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我的话是火焰,会燃烧你的虚伪,灼伤你的自我
自我使你处在分裂之中,活在自我中,你会不断地使用你头脑的伎俩,做出各种计划、安排。你以为你比他人聪明,你会玩弄情感,玩弄他人,来满足你的各种欲望。却不知是在自掘坟墓。总有一天你会看见,你只是在玩弄自己,那个悲惨结局终会到来……想要真正达成我们想要的生活,唯有你归于内心,进入整体……要如何进入呢?且看慢慢道来……
所以一个从马车上跌下来的醉鬼跌得鼻青眼肿,却没有受伤。
他的骨头和别人的一样,
但他一跤跌得不同。
自我不在……
他的精神是完整的。
他没有觉知上了马车,
也没觉知从上面跌下来。·
对他来讲,生死不算什么,
他不惊恐,
他遇到障碍也不想,也不在意,
他接受下来,不知道有障碍。
如果酒有这样的保护作用,
道又要有多少?
智者藏在道的里面,
没有什么能够碰到他。
看看醉鬼,他如同面条一样的是柔软的,所以摔不着他。他的自我那会不在。而得道的人在很多方面都与醉鬼相像。他走路,但没有走路的人;所以他看起来跌跌撞撞,摇摇晃晃。他走路,但没有方向,他没上哪儿去。他走路,但船是空的,只是暂时的,但船是空的。
看看醉鬼。跟着他看看他是怎么样的。有人打他他也不生气。他跌倒他就接受跌倒,他不抵抗,他就像死了一样跌倒。如果人们嘲笑他、寻他开心,他也不担心。他甚至会同他们一起寻开心,他也许会同他们一起笑,他也许会笑他自己:怎么回事?由于化学品,他的自我暂时不在了。
自我是虚构出来的,你也可以通过化学品把它放下。它只不过是一种暂时的发生;它不是实在的,它不是你里面实实在在生发出来的。酒精只不过让你落到社会之外。所以社会总是反对酒精,政府总是反对酒精,所有的说教者总是反对酒精,因为酒精是危险的,它使你瞥见社会之外的天地。
政府、政客、教堂他们都害怕了,因为新一代卷入毒品太多。他们对社会是很危险的,因为一旦你瞥见社会之外,你就再也不会做社会的一个真正顺从的部分了。你就会总是做一个旁观者。一旦你瞥见非自我,那社会就不能轻易地控制你了。如果一个人对毒品陷得太深,那就有可能完全打碎自我。但那会是病态的呈现,你就会像病了一样。
一两次,毒品会给你一瞥,这就好像一扇窗户打开又关上。如果你持续下去并上瘾以后,自我也许就突然放下了。但问题在这里:自我会放下,但非自我却不会出现。你会发疯,精神分裂,分裂了。
宗教从另一个角度起作用,从另一端:它想先把非自我培养起来。而非自我越是培养起来,整体就越是确立,自我就越会自动地放下,迟早是这样。有了非自我的发生,在自我放下之前,整体就占了主导。你就不会发疯,不会变得不正常,你就会是完全自然的。你就会掉到虚假社会以外的真实自然中。
通过毒品你也能掉到社会以外,但这种掉进的却是疯狂。社会给你为自我作了有用的安排:通过它你总会设法,你总会安排你的生命。但如果整体占了主导,那就没有问题了 "你成了得道的人。那么,这个自我就没有必要了,你可以把它喂狗。
但你也会不这样做。你通过化学品就可轻易破坏这个自我。这是可能的。那样就会有问题,因为你会轻易就变得不正常。你会感到某种力量,但那种力量是假的,因为整体还没有控制你。
"这样的例子有许多报道。在纽约,有个女孩在LSD的作用下,在十三层楼上从窗户往下跳,因为她认为她能飞。当你在药物作用下,如果你能飞的想法出来了,这是无疑的。你会完全相信的,因为怀疑者、自我不在了。你不会怀疑了?你信了。但是整体还没有确立好。
庄子也许飞过。庄子也许像鸟一样扑着翅膀从窗户里飞出去过,但在LSD的作用下你不能够。自我不在,所以你不能怀疑,而整体还没有接管你,所以你是没有力量的。没有力量,只有力量的幻觉。这就惹麻烦了。
在酒精作用下你能做某些事情……
一个马戏团正乘火车巡回演出。一节车厢搞坏了,狮子跑了出来。经理召来了他手下身强力壮的人,并说:"入夜之前,你们到林子里去找狮子,我会给你们一些酒。酒会给你们勇气。"
所有二十个人都喝了好多口烈酒。夜很冷,很危险,需要勇气 "但穆拉·那斯鲁汀拒绝了。他说,"我只要苏打水。"
经理反对,他说:"但你需要勇气!"
那斯鲁汀回答道:"这样的时候我不需要勇气。这些时候是危险的,黑夜和狮子,勇敢会有危险。我宁可做个懦夫,清醒着点儿。"
如果你没有力量,而毒品能给你勇气,这是危险的。"你可能疯狂地走在某条路上,这是毒品的危险。
但是社会害怕如果你瞥见了社会之外,那你就不会再适应社会了。而社会就是这样成了一所疯人院,被调整了适应它,你就必定不能够看到更外层的世界。
各种宗教也是反对毒品和酒精的,但缘故不同。它们说:做个醉汉,做神性之酒的醉汉,因为那样你就扎根了,集中了。那你就有力量了。
如果酒有这样的保护作用,
道又要有多少?
智者藏在道的里面,
没有什么能够碰到他。
绝对没有什么能碰到他。为什么?如果你正确领会自我,只有自我能被碰到。自我是过于敏感的。如果有人只是以某种方式看了你一下,你就被碰到了。他还没做什么事。如果有人稍稍笑了一下,你就被碰到了;如果有人只是转过他的头,没有看你,自我也被碰到了。它是过于敏感的。它像一个伤口,总是不愈合,总是新的。你碰它,就痛。哪怕一个单词,一个手势,别人也许还没觉知他对你做了什么,但他已经碰到它了。
而你总是认为别人有责任,他伤害了你。不,你带着你的伤口。有自我在,你的整个存在就是个伤口。而你随身带着自我。没有人有兴趣伤害你,没有人满怀希望地等着伤害你;每个人都忙于保护他自己的伤口。谁有那精力?但事情仍会发生,因为你是这样容易受伤,这样容易啊,就在边上等着。
你不可能碰到得道的人。为什么?因为没有人可以碰到。没有伤口。他是健康的、愈合的、完整的。完整这个词是美丽的。愈合这个词是从完整那里来的。神圣这个词也是来自完整。他是完整的,愈合的,神圣的。
觉知你的伤口,不要助长它,让它愈合。只有你回到根上,它才能愈合。脑袋越少,伤口就越会愈合,没有脑袋就没有伤口。过没有脑袋的生活。作为一个完整的存在来行动,接受事物。就用二十四个小时,试一试 不管发生什么,全盘接受。有人侮辱你,接受它,不要有反应,看看会怎么样。你会突然感到一股你以前从未曾感到过的能量在你体内流动。有人侮辱你:你感到虚弱,你感到受打扰了,你开始考虑怎样进行报复。那个人吸引了你的注意力,现在你会一直绕在这个圈子里。白天、黑夜、月复一月、甚至年复一年,你会无法入睡,你会做恶梦。人们会为一点小事浪费他们的整个生命,仅仅因为有人侮辱了他们。
只要回首看看你的过去,你就会记起一些事情。你是个小孩,老师在班上叫你白痴,你仍然记着这事并感到愤愤不平。你爸爸曾说过什么。你父母已忘了,即使你提醒他们,他们也想不起来。你妈妈曾以某种方式看了你一眼,从那时起就有了伤口。它仍然没有愈合,仍然是新的。如果有人碰到它,你就会爆发。不要助长这伤口。不要把这伤口变成你的灵魂。到根上去,与整体在一起。用二十四个小时,就在那二十四个小时,不管发生什么,试试看不要有反应,不要拒绝。
如果有人推你,你跌到地上,跌倒了!起来回家。不要为此做任何事情。如果有人打你,低下你的头,带着感激接受。回家,什么也不要做,就二十四小时,你会知道你以前从不知道的能量的全新高涨,一种新的生机从根上升起。而一旦你知道它,一旦你尝过味道,你的生命就两样了。那你就会笑你一直在做的一切蠢事,笑你一直用来毁坏你自己的一切愤恨、回应、复仇。除了你,没有别人能毁坏你;除了你,没有别人能拯救你。你是犹大,你又是耶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