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训练法第二章：航海、持续动能与体育

航海、持续动能与体育

"没有船的人是被束缚的人。"  ——挪威谚语

今天的斯堪的纳维亚人的祖先对船只的痴迷超过了生活的任何其他方面，这是出于显而易见的原因。穿越斯堪的纳维亚或掠夺南方文明的唯一方式是通过海洋。早在青铜时代（约公元前 1800 年至公元前 500 年），维京人的前身就在几乎所有事物上刻画船只图像——从剃须刀到锤子，尤其是墓地。该地区青铜时代岩画和绘画中描绘的船只比他们当时实际使用的船只要复杂得多。

我们实际上不知道当时整个斯堪的纳维亚人使用什么样的船只，因为该地区未发现任何一艘青铜时代的船只。这意味着它们很可能更小，且无法在这种严酷的气候中经受时间的考验。看起来维京人的直系祖先花了更多时间思考船只设计，而非实际造船，也许正因如此，一旦他们突然萌生征服世界的欲望，进步就来得很快。

过去几个世纪中最独特的考古发现之一是早期维京人石船墓的发现，这基本上是一些石碑，组织成船的轮廓形状，用于标记墓地。有些仅大到足以勾勒出地下埋葬的人的轮廓，而有些则长达数百英尺。在挪威、瑞典和丹麦已发现了 2,000 多个石船墓，其中最大的集中在被认为是维京社会中心的瑞典哥特兰岛。

据我们所知，第一个有文字记载的斯堪的纳维亚访问者是希腊科学家和探险家皮希亚斯，他在公元前 320 年左右从现在的马赛出发，前往图勒，这很可能是挪威西南海岸。他写到那些曾冒险进入"冰冻的海洋"的水手，这清楚地表明那些已在斯堪的纳维亚生活了几个世纪的人已经远远超越了任何人，而且他们主要是通过海洋进行探索。

就在皮希亚斯徒步和乘小帆船在挪威周围航行的同时，南方的早期维京人正在开发自埃及人和波利尼西亚人 3,000 年前学会航海以来人类推进的最重要突破。

挪威人追求力量与速度

在维京民间传说中，没有什么符号比长船和带角头盔更紧密地交织在一起，遗憾的是，头盔只是个神话，因为维京战士在战斗服装上更加务实，戴的是为战斗中最大程度保护而设计的头盔。长船则是真实存在的，它们的起源可以追溯到 1920 年代在丹麦南部沼泽地挖掘出的霍特斯普林船。

霍特斯普林没有帆，而是由多达 24 名划桨手和同样数量的桨推进，但这是人类发现的最早使用与长船相同造船技术的船只。建于公元前 400 年至 300 年间，这艘纤细而狭窄的船旨在尽可能快地运送尽可能多的人，基本上是人类曾建造的最大、最快的独木舟。长 20 米，仅宽 2米，它与那个时代发现的任何其他大型船只都不同。

大约 600 年后，当维京社会真正开始繁荣时，推进方式从划桨转变为划船。没有比观看这两项奥运会项目更能展示划船与划桨的能量和力量优势的了。最早发现的划船长船是尼达姆船，也是在丹麦发现的，约来自公元 350 年。长 23 米，宽 3.5 米，船舷外翻，比霍特斯普林船更稳定，可以运载多达 48 名船员，划 24 支桨。

维京船只设计服务于两个主要目标：运送尽可能多的战士，并以可能的最快速度进行。他们花了一点时间在一艘纤细的船上开发利用风的能力，但一旦做到，他们在水上人力移动和流体动力学方面花费的时间赋予了他们世界从未见过的速度。

尚不清楚维京人是否独立开发了帆，但与大多数创新一样，它们很可能是从某处借鉴来的。相对于其他欧洲文明，维京人被认为是最早进行远距离航行的民族之一。这确实是真的，但与埃及人和波利尼西亚人相比，他们仍落后几千年。也许最令人瞩目的是，埃及人和波利尼西亚人在大约同一时间（约公元前 3500 年）开发出第一批帆，但直到 3,000 年后，它才成为地中海文明的首选航行方式，直到北方异教徒更晚些时候才用它在几乎任何水体上进行更远距离的旅行。

尽管他们在航海派对上来得较晚，但维京长船比其前身的任何其他帆船都有优势。虽然没有文明能在距离、导航和效率方面与波利尼西亚人相匹敌（他们可以用几个探险者和基本的双体船航行数千英里），但维京长船是专门为海洋、海域和河流而设计的。无论是贸易、探索，还是最重要的征服和掠夺，维京人都力图尽可能多地在水上行进。

他们的马匹可以行进非凡的距离，但体型小，不适合战争。更多的马意味着每条船上的战士更少，所以目标是尽可能减少陆地旅行。长船快速行进和导航（通过划船）河流的能力，使维京人能够征服现在俄罗斯的大片地区，同时通过海洋征服西欧和地中海文明。

除了波利尼西亚人外，维京人是第一批远离陆地视线航行的民族，不包括那些环地中海文明，这限制了一艘船可能迷失的程度（奥德修斯除外）。与波利尼西亚人一样，维京人航行远征的范围更多是出于必要，而非其他原因。除非有人想在北极圈进行艰苦的跋涉，否则探明维京人已知世界以南和以东的唯一方式就是进行一次漫长而艰险的海上旅行——而他们恰好拥有能够完成这种旅行的坚韧人民。

迭代智能设计

当好战的维京社会发展到征服世界成为下一个合乎逻辑的步骤时，长船的设计已经完善到足以以非凡的速度实现这一目标。最好和最重要的船只有羊毛帆，这在当时是相当独特的。它们比用编织植物纤维制成的帆更重，而且需要大量工作才能制成合适的帆，但一旦制成，就无人能及。它们具有令人难以置信的抗拉强度，能够捕捉和保持尽可能多的风，并且能够抵抗撕裂或腐烂。

轻巧船只上的强大帆面临着诸多挑战——尤其是保持船只直立。克服这些挑战需要对沙子和石头压舱物、人员、帆面积、龙骨、舵深等进行精细平衡，可能还有奥斯陆维京船博物馆尚未弄清楚的其他一些因素。这些可不是容易驾驶的船只，几乎每次航行都需要独特的配置。我们所知道的是，正是长船的龙骨使其成为完美的掠夺工具。它通常仅深一米，使得一些最浅的内陆水道都可以通行。就是这艘船能在只有单帆的情况下以 15 节（大约 17 英里/小时）的速度载运 40 到50 名船员。袭击沿海城镇是一回事。在公元最初几个世纪里，每个人都在这样做。但能够掠夺海岸和任何位于上游的村庄，则使逃跑变得不可能，投降（很可能意味着死亡）成为必然。

古老的希腊、罗马和迦太基征服方式已经过时。他们使用长达 150 英尺的船只，船体深，有数百根桨，通常还有多层甲板。这些基本上是漂浮的城镇，大多数无法快速靠岸登陆。当水足够深时，需要特定的设计来通过河流。长船轻巧且易于操纵，为维京人提供了一种新的、更高效的征服方式。最妙的是，远处没有庞大高耸的船只预警沿海居民即将到来的危险——林迪斯法恩的居民除外。维京方法如此简单而有效，以至于单个作战队伍可以在同一天掠夺多个城镇：不引人注意地抵达海岸，将轻盈的船只暂时拖上海滩，掠夺，将船划或搬运到河口，在目标毫无察觉之前沿河 upstream 重复这一过程。

维京人不仅仅依靠令人敬畏的船只。罗马帝国已经支离破碎，其部分领土正以先到先得的方式被瓜分。这导致整个欧洲和西亚陷入混乱，各个交战部落争先恐后地抢夺罗马效忠者留下的土地。世界的大片区域正等待接管，但这场征服来自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并且是一个注定难以持久的帝国。

征服时代的终结

与时代的开始极为相似，大多数历史学家认同的维京时代结束也是由英国人决定的。它通常与 1066 年诺曼征服相一致，当时诺曼底公爵——后来被称为征服者威廉——在黑斯廷斯战役中击败（并杀死）挪威国王哈拉尔德·哈德拉达，使英国摆脱了 273 年的维京统治。在一个残酷的命运转折中，维京人主要负责诺曼社会的创建（因此得名）。法兰克人，同样源于日耳曼血统并统治了大部分现代法国，提议给维京人统治他们北方的粗野民众的统治权，只要维京人停止试图攻占他们无比珍爱的巴黎。他们同意了，但从未强迫诺曼人采用他们的语言，也没有很好地监视，因此只用了几代人的时间就形成了一个独立的社会，最终导致叛变。

不到三个世纪的时间对帝国来说相对较短，但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他们的触及范围令人印象深刻，对欧洲和斯堪的纳维亚的影响至今仍然存在。帝国向西延伸到格陵兰岛和可能的现代加拿大部分地区，向东达到现在的中央俄罗斯，向南包括几乎所有沿海的西班牙和意大利。拜占庭人仍然控制着大部分东地中海，但由于能够穿越伏尔加河，黑海和里海在他们统治结束时牢牢地处于维京人的统治之下。

遗憾的是，他们没有花时间袭击中欧的河流系统，这最终导致他们在诺曼人、斯拉夫人和法兰克人手中遭到相当突然的衰落，这些民族在很大程度上幸免于维京统治。但近三个世纪的掠夺使他们变得富有，正是在这期间，斯堪的纳维亚——尤其是挪威的文化开始真正成形。现在的奥斯陆、卑尔根、哥本哈根、斯德哥尔摩和哥德堡在维京时代人口和财富都呈爆炸性增长，即使在帝国衰落后，它们仍然是世界上最重要的港口。

尽管几个世纪的掠夺在欧洲大陆和西亚留下了印记（即略微减少了人口），但它对斯堪的纳维亚文化的影响更为深远。英国和凯尔特群岛的文化影响尤其深刻，挪威在 11 世纪早期在奥拉夫二世国王统治下成为一个完全统一的基督教国家。想到挪威成为一个基督教国家，许多维京酋长（首领）可能会在他们宽敞的坟墓中翻转，但幸运的是，这种状况不会持续很长时间。虽然挪威教会如今官方声称占该国 540 万人口的 68%，但这仅仅是因为一项古老的法律，该法律规定，只要父母中至少有一人是教会成员，孩子就将永远成为教会成员。实际上，现代挪威是地球上最世俗的国家之一，仅有 2%的人口定期参加宗教服务。北方的异教徒已经重返他们的古老方式。

挪威作为基督教君主国的形成年代充满动荡，一些统治者更迭更替，来自东南方向的被驱逐的日耳曼部落的袭击为三个世纪的维京恶作剧提供了一些业力。由于没有明确的继承法，挪威基本上分裂回到与其日耳曼祖先相连的部落，并实际上经历了历史上最长的内战之一，从 1120 年到 1240 年持续冲突，期间有 12 位自称的国王。在足够多的统治者死去之后，13 岁的哈康四世·哈康松在 1217 年被教会和至少部分的原始议会加冕为王，当他在八年后娶了他剩余对手的女儿时，挪威作为一个独立国家的统一几乎首次完成。剩下要做的就是铲除仍然声称自己是 872 年第一个被授予挪威国王称号的哈拉尔德·菲尔发的合法继承人的人。这个"假国王"——正如挪威历史常常记载的那样——是斯库勒·巴尔德松，他被年轻的哈康国王授予了公爵称号，但这被认为是不够的，以至于他在 1240 年发动了一场未成功的政变并被杀害。

尽管我们在过去一章半中所知的维京人已经不复存在，但他们的生活方式已深深地根植于挪威社会，特别是他们通过海洋探索世界的冲动——并以比任何人都快的速度去做。

长船的复兴与奥运梦想的曙光

也许最令人印象深刻的长船是 1880 年在挪威东南部发现的。戈克斯塔德据信建于公元 990 年，处于维京时代的相对晚期。它被完整地发现，甚至包括船首的装饰性龙，目的是给即将成为受害者的人带来更多恐惧。这艘船给挪威海上船长和探险家马格努斯·安德森带来了极大的敬畏，以至于他委托制作了一个精确的复制品，以便尝试横渡大西洋，向他的航海天才祖先们致敬。

船龙骨仅一米深，安德森和另外 10 人于 1893 年4 月30 日从卑尔根出发，44 天后抵达康涅狄格州新伦敦，引起极大的欢呼。但对于精通维京历史并决心提醒世界为什么他们曾被称为"河流之王"的安德森来说，这还不够。随着几周后在芝加哥举行的哥伦比亚世界博览会——一个旨在纪念哥伦布发现北美的活动，直到今天许多挪威人仍对此有异议——安德森决定将他的戈克斯塔德复制品沿哈德逊河上溯，经伊利运河，穿越五大湖中的四个湖抵达芝加哥，当他到达时，受到更大的欢呼。在哥伦比亚世界博览会上一鸣惊人后，安德森驾驶长船沿密西西比河南下，在新奥尔良过冬。总共，安德森和他的船员在 1893 年航行和划桨了大约 4,800 英里。经过将近一个世纪在芝加哥林肯公园动物园的地下室里，由于一个（相对）庞大的挪威和瑞典社区的坚持，戈克斯塔德复制品被移到伊利诺伊州福克斯谷的各个地方。船的船首——一条名为"弗蕾雅"的龙——在日内瓦公共图书馆展出（本书的大部分就是在那里写成的），船本身可以在日内瓦的好模范公园观看，当地人称之为"维京船"。

安德森的壮举成为全球新闻，并在一个理想的时机重新点燃了挪威对航海的热情。就在他横渡大西洋和北美的奥德赛三年后，第一届奥运会将在雅典举行。不幸的是，由于海况恶劣，航海比赛未能进行，挪威代表团八名成员中的六名是为射击而来，而非航海。挪威不得不等到 1908 年罗马奥运会才首次亮相航海项目。在 1908 年奥运会上，挪威仅有四名男子在一艘八米长的船上，并名列第四。四年后，挪威赢得了三个级别中的两个，这让瑞典东道主极为不快。第一次世界大战导致 1916 年奥运会取消后，航海成为 1920 年安特卫普奥运会的标志性运动，至少从赛事数量来看，北海上有 14 个级别的比赛。这仍然是奥运会历史上规模最大的航海比赛。

挪威帆船队在奥运会历史上创造了最为出色的表现之一，赢得了 14 个级别中的 7个，并在 11 个级别上获得奖牌。仔细查看成绩可以发现，挪威是六场比赛中唯一参赛的国家，这使得他们的金牌就像在一个无竞争的小镇选举中被选为捕狗员一样（当连挪威也未能凑齐一艘船时，还有其他两场比赛被取消），但这本身就说明了挪威人对竞技航海（或当时称为“游艇运动”）的重视程度远超其他国家。

挪威帆船队在 1960 年代之前一直是世界上最具统治力的队伍，直到冷战时期，美国、俄罗斯和两个德国在几乎所有奥运项目中以常常不光彩的方式取得了霸主地位。但 1920 年队伍的前所未有的成功对一个曾经决心征服世界的国家意义重大，而挪威水手的壮举再次在一个相当合适的时机出现。

夏季奥运会从 1896 年的地方性活动发展成为一战后世界上最重要的事件，因此年轻的国际奥委会（IOC）决定在 1924 年于法国霞慕尼举办第一届冬季奥运会，这也是挪威再次征服世界的机会——不过这次是体育方面。他们在高山滑雪和北欧滑雪项目中统治，赢得了 17 枚奖牌，其中 4枚是金牌。挪威代表团由托尔莱夫·豪格领导，他在所有三项越野滑雪距离中获得金牌，并在跳台滑雪中获得铜牌。（五十年后，一项计算错误揭示他实际上名列第四，他的女儿在他死后归还了他的奖牌。）芬兰获得了 11 枚奖牌，其中 4枚也是金牌，激发了至今仍在持续的体育竞争。没有其他国家接近获得双位数的奖牌。

夏季奥运会 -- 挪威奖牌历史

挪威在1920年奥运会的总奖牌榜上排名第六，共获得31枚奖牌，其中大部分是在帆船项目中获得的。在近年来，挪威能够跻身前20个国家已经算是很幸运了。

夏季奥运会 -- 挪威奖牌历史按类别

早期，挪威的奥运奖牌主要来自帆船和射击项目。近年来，挪威在赛艇项目上重新崛起，并在竞争激烈的田径项目中登上领奖台。

1920 年帆船队的胜利如同点燃了新成立的挪威奥委会的一簇火花，而 1924 年霞慕尼运动会则向全世界宣告：挪威已是一个实力不容小觑的体育强国。然而，随后的岁月对挪威和世界来说都是艰难的。1905 年挪威刚刚摆脱与瑞典的强制联盟，但这短暂的独立只维持了 35 年，就被纳粹占领。在这段时期，大萧条重创了这个正在艰难重建的国家的经济，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挪威还损失了大部分微薄的海军力量，尽管始终保持中立。英国海军迫使挪威允许安全通行并提供鱼类，赢得了"中立盟友"的称号。正因如此，纳粹无视了挪威的中立，攻击了挪威军队并占领了其领土。

尽管看似不可能，挪威奥委会的发展速度却是当时世界上最快的。从 1900 年仅有田径、体操和射击三个项目，迅速发展到 1928 年的 20 多个体育联合会。这在资源极其匮乏的年代需要政府大力支持，而当时鱼类和鲸鱼贸易仍是挪威的经济命脉。更重要的是，这为国家的艰难发展期确立了一个重要标准：政府将在从青少年到顶级运动员的各个层面全面支持体育事业。

奥运战备金的建立

艰难的经济时期并未持续太久，1945 年从纳粹手中解放后，挪威迅速发展成为全球最具经济和社会稳定性的国家之一。与其他取得这两大成就的国家一样，挪威得天独厚：人口少且拥有看似用之不竭的石油储备。1970 年发现峡湾下蕴藏着丰富原油后，挪威政府和人民（包括运动员）进入了持续的繁荣期。

奥运拨款，2021年

挪威有着慷慨资助奥运体育的悠久历史，其政府资助的国家彩票支出甚至超过了一些更大的国家。近年来，英国效仿挪威的做法，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始于 1920 年代的这一模式，在政府和挪威奥委会之间形成了独特的关系，国家彩票成为委员会的主要资金来源。国家彩票（Norsk Tipping）收入的 64%专门用于国家体育联合会，玩家还可以额外捐赠 7%给自己选择的体育项目。这就像在加油站买刮刮乐彩票时顺手为美国雪橇队多捐几分钱。仅 2021 年，这些捐赠就为挪威体育项目带来了 4亿美元的资金，而且每年还在增加。

四亿美金对于一个 550 万人口的国家来说是一个了不起的数字。在地球上大约 80 个拥有国家彩票的国家中（是的，这意味着近 115 个国家没有国家彩票），其中 24 个国家将一部分资金拨给奥林匹克和残奥会联合会，挪威是最早这样做的国家之一。

直到 1994 年，英国才有了国家彩票，和挪威一样，他们立即将部分收入投入到奥林匹克项目中——只是投入的金额不多。到 1996 年亚特兰大奥运会时，彩票仅为英国奥林匹克委员会贡献了 500 万英镑（650 万美元），英国经历了历史上最糟糕的奥运会之一，仅赢得了一枚金牌。四年后，在悉尼，这一数字增加了十倍以上，达到了 5400 万英镑（6900 万美元），英国终于以 28 枚奖牌重返前十名。之所以以英国作为比较，主要是因为它与挪威的地理接近、共同的历史以及在同一时期对体育主导地位的追求。

到 2012 年他们的主办奥运会时，流入英国体育联合会的资金达到了 2.64 亿英镑（3.35 亿美元），他们以 65 枚奖牌排名第三。更多的奖牌意味着更多的资金，英国国家彩票为里约和东京奥运会投入了大约 3.5 亿英镑（4.45 亿美元），这使得他们的表现比 2012 年伦敦奥运会更为出色。英国甚至在里约获得了第二名——这在他们在亚特兰大以第 36 名的成绩落后于保加利亚和古巴时似乎是不可想象的。虽然这笔钱看起来很多，但对于一个 6600 万人口的国家来说，4.45 亿美元并不显得那么令人印象深刻，尤其是当他们北海的邻国以不到十分之一的人口也能接近这个数字时。谈到彩票资助的奥林匹克联合会，挪威创造了标准并持续保持。（挪威人热爱彩票这点也有所帮助。）

挪威在奥运会上的道路并非一帆风顺，但在国家和奥林匹克运动会的基础年中，挪威的水手和滑雪运动员在各自的比赛中的成功，使得体育在挪威社会中被视为一种崇高的地位，这在地球上很少有其他微文化能做到。甚至在 1980 年代挪威的体育辉煌稍有停滞时，他们也以更强、更有组织和更充足的资金回归。挪威希望在生活的各个方面为其人民提供最佳的起步，而体育恰好是他们生活中最重要的方面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