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投稿 | 小剑魔 · 柒

体娱   小说   2024-12-14 11:31   广东  




【 小剑魔 · 柒 】  

作者 · 饮与月



扫龙蛇醉墨




岘山

山室殿前

只见山腹殿内一座古意盎然的石殿巍然矗立,仿佛与世隔绝的秘境。石柱之间,火把燃烧着橙黄的火焰,将大殿内部照得光怪陆离,怪异非常。火光跳跃,映照在石壁上,使得那些晃动的影子仿佛在夜色中窃窃私语,增添了几分神秘与诡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松香与泥土的气息,与殿中酒香交织,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氛围,让人仿佛置身于虚幻之中。

石殿内部,高耸的石柱支撑着穹顶,其上雕刻着蜿蜒的龙纹与猛禽走兽,粗犷古朴,仿佛随时会一跃而出,择人而噬。

大殿的地面,铺着厚重的兽皮地毯,踩上去都能感受到一种原始的野性。地毯上,却是摆放着数张石桌,每张桌上都摆放着古铜色的酒壶和粗陶碗,酒香四溢,让人未饮先醉。

在大殿的一角,设有一座兵器架,上面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兵器,从锋利的长剑到沉重的铁锤,每一件都闪烁着寒光,锋芒毕露,上面还有陈旧血迹,却因为时间的关系,呈暗红色。这些兵器不仅是战利品,还能见得岘山匪非易于之辈。

大殿的墙壁上,悬挂着几幅巨大的兽首和古代的战旗,火光映照之下,显得庄严肃穆,若是胆小之人见之,恐怕会被吓得心惊胆战。那些被悬挂着的战旗上绣着各式各样的图腾,多是神话中凶猛的神兽,展现出一种原始而纯粹的崇拜之情,诉说着古老的传说与力量的象征。

在大殿的中央,是一座高台,由青石砌成,台阶两旁摆放着石雕的走兽,威武而神秘。高台之上,大当家端坐于一张巨大的石椅之中,石椅背后雕刻着狰狞的虎头,象征着他的权威与力量。

大当家周重明居于正中,他的身影如同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威严而不可侵犯。他的左右,几位头目分列两侧,他们或是身材魁梧,如同铁塔一般,或是眼神锐利,如同鹰隼一般,他们的衣着虽不华丽,但腰间佩戴的武器却透露出不凡,或是锋利的长刀,或是沉重的铁锤。

头目之中,有一位名为‘坐铁室’的壮汉,因其力大无穷,使双手戟。锬锬雄戟,清金练钢。名配越棘.用遇干将。严锋劲技,擒锷耀芒。他的面容如同刀削斧劈,一双手臂粗壮如树干,青筋暴起,彰显着他的力量。

另一位头目,人称‘寒鸦鹗’,以其敏锐,出手狠辣闻名。他的身材瘦削,但动作轻盈,一双眼睛在火光下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能在黑暗中洞察一切。

整个大殿内,无论是大殿内的陈设,角落的装饰,还是头目们的神态,都透露出一种恣意的随性,对生死的漠然。这里是岘山的心脏,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能够共饮一坛酒的地方。烈酒如泉,众皆豪饮,酒香与笑声交织。
“襄阳叶氏,晚辈叶清欢,前来拜山。”

只见为首一人坐于高台之上,一眼看去身高足有七尺,虬髯黑发,一双虎目炯炯有神,透露出不怒自威的霸气,一只手随意搭于座椅,另一手端着酒樽,看起来异常魁梧雄壮,好似在山林讨饭吃的猎夫。他的肌肉线条分明,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只凭这身气力体魄,足以让他在山林间与野兽搏斗,可以轻易生撕虎豹,打烂熊罴。

大当家的衣着透着一股粗犷的豪迈之气。他身穿一件兽皮制成的短褂,露出结实的臂膀,腰间束着一根粗犷的皮带,上面挂着几枚古铜色的环扣,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周重明的双腿随意敞开,整个人靠在正座的靠背,他的一只手臂随意搭在座椅的扶手上,手指一下下的轻叩石制的扶手,发出沉闷的响声,另一只手握着一只沉重的酒樽,酒樽上雕刻着古朴的花纹,与他的气质相得益彰。

酒液在樽中荡漾,反射着火把的光芒,映照出他晦暗不明的面容。他的眼中透露出一种冷酷和残忍,仿佛随时准备吞噬一切阻碍他的人。

大当家的气概既有猎夫的狡黠,又有山林之王的威严,但这份威严,是建立在他人的恐惧和服从之上。他端坐在那里,就像是岘山的化身,既有着山的沉稳,又有着山的野性,但这份野性,是无情和残忍的同义词。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都足以让手下的头目们俯首听命,也让每一位踏入大殿的客人感受到他那不可一世的气概。

周重明将樽里残酒一饮而尽,他在饮酒时,总是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周围的人,在暗中评估每个人的忠诚与价值,寻找任何可能的背叛迹象。他的眼神锐利如刀,每一次目光的扫过都让人心生寒意,仿佛他能看穿人心最深处的秘密。身旁的喽啰见状,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为他斟满酒樽,动作迅速而恭敬,不敢有丝毫怠慢。待得叶清欢话音一落,他笑咪咪招呼两侧头目饮酒。又是三碗酒罢。他便突然举起酒樽,朝叶清欢遥遥一敬,他的目光如同老练的猎手打量着年轻的猎物,带着几分轻视和玩味。

他笑咪咪地招呼两侧的头目们一同举杯,那笑声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使得整个大殿的气氛为之一凝。头目们纷纷响应,举杯畅饮,三碗烈酒下肚,酒香四溢,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神色。

周重明的动作看似随意,实则暗含深意。在举杯敬酒同时,他的目光在叶清欢身上打量,仿佛在说“年轻人,江湖的风雨不是你能趟的。”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在考量着这个年轻人的斤两,同时也在试探着他的胆识和底线。

大当家的这一举动,无疑是在给叶清欢一个下马威。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

“这位叶小兄弟着实好胆色,不愧世家子,星夜独上我岘山,气度宏翰非凡!”他将酒樽往叶清欢处运劲一递:“且满饮此杯!”

殿内头目与喽啰此时把目光看向叶清欢处,不怀好意的晒笑着,似乎是打算看他的笑话。

望着迎空飞来的酒樽,叶清欢心下了然,知晓这是要试探他的深浅。

其酒樽底部暗藏着周重明的一道劲力,若不能在握住酒樽时按下那道劲力,顷刻便是杯身破裂、酒水溢出的下场,要在众人面前出个大丑,若是闪身避开那酒樽,落大当家面皮,惹得他恼怒,便可借机发难,这后面的话可就不好说了。

叶清欢却也不惧,只施施然从宽大袖袍中伸出手,便将其握在掌心。

一般而言,接过手后需要用自身内力去压服、或打散那道内劲,这不仅仅是对内力深浅的校考,也颇多计较内力的运转腾挪。

若是多上一分力,酒水漾出,若是少上一分力,让杯樽近了胸怀,都是不雅,手段不硬,被看穿深浅,如何才能在这山林中带走大兄叶轻舟。

但叶清欢乃是华山子弟,大派弟子,岂会在这种时候栽了跟头?他稳稳接过酒樽,洒然一笑,将袖一挥,对着上首案上几人,遥敬道:“此酒虽好,但少了分醇意,礼尚往来,我也敬几位当家一杯。”

案首上末几位当家头目脸色一变,身前案几一晃,但容不得思索。

电光火石间。
只见着酒樽直扑案前去,案旁右手边第三位头目,忙运劲起,伸手去抓拿,可只一触,酒樽就便在他震惶无加的目光下,直接迸裂开!

“补药啊?!”

头目急以手遮脸,不让酒水溅上面门,但那酒液只微微一晃,便在半空盘旋飞舞起来,如用一条戏水的银蛇,肆意游走,散得满殿都是醇香四溢。

“快阔步青云志壮哉,便万里孤骞,超人间世,一枝高折。”

叶清欢哈哈一笑,向右侧案几去,随手拿过酒盏,斟满一大碗酒,肆意用劲力一挥。

只见碗中残酒挥洒而出,分化成三股,凝练成水流模样,当空便又是朝着上首而去。

周重明此时也不由得正视起这个少年,又见那残酒排空一散,堪堪落于大殿四周照明灯火上,一时间火势陡得一旺,火光跃动,将整个大殿映照得更加明亮。




大殿内的火把燃烧得更加狂野,火光中似乎带着血色,映照出一个个扭曲的影子,增添了几分怪异的气氛,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石壁上的龙纹和兽首在火光的映照下,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它们的眼睛似乎在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低语着古老的咒语,共同欣赏着这场对峙。

大殿内的空气中,酒香与松香交织,随着火势的增强,温度也随之升高,带来了一丝躁动。这股躁热在大殿中缓缓流动,与火光相得益彰,使得整个大殿内的气氛显得更加热烈。这种感觉不仅仅是气氛上的,更是情感上的,它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兴奋。

随着火光的增强,大殿中的阴影也被驱散,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头目们的表情、周重明的神态正视、叶清欢的从容,每个人的情绪都在这火光中被放大。大殿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做月中梯…….”叶清欢这次直接拎起酒坛子,以手凭空轻轻一摩挲,登时涌出一股酒水来!聚于酒坛口不散。

“笔蘸山河,手扪象纬,笑傲风云入壮题。”

他这回一手拿着酒坛,往高台上走去,每一步踏出,酒水四溢而出,竟然精准落入殿内各人碗中,分毫不差。只见得,坛中最后涌出一股酒水,分化七股,互相交织往复,作势欲往案首而去。

“散!”

周重明此时已经无法再轻视这个少年,这少年接二连三的功力手段实非常人,再这么下去,下马威没下成,自己这边反而徒增笑料。当即运劲一番,喉头一动,将得一声传出。

随着一声饱含劲力的喝声,那七股直冲案首而去的酒水被生生喝散四处,无力坠地,哗哗淌落,溅到左右两侧头目上衣,酒香扑鼻,馥郁难言。

“摩苍壁,扫龙蛇醉墨,翔武徘徊………”

殿内一片寂静,鸦雀无声。盖因此少年手段惊人,满座能胜过他者寥寥无几,周重明对两侧头目身上的脏污视若无睹,定定得看着叶清欢。‘坐铁室’与‘寒鸦鹗’两面相视,默然无语,唯有凝重而已。

如此举重若轻的内力运用!

何等的锋利无俦!

此人必是大派子弟也,却是不知为哪派天骄?

在众人心绪纷纷间,还是叶清欢开口,神情言语中既无得色,也无狂傲:

“晚辈且以薄酒为大当家贺,大当家英雄盖世,好汉顷心相投,麾下能人异士不知凡几,我叶氏闻大当家之名久矣,未曾拜会,今日得见,见面更胜闻名!愿纳白银一千两,以供大当家,望大当家行个方便。”

周重明前几天趁着世家子出游咏梅赏雪之际,的确狠狠得干了一票大的,着实绑了不少人,山寨没有进项,冬日过往车辆少,能做的买卖太少,一寨子的人吃马嚼的用度却又不低。虽说襄阳大城四通八达,是个收过路费的风水宝地。可这钱,既要给下面喽啰,也需要给上面打点关节,若是孝敬少了,天兵骤然发难,就算他将岘山打造成铁桶一块,怕是也难拒天威。这样一来,上供少不了,他家大业大也难免捉襟见肘。

前些日子,他算了一笔账,于是乎下了决心,打算撕破面皮干完这一票就带领喽啰离开岘山,他准备去往江淮一带,那里水路便捷,更是背靠盐城,假若到那站稳脚跟,那卖私盐的路子不比现在这样来的更加前途广大?这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产业得升级,光收过路费,吆五喝六的留下买路财,这是没有用的。这是夕阳产业!随时面临着淘汰,面临着性命之忧。风险与收入不成正比,还怎么有光明的未来?(小饮:哎呀我股票基金绿幽幽的)。

石殿内的气氛已经达到了沸点。叶清欢的一席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指周重明的软肋。他提出的白银一千两,不仅仅是一个数字,更是一个信号,一个叶氏家族愿意与岘山匪帮和解的信号。

周重明的眉头微微一皱,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他知道,一千两对于岘山来说,无疑是一笔不菲的添头,但是他想要的更多!单单一千两不够。 

“一千五百两!”周重明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他的目光看向叶清欢,没有多余的话语,很难从其中听出什么意味出来。

叶清欢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自信。“那就一千五百两,大当家虎威当世,既开口,无有不许之理。”

他的话音刚落,大殿内的气氛再次热闹起来。所有的头目和喽啰们看着叶清欢对周重明的予给予求犹如案板上的鱼肉,他们知道,这个手段非常的少年也要低上当家的一头,霎时间,殿内凝重的气氛略有消散,当家的还是那么靠得住。

个中意味,不外如是,周重明自接到消息放叶清欢上山后就清楚这是来要人的,如此时间仓促上山,大抵是拿钱消灾,周重明自然希望这个赎金越多越好,至于这个多或寡还须瞧上一瞧,若是个草包货色,自是漫天要价,要是个真有手段的,坐地还钱便是。于是乎,上来给了个叶清欢下马威,岂料叶清欢年纪轻轻,一身功夫不俗,竟还以颜色。这就局势明朗了,在江湖上混的,招子放亮。这等名家子弟开口,是需要给些薄面方可。一千两是叶清欢给出的赎金,这个周重明答应了,另外五百两,是叶清欢落了他们的面皮,得有所补偿,这个叶清欢也答应了,当然不是说叶清欢这一手下错了,若是不亮明车马,则投鼠忌器,可远非一千五百两之数。虽是寥寥数语,其中门道复杂,非心思玲珑人不明就里。

周重明沉默了片刻,他的目光在叶清欢身上打量了许久,最终,他缓缓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威严。

“江湖走马,风也好,雨也罢。”周重明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他的目光扫过大殿内的每一个人,“叶小兄弟,既给某家这个薄面,我周重明却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他的话音刚落,转头目视‘坐铁室’,“带他去见肉票。”说罢,还冲‘寒鸦鹗’眨了眨眼睛,让他背地里盯着情况,防止叶清欢乱来。

叶清欢拱手向周重明告退,由‘坐铁室’领着往大殿出,出后不久,‘寒鸦鹗’随口寻了个借口小解,悄悄跟在后面。

大殿欢乐声渐起,不多时又是推杯换盏,吆喝声、划拳声、此起彼伏,喧嚣非常。只是席间喽啰们开始谈论起这个叶氏少年是何许人也?而有心思的头目此时心不在焉的应付着酒局,他们清楚的知道,随着襄阳各家族把赎金交完,这个襄阳岘山匪是决计呆不下去的,届时另起炉灶,去别处讨饭吃又少不得火并。人在江湖绿林,身不由己,命贱乎?

在石殿的喧嚣声中,叶清欢随着‘坐铁室’穿过了曲折的山道,来到了一处隐蔽的山洞。山洞的入口被藤蔓和杂草遮掩,若非熟悉地形,很难发现这里别有洞天。‘坐铁室’推开了伪装的石门,露出了里面昏暗的光线和潮湿的空气。

“到了。”‘坐铁室’的声音如同闷雷,在通道中回荡。

铁门被缓缓推开,露出了里面的囚室,囚室内的环境格外简陋和破败,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变的味道,仿佛连光线也不愿在此多做停留。叶清欢的目光瞬间定格在了囚室中的那个人影上。那是他的大哥叶轻舟,尽管衣衫上沾满了灰尘,尽管面容略显狼狈,但那双眼睛依旧清明。

叶轻舟虽被铁链限制行动,但他的脊背依旧挺得笔直,他的头颅依旧高昂。他的衣服虽然沾满了灰尘,但依旧完好,没有破损,很明显这是土匪对他的“特殊对待”,只要是没谈崩,这就是“行走的票据”。

叶清欢的心中闪过一丝宽慰,他快步上前,“大兄,是我。”叶清欢未至身前,他不知大兄是否不愿让他看到此时狼狈模样。 

“你是,清..清欢?”叶轻舟的声音沙哑,数年未见,他还是凭借记忆中的模样认出了叶清欢。

叶清欢即刻上前,望向叶轻舟的束缚,眉头紧锁:“大兄。”叶清欢想说一些什么,不由把眼瞟向洞口,‘坐铁室’仍在外头。不由得把声音压低:“说来话长,非叙旧之地,容我言语。此恨暂且记下,徐徐报之。”复朗声道:“大当家已开口,愿意放得兄长离去,须得小弟回族一趟,纳些孝敬。兄且稍候,不日得出。” 

叶轻舟闻言点了点头,但他稍一思索,按下叶清欢手掌,把目光转向山洞的一角,那里坐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正是吴氏的子弟,低声说道:“清欢,兄无碍,告知老爷子,吴家子与我同笼。”

叶清欢能感受到大兄手掌的温度和力度,还有其中一股凝重感,反覆手之:“弟谨记。” 

“清欢,你长大了。”叶轻舟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尽管身处险境,他的眼神仍是从容带着些许欣喜、欣慰。
叶清欢一愣,一时间不知如何言语。

山洞外的‘坐铁室’却等得不耐烦,在洞口处叫嚷道:“人,你也看了,不要再耽搁。出来罢。”

叶轻舟闻言,点了点头示意叶清欢离去。

叶清欢见状也不复赘言,低了低头往洞口走去,由‘坐铁室’带着下山。

这一路上,叶清欢放松不少,一是确认大兄无碍,二则不必拿命厮杀。但心头仍有一惑,那吴家子却是何意?

到了关隘取弓拿剑下山后,于平地一处,叶清欢吹响口哨。

少顷,树灌中人影重重,借着月光待望得是叶清欢后,为首一人现身上前道:“公子,那撮鸟匪,如何说?可曾为难?”

叶清欢找护院拿过纸笔,把进山的情况写分明,略过山殿中得一幕,只说些需要的赎金与叶轻舟交代的话语,边写边说道:“事如预期,且安心,辛劳诸位,立即回返家族,筹措物资,清欢留于此,以策万全。”

为首护院见叶清欢说的仓促,也不敢耽误,将信封贴于身,但担忧叶清欢安危,欲留人护卫左右,被叶清欢拒绝后强项不得。只得说道三五日必返回此地。而后留下叶清欢的马匹与三日物资才离去。

马蹄声渐行渐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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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置江湖》是一款武侠风格高自由度的角色扮演,冒险游戏。 深度解析武侠的意义,让玩家体验真正的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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