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好笑的人,得了全国喜剧之王,真是可笑极了。
各位主子好,每周一叨,理性开炮,我是叨主周一叨。
文本一般,表演一般,整体一般般。
看付航的激情式表演,不,看付航的鸡血式表演,我没笑过,因为觉得太用力,他的passion可能穿过了现场观众,但并没有穿透屏幕。
文本没有小鹿的优秀,表演也没刘旸的力道。松弛比不上黑灯,真实比不上南瓜。
就像付航的每一期节目到梗点时,总有飘过的弹幕说“这有什么可笑的?”
是啊,就是这么一个人,火了!
有人称“实至名归”,有人叫“付航,付星驰”,还有人夸张“猴王归来”。
付航更是接受了人民文娱的专访,上了VOGUE的独家。
这一切,就不得不让人发问:付航,到底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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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航低微,付航普通,付航孤独,付航平庸。
学生时代,他考全班第一,被人怀疑抄袭;考全校第一,又被人怀疑偷试卷。
那时的他,能够把同学逗笑,但转头又被同学骂跳梁小丑。
同学的排挤、老师的忽视,让他在孤独中长大。因为外貌,甚至还会遭受无缘无故的校园霸凌。
毕业后,为了生存,他做过电话客服、餐厅服务员、酒店前台、导游和保安。
做酒店保安时,被进出的会员以身份低贱随意辱骂。
假扮粉丝接机时,也只为了赚取50元一天的微薄报酬。
这就是付航。
付航把自己的经历说成了段子,把自己的痛楚变成了快乐,把自己的低微输出成了自信。
付航专科毕业,在《喜剧之王单口季》一众十强选手中几乎学历最低,但付航却拥有脱口秀大学里最高的学历:真实与卑微,底层又艰辛。
有人说,多少人在付航身上,看到了当年周星驰的影子,也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是啊,有人喜欢何广智,就是因为何广智讲的是我们“自己”的故事,但何广智的段子,也只是段子,没有人性的张力。
有人喜欢徐智胜,就是因为徐智胜丑,而且那种丑的是我们“自己”的脸,但徐智胜的笑话,也只是笑话,缺少人性底层的悲欢。
付航不一样,他的段子根本不好笑,但他的故事,是斗战胜佛般的激励人心;他的表演根本没逻辑,但他的激情一喊,是齐天大圣般的“俺老孙来也!”。
我们看付航,看的已不是付航。而是付航的综合体。
就像我们喜欢一个品牌,我们喜欢的不是品牌本身,我们喜欢的是品牌背后所包含的一切,如购买经历,使用体验,产品卖点,用户群体,品牌情感和创始人故事。
付航就是这样一个综合体:低微而执着;微弱而光亮;普通而自信;平庸却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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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想起了郭有才,同样小人物,同样励志。
一首翻唱的《诺言》与原曲虽大相径庭,但他用沧桑的嗓音和深沉的情感将一种生活的重压和不屈的希望注入了这首歌中。
有人这样评价道:“喜欢听他唱歌,并非其歌唱水平有多么高超,而是因为他的歌声让人产生共鸣之余,更传递出热爱与坚持的力量。”
这与付航有异曲同工之妙:喜欢他说脱口秀,不是因为技法和文本,而是因为其背后的那种自我救赎和自我超越。
同样的,还有时下翻火的刀郞。
草根出身的刀郞,也曾倍受排挤和打压,也曾被诟病和批评,也曾生不逢时、暗自苟且。
但多少年后,刀郞再次回来。
他以“山歌廖哉”为音乐的基底,以《罗刹海市》揶揄吐槽某些人、讽刺批评这个社会。
刀郞此一战再度封神。刀郞成了人们心中的正义,成了英雄,成了逆袭的音乐骄子,也成了人人心中那个不服输,不甘败,不气馁,不却步的自己。
于是,刀郞台上唱着自己的音乐和故事,台下人万人合唱,又哭着诉着。究其原因,我们唱的是刀郞故事里的自己。
于是,刀郞,已不是刀郞,他成了一种现象,一种与万千大众连结的鲜活灵魂,一种与小人物共鸣共生的代言信使,一种与人性内心征服与自我征服的侠义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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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航,真的一点也不好笑。
他没有小鹿的文本好,但小鹿之所以成不了冠军,是因为,她从讲和老外恋爱、结婚那时起,小鹿就离众生已经远去了。
因为,在某种程度上,和老外恋爱,也是普通人难有的经历,也是少数人才有的“权利”,而她那个知名大学的标签,也注定她与众人难以共鸣。
付航,真的一点也不好笑。
他没有刘旸表演的好,但刘旸之所以成不了冠军,是因为,他在另一档喜剧节目中已有了“名份”,他已是妥妥的混综艺的人,说白了他不再是素人一枚。他讲的好笑,但不再好看。
付航,真的一点也不好笑。
因为,他讲的不是脱口秀,他讲的是披着脱口秀外衣且装的并不是悲剧的喜剧。
因为,付航演的是自己,却摊开的是众生。
因为,付航说的是“Passion”,却揭示的是人生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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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很苦,人这一生很难,所以,遇见付航,才觉一切可以很美好。
好了,我是一叨,下次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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