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堪培拉,我骄傲做自己

文摘   2024-11-02 18:38   澳大利亚  


来堪培拉之前,我一直觉得很遗憾,不仅没有结束在墨尔本的心理咨询,也没有机会和更多的同温层对话,更没法参加更多我感兴趣的工作坊。


但落地之后,我慢慢习惯了这种安静与平淡的生活状态,就好像一切浮躁感都消失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当然,来到陌生的地方,我仍然是有自己的诉求,就是找到自己的社群,以及探索自己在新地方的身份认同。所以,我又再次开始搜索信息,希望可以找到一些方向。



庆幸的是,我确实找到了不少有用信息。很多人都说堪培拉很无聊,我此前也有这样的担忧。但当我试图寻找彩虹社群的信息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来堪培拉的时间刚好——每年11月都是堪培拉的骄傲月。我10月底来到这里,迅速找好了工作,并开始学习CCL,且周六日刚好就可以参加开幕式的活动。


于是,我今天就去参加了开幕式,这便是我在澳洲第一个骄傲月的活动。在现场,我不仅看到了变装皇后的表演,也听到了本土一些乐队以性别及性向为主题而创作的歌曲。这让我不仅感慨,澳洲对彩虹社群的支持资源太多了,甚至可以造福我这个国际留学生——因为我也可以申请参加TA们的工作坊。比如,我申请了一些跟肢体表达相关的戏剧工作坊——我太想探索自己了,哪怕是在这片完全陌生的土地


此外,与堪培拉当地的彩虹机构交流过程中,我注意到了亚裔群体的缺席。在墨尔本,我可以看到很多亚裔留学生参加此类活动。但在堪培拉,活动以白人群体为主,有少量的原住民群体,至于其他族群的脸孔则是缺席的。当我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那里的时候,我确实是会觉得如坐针毡,但另一方面也在反思是不是很多人不知道这些信息,或者纯粹不敢参加这些活动。不论如何,我都会坚持「出现」在这些社交场合。


在场,就意味着「我们是存在的」,我们有我们的需要。请看见我们,哪怕我们只是少数。



来澳洲一年多了,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尤其是明显的、强烈的「血肉在疯长的声音」。我当然是怯弱的,但又是不屈不挠的。事实上,我每踏出新的一步,见到新的人,都会复述那些糟糕的事情——为什么我需要社会支持,以及为什么我要找到资源——因为我需要帮助


我讲得越多,获得的支持越多,身心复原就越快。事实上,我不只是想「复原」,我想继续成长,获得更大的进步。这就是我参加这些活动的意义,学习别人的生命经验,从而更骄傲地做自己



约稿合作

在澳洲一年多之后,我发现迫切需要写作。比起繁重的体力活,写作是我最擅长的事情,在记录和反思的过程中也可以疗愈自己。如果有需要产出性别、残障、影评、商业软文等文章,非常欢迎来联系我进行合作;我也可以做线上编辑,进行修改和创作文章。只有回归中文写作时,我才是我自己。


下面是我的故事:


《二十六岁,我决定「重启」人生》

《被加硕拒绝后,我决定去澳洲》

《落地墨尔本之后,我「活」过来了》

《二十六岁,我在南澳当护工》

《墨尔本的无障碍观察》

《我在澳洲海鲜厂当剥鱼皮女工》

《我下定决心申请澳洲硕士了》

《不敢相信,我在澳洲成为996社畜了》

《2023年终总结:我成功拿到了二签》

《硕士申请被拒,我决定回国度假三周》

《澳洲打工度假不到一年,就像温水煮青蛙

经验分享:在澳洲当背包客,如何找工作?

《抱歉妈妈,我在澳洲只敢「报喜不报忧」》

《澳洲偏远地区生活,亚裔女性会经历什么?》

《重来一次,我会来澳洲打工度假吗?》

《墨尔本揾工奇遇记:我辞职不当清洁工了》

《澳洲摩登爱情:我喜欢上了一个白男》

《我拿到梦校ACU的社工硕士通知书啦!》

《择校与专业分享:我为何选择在澳洲读社工?》

《告别澳洲打工度假:接受告别,适应告别》

《与无力感和解:我在澳洲开始做心理咨询》

《Cost of Living》:当全裸的残障身体,在舞台上出现



作者



记者,关注性别议题和残障议题。



支持写作




从2019年开始,我从一个跟进性别议题的记者,转变为一个关注残障议题的助理社工,有了更多机会与不同的少数派对话,记录TA们的故事,继续发声与倡导。


在整理资料与采访的过程中,我发现社会大众非常关心边缘议题。为此,以公益记者的身份,继续参与少数派议题的写作。由于目前只有稿费支撑生活,我的经济收入很低。


如果你喜欢我的文章,愿意支持我参与不同议题的讨论,帮助我在创作这条道路上前行,欢迎你赞赏我的文章,提供一些小额资金给我,谢谢。



琼与她的姐妹们
书写历史,记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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