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五日
昨天下午从东站坐高铁回到学校,可能是游览那些大学和人文思想时产生自我存在的失落感,因此难以收心回来。换句话说尽管快要毕业了,但我确实不想再回到这所学校。默维,在这里我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只能看点外国文学书和应付各种形式考试。我知道未来也就这样了,无非是能够自认为优质的活着而已了吧!
在那座大城市,天空总被雾霭笼罩而看不清太阳的光芒,火车以飞快的速度往前奔跑,因而傍晚落日之时总有难免生出一些忧伤。当我走进车厢人非常少,没有去找自己的位置坐下而直接靠在门口旁站立着到站。把耳机塞进耳朵听着朴树①的《清白之年》,沉默望着窗外的植物或高楼。当歌词“人随风飘荡,天各自一方,在风尘中遗忘的清白脸庞……”眼前就像幻觉一般的出现故乡的某些场景和人物。我看见夕阳的最后一道光照在一条河流上慢慢隐退的象征,以及列车服务员的温馨提示,在意识之中提醒着我的心的沉思或者是冥想吧。
回到住所吃完晚饭,我像往常那样独自一人,坐在深蓝色的湖旁的椅子上看着行人。有时会遥望天空仔细的观看星星出现了没有?有时猜想树上的鸟儿是什么种类?有时忽然回忆起儿时的游戏和失落。或者拿起书籍阅读深刻的文字,我就能不动声色的静坐一晚上。
游玩归游玩,当你回到老地方之后那些事情还是会等着你,在概念上是无论走到哪里同样都是人与人的碰撞,同样都是一样的山和水。而游玩的意义是在于你有新的心态或精神来面对它们了,抑或你能在觉察的过程中对生活在别处的意义有新的观点与感悟。然而糟糕的是这几天对我没有多大改变,但它能让我积极的思考或者坠落,所有出于困苦的人生阶段也就只能指望自己的行动与思考。来自灵魂的救赎与炽热的爱,只有自己去发现和坠落。
深夜回到寝室,活着,我是带着一颗笨拙的心时而沉重又轻盈的。这来自于我生活的经验与意识的总结,在正方形浓密的空间里,有时候呼吸感到困难,因此心的情绪也会落入低谷。正如光明与黑暗的交替,生活将会在风雨的日子里酿造出美酒。人生也像日落与晨曦一样起伏跌宕的对吧!默维。
我的朋友。晚安!
①朴树(1973年11月8日一),原名濮树,音乐人。专辑《我去2000年》、《生如夏花》、《猎户星座》。
撰文:塞米尔·拉
责任编辑:拉里
封面:电影·日出时让悲伤终结(Tous les matins du monde)
插曲:Max Richter—A Lamenting S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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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期接:十月八日、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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