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青藏高原的人,会把牦牛与青藏高原一望无际的广袤草原和游牧的牧民联系到一起。牧云坡的牦牛,则生活在青藏高原东部边缘,四川小金县的农牧交汇地带,森林之上的陡峭高山草甸,公路无法触及的地方。半农半牧的村民们,有固定居所,养牦牛、也种地、采集野生菌和药材,自有一套与自然相处的传统智慧。山上草的种类多,野生药材多(对牦牛来说也是草),雪灵芝、大黄、贝母、虫草、红景天,都在牦牛的日常食谱之中。牦牛夏季在远离村庄、接近山顶的高海拔草场(海拔4400米左右)避暑。冬季则回到村庄附近海拔较低的林子里(海拔3000米左右),这里食物相对充裕,遇到极端天气也能得到村民的及时救助。男人们会给自家牦牛打上耳标,用不同颜色的塑料片、金属片或布片、绳子,赋予自家牦牛群专属身份。每头牦牛也因它的长相或性格差异有着不同的名字——黑点、花斑、大王等等。每个月,男人们都会花几天时间上山找牦牛,清点牛群数量,确认牦牛们都是安全的健康的,再喂一些食用盐(和人吃的一样)补充盐分。所以这里的牦牛远远的看到有人拿着袋子出现,会积极的聚拢过来,以为有盐可以舔。村民说规律性的补饲盐分,牦牛的肉质更紧致,同样的体积,补饲盐分的牦牛要重一些。传统的互帮互助与科技的便利相结合,男人们在山上看到别人家的牦牛时,会打电话相互通知,减少了相互间满山找牛的劳力。冬季和初春,牦牛群食物短缺,母牛、当年出生的幼牛和弱牛会得到特别的照顾——妇女们会将自家种的老品种豆类、合着玉米面,做成窝窝头,和夏季囤积的干牧草一起为它们提供补饲。春末夏初,男人们会把牦牛集中起来,剪牛毛、打疫苗、给一年生的小牛打耳标。在兽医的指导建议下,牦牛还会一年喂两次杀虫药,硝氯酚伊维菌素片。按100斤一颗的比例饲喂。大概当年生的小牛喂一颗,五六年的成年牦牛喂5-6颗。喂药时间,一次在农历十一月,即宰杀季后牦牛准备过冬的时候;一次在农历三月。(从喂药时间到第二年秋季宰杀季已过半年,远长于伊维菌素休药期35天)秋末冬初,牦牛膘情最好,是每年固定的宰杀牦牛的季节。养了四年以上的牦牛和村民有了感情,每年杀几头、杀哪只都要经过精打细算。村民惜杀,宰杀量正好能够补贴家用就好。性格温顺的牦牛有时会被一年年的拖延宰杀时间——舍不得。当地人也会在这个季节囤够一年吃的牦牛肉。以前挂在火塘上,熏成牦牛腊肉来保存。现在则人人家里有一个用于囤牦牛肉的冰柜。“圈养牦牛”的出现是让牧云人下决心做牦牛肉的源起。牧云坡的所有产品,都是在与合作农户共同改善生产过程的基础上开发出来的。如果牦牛一直是青藏高原上自由生长的牲畜,大家在哪里买的牦牛肉都是放心的,牧云坡不需要单独做牦牛产品。成都是距离生长牦牛的高原最近的大城市之一,到最近的牦牛生长区域,开车需5小时以上。但成都菜市场买到的牦牛肉价格,是低于牦牛产地的放养牦牛肉价格的。这怪相的出现,拜“圈养牦牛”所赐。在网络上随手一搜,“圈养牦牛”已然是脱贫攻坚的典型案例——成本低、收益高、见效快。基于“圈养牦牛”总结出的“牦牛全年出栏‘4218’模式”已经在更大范围推广,即:将牧区天然草原放牧生长到4岁左右、体重达200公斤左右的牦牛,转移到农区进行100天左右饲养(10天驱虫健胃、90天过渡养殖),体重增加80公斤左右后出栏销售。这种短时间增重后作为“牦牛肉”销售,看似增加经济收益的行为,实际上是以破坏牦牛在人们心目中自由野放的好口碑为代价的。最终导致的是“牦牛”口碑的崩塌,价格的下跌,放养牦牛的减少,人们“放养牦牛”的生计被破坏,以及与放养牦牛相关的传统文化的消失。人与牦牛与草原的共生关系已经持续了千百年,戛然阻断牦牛与草原的联系,会引发更多新的问题。与放养牦牛的当地人,基于对山林草原的了解和传统文化的智慧,共同探索牦牛与草原的平衡之道,或许更难,但一定更可持续。
从夏季草场下山,在村民挤牦牛奶的临时住处歇脚,喝碗酥油茶,再聊聊牦牛和草场希望集友们和当地村民一样,也喜欢他们的牦牛肉——品质高,肉质嫩。牦牛肉通常较为瘦,脂肪含量较低,但蛋白质质量较高。牦牛因以草饲为主,烹饪时间与普通牛肉一致的情况下,肉质口感比普通牛肉更嫩(筋膜部分更为韧性,则需要更长时间来烹饪)
牦牛排骨(切小块): 最香不过贴骨肉,宜炖、烧、煲汤牦牛炒肉(腿肉等偏瘦的部分):可能附有少量肥油,宜炒、做牛肉干等牦牛炖肉(牛肚肉、牛脖等肥瘦相间部分):可能含筋膜等部位,较劲道,需多烹饪一段时间1)颜色:里脊和后腿的颜色比市面买的牛肉深,牛腩颜色差别不大;
2)肉质:制作方法和烹调时间差不多的情况下,口感比市面买的肉质嫩很多,里脊和腿肉几乎没有肉眼可见的筋膜,所以烹调后口感均匀,不会有难咬的部分。
1 每头牦牛不同品类肉的数量有限。里脊肉、腱子肉、棒骨较少,可能出现现货售罄,需等待下一批次宰杀后寄出的情况。2 肉在运输过程种可能有少量血水析出,是正常现象,不影响品质、食用口感及营养价值。3 因牦牛生长在高原地区毛发旺盛,宰杀过程中难免粘到肉上,因不能用水冲洗生肉,您收到的牦牛肉可能有牦牛毛粘贴,请您在烹饪前洗掉即可,不影响食用。集室/社区菜店+可持续生活社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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