我们询问,他便向远处走去。
“喂,你别走啊,哪有不把客人带到场地就走的发单员”
薛风平转过头去冲鸭舌男喊道,可并没有人理会,眨眼间鸭舌男已经不见了,我们周围有的只是荒地。
可能是我眼花了,在鸭舌男走前我看到他的眼睛有一刹那变得赤红,却又马上恢复正常。
四周不时吹过一阵阵寒风,显得格外阴森。
无奈钱都交了,现在走回学校也肯定来不及了,我准备硬着头皮到前方的建筑物里看看,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问这个体验馆的老板借宿一晚。
正当我思虑时,薛凤平还在对着空气骂刚刚的鸭舌男,一点也没有紧张的样子。
我走上前去,将我的想法告诉薛凤平,他一愣,罕见地安静了下来,点点头,我们俩开始往前走。
随着我们的前进,远处建筑物的轮廓越来越清晰了,直到完全浮现在我们眼前。
映入眼帘的不是什么灯火通明的游戏场地,也不是什么整洁干净的庄园,反倒像是一所废弃的写字楼。
“把我们骗过来了又没人迎接,妈的,等回去了一定要举报他们。”
薛凤平恶狠狠地说着,朝着地面吐了口痰,不过语气中却带着些许不自信。
这栋写字楼的大门紧闭着,我们只能翻墙进去。
一进去,首当其冲的就是闻到一股臭味,这股味道很怪,虽然很臭,但让人不由自主地就想去闻它。
正值半夜,视野很暗,全靠手机电筒照明,我和薛凤平打算先找到写字楼入口。
我们俩沿着墙摸索着,所见之处要么是青苔横生,要么就是墙上的砖片因为时间久了自行脱落,露出水泥来。
找了半天,终于看到了写字楼的大门:
很典型的一个钢化玻璃门,上面有门把手,但是没上锁,角落处有一小块玻璃上布满碎纹
推开门,里面是一个大厅,大厅内很简洁,只有一个前台和几排座椅,估计是用来给等候的客人坐的,前台后面的墙上挂着“血宴密室逃脱体验馆”几个积满了灰的大字。
“难不成这群扑街搞虚假宣传?”
相比于薛凤平的骂骂咧咧,这间大厅的布局给了我一种不好的预感,使我迫切的想要找到这里的工作人员。
我低头看了下手机电量,21格,如果一直开着电筒的话肯定用不了多久会没电,到了那时,荒郊野外,半夜三更,光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
薛凤平可能也注意到了这点,我们俩对视一眼,分别向大厅左右两个通道探索而去。
我选择的是左边的通道,通道里面是一个楼梯口,楼梯是那种暗红色的,四周静得可怕,只听见我轻微的呼吸声。
我用手机电筒照着楼梯着手向上爬。
“啊!”
没走几步,忽然有一道小小的黑影一闪而过,吓得我发出一声尖叫。
定睛一看,“黑影”原来是一只黑老鼠,我强忍不适,向前一步,抬腿做出要踢的动作将老鼠吓跑,心中不停安慰自己:陈逢生啊陈逢生,你可不要继续自己吓自己了,不过是一只大黑耗子而已。
我接着往上走,明明只有十几级台阶,我却觉得自己走了很久,最后,终于走上了二楼。
说来也怪,这栋写字楼的二楼不像是密室逃脱体验馆,反而像是…酒店?
在一条长长的走廊上,左右都是一个个房间,楼梯口还摆着几套桌椅。
我用电筒照了照周围,发现墙上有一个凸起来的按钮,想必那就是走廊灯的开关了,我一刻也不想在这样黑暗的环境中多呆,连走带跑的过去将按钮按下去。
不知道怎的,我感觉头有点晕,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但是我并没有多想。
“咔”的一声,灯亮了,我这才看到,那些房间的门的上方分别挂着“会议室”、“办公室”、“储物间”等不同的牌子。
我走到一间挂着“办公室”牌子的房间门口,推开门,走进去,里面没人,但开着灯,桌上还放着半杯可口可乐
我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这间办公室的结构看起来与十几年前所使用的结构十分相似,用的电脑也是过去流行的“华硕”牌台式电脑。
“奇怪,这家体验馆这么穷吗,还在那用老古董呢。”
我感到惊疑,同时顺手拿起了那半瓶可口可乐看了看,谁曾想这一看颠覆了我的思维。
可口可乐瓶身上的生产日期赫然写着“2008年11月4日”,可要知道,今年可是2024年啊,我颤抖着后退两步,那半瓶可口可乐也摔翻在地。
这时,有一个人推开门走了进来,我还沉浸在刚才的惊恐中,完全没注意到。
“陆毅川,你怎么还在这站着啊,还不跟我一起去发传单,小心老板那个周扒皮又扣我们工资。
我颤抖着转过身去,内心深处最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和我说话的乃是原先那个把我领到这个鬼地方的鸭舌男。
“你,你是谁?”
“怎么,连你赵哥都认不出来了?”
鸭舌男的脸色开始变得阴沉,身上的衣服没有任何征兆地开始破碎,变得焦黑,露出来的皮肤也慢慢浮现出一道道伤痕。
“没,没有,我只是刚睡醒脑子有点模糊。”我没注意到我手上的手表背出现了一道裂痕。
听到我的辩解后,他并没有纠结我那蹩脚理由,身上也开始恢复正常。
“行了,别啰嗦,跟我走。”鸭舌男说完,也不管我有没有跟上,转头就往门外走。
我咽了一口唾沫,快走两步跟上了他,直觉告诉我不跟上他的话我的下场会很惨。
中途我照了下镜子,镜中是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离奇的事遇多了,我也不再像开始那样紧张,逐渐平复下心情。
走出写字楼,外面并不是我预料中的满天星斗,反而太阳正好,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我却没有感到一丝暖意。
到了市区,不会错的,我还是在原来的那个地方,尽管我和薛凤平吃饭的那家餐厅变成了一家裁缝店,但是我们学校的名字却仍旧书写在学校大门前。
“愣着干嘛,快跟我一起发。”鸭舌男走过来,递给我一叠传单,我有意想拒绝,但身体不由自主的拿起传单发了起来。
“先生,要不要带孩子来我们血宴密室逃脱体验馆体验一下,大人带小孩还可以购买亲子票哦。”
我自己都没注意到时间流逝的这么快,转瞬间已是一个小时过去,在我的努力下,手上的传单已经所剩无几。
相对应的,在太阳下晒了一个小时,我也是无精打采的,看也没看,走到前面正在行走的一对父子身后,推销起这家体验馆来。
这对父子转过头来,“爸爸!”看清了男人的面貌后我一惊,这分明是父亲年轻时的样子,视线一歪,男人身旁的男孩与小时候的我可以说一模一样,甚至我还瞅到这个孩子戴着与我手上同款的手表。
“你认错人了吧,不要搁着乱认亲戚啊喂!这会让人误会的。”
错不了,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往事记忆逐渐浮上心头,记得七岁那年,爷爷刚去世,暑假里父亲带我来这玩,也是在那时,我立下了以后要考上我现在所就读的大学的目标。
“大哥哥,你是谁啊?我没有见过你呀。”小男孩天真地看向我。
“我…呵…”我欲言又止,纵有万千言语,也只能苦笑一声,难不成跟他说你以后有大灾,可别开玩笑了吧,我现在自己都被困在这个鬼地方出不去呢。
我想要走上前摸一摸小男孩的头,可手刚伸出去,鸭舌男就不知何时站到了我右侧,阴恻恻地说道:
“你在干嘛!”
我连忙把手缩回来,见此,鸭舌男又自顾自开始发他剩下的几张传单,此刻,若是抬手看手表的话,一定会发现手表上又多了一道裂痕。
发完传单,鸭舌男用他那瘆人的笑容看着我。
“今天赵哥请你吃饭,咱哥俩到老地方好好吃一顿。”
“行,谢谢赵哥。”
我身体如同有自我思想般蹦出来这么一句话,我也只好赶鸭子上架,同他向他说的那“老地方”走去。
看着鸭舌男的背影,我莫名觉得与薛凤平很相似,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赶忙放空思绪,让自己不再去想这个问题。
“老地方”开在市区的边缘地带,傍晚时分,店外并没有开灯,招牌全靠昏黄的路灯所映照。
“赵老弟,今天来吃啥?”
“王哥,还是老样子。”
“好嘞。”
“王哥,最近生意怎么样?”
“不瞒你说,最近生意不景气啊。”
……
鸭舌男看上去和店主很熟络,带着我坐下后便和店主聊起了家长里短,店主长相平和,脸色白里透着红润,双眉如柳叶,眼睛像黑宝石般,不知道的人绝对会认为这是一个老好人。
但是,这却并没有打消我的疑虑,原因无它,在一个不正常的地方,永远不要期盼生活着一个正常的人。
这家店是一家夫妻老婆店,刚一坐下,店主的妻子就拿着一壶沏好了的茶水走过来给我们倒茶。
当她把茶杯递给我时,我伸手去接,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指,饶是提前有了心理准备,但是我还是怔住了。
我碰到这个女人的手指时手直接就穿了过去,触感就像碰到水一样。
我急忙站起身,后退两步,和它们拉开距离,不出我所料,每当发生灵异事件时,它们的反应就会变得很奇怪而恐怖。
看到我后退,女人转过头来,身体却仍旧保持倒茶的姿势。嘴里不停地呢喃:
“喝啊,怎么不喝。”
女人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摊水,朝着我这边流来。
我也顾不得管其它事,掉头就往原先那座写字楼的方向跑,恨不能多长两条腿,让自己跑得再快一点。
“呼哧,呼哧”哪怕一开始我求生的本能盖过身体上的孱弱,可时间一久,喘息声便不绝于耳。
好在写字楼距我已经近在咫尺了,然而我高兴不过两秒,前方原本空旷平坦的道路上突然凸起了一块石头。
这块石头就好像很久以前便在那里一样,上面凹凸不平,同时还带有许多青苔。
我一时不察,被绊倒在地,后面在追赶我的流水刹那间到了我面前,凝聚成了那个女人的样子,好像它之前都是在猫戏老鼠一般。
女人一抬手,她身边残留的水珠就化为了一根绳子勒在我的脖子上,且越勒越紧。
“呃—,呃”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虽仍有感觉,但连弯曲手指都难。
我要死了吗?
呵呵,回想过往,我还真是倒霉啊,话说一切倒霉事都是从爷爷死后那年开始的吧,那什么破手表,还避祸呢,我看招灾还差不多,等到了阴间一定要好好和爷爷说道说道。
如果我没有听薛凤平的来这里玩,结局是不是会不一样?我应该现在还在宿舍里睡懒觉吧。
不,就我那狗见了都得上来咬两口的霉运,说不定过几天就会死在一次意外里。
我小时候每次遇到生死危机最后不都是能幸运地活下来吗,如果我有幸运神护体的话,您老就别藏着掖着了,要不然我真要死了。
薛凤平那家伙,虽说他平常好吃又懒做,嗯,还有五音不全,但别说这小子关键时刻还是挺讲义气的,上次被小混混在外面拦住时是他帮我出头还是张辰帮我出头来着?
不管怎么说,希望他最后能活下来。
父亲母亲,以后大概再也见不到你们了,我死之后,你们可不要过度伤心,身体本就不太好,要是你们因为我再把身体气坏了,我到阴间都得内疚。
咦,怎么过了这么久我还有意识?且我身体好像又能动了。
我缓缓睁开眼睛,女人呢?水绳呢?怎么都没了?
我又回到了那个破旧的写字楼里面,站在走廊灯的开关前,环顾四周,也没有什么挂着不同牌子的房间,地面积满了灰尘,走廊左右的房门已经成为了蜘蛛的乐园,黎明的曙光透过窗户破碎的一角从外面照进来。
我习惯性地抬手看时间,左手手背上空空荡荡的,手表早已不见了踪迹。
关于我手表的去向,我心中其实早有答案,没再多纠结,在写字楼里四处寻找起薛凤平来。
“嘟噜…嘟噜…”
经过一间房间时,房间里传来了一阵阵鼾声。
我走进这间房间,这好像是这家密室逃脱体验馆进行游戏的地方,房地面上铺着一层黑红相间的地砖,白墙上还有几道黑色的线条,房间中间摆放着一台黑棺。
鼾声就是从黑棺里传出来的,我走到棺前,双手握住棺盖,“呵—”低喝一声,把棺盖的一角抬起来,把棺盖慢慢往棺材边缘挪动。
过了几秒,棺盖就摔在地上,我看了看棺材内部,一时无言。
棺材内薛凤平正平躺在里面,还打着呼,睡得老香了。
“醒醒,醒醒”我摇着他的肩膀,见他没醒,还抬手给了他两个巴掌。
“啊?陈峰生,发生什么了?”
这时,薛凤平终于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问我,我把之前发生的事告诉他,当然,有关我撞鬼这件事没说。
“哦哦,看来是我昨天喝太多了”薛凤平坐起来,看见自己在棺材里面,赶忙爬出来,“真晦气,昨天估计我看都没看,随便找了个地方就睡觉了,对了,你昨天怎么睡的?”
我随意敷衍过去,然后叫上他出了写字楼,同往市区方向走去。
没走两步,我发现前方地上有一根指针,捡起来一看,与我手表上的指针相比,只是金属制作的外壳锈迹斑斑。
我一笑,面对薛凤平的疑惑回答了一句“没事”,继续往市区学校走。
到了学校,进了宿舍楼,躺在床上我感觉有一股从未有过轻松,薛凤平还是老样子,在那边吃零食边刷视频。
不经意间听到他随口说道:“这新闻上说的08年那场烧死两人,有一人逃亡过程中掉入河里淹死的大火案又有了新的进展。”
薛凤平说完没几秒,又问我:“今晚要不要一起出去吃个宵夜。”
“OK,行。”
阳光依旧透过窗户,不过这次却是照在我的身上。
(完)
除了好看的故事,还有好听的作品
悬疑实验室有声专辑上线啦!
朋友你好,欢迎打开这份来自“悬疑实验室”的非正常事件档案——
这里有惊险刺激、剧情神转折的悬疑故事……
还有逻辑顺畅、满是阴谋诡计的推理文章……更有脑洞大开、常人无法想象的离奇事件……
这些都只是档案中的一小部分
当你看到这份档案后,你会发现这里的每一个事件都充满了惊险刺激,每一个转折都让人意想不到
现在,请你闭上眼睛,让声音引领你进入这份未知而又神秘的档案
你,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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